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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古代攒钱嫁人(穿越重生)——曲终欢

时间:2021-07-29 19:22:27  作者:曲终欢
  小六儿一愣,小声说:“那哪儿敢想呢。”
  白黎:“倒也没什么,你若想学我便寻个先生给你,咱们现在有自己的产业了,供你读书应不是问题。”
  小六儿惊呆了:“哥,这怎么使得,我这样的人怎么能读书?”
  白黎歪头看他,奇怪道:“怎么就不能?不瞒你说,我还打算安顿下来找人教我君子六艺呢。”
  小六儿更惊讶了:“你学这些干嘛?”
  白黎:“提高内涵,提升气质,增加魅力,你还小,不懂。”
  小六儿心说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呀,不过提到读书确实高兴万分的,欢欢喜喜地吃完饭,两人就去与朱培知会合。
  朱培知,字茂然,是朱必的独子,白黎觉得他不太适合做生意,又是赔又是贸然的,不太吉利。
  这位朱公子准时出现在家门口,淡青长袍,清瘦俊朗,很有些文人风骨,他身后只有一个家仆跟随,见了白黎微微一笑,说:“白小先生,久仰了。”
  白黎忙说:“公子抬举,草民担不起。”
  朱培知淡淡地说:“客气了,少年英才,前途无限,你要找些家仆,我正巧也需要一个书童,奉阳街信诚牙行常会培养些懂事的小厮,有些还是识字的,口碑颇为不错,一起去看看吧。”
  白黎:“是。”
  这年头有不少牙行,倒不是那种倒卖人口的违法买卖,而是正规的中介机构,同时也负责一些职业培训之类的,比如信诚牙行,这是一家高端牙行,会根据市场需要培养高级小厮,家仆和雇佣关系的差别就是家仆需要住在主人家里,终身服务,让干嘛就干嘛,给多少拿多少,完全服从,雇佣则自由一些,可以单方面提出解除雇佣关系,就是跳槽不干了。
  白黎的冷切皂是秘方,若是让人知道了秘方又跳槽走了,这就存在很大的泄密风险,所以他这次必须要家仆。
  信诚牙行的掌柜明显是认得知府家的公子的,很是一个殷勤,朱培知反而神情自然,淡淡地说只是想买个书童回去。
  掌柜的连忙笑着说:“公子来咱们这边真是太对了,咱们这儿正巧有几个书童,都识字,年龄不大,乖巧机灵着呢。”
  朱培知点点头:“叫出来看看吧。”
  掌柜连忙让人叫了几个年轻的小厮出来,白个个温顺乖巧,掌柜的说:“朱公子是咱们的大贵人,今日你们有福,公子想带个书童回去,你们好生表现。”
  几个小厮面露喜色,朱培知冷眼瞧了,坐到椅子上,立刻有个小厮机灵着给端了杯茶放在他手边,又乖巧地站在了一边。
  朱培知:“谄媚。”
  小厮脸色煞白,低着头往后退了一步,他这次是没戏了。
  白黎:“?”
  朱培知又问:“你们都读过什么书?”
  一个小厮上前说:“回公子,读过三百千,识得些字。”
  朱培知蹙眉,问:“只读了三百千,稚子一般,如何做书童?”
  小厮苦着脸退下。
  掌柜的忙说:“三百千是少了些,自然配不上您,石东,你过来。”
  又有一个小厮上前,掌柜的笑着说:“这小厮叫石东,熟读论语,这些日子在读春秋,还会写文章。”
  说罢拿了小厮的文章给他看,小厮满脸喜悦,自以为自己有戏,谁料朱培知怒道:“既能读书,又能写文,为何不再往上一步考取功名,为我大秦效力,反而窝在这里做一个小厮,无志之徒!”
  小厮两眼含泪退下,白黎翻了个白眼,表示大长见识,他算是知道为什么知府家公子的书童会忍无可忍辞职不干了的。
  却听自己旁边的小六儿轻声说:“公子说的对!”
  白黎错愕瞪了小六儿一眼,只见那小子满脸崇拜目不转睛盯着朱培知,就差冒出一串小星星了,白黎戳他:“你不是吧?”
  小六儿迷迷瞪瞪转头:“我觉得很对啊,朱公子果然是文人傲骨,好有气势。”
  白黎:“......”
  他伸出两根手指在小六儿眼前晃了晃,心说也不瞎啊!
  朱培知转了一圈,击退所有小厮,最后一个都没挑到,掌柜的满头大汗,不知所措。
  白黎无奈,上去拍拍掌柜的肩膀,说:“掌柜的,我这边需要几个踏实能干的家仆,您这儿有推荐不?”
