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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头匠(古代架空)——殷勤阿gu

时间:2021-07-29 19:19:52  作者:殷勤阿gu
“阮公子,我错了,我不该自己擅自来王府找你,也不该把你的花给压坏。”
还有不该把他画的梅树枝说成是蜈蚣打架,阮雪棠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他拨开宋了知的手,高高在上的问道:“你这是在求我罚你?”
宋了知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他其实只是想同阮雪棠道歉,但听阮公子的意思,很明显是要罚一罚他——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硬着头皮答道:“是的,我、我想请阮公子罚我。”
“哦,”阮雪棠将这一个字拖得万转千回,“那你说说,该怎么罚?”
宋了知犯了难,支支吾吾半天,羞耻地闭上双眼:“我都听阮公子的。”
他以为这句回答能让阮雪棠满意,但腰间却挨了一脚,吃痛地捂着被踢的地方,宋了知疑惑地睁开眼来。
“贱狗,主子问你话,你倒还敢敷衍。”阮雪棠拂袖起身,一副要送客的姿态,“那好,宋公子若是不愿如此,不如趁早回去。你不是还有位林姑娘在外院等着么,宋公子可莫辜负了佳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宋了知慌忙摇头,情急之下看向他捡回的梅枝,“就用那个...阮公子,用那个罚我,可以吗?”
阮雪棠依旧挑剔:“把话说清楚!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宋了知把头低得死死的,停顿良久,方低声说道:“贱狗...贱狗知错,想请阮公子用树枝责罚......”
“罚你何处?”
“后面。”手指紧紧拽住地毯的长绒,宋了知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可半勃着的阴茎亦证明了他的兴奋。
他等了一会儿,见阮雪棠久久没有出声,猜到阮公子是嫌他说得朦胧,把心一横:“骚母狗想请阮公子罚贱狗的屁股。”
头顶被人揉了揉,分明只是个小举措,宋了知却放松许多,甚至按耐不住的主动蹭着阮雪棠柔软的掌心。
阮雪棠看着膝边对自己全然依赖的宋了知,好气又好笑:“还不去把树枝拿来。”
宋了知应了,无须阮雪棠提醒,他自觉地四肢着地爬了过去,将树枝叼在口中,送到阮雪棠手边。
“转过去。”
他依言转身,乖顺地趴伏在地上,肥厚丰润的肉臀有着圆月般诱人的弧度,阮雪棠十分满意地将两瓣翘臀揉至发红,发现宋了知的阳物已完全勃起,半弯着抵在地毯上,那一片都有亮晶晶的可疑水迹。
“贱婊子,挨罚还这么兴奋。”阮雪棠取笑道。
宋了知把脸埋在臂弯里,呜咽一声充作回答。他有什么办法,好不容易才见到朝思暮想的阮公子,他根本压抑不下身体的冲动。
梅枝粗糙坚硬,直直打在紧实的臀肉上,不比软鞭折磨,但那种直白的钝痛依旧令他弓起身子,屁股也肉眼可见的留下一道绯红的长条印记。阮雪棠不耐烦地用足尖踢了踢宋了知的臀部:“报数,若你听话,我便只打二十鞭。”
宋了知一听只要打二十鞭,顿时有了盼头,虽然一鞭鞭数下去很羞耻,但能少挨揍便是好事。
“一下...唔!两下......”宋了知哀哀数着,无法压抑的呼痛声伴随着报数延续,后臀原本就摔疼过,如今更是被密密麻麻的鞭痕覆盖。
“轻点......十九...呜嗯......二十......”
待阮雪棠停鞭之时,宋了知已经疼得浑身出汗,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臀部红肿滚烫,碰一下便发出嘶的抽气声。
阮雪棠还未尽兴,催促道:“趴好,双手掰开屁股。”
宋了知以为阮雪棠要享用他了,努力撑起身体,绯红的屁股高高鼓起,双手掰开浑圆肉丘间的股缝,露出藏在里面的媚红穴口。菊穴察觉到阮雪棠的视线,羞涩地紧紧闭合着。
穴口忽感到一阵凌厉的冷风挥来,他来不及逃,那梅枝竟直接抽在细嫩的肉穴之上,宋了知惨叫一声,发出带着哭腔的抽气声:“啊!疼......”
