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渠等了半天他才走进来,旁边沙发里各个也翘首以盼,伸长了脖子看是何许人。
“没猜出来我是谁?”他取下几乎是挂在鼻头上的墨镜,站在杜渠面前只比他矮半个头,发型精心做过,银灰色微卷的长发拢在脸颊周围。
面前这人五官精致,肤色白皙,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打着浅灰色领带,耳垂上挂着一条炫酷的细银链子。
“靠,楚翼!”
杜渠当下想给杜升一脚,自己才刚结婚,他怎么就把自己订了婚的未婚夫带来了!
“你闲的啊,你不忙着赶片场,你到我这来凑什么热闹。”杜渠和他很熟,说话没轻没重。
“你哥上午给我打电话道歉,我推了一个通告才挤出时间过来,刚见面就骂我?”
“不是,是……”杜渠有些辩解无力,而他表情自然,游刃有余地把备下的礼盒递上来。
“结婚快乐。”
杜渠头疼,接过来之后:“咱俩单独聊聊。”
“好啊。”楚翼跟他走之前回头对上杜升饱含歉意的眼睛,微微一笑,显得格外落落大方。
“真是楚翼?”那边看戏的几人等人一走就开始讨论。
“是楚翼,他是老大的娃娃亲,演员还是模特来着?”
钱鸣知道,又大嘴巴开始解答:“模特,虽然是Omega,但个子是真的高,Omega鲜少有他这样的,他还练出了一身肌肉。”
“没闻到信息素,真是Omega吗?”
“真的是,”钱鸣叹气,为杜渠担忧,“是个狠角色,如果不是这两年工作太忙,估计早和杜渠结婚了,咱们还哪有现在的大嫂。”
“咱老大不是普通人,随他们去吧。”心大的阿斗把小熊抱到自己怀里来,小可眨着眼睛仍他摆布,他嘿嘿直乐,快被萌化了。
门一关上杜渠不客气甩了他一句:“你有病啊!来找不自在?”
“我才没病,我只是……”楚翼靠着桌子,一脸憧憬地仰头,“有些想念杜升,想见他。”
“问题是你跟着他来我家吃我结婚的饭,你觉得你这个行为很合理吗?”
“合理?”楚翼大惊小怪道,“你的字典里居然有这个词,稀奇。”
杜渠不想和他再纠缠浪费时间,“你说,你想怎么样。”
“想你把你哥嫁给我。”楚翼对他挤了下眼睛,杜渠当下立马回绝,“不可能你做梦!我哥讨厌你。”
“他才不讨厌我呢,”楚翼小声咕哝,“你不愿意就算了,正好我也见见那位把我未婚夫拐走的小Omega,听过离婚还带着个孩子。”
楚翼一看屋内确实有婴儿床,对杜渠有些刮目相看,更好奇那个Omega了。
“你站着,”杜渠说,“我当初应下就是因为你说你也需要,咱俩各取所需,到时候谁也不许纠缠,你现在在做什么?”
“在纠缠?”楚翼反问,语调一变,“你是利用我了,可我还没用到你。”
“还没用到?”杜渠诧异,“你每次对外避开八卦的方式就是说咱俩订婚这事,你别翻脸不认人!”
楚翼一改和他对立,矫揉造作了起来:“杜渠哥哥,你别这样欺负我,我是真心来祝你新婚快乐的。”
杜渠牙齿磨出声音,插着腰退了一步,“你别恶心我。”
“你想让我乖就帮我追你大哥好不好,我喜欢他好久了。”
“喜欢他很久?”杜渠压根不信,“你绯闻满天飞,我数不清戴了多少绿帽子,你还想祸害我哥?”
“形势所迫,不吵绯闻哪来的知名度。”楚翼婊里婊气,霸气的妆容此刻在他脸上极度不和谐,伸手想拉杜渠,杜渠高举双手闪了一步。
“你别碰我,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
“帮我嘛,就一次行不行,成败与否我都不再纠缠你。”
“我考虑一下。”
虽然杜渠和他哥不对付,可眼下这个妖精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去祸害那个老处男,该考虑的地方杜渠还是会帮着考虑一下。
杜升喜欢大方婉约那派,也许他更钟意女性Omega,因为他们妈妈就是女性Omega,杜升找对象大概率会按着妈妈那样式来。
而楚翼完全和自己哥哥喜好背道而驰。
“从小喜欢我哥想找我牵线的,不说一千也有八百,你还排不上号。”
“咱俩从小就认识,怎么也能插个队吧。”
杜渠圆润地甩了他一个滚字,受伤的表情一变,楚翼张开双臂走过来,杜渠躲闪不及被他抱了一下。
“行,那就就事论事,我找叔叔阿姨问这事怎么解决!”
