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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近代现代)——蚊不叮

时间:2021-07-29 19:20:33  作者:蚊不叮
“咱儿子未免也太好骗了,有好吃的勾勾手就被拐走了。”
杜渠把他抱到腿上坐着,哭笑不得地喂他吃草莓,他像鸟窝里嗷嗷待哺的小雏鸟,仰着脑袋啊啊直叫。
柯布系着围裙,正把烤好的鸡翅刷上酱,反头看了眼草莓盒子,他知道这个草莓的价格,心底酸溜溜的。
“要吃吗?给你多留点。”杜渠摆了摆手上的草莓,小可攀着他手臂,眼睛紧盯着,小嘴吧嗒吧嗒抓紧时间在嚼。
“我不吃。”柯布抿着唇,把鸡翅夹到盘子里,撒上芝麻和葱花。
“怎么了又?”杜渠把草莓盒子全放餐桌上,抱着小孩走过来,柯布继续手里的活,不睬他。
杜渠直接揽过他腰,“不高兴了?”
“我没有。”柯布满脸都写着不高兴,还嘴硬着。
小可捧着半颗草莓在吃,油亮的眼睛看着自己妈妈,很大方把剩下的草莓递上去。
“怎么不高兴了,说说,儿子给你吃草莓呢。”
“我不吃。”柯布把烤盘垫的锡箔纸撕掉,烤盘丢洗碗槽里,端起鸡翅反身放餐桌上,余光还是瞥到了草莓盒,心里更酸了。
“他,他为什么送你草莓!还送这么好的……”
杜渠恍然大悟,“啊,是这样啊,”搂着他腰,贴着耳朵贱兮兮道,“原来是吃醋了啊。”
柯布嫩红的耳尖就在他嘴边,杜渠吐了口气,柯布躲开,扭脸瞪着他。
“可能就是想送给我,毕竟我也挺有魅力的。”杜渠耸耸肩,柯布一巴掌拍在他胸口,气呼呼地走回厨房。
最近逗柯布成了杜渠消遣,抱着小孩又凑了上去,调戏的话刚到嘴边,柯布却先发制人:“你带小可上厕所去,他要拉臭臭了。”
“是这个点吗?这都要吃晚饭了。”
柯布也不正面回答,冷冷看着他:“你去不去?”
杜渠一咂嘴,“得,去。”
他抱着小孩往厕所走,把小孩手里剩下的草莓蒂吃了,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拍到的是纸尿裤。
“啊。”小可着急地扒拉他嘴,可他吃太快了,好像嚼都没嚼就咽了,小嘴巴一扁就要哭。
“哭我就把那一盒全吃完,你哭一个试试!”
小可扁着嘴巴,眼角往下,委屈又拼命忍着不哭。杜渠啧了一声,回来又拿了一个,他捧到手里立马灿烂地笑出来。
小孩先放洗手台上,让他把草莓吃了,杜渠把儿童坐便器按好,脱了他纸尿裤把他放下去,端来小板凳坐他面前,等他上大号。
“爸爸。”
“别喊了,快一点拉。”
小可抓着两边扶手,脚在空中荡,眉开眼笑,比谁都快乐。
杜渠把他眼头那一点泪擦了,捏捏小脸,“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
“¥%&*%&*……”
小可的婴语杜渠完全听不懂,配合着点头,偶尔他清脆一声爸爸杜渠就诶的应下来,有观众他越说越起劲,几分钟后终于想起正事,抓着杜渠手指,鼓起脸用力,厕所立刻就臭了。
“我都要吐了。”杜渠按下冲水,帮他擦干净屁股,裹上新的尿裤抱在手里。
小可伸手捏他鼻子,小眉毛皱着一副知道错的可怜模样。
“洗手吃饭,我还得哄你妈,他是个大祖宗。”杜渠虽然悔不当初,但该逗他还是会逗。
小巴掌搓洗干净,杜渠抱着他出去,柯布刚把儿童座椅摆好,看他出来,淡淡扫了一眼,转身盛汤去了。
杜渠也蔫了,把小孩安顿好心虚地看了眼他背影。
“吃。”小手指指着餐桌上的草莓盒子,杜渠拿起放冰箱去,“不吃,先吃饭,吃完饭爸爸再拿。”
小可一听,小巴掌在小桌上拍着催饭。
“揍你啊!”杜渠嫌他闹,威胁了一声,小可缩回手,抬手指桌上的鸡翅和肉,“吃!”
“待着!”
杜渠去献殷勤,端起装满的汤碗,“我来,你去盛饭就行。”
柯布擦擦手,打开碗柜拿碗,全程依然板着脸。
放下汤杜渠又跑了回去,“我来吧,我来盛,你去坐着。”
说完就言行不一致地从身后把柯布圈住,手包住他拿饭勺的手,在他脸上狠亲一口,“别生气了嘛,咱俩证都领了,你还怕我跟他走吗?”
