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
“呦,又会新词了,真不错。”
小可指着杜渠,跟他告状,杜升突然有点破功,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爸爸很混,你不可以学。”
小可擦干净眼泪,柯布把他的座椅推了过来,“让他坐进去吧。”
杜升把小孩放进去,柯布放好餐盘后却在杜渠旁边坐下,把他丢给了杜升。
“哥,别让他把饭喂自己鼻孔里就行。”
杜升:……
杜渠也是头一次看见自家大哥这样手忙脚乱,几次都差点喷出来,等小孩餐盘干净,杜升又忙着不让小可捡饭粒放嘴里。
“不吃,脏。”
小可手臂被他攥着,这一晚上眉头都没见他松过,小手掌擦一下,每个指头都擦干净。
“肉肉……”小可指着桌上的鱼,“肉肉。”
杜渠把餐盘推过来:“劳驾,剔一下刺吧。”
杜升拿筷子把鱼夹到碗里,摘出刺后用勺子舀起来送进他嘴里。
“我哥真适合做这事。”杜渠的风凉话一点都听不出有赞美。
喂了小半条鱼小可才拍拍肚子打了个响嗝,杜升再喂他摇头不要了。
“吃饱了?”
小可点头,杜升如释重负,一看时间这顿饭快吃了一个小时。
“我该走了。”杜升搓了下手,准备拿外套离开。
“再坐会吧,这才刚吃完。”柯布劝着。
杜升一想该做的都已经备份好了,这几天就安心待在房里就是,便留下来又多待了半个小时。
他靠着沙发,纵容小孩的模样比杜渠更像个父亲。
小可跪在他肚子上,手指拨弄他精致的领扣,柯布端着毛巾过来帮小孩擦脸,小可一着急躲杜升怀里,趴在他白衬衫上不愿意抬头。
一看柯布为难,杜升伸手:“我来吧。”
杜升动作轻柔,小可靠在衬衫上让他把自己脸给擦了,干干净净的脸蛋抬起来,又是熟悉的撅嘴,笨拙地贴上左半张脸。
“我儿子怎么这么喜欢你,不应该啊。”杜渠托着下巴在一边郁闷,两人不过才见了几次面,小可都没这么亲过自己。
“投缘呗。”
小可滑下去,腿分开靠着他,杜升看他累了,试着拍他的背,没一会儿小人真的睡着了。
杜升突然有点舍不得离开,让柯布抱走小孩,拿外套时看见客厅零散的玩具和零食,虽然杂乱,但颜色绚烂,比自己那个家有温度的多……
贰叁
凌晨三点,工作终于告一段落,杜升取下眼镜后眼前一片模糊,站起来物体都在晃动,他等眩晕过去,慢慢走进卧室摔倒在床上。
衬衫还是昨天的,前襟沾着油渍,西裤和袜子都没换,他趴在被子上,被冻醒过来就用被子把自己包住。
重压的工作让他喘不上气,思维一放松,直接昏睡了一天,睡醒了在沙发上倚躺着,喉底干涸,他觉得有些许呼吸困难,扯开领带后拨开两颗衬衫扣子。
想去喝杯水,可他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全身都在发热。
杜升清了清嗓子,强撑着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光后想起公文包里的抑制剂,正想屏气去拿,门铃响了。
“杜升你在家吗?”
杜升勉强走到玄关,按下通话键:“我现在不方便,你晚点再来。”
楚翼举起盒子:“两盒草莓,我妈送过来我吃不完,给你带点。”
话都说到这了,杜升把门打开接过盒子,“谢谢。”
“不客气。”楚翼伸手碰到他脖子,杜升被冰到晃了一下,靠在墙上无力地看着他。
“你在发情。”
楚翼把手指头递到鼻尖,苦涩又清新的味道,专属杜升的味道。
“嗯,你快走吧。”
杜升嗓子完全哑了,他重新去够门把,楚翼却把门打开走了进来,脱下鞋子,自顾道:“我再待一会。”
他穿着银色的西服,二人身高不相上下,可他是Omega,杜升比他结实的多。
“这不合适。”
“很合适,你以前也照顾过我。”楚翼把外套脱了,里面的衬衫没系领带,解开两颗扣子。明明也是白衬衫,进了室内,却能从丝线间隙里看见他皮肤,随着动作,布料泛着细闪。
杜升知道现在自己很不得体,得立刻注射抑制剂,他用尽全力回到沙发上,可他把盒子拿出来打开之后整个人都愣了。
那根小鱼肠就是证物,杜渠这个混蛋玩意!
杜升把盒子捏碎丢了,拿起手机要给助理打电话。
楚翼迷恋地抚摸杜升的西服,手指在肩袖处不停流连,看他在打电话,手探到颈后,把掩盖腺体的胶布撕下来叠好放进口袋里。
“最好快一点。”杜升放下手机,再抬头闻到了清甜的香味,模糊的影子是楚翼端着草莓走了过来。
“我把这放冰箱,你吃不完就给杜渠,他家小子应该会喜欢这个。”
楚翼在他家乱晃,信息素撒得到处都是,杜升现在真是水深火热,只能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冰箱里不少新鲜蔬菜,杜升早已做好在家挨过发情期的打算,楚翼掐了个响指,让我进了门,就休想把我赶出去!
