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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三查三查3cha

时间:2021-08-02 08:07:50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刚出了殿门,穆戈长出了一口气,“他爷爷的,陛下生气最多是掉一条命。若是先生生气,唉……不敢想!不敢想!”
  他又转过身来朝着小顺子鞠躬:“谢公公搭救。”
  小顺子一甩拂尘,“好说,好说!都是自家人!我去御膳房了。记得关好殿门,咱们陛下他要脸。”
  穆戈会意:“懂〜〜”说完,他回身将殿门闭上。
  此时,只留了剥着金桔的元址和瞪着元址的离兰。
  离兰言语中都带着丝丝地威胁,呵气:“是你自己说,还是我逼你说?”
  元址抬头看他,在自己身旁拍了拍,“别赤脚站着,先上来,我喂你吃。”
  离兰负手而立,眼波流转间尽显寒意,又言道:“是你自己说,还是我逼你说?”
  元址将最后一瓣果肉放在银骨瓷盘里,把桔皮丢在一旁,回道:“这桔皮呀,用好了便是药材,用不好便是废物。”
  离兰不再想同他废话,双目寻到白釉梅瓶里插着的那一对儿鸡毛掸子,径直走过去,反手拔出其中的一支,握在手中。
  这是又要动家法?!
  元址撑着身子,挪着小腿,向后面撤着,战战兢兢道:“那个……宝贝儿,这一对儿鸡毛掸子除了用五彩公鸡尾巴,寓意吉祥,还参了鸳鸯双尾,象征着……”
  离兰手握鸡毛掸子,已经停在了塌边,睨看着他:“象征什么?”
  元址直勾勾地盯着拇指一般粗的棍子,吞了吞睡沬,言道:“就是……夫妻间恩恩爱爱,百、、、百年好合。”
  离兰用鸡毛掸子的一头怼了怼元址的屁股,接话:“反正迟早是要说的,就直接跳过那些不恩爱、不好合的部分吧,还需要我重复一遍问题吗?”
  “那个……不需要了……我记得,就是殷秀嘛。”
  离兰用鸡毛掸子敲了敲床榻,“跪好了说话。”
  “哎,好。”元址直起身子,跪坐在榻上,瞬时间便想好了说辞,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编着瞎话:“他抓捕尚德有功,我好心赐婚给他,他竟然不知好歹抗旨不遵。”
  看着元址眼神飘离的模样,离兰便知道他没一句实话。
  “赐婚?抗旨不遵?你若许的是上好的姻缘,他为何会抗旨?又为何会独自出城?”
  元址瞪直了眼睛,“那、、我又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许是他畏罪潜逃呢!”
  “好,那我唤小顺子进来,如若他是另一套说辞……”离兰用鸡毛掸子勾起元址的下巴,“我们便重新回到不恩爱、不好合的部分,如何?”
  元址抿着嘴巴,小声嘟囔:“那个……小顺子去温菊花茶了,给我妻败败火,就别打扰他了。”
  “小顺子一一”离兰对着殿外喊道。
  “哎呀,好啦!我说还不成吗?还不是因为你!就上回,你同许之润吃酒的时候,说你羡慕殷秀将来可以得一高门贵女,还可以儿孙满堂。”
  “然后昵?”
  “然后,我觉得这是积阴德的好事啊,便将李……嗯……就是钦天监一位副监的亲姐姐许给了他,也算是门当户对吧。可是事后才发现,那位副监的姐姐八字不是太好。”
  “只是八字不好?”
  “嗯……样貌也不是那么出挑……”
  “只是样貌?”
  “就……那个……稍微有些年长……”
  “稍微……?”
  “嗯,就是稍微年长了那么些五六七八九岁吧……”
  “年长九岁?!!”
  “对呀,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九年年有,多吉利。”
  “你怎么不给自己找个年年有的镇宅?!元址,你是不是脑子有疾?只是听到我酒后的一句醉话,便拿殷秀的终身撒气!你可真出息!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直接冲我来啊!”
  元址盯着离兰手中晃悠的鸡毛掸子,低语喃喃:“冲你来什么来。之前舍不得打,现在打不过。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是天下之主,不论做什么,殷秀他都得一一”“都得受着,是吗?”离兰语气沉沉。
  他想起了少时的自己,凄冷的冬天跪在冰凉的墨玉地砖上,面对着狂怒暴躁拿他撒气的元址,垂眸低声着:“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不论做什么,臣都会受着……”
  元址自知自己说错了话,“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
  他伸手去抱离兰,“宝贝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那些事。”
  离兰用力推开他,用鸡毛掸子敲在小茶桌上,“别扯别的,先说殷秀的事!跪好了!”
  元址重新跪好了,继续回话:“据说殷秀是为了立功,可以请旨留在灵关,便独自出城去寻治疗时疫的药材,后来便失踪了。派出了好几波人,都未曾寻到他。”
  “几日了?”
