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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寸日光(近代现代)——狭骨

时间:2021-07-29 19:21:48  作者:狭骨

   《三寸日光》作者:狭骨

  文案
  怀孕后,他决定离婚
  原创小说 - BL - 长篇 - 完结
  现代 - HE - 狗血 - 双性
  江惟x安思意
  江惟不知道想离婚的不止他一个人。
  更不知道,安思意怀孕了,打算瞒着他带球跑。
  -
  年上,he
  先婚后爱,破镜重圆
  婚后虐老婆,离婚后追老婆的狗血爱情故事。
  【有纰漏,完结后有时间再细修】
 
 
第一章 
  (一)
  傍晚,江家别墅的餐厅里。
  桌边明明有三个人在进食,却安静得像是空无一人,毫无生气可言。一旁的管家和家仆们像是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站着,屋子里唯有银质餐具和瓷碗轻微碰撞的声响。
  “怎么样,”忽而,坐在餐桌主座的江远修开口了,却没有看向任何一个人。“有动静了吗。”
  闻言,安思意拿着餐具的动作顿了顿,缓缓转头,看向坐在他身旁的江惟。
  江惟却像是对他求助的目光毫无察觉,侧脸的线条依旧冷峻,视若无睹地把切好的牛肉放进嘴里。
  安思意就又悄悄把视线转了回来,有些沮丧地看着自己碗里的菜。他把餐具轻放下,两只嫩白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纠结着,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就听到身旁江惟毫无温度的声音:
  “怀了。”
  安思意不敢置信地微微睁大眼。
  江远修也终于停下动作,看了过来。却只看向自己的儿子,像是对江惟口中,已经怀有江家骨肉的安思意毫不关心,只在意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江远修缓缓靠在椅背上,眼里似乎在复杂地琢磨着什么,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他拿过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问江惟:“什么时候的事。”
  江惟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情绪,像是这间屋子里最自在的一个人,自顾自吃着晚餐。有着和父亲江远修如出一辙的冷淡。“就是婚礼那晚。”
  屋子里安静着,安思意却有种如坐针毡的煎熬。
  他在想自己作为当事人,是不是需要说点什么。但好像说什么,都是那么不合适,那么格格不入。
  “思意。”
  安思意一愣,看向第一次带着称谓叫他,用正眼看自己的江远修。
  他看见江远修年迈肃然,不苟言笑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种类似微笑的表情,声音却一如既往,带着某种半胁迫的语气。“照顾好自己。”
  他说:“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
  安思意脸一热,下意识看向江惟。
  江惟却始终没看他,和平时在家一样,只把他当作透明的。
  安思意来不及失望,赶紧转了回来,对着还在等着他回答的江远修,听顺地点了点头。
  答应说:“嗯。”
  (二)
  离开江宅,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晚风比来时的凉。
  去往车库的路上,安思意和江惟保持着几步的距离,跟在他后面走了一段,还是忍不住上前,走到他身边。
  他小声叫江惟的名字,像被风吹散了一样轻软,“江惟。”
  江惟停下来,转身对着他,让安思意险些撞上,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
  他想问江惟,刚才在餐桌上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是他看出来——
  “怎么,江远修听不出真假,你也听不出吗。”
  江惟的语气像一把冷冰冰的刀,轻而易举击碎了安思意小心翼翼的心事。
  安思意抬头看着他,不说话,觉得心里有一个好不容易亮起来的地方,又悄然暗下去了。
  江惟不喜欢安思意露出这种表情,更不喜欢他用这种像是多么不经意的无辜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总之,就是不喜欢安思意。他把头转了回来,径自往车边走,“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就说流掉了。”
  他当然知道江远修今晚叫他们回来吃饭背后的原因,与其一次次搪塞,不如暂时堵上他的嘴。
  安思意难得没有回复他,一直低着头,好像真的很难过一样。江惟也没管,到了车边,说:“我有事,你自己打车回去。”就上了车。
  安思意这才闷闷地哦了一声,江惟却也没来得及听,就关上车门,扬长而去了。
  (三)
  工作日的晚上,江惟并没有什么事,但还是直接驱车去了公司。
  到了办公室,还有几个留下来加班的同事,见了他来,便犹豫着该不该直接走。慑于江惟平日里的威严,他们赶紧叫了声“江总”,江惟的脸色比平时更难看,却没说什么,简单点了点头,目不斜视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门一关,仰面躺在长沙发上,江惟深吸一口气,才有种把胸腔里的浊气,一点点吐出来的感觉。
  然而,休憩片刻,脑子里又无端闯入安思意那种白细稚嫩的脸,江惟睁开眼,眼中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烦躁。
  他不是自愿和安思意结婚的。
  两个月以前的某个下午,他正在会议室和其他高层一起开会。
  手机震动了起来,江惟瞥了眼那串数字,直接挂断。可对方却像是不依不饶,江惟便直接把手机关机,放进了口袋里。
  后来是他的秘书突然敲门进来,弯腰在他身边神情紧张地说了句什么。江惟心中虽有预感,但以免错过重要客户,还是打了个招呼,起身回自己办公室接电话了。
  当拿起座机听筒,听到对方的第一句话,江惟心里冷笑了一声,心说能滥用职权打进内线的,果然是他。
  “我需要你做一件事。”这么说着,江远修数十年如一日的语气里,却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江惟直白道:“我拒绝。”
  江惟成年以后就没用过家里的钱,一路勤工俭学,靠着过人的天资和努力,三十不到就成了这家私企的总裁。
  他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资本和底气拒绝江远修的要求,与江家再无瓜葛。殊不知,江远修仍把他当作能够轻易操控的小孩,或者说,江惟的任何反抗与忤逆,在他眼里不过是一种无足轻重的负隅顽抗。
  他简明扼要地说下去:“蒋氏的董事长,蒋逾,有三个儿子。最小的那个刚成年,是个双性。”
  “公司需要做一个项目,我和蒋逾谈了一顿饭的时间,他答应,只要你和他结婚,就算是联姻。江氏就能得到他们的投资,并且随时开工。”
  江远修像是也在和自己的儿子谈生意,语气冷静得近乎残酷。“你放心,办完手续,你和他尽快生一个孩子。等孩子出生了,资金稳固了,他和孩子,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江惟握住听筒的力道很大,不自觉地指关节泛白。他极力克制着把听筒砸到墙面上,砸得粉碎的冲动,一个字也不想再和江远修多说。正要直接挂断,就听江远修早有预料般地开口:
  “我知道你对江氏的股份不感兴趣。这么说,你现在这家公司,只要一封简单的整顿通知,就能让它永无翻身之日。”
  江惟并不是容易屈从的人,甚至在一瞬间就做好了准备,倾家荡产,也要和江远修抗争到底。却听江远修简单放出一句话,像一颗子弹,毫不起眼,却正中靶心,要了江惟的命。
  江远修平静地加注着筹码说:“你母亲的遗物,现在还在我手上。”
  “江惟,如果你还想拿回来,最好不要和我作对。”
 
