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去学车柯布脸就苦了下来,小可使劲揪自己衣领,甚至着急地攀杜渠手,让他帮自己把衣服也脱了。
“你会感冒。”柯布看出他意图,把他手抓下去,才洗了澡,不能让他胡来。
“给我抱着,我来治他。”
柯布猜想给他抱,等会铁定衣服得扒了,只能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出去泡好牛奶,留足他俩胡闹的时间。
坐在杜渠肚子上的小可,双手按着自己浑圆的肚皮,杜渠看着眼前的白肚子乐不可支,手指戳上去就是一个坑。
“球一样。”
柯布把奶瓶递给小可,他拍拍肚子让妈妈看,爸爸逗笑了妈妈应该也会笑。
“小可有很可爱的肚子呢。”
小可笑弯了眼睛,把奶嘴抽出来放在杜渠胸口,咬住奶瓶大口吃奶。
柯布把被子拢起来盖住小孩后背,杜渠看他明显担心小孩着凉,却忍着不说让两人胡闹,有点莫名其妙的纵容。
杜渠把衣服给小孩穿上,他拧身子不愿意,杜渠把奶瓶抽走,穿好了才给吃。
喝完牛奶,杜渠坐在床上抱着他把他哄睡,咬着奶嘴睡在臂弯的小奶娃让杜渠心里暖洋洋的,像束不大不小的阳光,正好照进心窝里。
暖光灯不算明亮,正是适合安睡的温度。穿着整齐睡衣的柯布上床,往另一边去,直到躺进他的臂弯。
“你在怕什么?”
说杜渠粗心,他什么事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大大咧咧不着四六,说他细心,几乎事无巨细,柯布一举一动都在他眼底,心里有分寸之地专门放着柯布。
从让他学东西开始,柯布身后的那捧火好像就熄了,虽然是杜渠想要的结果,但看他这样突然熄火,一定是有顾虑在里面。
“我很久没有社交了,也没有朋友。”
杜渠身体角度更加倾向他,手臂横在被子上,这样抱着他,“你不是每天买菜吗?还去我公司给我洗水壶,那都是社交。”
“我可以交朋友吗?”
“当然可以,钱鸣他们几个虽然叫你嫂子但都把你当朋友,好几次在微信上问我什么时候再邀请他们来吃饭,一个个嘴肥得很。”
“饭我可以做,家务我也会,我可不可以不学车,我也不一定非要学会开车。”柯布很着急,手放在杜渠手臂上推了推。
杜渠眉头轻皱着,犀利的眼神瞬间识破了他拙略的逃避:“怕什么,你告诉我。”
柯布一顿,往他怀里又靠了靠,觉得自己真的安全了才说:“我怕他们议论,我离过婚,还有个孩子。”
“有什么好怕的,我陪你去几次保证没人敢议论你,最多也是说你眼神不好。”
“才不是,”柯布在他怀里仰起头,鼻子蹭到他下巴,“是他们不知道你有多好。”
越来越觉得柯布有时候像个憨憨,哄人开心倒是办法挺多,杜渠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明天钱鸣会送辆婴儿推车过来,你做点卤牛肉就打发了。”
“他买的吗?”柯布说,“他真的好细心,我衣服穿多大的他知道,我需要什么他都知道,是不是有人告诉他的?”
柯布明知故问,此时盯着他脸,不舍得错过杜渠脸上的所有细微表情,他半是难堪,好像被揭开了秘密一样,发现躲不开就恼羞成怒地瞪着柯布。
“我爱你。”就算接下去的时间,你对我说不出喜欢也没关系。
以前说的太多了,如今的呵护也比那轻飘飘的几个字更有说服力。
杜渠表情瞬间沉浸,标记之前,柯布一直想告诉他的话,现在终于说了。
柯布和他脸对着脸,说完后他游刃有余地打量杜渠,杜渠却整整两分钟都没回味过来,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
“这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我不是随便说,我是想告诉你。”
杜渠莫名其妙叹了口气,“你不是金丝雀,你很好,我不舍得把你关在家里,给你机会让你多出去转转。”
“虽然咱家是不太富裕,要啥没啥,当我保证你一定半点委屈受不到。”
虽然不浪漫,但拳头很硬。
柯布心里摇头,他很浪漫,他的情话只有自己懂。
柯布眉头轻轻皱了皱,“我想怀孕,我们再生个宝宝好不好?”
“哎,”杜渠终于在脑子里抓到一缕自己忘记了很久的记忆,“我想起来去年我发情期之前,我哥带我去医院了。”
“所以?”
“他应该让医生给我打了避孕针,我前一晚喝了点酒,大清早被他绑过去的。”
杜渠其次回味过来的就是对亲哥的愤懑,这他娘的是人?
杜渠看柯布脸上有些失望,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养好身体以后咱要几个都有。”
“想早点生一个陪小可玩。”
“咱生不了,咱大哥又不是不行,他也该开开荤了。”杜渠兴奋地直舔嘴唇。
贰壹
柯布眉头挤了挤:“你在憋坏主意吗?”