宋了知通红着眼,委屈巴巴地扭过头:“阮公子,你明明说只打二十鞭的。”
“我只说打二十鞭屁股,又没说你那伺候恩客的婊子穴抽多少下。”阮雪棠见肛口已经肿了,伸了一根指头进去扩张,发现宋了知体内异常的紧致火热,“那么怕我看你的穴,难道你的那处被别人上过了?”
宋了知吓得直摇头,果然不再多言,乖乖用手掰着屁股跪好。
“还是老规矩,你若再数二十鞭,那我也饶了你的狗穴。”
可是打屁股和抽穴完全不是同一程度的疼法,他能忍过二十鞭打屁股,但根本没法挨过一次鞭穴。然而阮雪棠并未给他商量的余地,直接又是一鞭,不偏不倚地落在肛口上,粗糙的枝干摩擦过菊穴皱褶,仿佛要带下皮肉一般。
宋了知哭叫出声,忍住没躲已是他最大的努力,可阮雪棠并不满意,用力按着宋了知受伤的臀肉,提醒道:“忘记数了的都不算,需重头数起。对了,先前是罚,如今是赏,主子赏贱狗一顿鞭子,你应当感谢才对。”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宋了知旁的都想不起来,只记得阮雪棠的话,后穴每挨过一鞭,他便机械地报出数字,同时还要说一句谢主人赏。
待后穴的鞭刑业已结束,宋了知低头看着阳具边的白色浊液,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在如此的折磨下高潮射精了。
阮雪棠有些粗暴地将他翻过身,饱受摧残的肉臀磕在地毯上,尽管用料柔软,宋了知仍能感到痛意,但却连侧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阮雪棠摆布。双腿被分开,阮雪棠手指挤进窄仄的甬道,宋了知像死鱼一样瘫软,依旧没力气过多反应。
直到阮雪棠真正把自己的巨物插进去时,宋了知才挣扎开来,双腿有气无力地蹬着,想要逃离腿间的阴茎:“阮公子...你慢一点......后面肿了,慢...我受不住的...啊嗯......”
“别夹那么紧,”阮雪棠被宋了知夹得难受,“你放松。”
一个月未做,本就比先前难扩张一些,阮雪棠还把他穴口给抽肿了,自然更加难进。阮雪棠见宋了知疼得直掉眼泪,后穴却一直紧紧夹着自己不放,弄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手握住宋了知泄过精的鸡巴撸动,阳物浅浅戳捅,慢慢将后穴捅开。
宋了知渐渐从痛中得了快活,眼睫上还挂着泪珠,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阮雪棠的动作,双手亦搂住阮雪棠脖子,喘息声开始变得暧昧甜腻。
就在一切都渐入佳境之时,屋外却突然传来了突兀的敲门声:“少爷,管家说厨房给王爷做了夜宵,让我来给您也送一碗。”
阮雪棠不悦地皱起眉头,低头看见已经被吓僵了的宋了知,坏点子应运而生,故意朝外面说道:“送进来罢。”
 
 
 
 
第六十六章
66
阮雪棠的房间自然不会像宋了知的小破院那样一进门就正对着土炕,偌大的房间被水青冈隔扇分隔成几块区域,虽然他们此刻藏身于隔扇之后,但只要对方多绕几步便能看见,极不安全。
阮雪棠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硕大阴茎仍在臀间不断动作,两人连接处滴出透明的黏液,又被粗壮阳具连着靡红穴肉带回体内,反反复复,摩擦出一圈白沫,全粘在肛口肿起的褶皱上。
宋了知双手紧捂嘴唇,生怕泄出一点儿声音,通红的双眼中亦流露出哀求神情。此时他耳中的一切动静都被放大,阴囊拍击臀肉的清脆异响更是令他又怕又羞,纵然自己能忍住喘息,但旁人若是听见交合声,也一定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偏偏阮公子要折腾他,故意用圆硕龟头撞击体内敏感的凸起之处,宋了知再难忍耐,双腿颤抖,口中发出类似哭泣的高昂呻吟。脑海里仿佛已经看见被人发现的下场,宋了知握住阮雪棠的手,哑声说道:“唔...我用嘴,别再......别再弄我了...求求你......阮公子......”
