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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古代架空)——成虫

时间:2021-08-01 11:27:50  作者:成虫
  李成一直没有说话,李胄璋转身离开后,他眼睛方扫过自己腰间,那里空空如也。
  李胄璋回了座位,他靠向椅背,把玩手中墨色玉佩,项清看到,也好奇的伸手过去托起赏玩,他不知皇上何时竟拿了这么一枚玉佩,样子虽古拙些,但质地还是不错的,只是仍不算多么难得,比前几日皇上赏他的差好些。李胄璋神色不明,慢慢掩了玉佩,项清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僭越,忙收了手,“皇上,还饮一杯么?”
  “……嗯。”皇上慵懒道。
  这是项清自李成进殿来说的第一句话,李成一直目不斜视,所以此时才注意到皇上身边的项清,他看到项清给皇上斟酒,一张十分年轻英俊的脸上光彩流溢,李成仿佛意识到什么。
  李成不知朝中早已人尽皆知项清的存在,这时看到他,感到十分意外,但同时,心中又升起一丝希望。
  这位年轻的男子,看上去无一处不比他强百倍,皇上有了他,自然应当不会再想与他有什么纠葛。
  可转而想到自己刚刚被皇上解走的玉佩,李成心中再次沉重,那是他的妻子令人寻了块玉,专门找人为他雕琢的,皇上为什么要解走它,失去了玉佩,皇上的心思依旧难以捉摸,且皇上绝口不提他白天上的奏折,李成这顿酒宴吃的,真可谓食不知味了。
 
  ☆、第十章
 
  (十)
  那日酒宴已过去几天,李成也已于昨日恢复上朝。
  一切好像都风平浪静,只除了边境军报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紧急了。
  李成心急如焚,但他又一筹莫展,他已上了一封奏折,做了最坏的打算,却有如石沉大海,皇上既不批示,又不申饬,更别说与朝臣共议,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可再上一封奏折。
  便在焦急的等待中,荣禄前来宣他。
  在那日酒宴上,项清没看到什么,荣禄可看的清楚,他看到皇上解走了李将军的玉佩,而且自那日后,那枚玉佩便一直挂在皇上的腰间。
  这夜,仍旧在皇上寝殿,李胄璋压了李成细细温存。
  对李成来说,他从没被皇上这样温柔的对待过,很不适应,更何况李胄璋放慢了房事的节奏,这让李成觉得十分难熬。
  李成虽然知道皇上有了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宠,也曾有那么一刻寄希望于这位男宠,但这些年来,皇上陆续宠了多少美人,他的脾气心性,李成也多少了解了一些,看来不管是谁,都不能令皇上定下心来。
  不过这也说明皇上也不会在他这里停留太久,他只要忍过这段时间,此后再低调做事,一切就都会过去。
  略……
  要说这些年来,李胄璋与李成所行房事实在有限,更别提这样亲自照顾他,但李胄璋做的很是认真精心,李胄璋看到李成身体上有许多伤痕,想是这些年来无数战场厮杀留下,李胄璋突然想到,李成在房事上这样不经折腾,到了战场上又是怎样勇猛冲杀的呢。
  第二日一早,李成沐浴穿戴整齐后,李胄璋走到他面前,拿了一块玉佩别在他腰间,李成低头看去,这块玉佩通体如羊脂般洁白油润,样式却非常简单。
  “这是朕最爱的玉佩,送给爱卿,”李胄璋微微笑道,“爱卿要一直带着。”
  李成微微抬眼,看到皇上的腰间也同样别了一块玉佩,墨色古朴,正是他的那一块。
  李成低头应是。
  李胄璋很担心此次李成又会病倒,每次与李成做完这事,李成几乎都会病上两天,上一次更是几乎病了一月,这令李胄璋无比苦恼,他想让李成回边境前常常与他在一起,可是李成的身体却是绝对不可以的。
  李成果然又病了几天。
  荣禄同样愁死了,他没想到这个李将军这样不行,多长时间好容易与皇上在一起一次,可接着就病,每次都让那个项清有机可趁,照这样看,他想借着李将军扳倒项清的计划要想实现还早呢。
  李成的夫人春花也发现自己送给丈夫的玉佩不见了,她问丈夫,李成说上朝途中不知道掉哪里了,春花把他埋怨了两句,说过两天再给他弄一块,可这几天,她看到丈夫腰间又带了一块,这块玉佩与她送的不同,应该是一块很稀有的绝品羊脂美玉,春花问丈夫这是哪里来的,李成只含糊说是皇上赏赐的,玉佩的事也便作罢了。
  没过两天,李胄璋终于在朝堂上议了李成的折子,议准本月底,戍边将军李成回营。
  李成当时便暗暗松了一口气。
  与在京中的这些日子比起来,边境恶劣的环境,频繁而残酷的战事也变得没有那么可怕,现在他终于可以回去了。
  但此番回去,皇上从御前军抽调了十二位将士与他同行,李成知道,这些人都是皇上的近卫亲信,他们的主要任务应该便是监视于他,知道皇上终不能对他放心,李成无奈,只能处处更加小心。
  启程前忙碌的准备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在此期间,李胄璋还是与李成行了几次房事,以至于李成的身体一直便没有完全好过,李成只能忍着,但李胄璋这已经算是很克制了,他都是算着日子,看李成好些了才与他做的。
  终于各项事情都告一段落,也到了出发的日子,李胄璋携了众臣到城外送行,看着一身戎装的李成与众将士叩拜上马,李胄璋微笑的注目他们渐行渐远,终于策马绝尘而去。
  略……
  在与皇上无数次的情i事后,项清其实已渐渐沉迷于这个至高无上的男人,他沉迷他旺盛的精力,高超的技巧,更重要的是,他从来没有了解过他,项清感觉李胄璋便像一个谜,就算他细细揣摩,也不能够知道他在想什么。
  对项清这样高傲自负的人来说,也许只有像李胄璋这样的高位者,让他从来无法了解难以征服,只能甘心被他握于掌上,才能让他臣服,时时令他在意吧。
 
