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他在古代攒钱嫁人(穿越重生)——曲终欢

时间:2021-07-29 19:22:27  作者:曲终欢
  事情不到半天就解决了,四喜仅仅四岁半,哭着鼻子被送到了白家,姐妹俩抱头痛哭,给白黎磕头把额头都磕破了皮。
  白黎确实需要她们感恩戴德,如此双喜才会死心塌地跟着白晴,白黎若是要走也能更放心一些。
  家里有会功夫的男人,但是只一个大小姐在,也是多有不便的。
  双喜的事情算是个小插曲,到了冬月,工程进度慢了下来,此时大框架已经做好,各个投资商开始规划布置自己的部分,白省的工作重心转移到了建造白黎要求的那些个项目上。
  白黎则成天泡在了三里亭的园子里,那边又增添了人手,冬季他的花草都要娇养着,温室里什么时候烧炭,什么时候通风,什么时候保暖,还有虫病的治理等等,都是很细致的活,白黎忙里忙外,宠祖宗似的供着那些花木,凛冬之中,他的花开了数十株,连花匠们见了都啧啧称奇。
  他辟出一个棚子专门栽植了各色梅花,角落里有一株山梅,早早开了花,雪白的梅花挂满枝头,好似新雪压梢头,最是纯洁可爱。
  白黎小心翼翼捡了十几朵花型最好看花瓣最饱满的,用小镊子取出来放进精致的小盒子里,每个盒子只放了一朵花。
  之后他回到家中,他的院子里有一套小型的制皂工具,专门供他自己做些特殊的皂,送给特殊的人。
  比如叶庭澜。
  也只有叶庭澜。
  这套设备相当复杂,不像是工业器具,更像是实验室的设备。他选了最贵最好的材料,经过数次过滤和提纯,做出了纯净透明的皂液。
  而后他在半球形的模具中加入一些皂液,光这个过程就花了很长时间,他小心翼翼,避免任何一点小气泡,而后把一枚漂亮的梅花用小镊子极为细致的放了进去,再加入一些皂液,等到冷却成型,就是一枚晶莹剔透的水滴,中间一朵洁白的梅花。
  放在阳光下这种皂折射阳光,恍如琥珀,白黎戴了棉质手套,选了最完美的一块皂,找了个玉质的小盒子铺上了柔软的锦缎放好。
  程九又回来了,明日就要离开,他这次先南下再北上,船到了京都之后还要再往北走一点,拉一些冰块回到南方卖。这是年前最后一次出航。
  白黎把白玉盒子交给程九,让他务必小心保存,亲自送到叶府,程九看着粗犷,对白黎交代的事情却从不含糊,立刻又找了塞满棉絮的木盒子,把玉盒放在中间,小心翼翼护了起来。
  最后一趟船拉的东西极多,程九清早就起来装船,白黎披着柔软絮了棉花的宝蓝色斗篷去码头送他,却撞见一个满头是血的人疯了一般快步跑向知府衙门,大喊:“老爷——不好啦——”
  白黎心中一紧,直觉事情不妙,带着白顺快步跟着跑了过去。
  他落后几步,等到了朱必那里,便看见朱必瘫坐在椅子上,双目圆睁,一句话说不出来。
  白黎上前按住朱必的肩膀晃了晃,急切到:“大人,说话,快说话!”
  朱必眼珠子缓缓转向他,大喘了两口粗气,从喉咙里呜咽处一句模糊不清的话:“培知......出事了......”
  那个满头是血的人还跪在地上,气还没喘匀,白黎转向他,问到:“说,公子怎么了?”
  那人又惊又怕,满脸泪水冲刷着血污,哭嚎着说:“公子被土匪绑了去,所有人都绑了,我拼死逃出来回来报信......”
  白黎心惊肉跳,打断那人的话,问:“在哪里被绑的,怎么回事?”
  那人哭到:“公子在林州看到灾民流离失所,说是有古怪,便说要去查查,后来公子说不查了要走,却没想在林州外山林中遭到了土匪......”
  白黎问:“什么时候的事?”
  那人说:“有大半个月了。”
  朱必惊到:“大半个月,培知他......”
  生死未卜。
  白黎安慰朱必说:“大人莫怕,九哥的船正经过林州附近,我这就找人与我同去!”
  朱必拽着他的袖子,说:“你去做什么,那可是虎狼之地,我修书一封让捕快送去林州,林州那边自会派人剿匪去!”
  白黎:“大人,你说公子那般顽固倔强的人,为何会突然放弃调查?”
  朱必一愣:“你是说?”
  白黎:“是。”
  朱必立刻皱眉,白黎大步往门外走,说:“所以还是我去比较好!”
  他小旋风一般便出了门,朱必在后面怎么都叫不住他。
  白黎边走边对白顺说:“去叫些好手来,要机灵可靠的,找人回去告诉姐姐我出趟门,莫要说是做什么,只说和九哥一起。”
  白顺腿脚麻利地去了,白黎跑到码头叫住程九,把事情简单一说,程九自是不会泄密,只对船老大说白黎要往西部去做点事,要搭个顺风船。
  船老大自然没意见,白黎可是他最重要的客户!