“杜升,我听到有人敲门哦。”
楚翼走出来,杜升已经几乎昏迷,他去开门,是助理送来买好的抑制剂,而此时他全身发红,胯间立起硕大的帐篷。
杜升把头撇过来,他看见楚翼屈腿坐在旁边,把他手臂拿过去,推上衣袖。
“马上就好。”
楚翼用盒子里的酒精棉片把他手臂上血管外的皮肤擦干净,拿出抑制剂取下盖子。
抑制剂8ml,针管很粗,扎进皮肤不是很痛,他嘴上无比温柔:“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
其实他根本没把药推进去,等拔出来直接把药全挤进水杯,空了的针管放回盒子里。
杜升呼吸越来越粗,释放的信息素霸道无比,楚翼照单全收,把他衬衫扣子继续往下解,手摸上去,湿润坚硬的肌肉在他掌心下滑过……
楚翼手掌坚实有力,五指均匀修长,盖在他微暗的皮肤上晃眼的白。
在将要碰到裤头皮带时,杜升一把擒住他的手腕,压着嗓子满是危险:“不要碰。”
他的力气太大了,楚翼直觉得手腕骨都要被他捏碎,另只手扯下他领带绕在手腕上系紧,在他挣扎之前,另只手也被按到背后捆在一起。
杜升抬了抬脑袋,眼睛氤氲着水雾,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接下去的举动让他心脏骤停。
楚翼亲在他嘴上,手隔着裤子摸到他蓬勃的欲望,“我帮你好不好。”
“松开!”
楚翼嘴角扬起,好像是在嘲笑他,眼下都这样了,他还在说玩笑话。
衬衫全部解开,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整套动作他慢条斯理,等看见内裤包裹出的完整形状,大腿根绑着的衬衫夹,楚翼喉结猛地滚动,眼睛瞬间红了。
“你原来是这样的。”楚翼脱了自己的衬衫,如玉的肌肤上分布着匀称的肌肉,纤细漂亮。
杜升皮肤滚烫,楚翼微凉的手捧着他脸,唇贴上太阳穴,一点点细密吻下来,到颧骨位置,故意说道:“肏我吧。”
屁股下坐着的性器在弹动,楚翼更加用力地坐下去,隔着布料蹭着。
杜升手被反绑,一时也挣脱不出,更重要的是空气里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两人的混在一起,已经分不出谁是谁了。
“杜升。”
楚翼一手薅紧杜升头发,强迫他抬起脸,张嘴咬在他下巴上,又像吃冰棍那样拖泥带水吐出来,“让我搞你吧。”
杜升闭眼把头扭开。
“杜升,”楚翼捧起他脸看着他混乱的眼睛,“我喜欢你,你以后别装不懂。”
楚翼嘴角微扬,人就在眼前,现在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你乖一点,我就温柔一点,不然玩死你。”
楚翼像只老饕,看着盘里的佳肴,犹豫着、欣赏着,该往何处下嘴。
唇再次贴上,杜升已经失去意识,追寻本能张嘴接受,去找那闻到的馨甜,舌尖相触后,兴奋的人是杜升,他毫无章法吸着咬着在嘴里走过的滑腻舌头。
楚翼捧住他头,更深一步感受他炽热的口腔,唇那么软,舌头却无比有力。
“早知道和你接吻这么舒服,我用得着等到今天!”楚翼一抹嘴角,大度把绑住他的领带解下,下一秒人如恶狼扑了上来,将他压在沙发上接吻。
两具身体在沙发上怎么也放不开,随便动作都是被束缚的感觉,楚翼掐住他脖子推开脑袋,喉结有力在掌心划过,看他可怜的眼神,楚翼用舌面把他嘴角的口水舔干净。
“去床上,给你吃更好的。”
杜升眉头皱起来,楚翼不怕他反抗,也不怕他清醒,手指在他滚烫的腺体上按了按,“抱我,如果抱不动就算了。”
自知不轻,抱不起就自己走,可杜升踩下地后很轻易把他抱起,楚翼靠在他胸口却觉得浑身不自在,滚离他怀里帮他把裤子提好。
“不用了,我自己走。”楚翼红了脸,随后拽住他走进卧室。
这是他第一次来,也许也是最后一次,楚翼回想他对自己的态度,心脏酸疼麻痹。
进屋后的杜升把额头贴在墙上,浑身燥热难忍,却找不到疏解的办法。
楚翼四处打量,床是统一的深灰色,房间铺就黑色地毯,浅灰色的窗帘正随着夜风摇晃。
杜升是一个简单的人,他一直都知道,简单却不单调,温柔且强大。
“杜升,”他攥紧拳头砸在墙上,楚翼走过去从后抱着他,“你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微凉的舌尖滑过腺体,楚翼尝到满嘴的苦味,却仍然义无反顾把腺体含进嘴里,手上也动用自己会的所有花活。
滚烫的柱身在手里滑动,杜升安静下来,呆站着,呼吸加粗加速,手按在墙上,青筋蛰伏在皮肤下。
楚翼也有点情动,松开嘴把绯红的两颊贴上他后肩,手里握着的东西还在勃动,他的西裤掉下去,结实的大腿绑着衬衫夹。
“你太勾我了。”楚翼咬住他耳垂,用了力的咬。
杜升粗吼一声,楚翼加快撸管的动作,直到他第一发射到了墙上。
楚翼给他平息的时间,舔干净脖颈上的汗,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两具火热的身体相缠在地毯上,男人在这一方面总有意想不到的天赋,楚翼被他压着,一条腿高高举起,他就算用尽全力也不能把杜升推开。
楚翼深呼吸,腿架在他肩上,被他压回自己胸口,结实粗大的肉刃就停在微分的穴口前。
“你慢点!”