“楚翼你有病啊!”杜渠拍衣服,想把他沾上的香水都拍走,楚翼哼了一声,“小心我有空就来,你受得了,你家那口子呢?”
杜渠指着他不客气:“我迟早他妈的揍你一顿!”
“咱俩从小打架,你打赢过我几次?”
“是因为你只会告状,我不屑。”
“我出去了,我去和你的新婚妻子打招呼去了。”楚翼扬起下巴,还没走两步就被杜渠拽了回来。
“我答应,但你别太过,我哥可不是什么情场高手,而且他喜欢上你的几率很小,微乎其微。”
“有你这个僚机我就不怕了。”
“我只打算帮你一次,别太得寸进尺。”
楚翼好像没听见他最后那句话,开门走出去,正正好地对上了柯布视线,柯布还等杜渠给自己煮面,却在他之前看见这么漂亮的Omega,心里顿时塌了一块。
“你别瞎猜!我和他说好了,我俩婚约正式解除!”
柯布还是失落,杜渠对着楚翼啧了一声,跑过去煮面炖汤,小心着柯布脸色。
楚翼也一脸受伤,对上杜升眼睛,可怜巴巴地低语,“你弟弟居然这么欺负我……”
杜升:“……”
拾柒
杜渠把面做到独一份,就为了哄柯布开心,还没正式开始杜升就告辞了,他知道他在杜渠的那些兄弟会不自在。
他走顺带也把碍眼的楚翼带走,楚翼怎么来的,就坐他车怎么走。
在车上,杜升想了想:“很抱歉,他浪费了你这么多年的青春。”
“没关系,这有什么,没缘分罢了。”
楚翼偏头看向街面快速飞掠的霓虹,从窗户上看杜升的侧脸,手指在玻璃上勾了勾,调戏对方的下巴。
“在做什么?”杜升瞥了一眼,不解。
“没。”楚翼端坐好,这样和他待在一个狭窄的空间,属于他的,有些甜涩的信息素淡淡地撒在空气里,楚翼小心地闻着。
楚翼常年颈后贴着宽胶布,防止信息素流出来,爱喷各色香水,衣着鲜艳,把自己弄的艳俗。
他喜欢杜升是除了本人,众人皆知的秘密,他不敢追,不敢表白,却想着豁出去一次,断了自己念想。
“哈——”楚翼呼出的气在窗户上起了白雾,伸手画了颗爱心,把杜升的脸拢在里面。
杜升看了一眼,不理解他幼稚的行为,而楚翼托着下巴,无能为力地看着这个爱心快速消失。
“不想收拾就放着,阿姨明早会收拾。”
“没事,我顺手就弄了。”柯布抓着抹布,把碗全部清空叠起来,动作麻利得很。
杜渠靠着椅子在欣赏他的动作,这么好的人,以后都是自己的了,他意识到这点,忍不住笑到胸口不停激荡。
“你在傻乐什么?”柯布抓着一把筷子,停下了动作看着他。
“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杜渠还把脸仰起来等着。
柯布不和他闹,继续收拾自己的没理他,碗都放进洗碗池,放热水,抹布上挤了点洗洁精用来擦桌子。
杜渠灌了自己两杯水,他今天被灌酒灌得很厉害,现在还能保持情醒就说明那帮死小子没下烈酒。
去厕所又放了次水,刷牙后才敢往柯布身边凑,他在洗碗,杜渠轻轻圈抱着他腰,在他耳边呼着热气叫了声老婆。
“你喝醉了,快去睡觉,别闹了。”
虽然闻得到他嘴里的牙膏味,但酒气也盖不住,耳朵尖被含进了滚烫的口腔里,洗碗的动作停了下来。
“老婆。”杜渠唇堵住他耳孔,呼出的气撒在他脸上,往下孜孜不倦地在他脸上亲。
“你别闹,我收拾完,不然我睡不着。”
杜渠眼角一亮,好像有白线在眼球里闪了一下,睡不着好办啊,“我有办法让你睡着,咱们试试?”
“不要。”
柯布干脆利落拒绝,显然是在怄气,杜渠手不打招呼顺着腰摸了进去,在胸口停留。
他绝奶后就不再穿内衣,软软的一小团肉被杜渠捏住。
“没有奶了。”
“你放开。”柯布拗不过他,手上全是泡沫,用手腕隔着衣服按住他手。
杜渠抽出手来继续抱着他腰,“我不耍流氓,等你洗完看我怎么弄你。”
柯布顶着大红脸继续洗碗,杜渠扶着料理台站过去,帮着他洗,心里在算一台洗碗机需要多少钱,自己工资要攒多久才买得起……
“老婆,新婚夜呢。”
杜渠看柯布去拿扫把,客厅一片狼藉,这收拾下来整晚就过去了……
“半小时,很快……啊!”