  作者有话要说:  朱助攻又来了!
 
 
第二十五章 
  腊月初一, 林州荒郊发生了一起抢劫案,一个高壮的土匪带着几个衣衫破烂的小弟抢了一个年轻商贩。
  那年轻商贩靠贩卖一些低劣的香皂为生,土匪看上去混的不怎么样, 所以连这般小商贩也抢。
  那土匪是个穷凶极恶的, 抢了人家还把人家小少年绑起来拖着走, 动静闹得不小, 惊动了鬼牙山的土匪头子邹大哈,邹大哈立刻带了几个得力手下前来查看。
  他指使手下把那群人团团围住,指着那土匪头子问:“这位兄弟面生地紧,哪里来的?”
  程九粗着嗓子答到:“兄弟, 郦州那边的, 寨子里出了点事,无路可走,出来捡些散活干, 行个方便。”
  说着扔过去一个小牌子, 邹大哈看了, 确实是郦州那窝土匪的身份牌,郦州那边因为收了钱要杀一伙富商, 被官府围捕, 已经死的死逃的逃了,有几个流落街头的也不意外。
  邹大哈冷笑道:“郦州的喽啰也敢来我林州抢生意, 真是找死!”
  程九连忙解释:“不是要抢生意,只是天气渐冷,兄弟几个没地方过冬, 想宰只肥羊给邹老大当见面礼,求邹老大收留一二。”
  邹大哈挑眉:“你们是来投靠的?”
  程九:“正是。”
  邹大哈见他身强力壮,倒也有几分心动, 又指着那被五花大绑的小肥羊白黎道:“这就是你说的肥羊?”
  程九:“我们蹲了几日,就这么一个带着货的,是皂,我寻思能挣点钱。”
  肥皂生意这会儿有多好做邹大哈还是很清楚的,他眼珠子一转,让人把白黎口中的布抠了出来,问:“你做肥皂生意的?”
  白黎连忙点头,扯着嗓子喊:“我有货源,我能弄到皂,大当家的若是救我,我发誓咱们以后一起做这生意,你七我三!”
  邹大哈不是个蠢的,也不会见利眼开,他把所有人都带了回去,分开关押了两天,又单独谈了两次,和心腹商议之后决定留下白黎和他的两个伙计,把程九等人扔进了地牢。
  这便是白黎的计划,无论他和程九谁被选上,总会有一个人被扔进地牢,而根据他们已知的消息,朱培知等人就关在地牢中。
  白黎被邹大哈叫去喝酒,程九和几个伙计被关进地牢,小喽啰一转身,程九就从头发中拔出一根细铁丝,利落地解开了那劣质的锁链。
  他和几个伙计屏气凝神,轻手轻脚在地牢里搜寻,地牢里没有几个人,他们没用上几分钟就发现了朱培知。
  朱培知的情况看上去很不好,显而易见被用了重刑,浑身皮开肉绽,小六儿在一旁一点一点给他喂水。
  程九往里面扔了一颗小石子,小六儿立刻就看见了他,小六儿差点惊叫出声,好在他还算机敏,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悄然爬到程九跟前,问:“九哥,你怎么在这儿?”
  程九长话短说:“小白的计策,我们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跟我说说你们的情况。”
  小六儿眼圈红红的,小声儿飞快地说:“公子查到了一些贪污的证据,这才遭了难,他现在情况不太好。”
  “这群土匪有多少人?”
  “光我们见到的有四五十。”
  程九点点头,这时候门外有声响,他迅速回了自己的牢房蹲下,把锁锁上。
  几个小喽啰来巡视了一番就回去继续喝酒,晚些时候白黎来了一趟,对程九一行人冷嘲热讽了一顿便离开了。
  邹大哈要白黎表示一下诚意,白黎提议要先做一笔生意,钱到手了再谈以后,邹大哈便是这个意思,只是要他的两个伙计带着几个土匪去做,白黎本人却是要扣在山上。
  白黎表示了一下不满,适可而止,便让两个手下带了两个土匪走了,那边早已准备好的白顺等人见他们下山,立刻按照原计划出了一批货,土匪们见到了肥皂,心下稍安,又拿去城里卖了钱,这才欢喜着回到了山上。
  邹大哈验证了白黎的话,心里踏实了些,便摆了酒席要庆贺一番,西秦酒桌文化极好,二十岁前不允许饮酒,白黎年纪小不能喝,就算是土匪也没有逼他的,只让他身边两个伙计喝了一杯又一杯。
  土匪最好这种粗放的酒宴,这一喝就到了月上中天,白黎正要准备实施计划,突然有人大喊:“官兵来了!”