  ☆、第十一章
 
  (十一)
  时光荏苒,不觉间李成已回边境半年多了。
  京中不定时便会有一道密折送到,那是李胄璋派在边境军营的御前军随时密报李成的情况。
  李胄璋得知李成已率军突袭了敌人的后方,在他们反应过来时又迅速撤离,如是几次,把战事逐渐引入境外草原。
  李胄璋收起密折,阖目靠向椅背,手指轻轻摩挲腰间墨色玉佩。
  荣禄轻步进来,眼睛在玉佩上转了一圈,轻声问道,“皇上,今日是去妩美人那里,还是宣项大人来?”
  妩美人是皇上新得的一位美人,长的异常美丽,娇弱不胜,别的美人妃子都有一技之长,妩美人却做不了任何事,对她来说,陪伴皇上都已经是一件耗尽心力的事了,皇上却从不苛求她,每和她行完一次房事,必派人细心为她调养,一时间妩美人宠贯宫内。
  而项清现已擢升左营将官,他对皇上也越发迷恋,他知道皇上最近又有了一位美人,这是自他受宠以来皇上第一次宠爱别人,项清虽一直知道君恩善变,只是他现在决不能失去皇上的恩宠,不管是为前程,还是为他自己。
  李胄璋仍旧摸着玉佩,他神思游荡,仿佛在回味着什么,“……妩美人好了么,去妩美人那里吧。”
  妩美人的宫内种了许多娇艳的海棠,弯弯一道长廊穿过精巧的山石花木绕过一池碧水,妩美人此时正靠坐在廊边软垫上,望着池水中的鱼儿自在游弋。
  宫女拿来一袭薄裘披在妩美人肩头,小心劝道,“美人,这里风大,小心吹着了。”
  妩美人轻轻一叹,“皇上今日又不来吗?”
  “皇上是怕美人辛苦,才不每日过来的。”宫女道。
  “是了,只怪我自己身体这样羸弱,想见皇上也不能够,”妩美人扶了宫女的手欲站起,“……皇上。”
  只见李胄璋正带着荣禄走来,妩美人忙扶了宫女迎上去。
  “站着吧。”李胄璋伸手托起身前款款施礼的妩美人,怜惜道。
  “皇上,”妩美人的手被皇上握着,娇羞着依偎过来,“臣妾有好几天没见到皇上了。”
  “朕是怕美人生病辛苦。”李胄璋拥着柔弱的妩美人,心神有些恍惚。
  略……
  全宫中的人都说她最受皇上宠爱,妩美人想,可能皇上这样对她便是因为喜爱她吧。
  次日伺候皇上沐浴穿衣,妩美人拿起皇上整日带在腰间的墨色玉佩与他带上,她观察着这枚玉佩,想着那日容妃跟她说的话,她说皇上在军中有一位非常宠爱的男子,皇上腰间的玉佩便是那位男子的。
  是了,应该就是这块玉佩,这块玉佩质地只能勉强算得上等,颜色纹饰带着粗犷的感觉,与皇上并不是很搭,应该便是那位军中男子的。
  妩美人心中泛起一点酸意,说什么皇上最宠爱她,这么宠爱她还不是整日将另一个人的东西带在身边吗,但妩美人很快将这点酸意压了下去,“皇上,您要经常来看臣妾。”
  李胄璋抚了抚她微凉的肌肤,“美人继续睡会吧,一会儿朕令太医来。”
  妩美人其实很奇怪皇上为什么每次都要令太医来,哪怕她还好,也定要太医来为她调理开药,但奇怪归奇怪,皇上这样关心在意她,只有让妩美人高兴。
  又近一年年尾,边境最近捷报频传,这日朝上,皇上突然宣布,他要亲去边境劳军,为将士们庆功。
  除了当年李朝开国皇上以马背得天下,经常劳军以外,后来皇上均未再去前线劳军。此诏书一经颁布,李朝臣民上下均一片欢腾鼓舞。
  紧锣密鼓的准备了月余,皇上车驾随行万事齐备,终于在择定的黄道吉日,浩浩荡荡的出京了。
  远在边境的军营中,也早已收到快马加鞭送来的诏书,将士们知道一月后皇上就将来到边境,都感到十分振奋。
  李成感染将士们的情绪,有些不安便放在了心底。
  经过一月的车马辛苦,李胄璋终于来到了边境军营。军营大帐错落分布,当中一座帐帘两边掀起,帐外架着火把,草原的风把火把和帐旗吹的烈烈作响,当前地下,李成与众将士早已在跪拜迎接。
  李胄璋跨下车驾,走上前去托住李成的手臂将他搀起,“众将士平身。”
  这是李胄璋第一次来到草原,来到军营,这里的一切都分外新鲜,还有这里的李成,一身重甲,满脸沧桑,却带着格外的端正持重,这个人,不管李胄璋怎么想,又有谁能够像他一样。
  既然是劳军,皇上的随行里自然是带足了美酒牛羊,当晚篝火点起,就在帐前的草地上,众将士们尽情的喝酒吃肉,跳舞欢歌。
  李胄璋坐在帐外软垫上,看着将士们开心欢闹,他看到李成,坐于人群外,静静的喝着皮袋酒,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李胄璋看的呆住了。
  项清也在这次随行的队伍里,边境这些没见过世面的糙汉子们让他烦躁,在左营日久,项清现在越发自信傲气,不就是打了几场胜仗,如果他在这里,一样能够办到。
  坐于皇上左下,他注意到皇上在看着某处,他顺着望去,看到了李成。
  李成此时已脱了头盔只穿一身重甲,凌乱的发丝扫在他越发带着风霜的脸上,令项清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在京时还不觉得怎样,现在看来,这个李成与那些糙汉子们全然一样。
  他与皇上总是优雅得体,他们却在那里为了一点酒肉高兴成这样。
  很快项清发现李胄璋起身走了,他略一思忖,也便跟去,这一路上皇上与他多次同车共乘,大概也无人不知他的身份。
  但在皇上帐外时,他却再次被荣禄拦下,项清很意外,也很恼怒,这个荣禄是不知死活么,被他整治这么多次,如今他恩宠更胜,他竟然还敢拦他!
  但荣禄却似浑然不觉,“项大人,皇上吩咐了,今夜不要人伺候。”
  “皇上不要人伺候?”项清强压着怒火,“皇上要不要人伺候不用你来跟我说吧。”
  “是,项大人说的是。”荣禄笑道,项清现在已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了,荣禄简直恨得牙痒痒,一时真想不顾一切把项清放进去,到时候且看皇上怎样。
  当然荣禄并不敢,李将军随后就到,如果被项清看到,再觉察到一丝半点蛛丝马迹,他荣禄估计就是百死,也不能令皇上解气。
 
