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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三查三查3cha

时间:2021-08-02 08:07:50  作者:三查三查3cha
  离恩捂紧了自己的怀袖,后侧一步,紧张兮兮:“干嘛?!刚说了要赔我酒,这酒都没暍上,还想惦记我的银子?你算盘怎么打得这么精呢!”
  “哎呀〜离兰娇媚地撒娇一声,“我的好师弟呀,出门太急忘了带,借我些吧!”
  “忘了带?!你出门哪回带过钱?!这么些年就指着我这么一只羊,使劲薅!你就不能换只羊?!你那金主可是大盛国最有钱的人,还差你这三瓜两枣吗?”
  离兰气急,“一提起这茬我就生气丨那么有钱的金主,竟然还同我瓜分财产丨分手见人品!连儿时送我的东西都要了回去,得多不要脸的人才干得出这般事!”
  离恩一副吃了翔的表情,“我滴个乖乖,确实不要脸!师兄啊,你这是让人白嫖了啊!哎,算了,你家那位,我惹不起。”
  离恩将自己的荷包塞进离兰手里,“都给你,省着点花,你也是个聪明人,那得偷偷攒点私房钱。谁有钱都不如咱们男人自己有钱。咱们男人呐,手里有钱,万事才能不慌。”
  离兰接过钱袋子,塞进自己怀中,“好,回头我差人将好酒和银钱都给你送来。”
  “算了吧,哪次不是有去无回?!”
  离恩好奇,“宫里吃穿都不用你花钱,你到底要买什么?”
  离兰朝着山下走去,丢下句:“我去买梨白酥,还得趁热的。不然啊,泡菜坛子又该闹了。最近也不知道被谁教唆的,还学会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头疼得很!”
  作者有话说感谢各位小可爱的订阅!谢谢久泽千树、萌友XXXX5576、奶油泡芙、凌绝尘、小小云儿的推荐票!哈哈哈我终于落地了,一晚上的折腾,更得晚了些,飞机上写了一半,早上爬起来又写了一半。快夸夸我!走过路过可以随缘投个什么!谢谢大家,感恩,鞠躬!
 
 
第八十章 我知错了,但还敢
  温泉行宫内。
  一条白绫挂在红枝木的雕花房梁上。
  一双颀长的手将白绫死死地打了个结。
  一个身穿白色锦绣暗纹龙袍的俊雅身影站在梨花木的圆凳上,扯着白绫的两边,焦急地向外看着,似是在等什么人。
  他暗暗嘟囔着:“半个时辰前,暗卫便说他出了崖山,怎得还不回来?莫不是后悔,跟着兔崽子跑了?!”
  他又摇摇头,“不不不!他说过的,山水不移,来日方长。夫夫二人之间最重要的便是信任,他是品行端厚的公子,行君子道,不会随随便便食言,朕不能不相信他。”
  “他姥姥的!”他再一脚跺在圆凳上,“自他回来,脾性大变,活脱脱一个无赖,哪里还有点敦厚温良、世家公子的样子?!说过的话,还不如那放过的屁!”
  他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子,“妈的,手真酸!若再不回来,朕明日便差人铲了空虚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城门失火、炭烤池鱼!”
  “陛下,陛下,回来了,先生回来了!”小顺子兴冲冲地一路从宫门口奔向长廊,脚下不稳直接从台阶上跌下来。又连滚带爬到了徐风殿门外,连喊着:“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元址蹭地站直了,凤眸里都闪着光,“看清了?是他吗?”
  小顺子激动地眉飞色舞,“回陛下,错不了!是他!是他!都进宫门了!”
  “宫人呢?都清场了吗?”
  小顺子得意地点头,“回陛下,放心吧,老规矩,后撤五十丈,除了奴才,保准看不见一个生魂!”
  “好好!”元址踮起脚尖,双手扯着白绫将脑袋伸进去,说道:“快快!扯着嗓子嚎起来!”
  “好!”小顺子狠狠点头,跪在地上,抱住了元址的双腿,扯着嗓子喊着:“陛下啊__”“再大点声!没吃饭吗?!”
  “好!”小顺子将声音拔高,连连哀嚎,“陛下啊一一您不能想不开啊!您若去了,这大好的江山交付于谁呀!皇后年轻,太子年幼”“作死的东西!你有病啊,别提皇后这茬,他不喜欢!”元址小声骂着,“还有,你得哭啊!做戏做全套,干打雷不下雨算怎么回事?”
  小顺子清了清嗓子,重新喊起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陛下呀您不能想不开啊!您若去了,这……那……”小顺子把心一横,“您前脚去了,离兰先生后脚便要同武安侯私奔啦__”元址:“……”
  元址刚想破口大骂,只听殿门外一声响起:“呦!打扰了,忙着呐!”