  一身冷汗让邹大哈醉意全无,当场拔了刀子,对着白黎就砍,白黎反应神速,又跟着家里的护院们学了几个月的拳脚,灵活地躲开了这一刀。
  他没有对这群穷凶极恶的暴徒心存幻想,立刻从一个醉酒土匪的腰间抽出了大刀回砍过去。
  他的两个伙计都是带着功夫的,宴会厅登时乱作一团。
  地牢中的程九早就放倒了守门的喽啰,小六儿背着朱培知跟在他们身后刚出了地牢门就遭到了攻击。
  程九大叫:“不好,怎么打起来了,这不是我们的计划,定是出了什么意外,快都抄家伙跟老子拼了!”
  他们的计划是白黎负责拖住土匪大部队,程九带着朱培知他们悄悄下山,与留在山下的白顺汇合之后再趁着土匪们熟睡之际把白黎救下来,那时候就算是打起来也无所谓,他们留在山下有二十多个人,拼一拼总能脱身。
  可是如今横生变故,白黎他们只有三个人,与那些土匪缠斗必定讨不了好,程九心急如焚,拿着刀一路砍过去搜寻白黎。
  然而即便加上他们几个,也无济于事,土匪们很快占了上风,邹大哈气急败坏喊着要了他们的命,白黎受了些伤,程九几人也挂了彩,小六儿背着朱培知既要躲开追杀,又要小心朱培知的伤口,更是不容易。
  他们完全处在了劣势一方,生死关头,突然有人喊:“当家的快走,官兵上来了!”
  邹大哈便顾不上白黎等人,带人撒腿就跑。
  不远处一阵喧闹厮杀声,白黎转头,只见一群身披轻甲的将士冲上山来,很快漫山遍野就都是官军,土匪们束手就擒,白黎等人也被控制了起来。
  白黎飞快地说:“我们不是土匪,我们是良民,没见着那些土匪要杀我们嘛!”
  官军冷面铁血,不为所动,一路押着山上搜到的所有人下了山,他们的动作颇为粗暴,白黎被推了好几个屁股蹲,不满地很。
  他一路都在喋喋不休地解释:“我们真的不是土匪,我们是澄州来的,只是卖肥皂的商贩!”
  官军在程九身上搜出了土匪腰牌,继续推着他们走。
  白黎:“......”
  他有口难辩,说“我们真的不是土匪,不信你问——”
  话语戛然而止。
  此时天光微亮,山下起了薄雾,冬日里一片萧瑟颓然之意,冷风吹过白黎的眉眼,晕开那些迷蒙白雾,白黎瞪大双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山下官道不知何时已经被官军封锁,几个官员骑着骏马威风凛凛,为首一人被众人簇拥着,格外显眼。冬季落叶扑簌,苍凉的荒郊,那人一身烈烈大红官袍,外披一件纯白华贵的狐裘,玉冠束发,清风明月,丰神俊朗,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让人一眼望见便再也移不开眼。
  怎会是他——
  白黎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身后的官军粗鲁地推了他一把,他双手被绑在背后,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扑在叶庭澜的马前表演五体投地。
  也因此成功引起了叶庭澜的注意。
  虽然眼前这年轻人狼狈憔悴,脸上沾满了泥灰和血,慧眼如炬的叶大人还是一眼认出了他,似是有些惊奇:“这不是澄州的白小郎君吗?”
  白黎:“......”
  其实不想在这种情形下被这神仙哥哥认出来啊!
  叶庭澜笑得温和:“白小郎君怎地在这里?”
  白黎只能回答到:“我朋友被掳了来,我是来救他的。”
  叶庭澜扫了一眼同样被绑起来的白顺、程九等人,赞到:“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勇气可嘉。”
  白黎耳朵抽了抽,总觉得这不像什么好话。
  叶庭澜令人放了他们几个,让官军又搜了一遍山,确认一个人都未曾逃掉之后带着所有人回了林州城。
  白黎等人被安置在叶庭澜一行的住处,那是一座很大的院子,他们只分到了一个小院子也足够安身。
  眼下当务之急是朱培知的伤,他看上去神志不清,有些伤口已经溃烂发炎。
  叶庭澜给他叫了军医,军医见多了各种伤口,查探一番之后禀报到:“大人,伤口看着吓人,但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我这里有些药,用上就能好些,只是,这药有烈性的,好得快,又温性的,好的相对慢些,不知大人想要哪种?”
  叶庭澜依旧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十分礼貌地问道:“若是让他醒一下,可有什么后果?”
  军医面色不变:“无妨。”
  叶庭澜点点头:“那便烈性吧。”
  军医便取了一个红色大药瓶递过来,说:“这是外敷药,还有些内服药,我这便去开方子。”
  叶庭澜感激不尽:“有劳了。”
  他把那瓶药随手交给董溪羽,董溪羽拔了塞子正要往朱培知惨不忍睹的伤口上撒,白黎连忙按住他,对叶庭澜说:“大人,朱公子受尽折磨,身子虚弱,怕是受不了这药。”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