  ☆、第十二章
 
  (十二)
  “项大人,如果您非要进去,皇上怪罪下来,可不是奴才没劝您。”荣禄只得道。
  项清只是恼怒荣禄不识时务,一再惹他,他可并不傻,他也知道荣禄拦他必然他便不应该再进去,他狠狠瞪了荣禄一眼,转身离去。
  荣禄望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
  李成终于过来,荣禄忙迎上去道,“将军,您可来了。”
  李成嗯了一声,荣禄赶紧回身把帐帘掀开,待李成进去,他四周望了望,四周没有一个人影。
  李胄璋正靠坐椅中翻看桌上文书。
  李成叩拜。在京中时,李胄璋私下召见李成都不令他叩拜,但在军中,李成却十分不适,李胄璋放下文书,似笑非笑望着他道,“李将军为何又向朕叩拜?”
  李成低头道,“臣向皇上叩拜,本是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李胄璋念一遍,“那将军此时来朕帐中,可知要做何事,可也天经地义吗?”
  李成低着头,他没有回话,李胄璋只见李成头盔上的红樱,他慢慢起身走到李成身前站定,“将军为何还穿着盔甲?”
  “回皇上,军中规定睡觉时才可脱下盔甲。”李成低声回禀。
  李胄璋眼神亮了一下,他轻笑着伸手过去挑起李成下颌,李成垂下视线,“……就像现在吗?”
  李成继续不语,他能说什么呢,他不知道为什么皇上总喜欢这样逗弄他,可他没有办法,不管皇上想怎样对他,他都只能忍耐。
  李胄璋也没指望他能说什么,这番微妙的对话把他的火全勾了起来,他解开李成下巴上的系带,然后,把头盔摘了下来。
  李成的头发被头盔压的凌乱,李胄璋却想起他刚刚坐在草地上的样子,也是这样摘掉头盔,草原上的风吹着他的头发。
  只是他的表情,却没有当时那般适意了。
  李胄璋继续解他的盔甲,他一件件的解开绑带,盔甲便一件件的落在地上,李成的头又转开了,李胄璋看到他闭上眼睛。
  李胄璋的手却没有停,终于,他伸向李成腰间,特意放慢了动作,解开他最后一件盔甲,然后,轻轻松手掷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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