轻贱人的一番话不仅没使宋了知难过,原本萎下去的阴茎反而又有了反应。宋了知闭眼,任由那物扇自己脸,阮雪棠喜他柔顺,又硬了些许,便抵在宋了知嘴边:“蠢东西,我便教一教你。你先收好牙齿,把嘴张开来。”
宋了知听从阮雪棠指令,方一开嘴,那大家伙便挤进自己口中,直直抵到喉咙,他口中满是咸涩的味道,呼吸困难,胃里也直泛酸水,喉间发出痛苦的干呕声。宋了知两眼翻白,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奈何阮雪棠死死摁住他的后脑勺,不容他有半点退缩。
阮雪棠的鸡巴头次进到这么温热湿滑的地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哪里还管宋了知死活,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紧致口腔里抽动去。宋了知见无法抵抗,只能舌头用力往外推,正巧随了阮雪棠心意,粗糙的舌苔在口中擦过柱身,又是另一番快感,阮雪棠恨不得将自己的两颗卵蛋也塞进,可惜宋了知的嘴只能含下大部分,仍露了半截在外。
如此在口里肆意了一会儿,阮雪棠那物算是彻底硬了,便将那泛着水光的浅色鸡巴抽了出来。宋了知这才得救,双眸已沁出泪来,正趴在地上干呕,嘴角也因过分拉扯而变红,他感觉自己的喉咙火辣辣的疼,或许是被戳坏了。
他以为折磨就此为止,哪知道阮雪棠将他从地上拉起,再度扯着他的头发逼他靠近自己浊根。宋了知定睛一看,免不得倒吸一口凉气,阮雪棠那话儿静着时便已不同寻常,如今起了反应,只见那根巨物柱身青筋凸起,形状微弯,与阮雪棠阴柔清冷的面貌全然不符。
“阮公子,我、我喉咙疼得很。”宋了知怕阮雪棠又要往自己嘴里送,哪知一开口声音哑得不行,果然是伤着了。
阮雪棠拿鸡巴怼在宋了知脸上,快盖住他半张脸来,发觉宋了知这幅泪痕未消的微红脸庞搭配着这凶恶巨物别有风情,也哑着声音,强按住情欲:“你把舌头伸出来,细舔一会儿。”
宋了知哪敢再辩驳,即刻俯下身子趴在阮雪棠腿间,先是顺着青筋拿舌头裹了柱身舔弄,从底部一直舔到龟头这样呆板地弄了一会儿,发觉阮雪棠的马眼处十分敏感,便总在那里用舌尖逗弄,沿着勾冠认真砸吮,经由阮雪棠指教,不时把龟头含进口里吮吸,将那鸡巴舔得水光淋漓,连毛都湿了一片。
宋了知偶尔抬眼打量阮雪棠反应,发现阮雪棠也是满脸红霞,蹙眉坐在床上,对这陌生的情欲又喜欢又抗拒,那物也流出许多透明汁水,见他这样情动的反应,宋了知原本有些羞耻的心受到了莫大鼓舞,无师自通地含了阮雪棠一边的卵蛋入口挑逗,阮雪棠向来清心寡欲,哪受得了这样刺激,顿时轻哼出声,手放在宋了知头上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让他舔。
因太过舒畅,阮雪棠的腿已经大张开来,不停地抬胯想把阴茎往宋了知嘴里塞,故而那道小缝也就在此番动作间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来,被宋了知无意瞥见,发现无人触碰的蜜穴也流出水来,打湿了周围的软毛。
宋了知脑袋嗡的一下失了理智,感觉三魂七魄都被那处勾去了,他还记得上次看到这处时是怎样的惨状,如今已经长了回去,也是浅浅的粉色,像从未被人涉足一般。宋了知鼻间甚至能仿佛闻到那处的幽香,忍不住地舔了花蕊一口,想尝尝蜜液的滋味。
阮雪棠那里最是敏感,惊叫一声,连忙将人推开,令他想不到的是,小穴被舔的刺激太过强烈,前面竟精关失守射出白浊,宋了知避闪不及,大部分都射到了他的脸上和口里。
阮雪棠当即给了宋了知一耳光:“放肆!”