“只是推推咱大哥,不然按他个性,给他养老的可能是我们。”杜渠幻想一下未来便满身鸡皮疙瘩,怕他重症在床上自己会忍不住拔了他氧气管,毫不手软的那种。
“为什么大哥不谈恋爱?”
杜渠总结为两点:“性冷淡,有病。”
“那你为什么说要给大哥开荤?你不会是有那种渠道吧。”柯布说到后面自己信了几分,推着他胸口坐起来准备远离他。
“想啥呢!”杜渠把他圈紧,手掌夹了夹他的脸颊肉,“我要是敢给他包妓第二天他一定会把我剁成八块扔绞肉机里。”
柯布含糊不清:“那你是……”
“楚翼,我给他创造个机会。”
柯布听到这名字,眉头立刻皱紧,把他手拿开,翻身背对他。
“你这有吃醋的必要吗?”杜渠一头雾水,先不说早就解除了婚约关系,他本身就不是杜渠会喜欢的类型,而且现在是在聊撮合他和自己大哥的事。
哪一点值得吃醋了?
“我就是不乐意你和他在一起。”柯布抓着枕角,酸溜溜的。
杜渠把暖光灯关了,从后抱着他,鼻尖触到他颈后的腺体,“怎么个不乐意法?”
“你们相处时间太长了,太有默契了,你甚至……甚至能读懂他眼神。”
“怎么说?”
柯布专心吃醋,杜渠专心吃豆腐,对方睡裤被拉下去几寸,粗粝的指腹蹭着他消瘦的胯骨。
柯布满脑子都是那个张扬的Omega进门后锁住杜渠的眼神,而杜渠第一反应是混乱,不知道他们在房间里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出来时他俩表情都不自然。
最严重的是事后的献殷勤,那分明是做错事的补救!
杜渠一根筋的脑子要是知道柯布想了这么多估计会一口老血染红餐桌……
“他喜欢我大哥,喜欢很多年了,可我大哥最讨厌的就是他那类型,太张扬,太漂亮。”
柯布抓住他手腕,再不阻止自己怕是要被扒光了。
正解最后几颗扣子的手被按在他肋骨上,柯布回头,杜渠结实亲过来,正亲在眼尾。
“不可能才是可能,反正大哥也损失不了什么,再说楚翼喜欢了这么多年也挺憋屈。”
“大哥他……”
“我哥知道,可他装不知道。”
杜渠捏住他一边乳肉,柯布已经没有脑子去吃醋,而杜渠却联想到自己,动作大了起来。
“等等再进来,还没……”
柯布噤声,因为杜渠手指代替龟头插了进去,强壮的身体压过来,柯布脸埋进枕头,用力抬下巴把脸解脱出来。
手被他操控着举起,抱着枕头,柯布呼吸全是热气,全身也慢慢红了。
手指裹满了他体内分泌出来的滑液,杜渠恶劣地用他睡衣擦干净,捏住臀肉,把抵在他臀缝的阴茎对准了插进去。
“嗯……”
柯布手指抓紧上方枕角,脸埋进枕头压住娇喘,怕把孩子吵醒。
他的小腿举起来撑起被子,杜渠盖着他身子,一边亲吻耳垂,一边把他胸肉捏成各种形状。
他的信息素缠绵着自己的味道,杜渠把睡衣完全脱掉,赤裸相贴,他后腰弯下的弧度引人把手盖上去用力的掐。
“跪起来我好肏一点。”
柯布探出的眼睛带着泪花,杜渠膝盖插进他双腿间,柯布被迫移动膝盖跪起来,腿刚立起,人还没跪直,一只大手按住他后背,把他上身紧按在床垫上,被子里立刻传来皮肤撞在一起的声音。
柯布抓着枕头,侧脸紧紧贴着床单,身子摇晃起来,被子卡在杜渠腰上,他随手扯开,手搭在他臀尖,把臀肉更用力捏开,方便他肏到最深。
“不要了……”柯布带着哭腔抗议,杜渠却喘着浊气,一下比一下用力,撞到他屁股肉发麻为止。
柯布咬住枕角,整个人随着他撞击不停颠簸,像坐上一辆永远不会停的列车。
杜渠放慢动作一个深挺,掌下的身体明显一颤,穴口突然绞紧,他撤开手按住床单,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疼?”