  元址和小顺子瞬时间,一同看向殿门边。
  曰亩U疋尚二。
  小顺子抱着元址的双腿,啜啜泣泣。
  元址一双眼睛圆瞠着,即刻反应过来,下巴挂在白绫上,冲着殿门口的离兰喊道:“既然走了,何必回来?!让我死了算了!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离兰憋着笑,轻快地回道:“哦〜〜放心,我不过去。你先忙着,忙完了差人唤我一声。但别忙太久,不然,”他晃了晃手里的小食盒,“不然这六合堂的梨白酥该凉了。”
  说完,离兰轻轻拂袖,转身离开了。
  留下殿内的主仆二人,面面相觑。
  “他什么意思?丨朕正在上吊呢,他怎么敢这么敷衍?!”元址踹一脚小顺子,“你愣着作甚,去把他追回来!”
  “哎哎!”小顺子手脚并用从地上站起来,未曾想用力过猛一脚将元址脚下踩着的圆凳踹翻了,咕嚕噜滚了好远。
  元址瞬间踩空,像一只被鱼钩挂着的鲤鱼,不停地吊在房梁上扑腾!
  肺里进不去一点空气,脸色憋红,眼珠子暴起!
  小顺子抱住元址的双腿,使劲向上举着,奈何力量太小,用尽了全力都未曾举起。眼瞅着元址的脸色快成了青色。
  “来人呐__救驾啊,救驾!”这回小顺子真的眼泪飙起,哭得比谁都真,“离兰__二公子__南昭!!!”
  小顺子话音未落,从殿外飞进来一个白色的身影,只是倏然间,一个剑花银河般闪过,白绫滑落……
  元址像一只棉花袋子从空中掉落,撞进了白影怀中。
  小顺子这下才看清了来人,果真是离兰。
  离兰探了探元址的鼻息,面目黯沉,“快传太医!”
  “唉唉!”小顺子从地上爬起,跑了出去。
  离兰将元址拖在了床榻上,连扇了元址几个巴掌,元址都未清醒。
  情急之下,离兰一手掐住了元址的下颌,撬开他的齿贝,俯身替他渡气。
  离兰在深出了几口气后,舌尖竟然被身子下面的人轻晈住了。
  离兰愣怔,只是片刻间,天地翻转,他被元址压在床榻上。
  元址双手撑着,脸色仍旧泛白,双眼布满了血丝,嘴唇微微透着深紫色。
  他低头看着离兰,早已忘记了被卡得生疼的脖子,他现在只想着将眼前心心念念的人,狠狠地揉进身体里。
  他看着离兰粉透的鼻尖痴妄地吻下。
  下颌、脖颈、肩窝……
  唇边划过之处,伴着低低的痴吟。
  最后落在离兰的双唇上,元址低声诉着:“怪你……”
  “嗯,怪我……”
  “赔我……”
  “好,赔你……”离兰双手勾着元址的脖子,“把我赔给你。”
  元址肆意地吞吃着离兰唇瓣,话音都咽在深吻里,“不行,许院判说不行。”
  “去他的院判,今日就是今日。你若不行,换我来。”
  元址停驻,再次撑起双手,支在离兰上面,垂眸看着他,定声:“不行就是不行。不过……”
  他一手开始撕扯着离兰的外袍,从里衣探进去,托起离兰的腰部,似一座躬起的桥,气息沉沉:“先生博学,可记得有诗曰‘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笙’,先生可愿?”
  离兰双手轻轻抚在元址的脸庞上,笑言:“夜来灯下事,与君共甘霖。”
  宫墙深深深似海,几回深卷几回咽。
  床幔落下。
  看到此一幕的小顺子和许之润,互相死死地捂住了对方的嘴巴,生怕发出声响,惊扰了圣驾。轻轻地掩住了门,慌忙择路而逃。
  在逃到远处的时候,许之润才大喘了一口气,“好家伙,果真是活色生香的春天到了。”
  小顺子看了看周围,低声回道:“大人慎言。”
  许之润忙得捂紧了自己的嘴巴,眼睛滴溜溜地看了看四周无人,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他从祖传的樟木小药箱里取出药膏,递给小顺子,“外敷的,三日便好。以后断不能这么不长心,还敢上吊?!陛下翻花样的作死,你这跟着的随侍也不拦着,若真出了事,你就是钉在耻辱柱上的千古罪人!”