宋了知也反应过来,连忙跪端正了,自己都讶异先前的举动,低着头不敢说话。然而阮雪棠的的确确从宋了知大胆的举动中得到了舒爽,比起愤怒更多的是惊讶,但惩罚是必不可少的,哪能让奴才骑到主子头上?他令宋了知将衣裤褪去,待他重新跪好,才慢慢开口:“贱狗,去把柳鞭叼过来。”
阮雪棠素来爱在这种时候说荤话,宋了知因为理亏,当下也不敢与他置喙,从地上站起身来准备去拿角落的柳鞭,方一转身便被阮雪棠往膝盖窝踹了一脚,又趴跪在地上,身后还传来阮雪棠的声音:“狗是这样走路的吗?!”
宋了知这才明白阮雪棠的用意,他正在气头上,宋了知虽然感到羞耻,仍如狗一样四肢并用地爬到角落,对着那细鞭犹豫半晌,把心一横,用嘴衔住柳鞭叼了回去。
阮雪棠先让他在自己面前咬住鞭子跪了一会儿,随即接过那鞭,又令宋了知转身趴伏在地上,独把屁股高高翘起。这还是他头一次从这角度看宋了知,那屁股撅着,显得更加浑圆挺翘,阮雪棠使劲掐了那团肉几把,宋了知疼得忍不住往前爬,被阮雪棠掐住胯骨狠拍了几下屁股,这才不敢乱动,强忍着痛趴着。
他拿起鞭子便往宋了知屁股招呼,宋了知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疼,偏生不敢躲开,咬着手臂逼自己不哭叫出声。他不知晓阮雪棠这次控制了力道,每一鞭都没把那肥硕的臀肉打破皮,只是留下几道红印,肿了起来,显得屁股更鼓更大了。
“别打了,疼!唔......轻些,轻些,啊!”
“嘶...求求您,”不知何时,宋了知变了称呼,“求求您,饶了我吧。”
不过屁股拢共也就那么大块肉,很快,鞭子便落在先前的伤处,留下交叠的痕迹,这才是最折磨人的时候。总共抽了二十多鞭,阮雪棠见宋了知屁股已经通红,因为畏惧接下来的鞭子,他不住地轻摇着屁股,倒真和狗儿求欢无异。
阮雪棠看出一身邪火,方才发泄了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顶在自己小腹。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原先还能剩些理智,现在也被宋了知这幅媚态给诱没了,他很快说服了自己:狎弄家奴,世家里再正常不过了。
遂停了鞭子,往枕下取出自己先前涂抹的药膏,涂在鞭把手上。宋了知原先还不知阮雪棠在身后干什么,直到那鞭子抵在自己后穴,他才明白阮雪棠这又是要行上次的事。又惊又惧,什么颜面也不要了,径直想往前爬,屁股被阮雪棠大掌狠掴两掌,又捉了回来,不由分说地往里送去。
那把手不粗,约莫两指粗细,又得了润滑的药膏,很轻易地进了宋了知肉穴。宋了知万万没想到他给阮雪棠买的药膏有一日会作用在自己身上,泪已是止不住地滑下,整个身子都软了,只记得要像个母狗一样翘起屁股任阮雪棠玩弄。
阮雪棠轻车熟路地寻到宋了知先前的敏感点,先将人戏弄得失魂,刻意把鞭把手留在宋了知体内,只剩下长长的鞭子露在外面,不知是讽是夸地说了一句:“好狗儿,长尾巴了。”
宋了知用仅存的神智哭着辩了一句:“我不是...不是狗。”
“不是?”阮雪棠笑了,猛地扯出那鞭子,听得宋了知重重一声喘息,“这不是狗又是什么?明明就是只发情的母狗。”
宋了知被阮雪棠的话激得全身都红了,阮雪棠又换了手指进来扩张,这无疑比鞭子还要刺激千倍万倍——阮雪棠竟然会用手碰他那里!宋了知意识到这一点,别的全然忘了,按耐不住地摇着屁股讨好阮雪棠,自己把肉穴往后送。
这回两边都十分配合,又借着药膏的帮助,阮雪棠很轻易地把宋了知后穴扩张到四指并入的程度,又令他前面泄了一回,在宋了知理智最为松懈的时候用鸡巴捅了进去。