杜升额角全是汗,他抬手按紧楚翼刘海,发丝从指尖流出,俯身刺入他身体,同时堵住他嘴,把低吟全堵了回去。
楚翼腰间弹动,杜升手掌滑下去固定住另条腿的膝盖,将勃发的阴茎一送到底。
楚翼事先没准备避孕套,现在看,就算准备了也是浪费,他一定会因为难受而取了。
“等等……”楚翼手搭在他脖颈的动脉上,这里速度至少是平时的两倍,正兴奋的人怎么可能简简单单就冷静下来。
“啊!”楚翼指甲划破他颈间皮肤,他却好奇往下看,慢慢动着腰。
楚翼眼头挤出泪,手臂环住他,在他背后找到着力点,疼到了就留几条道子,毫不心软。
杜升也是被肾上腺素冲破了头,脑子里除了性欲,甚至感官都闭上了,为了更甜的信息素,他又找到楚翼嘴唇吻了上去。
楚翼的信息素是草莓,太甜太软所有一直贴着胶布,平时喷各种高级清冷的香水,知道这点的,也许就那么几个人。
开始的五小时楚翼有力气应付,到后来完全只能依附在杜升身下,被他捏圆压扁随意摆布。
几番大战后终于到床上,此时地毯、墙壁、书桌都无一幸免,上面要么是楚翼的体液,要么就是杜升的。
楚翼双腿直抖,等他终于脱力压下来,他甚至松口气,感慨到第一阶段终于结束了。
白皙的身体好几处都慢慢浮出青紫,楚翼翻身一脚把他踹开,他闭上眼沉睡,不着片缕。
“混蛋玩意,老子的腰都要断了。”楚翼扶着腰挪下床,不得不说他在这方面真是天赋异禀,在桌上自己被肏得尿都射出来了!
楚翼简单洗了个澡,扶着腰走出来,杜升因为冷自己卷上被子,像马上开封的蛹。
楚翼笑着把被子解开,咬着牙把他身体摆正,脑袋挪到枕头上,操控着纵欲过度的身子帮他擦了擦,然后以交换的借口躺进他怀里,把他手臂环上自己。
“不要骂我骂的太难听,我还想继续喜欢你。”楚翼有自知之明,靠在他胸口睁着眼睛等天亮。
贰肆
在杜升怀里醒来是楚翼不敢做的梦,而如今成真了,就算断手断脚,楚翼也会发自真心的笑出来。
“啧,腰都要断了。”笑够了他就摆臭脸,紧接着一巴掌甩杜升脸上,趁着人不清醒用全力报复。
楚翼下床找来杜升手机,解开锁后打了他助理电话,当人站在门口看见他的模样后无意识后退了半步。
杜升助理也许有点面瘫,明明瞳孔都缩小了一圈表情却依然风轻云淡。
“你应该认识我,我就不介绍了,把这些送去给杜渠。”
楚翼递出去的是昨晚带来的草莓,这些草莓很贵,多放几天就坏了,知道杜渠家有只小馋猫,送去也算还个人情。
“杜总呢?”
“床上睡着呢,要去确认吗?”楚翼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仿佛就是在告诉助理,他俩是正当的情侣关系。
“不用。”助理拿过草莓,他对楚翼的认识是——杜总弟弟的模特未婚妻,和杜总应该没有到解衣带后彻夜谈天的地步。
“昨晚的抑制剂我明明打了,可他还是很疯狂,你是不是买到假药了?”
助理端草莓的手紧了紧,楚翼却满意地勾唇一笑,“快去吧,我还要抓紧时间休息呢。”
助理转身离去,楚翼关上门,看了眼身上杜升的衣服,使唤他的人,用他的东西,这些都能满足楚翼的占有欲,就算只是短暂的昙花一现。
两大盒奶油草莓,各个鲜红漂亮,杜渠拿到的第一时间就给小可吃了个尖,随后人走到哪小人追到哪,抱着小腿要往上爬,一口一个爸爸叫的又嗲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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