  掌柜的如获大赦,连声说:“有有,我叫出来给您看看。”
  掌柜的擦着汗赶紧走了,白黎对朱培知说:“朱公子,一个书童而已,机灵懂事就是了,何必那般苛求。”
  朱培知:“于我等读书人而言,书童十分重要,朝夕相处,奉笔研墨,必须要品行正直,心性纯洁之人。”
  白黎无言以对,小六儿在旁边疯狂点头。
  掌柜的很快领了一排人过来,这种家仆没有太高要求,只要人品好,身体健康,家世清白就行,白黎听掌柜的推荐,买了六个长得顺眼的人回去。
  掌柜的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着把他们送出了门。
  白黎:“朱公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朱培知似是有些失落:“我猜我是找不到书童了,罢了,你陪我去生辉阁走走吧。”
  生辉阁是澄州数一数二的高端书画铺子,里面有最好的文房四宝,有最高质量的字画书卷,是很多文人墨客爱去的地方。
  白黎心说也行,跟着去长长见识,便说:“走吧。”
  一群人来到生辉阁,这铺子高大阔气,俨然一个小百货商场,里面挂满了各种名人字画。紧密排列的书架上全是精神的食粮。
  一进门墨香扑鼻,白黎心旷神怡,目不暇接,朱培知来的次数多,早就习惯了,直接就要去买他惯用的笔墨,还要再买些书回去,小六儿巴巴的想要跟着去,白黎便让他去了,顺便要他买一套水彩颜料和纸笔,自己则闲庭信步,在这生辉阁四处欣赏起来。
  那些厚厚的书籍白黎不想去看,他感兴趣的是墙上挂满的字画,这上面画什么的都有,多数画作笔法精致,颇有生趣。
  一个伙计迎了上来,笑着说:“这位小公子想买幅字画?”
  白黎:“你这里的字画好生漂亮,你给我讲讲呗。”
  伙计笑着说:“好,您现在看的这幅是广陵公子杜春风最擅长的仕女图,他笔下的姑娘个个柔美娇羞,欲拒还迎。”
  白黎:“......”
  伙计随着他往前走继续说:“这幅是周道人的猛虎啸日......”
  “这是孟先生的大江东去......”
  “......”
  伙计喋喋不休,对这些字画如数家珍,白黎听得入迷,脚步一转,眼前突然出现一副墨梅,明明是墨色晕染,却极为生动活泼,白黎不懂画,也能感觉这画中透露出的一种淡雅高洁又有出尘的傲意。
  “这幅墨梅,是谁的画作?”白黎轻声呢喃。
  伙计一看,连忙说:“这是叶祈安叶大人的画作。”
  白黎脑中轰的一声,惊到:“竟是他的画作?”他目光下移,那画卷下角只有一行小字“腊月初九于小池边随兴而作”,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一笔行云流水的字。
  却并未署名。
  伙计笑着说:“是啊,叶大人不爱留名,但看这一手字便知道是他的画作,错不了。”
  白黎目不转睛盯着那幅画,似是痴了,仿佛能透过这片片梅花看到那个高贵的男人一身白衣,在小池边随意洗笔点墨,从容作画的模样。
  “吾家洗砚池头树,
  朵朵花开淡墨痕。
  不要人夸颜色好,
  只留清气满乾坤。”
  白黎情不自禁轻吟出声。
 
 
第十四章 
  伙计拍手叫到:“好诗!”
  白黎回神,笑道:“你这里还有叶大人其他的画作吗?”
  伙计笑道:“没有了,叶大人的墨宝天下闻名的好,也是天下闻名的少,我们能有这一幅也是东家费了好大的心思才弄来的,不容易。”
  白黎:“可卖?”
  伙计:“不卖,这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呢!”
  白黎惋惜道:“可我甚是喜欢。”只恨没有手机没有相机,不然便可拍下来细细欣赏,日日观瞻。
  这时,一道冷笑声响起:“只留清气满乾坤?他叶祈安如何当得起这般赞美。”
  白黎猛然回头,只见朱培知站在身后,一脸不屑地看着那幅墨梅,小六儿带着家仆们跟在身后,手里拿着他要的东西。
  白黎愕然:“朱公子何出此言?”
  朱培知冷眼看他:“这有什么奇怪的,谁不知道他叶祈安阴险狡诈,灭绝人性,君子当不齿与之为伍,你竟然为他作诗?”
  还作得这么好!
  白黎没心情跟他解释这诗不是他自己的,他急于知道朱培知这般评价是从何而来,问道:“公子为何如此说,我只觉得叶大人风姿卓绝,冰清玉润,怎会是你说那种人?”
  朱培知似是有些惊讶,说:“白小先生是认真的吗,你不看看年前他与二殿下巡视江东四州,一路血流漂杵,死了多少人,亡了多少家!”