“啊......嗯,好大...唔,慢、慢点......”宋了知痛苦地摇着头,生生受了这疼痛。
那性器如一把锈刃,过程缓慢又痛苦,生生将人劈成两半,但宋了知体内被阮雪棠炙热充实的满足感却又带来无上欢愉。他在疼痛与快感反复拉扯,就此堕进欲潮漩涡,逃无可逃,避无所避,就着这个姿势操弄了一会儿,两人相接的地方甚至因为连续大力的撞击起了白沫,打湿了阮雪棠的耻毛。
心去无人制,情来难自禁,所有快感起伏都由了身上那人的动作,啧啧水声和肉体碰撞声间夹杂了带着哭腔的呻吟,时高时低,断断续续。
屋里不知何时进一只白蛾子,照影频飞,只是此时已无人理会,那生灵扑进火中,烧毁翅膀死在蜡炬旁,谁也没有发现,唯红烛为其落了半滴泪。
第十九章
19
阮雪棠禁欲二十多年,从未体验过交欢之趣,岂是肯轻易停下来的?先是就着这般姿势肏了半刻,他在情事上也带着暴虐的性子,兴致时又不住大掌扇掴宋了知红胀臀肉,宋了知屁股受了痛,身体自绞紧肠肉,把阮雪棠玉茎咬得死死的,好不爽利,若非他先前泄了一次,又定力了得,恐怕当即要交代在宋了知身子里。
宋了知跪趴于地,身子被撞地往前倾,膝盖也在这冲撞中磨破了皮,但身后刺激太过强烈,现已是顾不得这些小伤了。阮雪棠在他身上作恶似得乱拧乱掐,又整个人覆在他背上,探手扯宋了知胸前乳珠,复而揉捏他的胸肌,两只手握得满满的,嘴上还不忘作弄:“一手奶子肉,好婊子,光凭这对奶儿也可值高价了。”
宋了知刚想扭过头来说不是,谁想一回首恰是二目相接,阮雪棠便是这种动情时候,也依旧以玉为骨,以月为魄,傲如明珠在胎,神若华月升岫,只脸红眉皱,额上生些薄汗。
他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又被阮雪棠美貌迷了去,心中如何的爱怜,万般由着他了。
阮雪棠见宋了知转头,阳物尚停在宋了知体内,借势将他整个身子都翻过来,变成个面对面的姿势。宋了知当即惊叫一声,那物在体内研磨,恰在转身时碾过了妙处,欲到极致,肠道自然而然分泌出淫液,已是彻底被肏开了。
宋了知察觉自己体内变化,羞得急用手臂遮脸,不愿让阮雪棠瞧见自己这浪荡样子,怎想被阮雪棠擒住了两只手的手腕,一手按在头顶,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正对上阮雪棠清腴华艳的脸。
“贱狗,遮脸做什么?”阮雪棠就是要看他情动欲满时的神态,刻意用力干他,把宋了知肉穴塞得满满当当,“先前孟浪,现在才晓得羞了,嗯?”
阮雪棠那物又长又粗,像要顶破肠儿进肚里,吓得宋了知不住求饶:“阮..阮公子,好人,行行......好...且慢些吧。”
宋了知本还想让阮雪棠说话不要那么粗俗,却没那个胆子。他不知阮雪棠原本也不会那么多床上的腌臜话,全是从他那日手贱买回的艳情小说上学的,如此也算是自食其果。
又是一大串泪珠子垂了下来,换了别人或许还有生出恻隐的可能,然而换了阮雪棠这位煞阎王,这只是成为他兴奋的调味剂,胯下使力。嘴上还假惺惺问了一句:“是吗?”
他把另一只手压在宋了知肚皮上,挺身的同时手掌用力往下摁,隔着皮肉,阮雪棠当真在小腹处感觉到自己冲撞的动作,再看宋了知,已是流了满脸的泪,但双腿依旧勾着自己,断断续续地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好大,好胀,肠子要被捣烂了...呜......胀得我肚疼......”