“哼。”
“不就是两盒草莓吗,以后我给你买,给你买特别多,还买其他的,”杜渠动用浑身解数,脸都要埋进他颈窝里了,双臂夹紧他身体,“我只给你买,别生气了嘛,老婆~”
柯布脸上泛出一些笑意:“真的吗?”
“当然了。”杜渠在他脸上又亲了两口,柯布终于完全哄好了。
“我盛饭,你去坐着。”
“我站这。”杜渠站一边看他装饭,气色好了之后柯布特别好看,皮肤透亮,垂下来的眼睛睫毛一簇簇翘着。
杜渠捏了捏他耳垂,圈着他腰弯下来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老婆,我不想去上班。”
“不上班吃什么。”
“我有赚钱的法子,我现在就想多陪你。”杜渠抱着他腰开始耍赖,柯布放下饭碗,还没开口说话,饭桌边等急了的小可快要把自己的小桌子给拆了,哐哐直敲。
“先吃饭。”
“好,”杜渠还不舍得走,在他脖子边又闻了一下,又香又甜的桂花蜜,“我老婆真甜。”
柯布眼睛弯着,让他端上小孩的餐盘,端好两碗饭和他一起走到餐桌边。
小巴掌急不可耐地拍着桌子,杜渠竖起眉毛他才收敛,把手放嘴里吃着,鼓起眼睛看着他。
“刚洗手了,”杜渠说给柯布听的,快速把他手抽出来,塞进去硅胶小勺,“自己吃饭。”
柯布放下碗拿来饭兜子给小孩系上,还想喂他,立刻被杜渠强按在凳子上,“你吃你的,我来!”
杜渠疯狂使眼色让他坐下,自己在小孩旁边坐下,看着他吃,偶尔筷子撕下一些鸡肉喂他嘴里,他边用勺子舀,边用手捡,到底还是把饭盘吃干净了。
“能干!”
柯布看了眼地上的饭粒,眉头轻轻皱着,唉。
杜渠有时候就像个大孩子,一点不让人省心,柯布都收拾好,洗干净手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他脱了鞋脚架在茶几上,电视放着他喜欢的电影,小孩坐在他腿上玩。
“儿子乐得口水都滴下来了。”杜渠随手用拇指揩走亮晶晶得口水,擦在自己裤子上。
柯布无奈,抽纸擦干净裤子,把小可嘴角也擦干净,抓过他手抱怨道:“你怎么也像个小孩子。”
“说我幼稚?”杜渠等他擦完把人往胸前一揽,洋洋自得,“幼稚怎么了,儿子喜欢我。”
“是啊,他可太喜欢你了。”
他故作吃醋模样,鼻尖相碰,二人眼里流转着一样的东西,唇自然贴到一起,两人默契十足加深这个吻,如果不是怀里小孩伸出的小细钩子坏了风景,他俩还得你侬我侬甜蜜好一会儿。
小可看两人吃嘴吃的这么认真,手勾着自己爸爸嘴角,强行分开后两人后眨着好奇而无辜的眼睛。
“肉肉……”
“爸爸嘴里没有肉肉。”杜渠被坏了好事声音有些凶神恶煞,小可立马转向自己妈妈,“肉肉,吃……”
“妈妈也没有。”
小可不信,手还在往杜渠嘴里放,要把他嘴打开看看,看到真的什么都没有才失落地坐下来。
“真是个小坏蛋!”杜渠点点小肉鼻子,他还委屈上了,把嘴巴撅起来。
“明天妈妈炸鱼丸给小可吃,今天早点睡觉好不好。”
小可眼睛突然锃亮,口水都要滴下来了,吧唧吧唧嘴看着他。
晚间,柯布用套指牙刷把小可仅有的几颗小牙齿刷干净,洗好小屁股换上新尿布,顺利哄睡后才和杜渠继续沙发上的那个吻。
没有小电灯泡,当然就不可能只是吻那么简单,衣服一件一件丢出来,夸大的手掌顺着腰摸上去,感受律动时的柔韧。
 
 
 
贰伍
“肉肉……”
旁边小床响起——从梦里惊醒,带着点混沌的小奶音。
杜渠几乎是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不许柯布再动,“儿子醒了。”
柯布仿佛被人吊在空中,上不去下不来,在他怀里扭了扭,“等下嘛……”
“那可是你生的儿子。”杜渠压着声音,翻身把柯布压在身下,两人继续,都等待着小孩重新睡下,可几分钟后,小床传来细碎的声响,从倒影看见——小可坐起来了。
柯布咬紧嘴唇,杜渠呼出的热气撒在脖子上,他双臂搂紧,最后的冲刺时两人被按下暂停,射完了他毫无眷恋地抽出,内裤一拉就把灯打开。
柯布把被子盖好,他一脸紧张绕过床尾,把小孩抱进怀里,再用被子裹住。
“乖儿子不哭。”
小可眨着泪眼,杜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把他抱到床上来哄,柯布手臂探出压在被子上,侧身看着他。
“乖儿子继续睡。”手掌轻柔地拍着小可的背,小肉手没地方抓,盖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睁着眼睛无比精神。
“晚上他喝奶了吗?”杜渠扫了眼柯布,他看着不是很快乐。
“喝了。”
“是不是该换尿布了?”杜渠拉开包裹严实的被子,兜了兜纸尿裤,确实满了,抱着下床给他换了新的纸尿裤,等重新哄睡才关灯上床。
“我不开心。”柯布压着鼻音,一副被忽略后的委屈。
杜渠把他搂过来,“不兴吃自己儿子醋的啊。”
“你要赔我!”