 
第二章 
  (四)
  江惟和安思意没见几次,很快领了证,婚礼办得简单而奢华。人不多,都是两家的直系亲属。
  当晚,江远修和安思意一言不发地坐在一起,同桌的江远修和蒋逾虚伪而老练地侃侃而谈着项目和政治。
  散场后,江惟只身去了附近一家在本市异常火爆的夜店,喝到烂醉,凌晨才回到酒店的蜜月套房。
  刷完卡进屋,房间里没开灯,很安静,适才餐桌边,那个细皮嫩肉,一直低着头的男孩像是早就睡着在双人床上了。江惟以前和客户谈生意拼酒,都没喝得那么多过,他提着西装外套,晃晃悠悠地往里走,才发现床边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安思意穿着浴袍,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张白皙的小脸在灯光下影影绰绰的,有点怔愣地看着他。
  不像是刚醒,像是一直躺着等他的新郎,一听到动静就起来了。
  安思意下了床,穿好拖鞋走过去,似乎想扶江惟。走近了又慢慢停住,像是不敢碰他。
  借着微弱的灯光,江惟眼里的阴翳似乎没那么明显,安思意只感觉到不断喷过来的浓重的酒气。他小声叫了一声江惟的名字,试探着去拉他的手臂,却被江惟一把推到床上,扯开了松垮的浴袍。
  直到今天,江惟也说不出当时那股子冲动是因为什么。
  可能是他一晚上喝得太多太杂,哪杯酒里有什么催情成分。
  可能是耳边响起了命令一般的“和他结婚”,“生个孩子”,“随你处置”。
  也可能是当时昏黄灯光下安思意亮亮的眼睛实在是很漂亮,却让江惟觉得像柜台上精心设计过的钻石,本质是一种低廉的迎合与媚俗。
  他把紧张到浑身发抖也没反抗的安思意压在身下,快速脱了衣服,把炙热的性器放了出来,用力撸动了几下就变成了完全勃起的状态。他很快摸到了安思意腿间那条微微湿润的细缝,尚未使用过的地方又小又窄,和他的人一样的生嫩,却被失去神智的江惟,用一股蛮力直接挤了进去。
  江惟对那晚的记忆不多,只有自己像是不知疲惫,无休无止的机械动作。
  他在安思意身上自私地发泄,不顾一切地冲撞,像是要撞碎他挣不破逃不开的命运。
  第二天头疼欲裂地醒来,安思意仍面色红润地昏睡着,江惟也才发现,自己的东西竟忘了退出来。
  一晚上的荒淫无度,江惟都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换了多少姿势。他只知道,最后他完全无视安思意的观感,狠狠掐着他小而饱满的臀瓣,以后入的姿势残忍地肆意进出。下体交合太久,鲜血和淫水已经半凝固地粘连着,江惟有些烦闷,还下意识按着安思意的胯骨,想要轻缓地抽出来。无意间摸到安思意的小腹,那里胀胀鼓鼓地被填满了,像是真的初怀的孕肚。
  下体完全空虚的时候,湿黏的阴道终于缩了起来,安思意不适应地哼吟了一声,江惟以为他醒了,带着些警惕看了过去。
  这是他第一次好好地端详安思意的五官。
  他很漂亮,很年轻,五官小而细致,皮肤白得像是从没晒过阳光,是谁都不会不喜欢的长相。除了江惟。
  他就这么看着安思意,看着这个昨晚刚和他激烈交媾过的男孩,只能感觉到胸腔下冷冰冰的恨意。