杜渠把他打横抱起,懒得再浪费口舌,“我就是太有耐心了。”
柯布下意识抱住他脖子,他踢开次卧门,把他丢上床,关好门后,柯布让他把灯关了。
杜渠看了眼开关,心想我才不关呢,手开始解衬衫扣子,脱了衣服光膀子坐在他面前。
他好像做这事永远都会害臊,在床上左右张望在找一条缝钻进去,“我,我先去洗澡。”
脸上的红已经从脖子探入领口,杜渠伸手帮他解衣服,“好啊,咱俩一起洗。”
扣子被他解了三颗,该看的都暴露在他眼底,杜渠顺势压下来,吻在他下颚。
“喝了点酒,可以亲你吗?”
“你亲吧……”柯布手掌盖在他胸口上,他今天体温更烫,结实的肌肉在掌心下挣动。
从他进门那一刻,这间屋的所有角落都悬着属于他的信息素,柯布感觉他把自己包裹着,大腿一凉他才晃神定睛看他。
杜渠笑着压上来,俊脸放大在眼前,他咬住了柯布上唇,含着轻轻吸吮,手却用力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之下。
柯布把手移上来捧住他脸,另只手按在他脖子上,手指在不停勃动的腺体上按压,甚至沿着轮廓在旁边皮肤画圈。
忍无可忍,杜渠把他手抓到头顶上按住,提起他下巴把吻加深,唇舌碰撞间啧啧声不断,柯布软在他身下,光滑的腿缠住他腰。
“现在这么主动呢。”杜渠把他腿按下来,固定住膝盖,随后,拉开裤链,把滚烫的性器插进他腿缝。
腿跟这处肉软得很,柯布显然也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夹紧腿看着他。
“这样看着我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他这么一说,柯布都以为他没在欺负自己了,流氓讲的道理果然不能听。
“我说错了?”
“没……”柯布几乎是下意识想跳过这个话题,杜渠看出点端倪,借着酒劲,他想让柯布做点没做过的事。
杜渠覆盖在他身体上,腰肢轻轻摆动,打他屁股,清脆的啪一声:“屁股也要夹紧。”
柯布双腿缠起来,屁股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会阴处也被磨得滚烫,前端自己性器颤颤巍巍翘着,随着他动作摇晃,尖头泌出一颗亮晶晶的水液,也不知道是什么。
“用后面好不好。”柯布不知道他何年何月才能射出来,腿绞在一起,肌肉不一会儿就酸了。
“换个方式。”杜渠停下,坐在他腰上,手暗示性的按在他下巴,分开唇后勾出舌头。
柯布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杜渠把他手引到自己笔直的性器上,看着他嘴,用他的手帮自己抚慰,握紧滚烫的阳物上下撸动。
“我不会……”柯布抓着他下体,怎么都是豁出去,还不如顺着他来。
“我教你。”一看有戏,杜渠翻身靠在床头,柯布衬衫挂在手腕里,翻过身子打量,杜渠手捞住后脑勺,他直接和杜渠玩意儿打了个照面。
近看觉得不可思议,这么粗的东西是怎么进入身体的,上面的脉络……龟头上的小眼……
“张嘴。”
柯布分开唇,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前端的分泌物并不好吃,腥臊得很,他眉头皱起来,下一秒杜渠把他脑袋扶起。
“算了,我喝多了,你背过身去。”
“我可以的。”柯布怕扫他兴,兴冲冲地直想卖弄,拨开杜渠手,伸出舌头顺着柱身舔下来,翘起屁股伏下身,张嘴含住杜渠一边肉丸,塞满了嘴,闭上眼用舌头尖逗弄。
看他这样卖力杜渠反而有些不忍,可当他松开肉球扶着肉棍一口含下去时杜渠腰间一紧,腹肌都浮了出来,想按他脑袋的手移到身后抓着枕头。
含太快了直戳喉底,柯布被刺激出眼泪,吐出雄壮的事物连带滴下不少口水,吧唧了嘴巴,憨态十足地抓着开始撸动。
也许是酒的问题,也许是之前被柯布吊着太久了,杜渠喘了声粗气,手伸下去抓着他手快速套弄,按着他脖子把精液全部射在他脸上身上,然后摊倒下来看着他。
高潮后的余韵在胸口流传,他大力地呼吸,看着柯布一脸无措的模样无比满足。
“弄脏了,要不要洗澡?”
柯布摇摇头,反而用手去沾胸口上的浓白浊液,指尖被他递到嘴里,尝过后,动作僵住,耳朵瞬间红到滴血,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自己坐上来。”杜渠有点急不可耐,马上想看他情动。
柯布把手指从嘴里抽出来,手扶着他半软的性器,分开腿把龟头递到湿漉漉的穴口前。
“背过身去,”柯布听话地转过身子,杜渠坐起来,半软的性器卡在他臀缝间,“把它夹硬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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