  小顺子扇了自己一巴掌,“小的知错了,再不会了。不过,小的疑惑,还望院判解答。”
  许之润腰背挺得倍儿直,摸着胡子,负手而立,昂首言道:“说罢,是什么疑难杂症啊?”
  “是离兰先生。”小顺子苦思着,“方才正是离兰先生手执一把软剑斩断了白绫,才救了陛下的命。可是,离兰先生不是曾经经脉尽断、武功尽废吗?况且,院判也说了,离兰先生掏空了身子,如同枯槁。那今日这一出……”
  小顺子眼角悄悄抬起,观察着许之润脸上神情。
  即使再正经,许之润的眼瞳里依旧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慌乱,定定地回道:“这个嘛……在十分紧急之下,人做出一些超乎能力的事情,也是有的,你就当他回光返照吧。行了,还有事吗?无事老夫便去找你师父下棋了。”
  小顺子扯住了许之润的袖子,看着手里的药膏问道:“只是外敷吗?”
  “不然呢?你当陛下的脖子是大蟒蛇那般长吗?这点足够了。”
  小顺子犯难,支支吾吾:“不是,院判,小的问的是,不需要准备些进补的汤药吗?就那个...那个...小的不是怕里面二位伤了力气嘛。
  许之润最烦别人质疑他祖传的医术,气道:“眼瞎啊,方才你没看见吗?!一上一下的,伤什么力气?!陛下又不是莽撞的人。算了算了,你一个太监,同你说不明白。撒手!拉拉扯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夫同你有一腿!”
  许之润一手甩开小顺子,去寻林公公了。
  “呸!”小顺子啐一口,“我怎么不懂了?!陛下这些年看的画本子,都是我搜罗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老东西,还敢揶揄我!总有一天让陛下拿你去炼丹!”
  月挂西枝。
  床幔之内,温热旖旎。
  离兰趴在元址线雕俊健的胸口,手指划过肌肉的交戟处,抬头看着元址脖子上被勒出的深紫色印子,惩罚式地晈住了元址的下颌。
  元址嘶痛一声,离兰瞋怒说道:“你还知道疼?这么大个人了,同我玩这套把戏,你宫里的那群女人都不屑这般手段。”
  元址抬手,手指揉进了离兰软软的长发里,“我知错了,但还敢。若你再离开,我就去跳湖、放火、服毒,你能救我一次,还能次次救我?”
  离兰掐在元址的腰窝处,“怎得这般无赖?”
  元址笑得躲开,一脸戏谑,“手段不高,管用便可。哼,我还想问你,人都走了,还回来作甚?!”
  离兰迷离地笑笑,“落了点东西。”
  “落了什么?”
  “落了...落了你。”
  元址听着有些开心,后来又琢磨着,这话怎么听着不对,问着:“我是东西?”
  离兰上手捏了捏元址的鼻子,“不,你不是东西。”
  元址咬住了离兰的耳垂,深出一口气,“我不是东西?想仔细了说!”
  离兰被他磨得耳根子发痒,气笑:“你是!你不仅是,你还是只又酸又臭又磨人的泡菜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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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你们!隔离ing
 
 
第八十一章 谁要做你的贤妻?
  泡菜坛子?!
  元址双指轻捏起离兰的下颌,挑眉戏言:“我若是只坛子,你便是坛子里的天菜,整日泡着你,看你往哪跑。”
  离兰轻轻打掉元址的手,“去,惯会油嘴滑舌,哪里有点天家威严的样子?之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磨人呢!儿时的你,就是只狠心的狼崽子,日日折腾我。”
  “那你呢?哪里还有君子之仪?要知道自那年你在长街救了我,天姿月华便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所以呢?后悔了吗?”
  元址轻舔在离兰的耳边,低语:“没有,从未!我爱慕过去的你,也心悦现在的你。我只要你!只要是你,足矣。”
  元址深吸在离兰的肩窝里,忘情言道:“宝贝儿,我饿了。”
  离兰抬头,“瞎,瞧瞧我都忘了,我买了六合堂的梨白酥,没想到这些年做糕点的还是那位姓沈的老师傅,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来。”
  元址诧异:“你进城是为了给我买梨白酥?”
  “不然呢?”离兰反问着。
  元址低沉了脸色,他不确定离兰为什么要去买梨白酥,但又不得不问:“是为了补偿吗?”
  离兰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我知道你去了崖山。”提起崖山里离兰送别林啸,元址的心上像扎了一把刀。
  “昂,”离兰垂眸,“从我知道你下了那道旨意,便笃定他不会再多留一刻。去灵关只有两条路,官道和崖山的小路,我总不能明晃晃地去官驿等着他吧。他大概也猜到,我会在崖山送他。所以,都是赌一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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