“没有。”
不疼怎么又哭了呢?杜渠摸不明白他现在什么情绪,把人抱起来,手伸向前捏着乳肉根部,把不大的小乳捏成小山丘,尖头的乳头都凸了出来。
“太深了。”柯布感受体内性器换了个角度往更深的地方探,受不了地连连求饶。
白嫩的乳肉在他手里像果冻一样跳动,乳头被指头刮过去总像头皮传送一种异样的酥麻感,垂在腿间的小东西,因为这种快感不停在滴口水。
“别再夹我了。”杜渠贴着他耳朵轻声道,压低了的嗓音带着特有的性感,却在告不堪入耳的状。
柯布嘴硬:“我没有。”
“捏你奶子就这么舒服吗?”杜渠另只手也拿上来,被冷落的另一边也得到照顾,穴口有节奏的收缩更加明显。
柯布欲拒还迎地把手搭上来,阻止的动作却没有,只顾着张大了嘴对着天花板喘粗气。
“我不行了。”
话音刚落,他大腿肌肉轻轻收缩,垂下去的小阴茎跳起来射了两股淡白的浊液,而他搭在杜渠手背上的手也硬气地把他手给拨开,胸口不停起伏。
“你舒服了,你就不想管老公了。”杜渠一副受委屈的语气,柯布回过头,觉得自己确实不太地道,小手臂撑在枕头上,默默塌腰翘起屁股。
乖巧地做着下流的动作,杜渠一边在他脖子上留下鲜嫩的吻痕,一边挺进最深射进去。
两人叠在一起趴在床上,柯布被他压制,完全动弹不得,他深嗅着柯布颈间的香味,感慨道:“好香。”
桂花的味道太甜了,柯布牵住他手,“闻着不会腻吗?”
“不会,只会更习惯。”
也许是他的信息素中含有杜渠的,杜渠闻着这味道满是亲切喜欢。
杜渠一口亲在他脸上,力道大的感觉是他用牙在亲,柯布额角蹭蹭枕头,屁股肉缩了一下。
“还要吗?”
柯布手往下推他肚子,“我不要了。”
“可我不想出来。”杜渠把他手逮上来,被包裹的性器在肠道里滑动,还没彻底软下去又直挺挺地硬了。
柯布被翻过来,后背塞下两个枕头,大腿对他打开,他跪立重新干进去柔软的穴口。
不大的胸部轻微弹跳,杜渠眼睛根本挪不开地方,干脆停下来,板住他肩,张嘴咬那一点脆弱。
“不行……”柯布抱着胸口的脑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一瞬的犹豫,锋利的牙齿咬住了挺起来的乳头。
“你混蛋!”
柯布面红耳赤,连连娇嗔,杜渠松开牙齿,推他大腿间软肉,抬起腿来,另只手揽过他后脑勺,用唇堵住嘴里的呻吟。
嘴巴被堵住他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柯布感觉到下身一塌糊涂,却服软地圈紧他脖子,和他交换更深的呼吸。慢慢的,压在喉间的惊喘成了低吟,柯布咬住被吻肿的下唇,双腿颤抖地接受他更疯狂的操弄,直到他平息在自己体内。
杜渠射了之后抱着他往后倒去,柯布趴在他身上,屁股里的东西由于体位变化顺利滑出来,合不拢的穴口挂着成团的精液。
“你太混蛋了。”柯布摸到被咬破皮的奶头,碰一下就火辣辣的痛。
杜渠结束留白时间,把他抱起来去浴室,关好门开灯打量他身体。他身上红紫交错,肿起的唇往上两只眼睛也跟兔子似的,通红眼眶里乌溜溜的眼睛全是埋怨。
“这不是太久没做了嘛。”杜渠想找借口给自己开脱,搂着他走到莲蓬头下,调好水让他洗。
柯布手指抠了抠被咬破的乳头,“上药。”
“好,我等会儿……”
原本只是想打量伤口,视线滑上去却怎么都滑不走了,要说出来的话也被他吞了回去。
柯布被他盯得久了,手捂上来走进热水,自己小动作清洗身体。
“我帮你吧!”
某大流氓摇着身后的灰狼尾巴,柯布取下花洒,几乎躲到浴室最角落才停下,站稳有些勉强,只能用手扶着墙把自己洗干净。
大尾巴狼就抱着双臂看着他,冰凉的墙他靠上去完全不受影响,甚至温度过高的身体把墙面都捂热了。
洗好了柯布擦干身体,杜渠明明看的邪火横生,却中肯道:“我老婆的腿真是太好看了。”
柯布往下看了一眼,Omega天生的体毛稀少,他两条腿又不见阳光,腿上皮肤细腻白皙,肉包裹在笔直的骨头外,两条腿看起来匀称修长。踩在地上的脚趾指甲是粉色,大腿上的屁股也肉乎乎的浑圆可爱。
柯布手挡住腿间,另只手横在胸前,抬眼瞪他,他以为自己看起来会很凶,可脖子上粉红的痕迹,还没褪色的屁股,怎么看都是风情万种。
“现在换你看我洗澡了!”
“谁要看你洗澡。”柯布随手扯下一条毛巾,挡在身前就跑出浴室,我才不想看呢。
几分钟后杜渠走出来,一丝不挂摸黑套上衣服,今晚的月亮亮到不自然,他腿间垂下去的那物柯布居然都看清楚了,独自个羞的面红耳赤。
床铺他收拾过,杜渠躺进去抱着他腰,“要不要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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