“怎么赔?”
贴着杜渠皮肤的脸红透了,动作却大胆,他把一条腿架上来,牵过去杜渠的手。
“都流出来了,”柯布把杜渠手指塞进去,抓住手腕,多动的穴口含紧了,“要堵住。”
“小浪蹄子。”杜渠咬着牙说,压住他,添了根手指进去,顺着滑腻的液体往更深处探,碰到那让他疯狂的地方,变着花样搓弄。
柯布很快缴械投降,夹紧了腿也于事无补,抬起腰不停在床上挣动,却因为太兴奋前端滴出的液体顺着胯骨流到了臀尖,又沾了杜渠一手。
杜渠抽手拿纸,柯布借此机会大口喘息,迷离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时间一长又忍不住的想继续,身子动了动,到杜渠下方。
“我还要。”
床单还是被他弄湿了,杜渠在屁股上抽了一下,分开双腿把手指又插了进去。
柯布想要又没脸承受,抓紧了枕头抬起胯,等终于高潮那一下,身子摔下来,下身狼狈不堪,前端被杜渠恶劣捏住才止住流水。
“全湿了。”
杜渠带着责备的声音响起,柯布又没面子又没里子,不敢坐起来也不敢回话。
“咱俩只能去客房睡了。”
柯布完全忘记刚才的舒服,咬着唇只想哭,悄悄把身子挪出去,不碰床上那块湿地方。
“没尿完吗?”
他自以为的体贴把柯布整个人都扎破了,柯布终于放声哭出来,“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杜渠把被子撩开,那一下的味道直冲鼻梁子,腥臭味混着热气,柯布再多长一张嘴才够他哭。
把人抱起来往厕所去,借着门口小夜灯的光才没撞到墙,把灯打开柯布立刻把脸埋进他胸口。
“行了,没大事。”
“好了,舒服就行了。”
“柯布?”
“……”柯布闷闷不乐,“你别叫我。”
怀里柯布像只鸵鸟,怎么都不愿意把脸扭过来,杜渠偷笑着用温水把他身体冲了冲,勉强擦干后送去客房里,再送去衣服给他。
柯布穿好衣服后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他把婴儿床推过来,关上灯走回主卧,等他再回来,柯布听见洗衣机已经开始运作,而他伸个懒腰,把手臂塞到柯布脖子下,道声晚安后就闭眼入睡。
“晚安,好老公。”
“好老公,不做了,我真的不行了……”
楚翼四肢将要四散,而杀红了眼的杜升依然在继续,等终于停下,早已月上中天,身躯倒下来,正好压在他胸口。
汗水交叠,楚翼手搭在他颈后,肿涨的腺体在皮肤下跳跃,慢慢缓下来。
“你和杜渠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比他还混蛋……”
楚翼捏住他脸,强行掰过来,转过来的眼珠带着三分清醒,嘴角挂笑把唇压了上去,他熟练地接受,呼吸习惯着他的呼吸。
“睡觉,困了。”
楚翼牵住他一只手,捏着宽厚的手掌却没想牵紧,他稍微挣扎就脱了,一动,两人紧连的地方被牵扯,两人都不好受。
“我好累,就这么睡算了。”
昨天楚翼还会等他冷静后洗澡再睡,今天被他弄得太狠,已经没有下床的力气了,甚至都等不到他冷静后抽出身体,楚翼把被子丢上来,人就谁死了过去。
翌日一早,旁边人还在高热,被窝似比蒸笼,大清早楚翼就一身汗,混身绯红。
楚翼把他又往旁推了半丈,一抬腿感到腰的酸疼,大腿内侧全是精斑,结块的精液贴在皮肤上。
楚翼骂骂咧咧挪去浴室,才不管床上人是臭了还是怎么样。
“喂。”楚翼没好气地接起电话,这已经是她今天打的第二十个电话了。
“你终于接了,你能不能别和我玩失踪,我害怕。”
“先说事。”
“今天签约你忘了吗?下午两点,赶不赶的到?”
廖苹是楚翼的生活助理加半个经纪人,帮他规划时间,替他安排工作,这次临时请假还是她帮忙找人顶替楚翼,今天也是真的着急了。
“我走不开,你尽力争取,争取不到我就不签了,这样我也轻松点。”
“他们可是承诺给你明年春秋场大开的,你真的要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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