阮雪棠这时倒是好说话,恶劣的笑了笑,探到二人交媾处摸了一把,将手掌沾到的黏液随意涂抹在宋了知脸上:“也好,让你尝尝你自己那骚穴淫水的滋味。”
大屌从小穴里抽出,穴口被巨物撑了良久,一时合不起来,隐约可以看见柔软的肠肉。阮雪棠于床边坐下,宋了知腿软站不起来,连跪带爬的凑到阮雪棠脚边,替他将质地丝滑的绸裤脱下,正要含进去时,不远处传来推门声,小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惶恐:“少、少爷,我进来了。”
“放到桌边就行。”阮雪棠在隔扇后朗声答道,并不急着把自己勃起的阳具送进宋了知红润的唇中,而是用伞状的圆龟头抵在宋了知乳尖碾压,将那一抹浅褐碾进胸膛的软肉里,微硬的奶头刚好蹭过马眼,被阳具流出的前液涂得水光盈盈,令阮雪棠有种正在肏干宋了知奶子的错觉。
伴随着渐近的脚步声,阮雪棠双手挤着两边乳肉,将阴茎埋在鼓胀强健的胸肌之间摩擦,宋了知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过,羞得不知所措,又没法出声阻拦,只能努力挺起胸部配合阮雪棠乳交的动作。
宋了知胸部再大也无法将阮雪棠的阳根彻底覆住,胸部柔韧的乳肉被蹭得发红,乳尖也被阮雪棠掐肿,又辣又疼。阮雪棠用口型告诉宋了知自己来,他只得照做,双手掌住胸肉,如淫荡的娼妇一般主动用奶子夹住阳具讨好。
待欣赏够宋了知脸上的脆弱神情,阮雪棠按住宋了知的后脑勺,逼他以这样别扭的姿势含住从胸口探出的龟头。口中尝到淡淡的腥味,宋了知听见渐近的脚步声,僵硬地重复着舔舐动作,未免又想起先前阮公子逼他野合的经历,心知若是这次被发现了,定然比那次还要危险千倍万倍。
不论如何,这次他依旧要护住阮公子——宋了知下定决心,又做好牺牲自己的光屁股蛋也要挡住阮雪棠身体的准备了。
那小厮战战兢兢地端着一碗金汤瑶柱翅肚羹走到桌边,今日本不归他来送夜宵的,奈何他是所有下人里年纪最小的,长得也瘦弱,旁人都能欺负他,故意把这苦差交给他做。要知道这位少爷自从回府后别的事没干,就只以打人为乐,弄得全王府都人心惶惶,不愿靠近这座专人看守的园子。
他是家生子,爹娘在这儿当了几十年差,也多次提醒他别惹少爷生气。据他父母私下的说法,阮家似乎有一脉相承的疯病,老郡王年轻那会儿比阮谨还暴戾,曾经当着妾室的面把一个下人的人皮活活给剥了下来,所以要他万事小心,保不定哪天少爷也会疯起来闹着要剥人皮。
轻手轻脚地把夜宵放在桌上,小厮正要告退,忽然听到隔扇里传出一声抽气声,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问道:“少爷,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阮雪棠听起来气息有些不稳,“还不快滚出去。”
得了这话,小厮顾不上许多,连告退都忘了,忙不迭跑出房间。
听到门扉合上的声音,宋了知捂着被掐渗血的乳尖,眼眶湿润。他方才太过担心,竟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阮雪棠的阳具,当即换来阮雪棠报复性的一掐,整个胸部都又痛又胀。
“抱歉,阮公子,我刚刚怕被发现,所以才走了神。”
阮雪棠哼了一声:“若是被人发现了,你打算如何解释?”