  白黎如遭雷劈,他深刻记得那双素白匀称的手,他不相信这双手上能沾满鲜血,充满罪恶,他心中一直风光霁月的人怎会是那种人。
  “这不可能!”他下意识脱口而出。
  朱培知冷笑一声:“你问问不就得了,这又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也不用问别人,城西宣武营就死了十几个人,白小先生可以去看看。”
  白黎愣在原地,半晌转过头看店里伙计,伙计低头不做声。
  白黎讷讷道:“怎么会呢,他不会是这种人......”
  朱培知哼了一声,摔了袖子就走,留下一句:“沆瀣一气。”
  白黎倏然回神,又怒又烦,闷闷地说了一句:“走吧,回家去!”
  小六儿战战兢兢站在他身后,得了这句话赶紧招呼六个仆从跟上去。
  白黎把人直接带到了留白生活,让他们打扫卫生,布置店铺,又让小六把基本制皂法教给他们,自己是一点额外的心情也没有了,坐在门槛上默默想事情。
  小六儿乖巧地安排那六个仆从做事,到了晚饭时间白黎还在门槛上坐着,纹丝不动,小六儿便想着劝劝他,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说:“哥,你不要再想了,朱公子是知府大人家的公子,他不会乱说话的,或许那人......”
  “你懂个屁!”白黎狠狠瞪他一眼,这孩子要不要这么盲目崇拜。
  小六儿吓得一哆嗦,白黎烦躁极了站起身来,胸前就什么东西飞了出来,他下意识按住,定睛一看,竟是一枚小银叶子,正是叶庭澜给他的那块小银子打的。
  他看着这枚小叶子,默然片刻,突然就笑了——自己又何尝不是盲目的?不过是见过两面,说了几句话,就这般笃定他就是个好人,说白了,还不是色迷心窍?
  他轻叹一口气,对小六儿说:“抱歉,不该凶你。”
  小六儿瞪着大眼睛问:“哥,你很在乎那个人?”
  “嗯。”
  过了一会儿,小六儿又说:“那他就是个好人,朱公子说的不对。”
  白黎笑着揉揉他的头,不说话了,好坏哪有那么容易界定。
  这时候府衙来了人,说是知府请白黎过去一趟,白黎便让小六儿带着六个仆从去官造坊蹭饭,自己去见了朱必。
  朱必穿着一身便衣在花厅里摆弄那一盆高山杜鹃,听见白黎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说:“小白,你来看看,我这花怎么掉了这么多。”
  白黎过去一看,摸了摸土,说:“水浇地太多了,这屋子也不够暖。”
  朱必啧啧:“这娇贵玩意儿,真是麻烦,你是怎么把它养的那么好的,定然是费了许多心思吧。”白黎笑笑:“我喜欢花草,自然愿意花心思照料。”
  朱必将一朵凋零的花用小夹子夹出来扔掉,淡淡地说:“可我不喜欢,我觉得它们很麻烦,容易招虫子又爱生病,你说这可怎么办?”
  屋子里烛光温柔,在白黎墨色眼眸中落下点点星光,好长一段时间没人说话,朱必转过脸微笑着看白黎。
  白黎与他对视,许久,缓缓开口:“我自喜欢我的。”
  朱必笑容扩大:“这便是了,你瞧这花,爱花之人觉得它美艳可人,不爱它之人觉得它难养又多病,那么谁又能做了主,说这花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白黎顿感轻松,深深作了一揖:“多谢大人指教。”
  朱必见他都懂了,心下宽慰,放下手中工具,随意擦了擦手,说:“今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培知那般行为确实不妥,我会让他向你道歉。”
  白黎忙说:“不敢。”
  朱必拍拍他的肩:“怎的不敢,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就要道歉,他这人就是这般性子,书读得是好,可书中并不教他如何圆滑处世,他喜欢那些个傲骨铮铮的名士名臣,但那些人有几个有好下场的,我说不动他,只等他哪天出仕,磨练磨练吧。”
  白黎笑道:“公子直爽豪迈,嫉恶如仇,也是心性纯洁,不是坏事,我那小弟就对他崇拜的很。”
  朱必:“培知与我说了,他喜欢那孩子,也想让我问问你,可否让你家那小弟与他做个书童?”
  白黎想了想说:“我那弟弟虽不是亲生,但是我们却把它当亲弟弟看,他曾与我说过想要读书,我也上了心,若是公子真的想让他做书童,我希望公子可以尽心教他,当半个学生看。”
  朱必点点头:“好,我与他说。”
  朱必最是温和慈爱,白黎便趁着话头问:“大人,那位叶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朱必看看他,沉思了一会儿,说:“叶大人啊,今年应是二十五岁了,是弘景十七年的状元,才学自是不必说,他的琴棋书画文章都已是登封造诣,特别是字画,在文人学子之中是炙手可热,他爱画花草,如今我大秦在花草画上可以说无人可出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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