  然而,安思意缩在自己胸前的双手动了一下,抓紧了脑袋下面的枕头,像是即使在最纯真懵懂的睡梦里,也笃定了江惟不会给予他任何温存,他就也不去讨要。江惟看着他熟睡不醒的样子,莫名得到了一种久违的平静。却见他微张着的粉润嘴唇上,下唇有一道深深的红印,带着几点凝固的血痕,这才想到了什么。
  昨夜,除了江惟进去的时候,安思意忍不住叫出了声,起初他都是有意克制的。后来他逐渐被江惟操开了,里面的软肉像是被融化了,紧紧地吮着,吞吃江惟那根不断进出的硬挺的东西。下面发出欲求不满的水声,上面也抑制不住地叫了起来,叫声和下面那张嘴一样又黏又媚,把江惟听得越发血气翻涌。
  江惟记不得自己是不是骂了什么难听的话,还是明显表现出了不耐烦。总之某一刻开始,安思意的叫床就戛然而止了。
  他依稀记得,安思意像是一根柔韧的水草一般缠在他身上,细瘦的双手把他肩膀抱得死死的,像是随时要被江惟操得散架,双手却始终虚握成拳,没在江惟不断挺动的上身留下任何一道抓痕。实在忍不了了,他就细若蚊蝇地叫江惟的名字,用一种不成调的语气,希望江惟可以慢一点,轻一点。尽管江惟完全没听进去。
  江惟疯了多久,安思意就咬着自己的下唇,忍了多久。
  (五)
  江惟很少去回忆那场简单粗暴的性事,和那个醒来的混沌午后。
  一是他当时神志不清,愤恨和头疼远远大于快感。二是最后不知道怎么搞的,听着久久不醒的安思意躺在他身边轻浅地呼吸,他也睡不着了,后来狼狈地下床,去浴室冲着凉水自己解决了一次。
  所以此刻好不容易躺在办公室沙发上闭目养神,手机响了,屏幕上却还是安思意的名字,一股无名火在江惟心头油然而生。
  “干什么。”他烦躁地捏着眉心,接通了。
  安思意并没有直接说话,电话里是江惟熟悉的,克制的,发抖的喘息。
  江惟觉得,自己甚至已经感觉到了安思意那种炙热的渴望。
  果然,安思意的声音很小,像一根随时要断的线,“江惟,你在哪里啊。”
  江惟睁开了眼,看着办公室的天花板,随口敷衍道:“在酒吧。”说完才发现太安静了,于是说:“——洗手间里。”
  顿了一下,安思意问:“你能回来吗。”
  江惟面无表情,还是那句话:“安思意,你要干什么。”
  他听见安思意喘了好几声,才气若游丝地在电话里说:“我想你。”
  江惟似乎已经能看到安思意躺在家里床上的姿势和模样,只冷冷地笑了一声。说:
  “安思意,你是想我,还是想做爱。”
 
 
第三章 
  (六)
  江惟知道双性有两套性器官,性欲也会比一般人重一些。但没想过安思意的会强成这样。
  近来尤是。
  前不久的某一个深夜,他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另外半边床空着。江惟原本没打算管,转了个身就要继续睡。却听哪里传来了某种轻微而克制的哼吟,似乎还伴随着滑腻的水声。
  只怪这声音给予人的想象太多,江惟始终没能睡着。
  他深吸一口气,翻身起来,踩着厚实无声的棉质拖鞋往卧室的独立卫生间走,果然找到了躲在角落的安思意。
  他见了江惟,手上的动作一停,倏地看向眼前这个高阔的男人。安思意正靠着墙,嘴里咬着自己的睡衣下摆,好让自己不要叫出声。下面门户大开,双腿还没来得及合上,一只手下意识捂住了稚嫩且没长什么毛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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