刚才只想到要护住阮雪棠,完全没想用何借口,宋了知沉思片刻,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就说一切都与阮公子无关,是我自己翻墙进来,见色起意......是我要强迫你......”
“你强迫我?”阮雪棠抬起宋了知下巴,戏谑说道。
宋了知小声应了,也知道自己跪在男人面前的样子基本和强迫沾不了边,但只有那么说才能最大程度的撇清阮雪棠。
阮雪棠当然清楚这一点,难得好脾气地不往下追究,拍了拍自己大腿:“既然是强迫,那便要有强迫的样子。母狗还不主动些。”
宋了知看见阮雪棠一柱擎天的巨龙,明白阮雪棠是要他自己骑上去。他最怕这个姿势,虽然可以和阮公子面对面相贴,但阳物进得极深,每每都有肠子会被捅穿的感觉。
他动作缓慢地跨腿跪在阮雪棠身上,一手搭住他肩膀,另一只手扶住阮雪棠炙热阴茎,深吸一口气,放松后穴缓缓往下坐去。
因先前的鞭穴和抽插,肛口此时已经肿了一圈,进得十分艰难。阮雪棠等得不耐烦,双手停在宋了知富有弹性的臀部,用力掰开两瓣肥臀,帮助宋了知往下坐。而当顶冠终于撑开紧致的穴口时,宋了知仍旧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浑身都在颤抖,下身仿佛被人活生生劈成两半,被填满撑大的肠道却无视主人的苦楚,配合地吸吮着阮雪棠的阳物。
承受着被贯穿的痛苦,肉穴吞了大半,肿烂的后臀如何也坐不下去了,他有气无力地把头埋在阮雪棠颈窝,意乱情迷地闻嗅阮公子特有的冷香。
阮雪棠却没给他留喘息时间,用力向上挺腰,将宋了知顶得颠了一下,终于在宋了知的哭叫中整根没入体内。宋了知泪眼模糊地凑上唇,正是主动索吻的模样,他太疼了,必须做些什么来缓解。
阮雪棠含住他略肿的双唇,挑逗地用舌吻开紧闭的牙关,主动邀请宋了知的舌在自己口中索取。他早就发现宋了知亦有征服欲,只要在可允许的范围内,他不介意宋了知对他做出类似这种的“侵略”行为。
骑在身上的躯体渐渐放松,阮雪棠不满地掐着被他打红的翘臀,催促宋了知快点动作。宋了知直起身,屁眼箍着男人的阳物不放,努力摆动腰臀,磨得骚洞不断泌出肠液,口里也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呜...呵......舒服...骚狗的婊子穴被塞得好满......”
“动快点!屁股馋成这样,还不好好伺候!”阮雪棠嫌他动作慢,自己顶弄起来,把宋了知逼得眼泪直流,身体痉挛似得抖动。
“等...太快了...呜呜......好热...贱狗想射......啊...不要了...慢些......”
许久没做,两人都很激动。阮雪棠像狼一样叼着他锁骨,留下一圈牙印:“这会儿知道爽了?分明是被人玩烂离不得男人的贱货,以往还做出一副贞洁模样,是不是想勾得所有人都肏你才满足?”
宋了知连忙摇头,阮雪棠的这些话令他又羞又兴奋:“我没有...贱狗只给主人肏......只要阮公子......啊!那里...呜嗯......”
“那你说说,”阮雪棠漫不经心问道,“像你这样淫贱的身子,怎么忍住一个月不去找别人操?”
滚烫坚硬的阳具威胁似得反复抵在体内敏感点摩擦,宋了知呜咽地解释道:“骚母狗没有找别人......我想的时候,都是自己弄...脑子里想着阮公子...然后就......”
宋了知再兴奋也知道有些话是说不得的,比如这一个月自渎时全靠幻想自己把阮雪棠压在身下肏干这种事,要是当真说出来,那他这辈子都别想下床走路了。
阮雪棠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奖励性的替宋了知撸动一直被冷落的阴茎,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仍旧精神奕奕,没过多久,在前后夹击下,宋了知狠狠挺动着蜜色精瘦的窄腰,射了一大滩白浊在阮雪棠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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