阮雪棠见宋了知双乳已被弄得翘起,遂松开束缚宋了知的那只手,接着去和那对胸过不去,在宋了知胸膛留下不少青紫痕迹还觉不足,俯首将右乳含进口中,嘴里尝到微咸汗味,他不仅没有嫌弃,那点涩味像是催情的药物,宋了知身上的男性气息给了阮雪棠征服的快感,仿佛又回到了沙场上。
阮雪棠牙尖轻咬,又拿小舌逗弄,再吮吸出声,宋了知那处小点是又痛又麻,给吸得红艳艳的,像个小果儿。宋了知看阮雪棠露出个后脑勺在吸他奶子,激动得不行,壮着胆子去摸阮雪棠乌黑的长发,青丝绕指柔。
阮雪棠自然是感觉到了宋了知的动手动脚,并不生气,反而觉得宋了知这幅怯生生的模样有些可爱,好气又好笑地狠咬了一口,在胸口留下半圈牙印,宋了知被他咬得立刻缩了手,阮雪棠又刻意去肏他那处,登时又把宋了知逼出了声:“呜嗯,好厉害...那处快化了...阮公子,别......好痛...好舒服......”
宋了知陷在情欲里脱身不得,只能无助地摇头,阮雪棠垂首看向两人相接的地方,自己的鸡巴如同凶器般生生捅入宋了知体内,将他股间的褶皱都撑开抚平,包裹着自己的小穴随着抽插向外翻出靡红色的肠肉,看得阮雪棠心神激荡,有心要叫宋了知光靠后面被他肏得射一回儿。
他又擒了宋了知的手,防止他自己抚慰下体,再往后面使了技巧,九浅一深地碾磨顶撞,宋了知的呻吟也被他肏得破碎凌乱,一会儿要他快,一会儿求他慢——不过阮雪棠是全然不听的,只专心地反复刺激他身后肉穴,宋了知口上喊痛,自己却也总挺身迎合,屁股不自觉地左右摆弄。
“骚货!”
阮雪棠骂了一句,掐住他的腰狠狠操弄,猛撞了好几十下,觉得在地上不便使力,于是将自己那孽根拔了出来,他留心看了一眼宋了知的后穴,原本紧致的肉穴周围一圈满是白沫和淫水,现在已是合不上了。
宋了知正是要攀上巅峰的时候,不料阮雪棠忽然抽身离去,脑袋还未明白过来,身体先自觉起了反应,双腿夹紧了阮雪棠腰肢,摆明不愿阮雪棠就此离开。
“阮公子......”
他想问为什么不做了,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有意无意往后退,将自己小穴送到阮雪棠鸡巴面前。阮雪棠见他这欲求不满的模样也是有趣,掐了一把宋了知大腿内侧的嫩肉,难得笑着对宋了知说:“去床上做。”
宋了知这才会意,不知是为自己的轻狂淫荡羞红了脸,还是在为接下来的事情而兴奋。他本想自己走上床,可刚坐起来时便发现自己双腿没劲,只能半爬半跪地挪到床上,见阮雪棠站在床边久不动作,大喇喇放任着自己粉玉雕琢又粗犷巨大的阴茎竖在那里。
他不知怎么开口,也是被欲望冲昏了头,朝着阮雪棠躺下,自己抱起双腿露出被肏烂了的肉穴。那穴儿已闭合些许,但入口处因过分进入而肿了一圈,宋了知见阮雪棠一直站在旁边盯着自己后面看,小穴兴奋地缩合着,又不自觉分泌出淫水,打湿了那一处的床单。
阮雪棠这才动身也上了床,他没想到宋了知还有这样撩人的时刻,一时有些走神,待重新要把鸡巴捅进宋了知体内时,发现那处竟是又紧得不行,即便借着淫水,也堪堪进入两只,阮雪棠欲火攻心,把手探到宋了知唇边,命令道:“把手指舔湿。”
宋了知乖顺地将阮雪棠葱结般的手指纳入口中,拿舌头裹着细细舔弄,阮雪棠勾着他舌头玩弄了一会儿,将舌头扯出,要他学狗一样吐舌哈气,再如先前与他品萧一般,伸舌仔细舔弄。待宋了知将四指全部舔湿,阮雪棠便将手指捅入后穴,模仿着交媾动作来回抽插,每次都快要触上宋了知体内敏感之处,却不直接按上,只在周遭按压,有意无意地避开那处,宋了知不住扭腰,口中吐出哀求之声:
“阮公子...求你......”
原来,阮雪棠见宋了知媚骨天成,很有心要逼这木讷呆子多吐些淫言浪语,故意挑拨他,见宋了知出声恳求,偏要不解风情地继续问道:“求我什么?”
宋了知抿了抿唇,闭上眼下定决心说道:“求你进来......”
阮雪棠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冷淡:“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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