  “五六日吧。”
  离兰怒斥:“灵关城外长药材的地方皆是群山险峻,五六日都未寻到,如果林啸的人不是草包,便是殷秀已经出事了,他才刚过及冠!”
  啪!
  离兰将鸡毛掸子丢在地上,“你在这好好反省,最好想出个办法来。如若不然,就等着许之润用银针戳死你吧。”
  “他敢?丨朕是天子!”
  “天子便可以随意儿戏、强人所难、草菅人命了吗?!”离兰冷哼,“是啊,这般事,你又不是没有做过。我竟然希冀着你改过。果真是我,贪念了。”
  元址听着离兰的话,有些胆颤,“南昭……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过去的事情,再不提了吗?”
  离兰嗤笑,“我是不想提,可是你总能变着花样地翻出来。今日是殷秀,明日呢?后日呢?元址,你是不会改的。”
  离兰转身正欲离开,元址喊着:“南昭!你果真要为了一个外人……”
  离兰回身,目光如炬正色道:“听好了元址,殷秀不是外人,他是救死扶伤、仁心慧世的大盛太医院五品医官。他比不得边疆将士浴血杀敌、护卫河山,但他手中的针便是上阵的刀,他十年之所学,便是御敌的盾!还有__”离兰理了理自己的衣饰,渐渐转身,“陛下说的对,许之润是不敢用银针戳您,但陛下知道的,离兰向来对医理感兴趣,现在便去寻许院判讨教一二,傍晚回来刚好可以替陛下通通经络、松松骨!”
  “哼!”离兰拂袖掀袍,推门出了徐风殿。
  他路遇小顺子端着金盏菊花茶,吩咐道:“菊花茶呀?巧了,小顺子,陛下正火气上头,这茶水刚好可帮陛下败败火气,哦!还有,记得将陛下方才剥好的金桔皮放进去泡着。这桔皮啊,对一般人来说无甚大用,可对废物而言,那便是补脑的良药。”
  小顺子不明所以,“这个……”
  “行了,别这个那个。依着我的原话转达给陛下吧。外加一句,今晚小心陛下的菊花!”
  “好!先生慢走。”
  小顺子恭顺地看着离兰离开,复述着:“一般人无用……那个……还有什么来着?哦,对,废物吃了是良药……还有,小心陛下的菊花……嗯,记下了。只是陛下什么时候养菊花了?”
  离兰走进太医院的时候,便看到许之润手中捏着一张信笺,哭天抢地:“哎呀〜〜老夫的小殷秀啊,你在哪啊!世道无用,世道无用啊!老夫如何同殷老院判交待啊〜〜”“那个__”离兰轻咳了声,“院判大人……”
  许之润抬眼见是离兰,忙得从圏椅上站起来,扑在离兰身上,拽着他的胳膊,嚎道:“是你说过的,求陛下让他回来,求陛下许他高门贵女!还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说会护着他!可他人呢?人呢?陛下逼他娶李林芝那克夫的姐姐,害他失踪……老夫不活了!”
  离兰扶住了许之润,“大人先冷静下,我相信武安侯定会全力找到他。而且,陛下那边,我已经替大人出气了。”
  许之润老泪纵横,一把鼻涕抹在了离兰的衣袍上,“出气?!陛下他最多只是被你用鸡毛掸子训斥几下,而且我的小殷秀,丢掉的可是性命!”
  作者有话说最近一直在写灵关的原因,不是因为不爱沅芷澧兰这对CP了,而是因为灵关是重要的转折点。风吹屁屁凉〜~哈哈哈〜感谢各位小可爱的订阅,爱你们,感恩!下一章被整改,已修(失去了灵魂)。影响大家阅读了。对不起秘但我有VB,笔名同名,可以私我拿原版。
 
 
第一百零九章 修改版
  太医院里的人都低眉顺眼地佯装做事,支着耳朵等着听笑话。
  有人时不时地还小声言语几句:“赐婚?呦,不就是那个李副监的姐姐嘛〜〜”“对啊,这才刚刚赐婚便克得殷医官失踪了,那女子果真如传言一般是阎罗的八字。”
  “是啊,殷医官太惨了。”
  “小小年纪便要娶半个娘,啧啧,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许之润已经哭得无暇顾及别人的窃窃私语。
  离兰睨着眼神淡淡地向向四周扫了扫,轻言道:“都出去吧。”
  众人抿嘴,噤若寒蝉。
  自从尚德死后,如今谁人不知离兰的手段,皆躬着身背,出了太医院。
  见四下无人,离兰扶着许之润坐下,这才言道:“唉……这事是我对不住大人,若是早些唤他回来,或者那日不让他随军,兴许便没有这些事了。至于武安侯,人是在他那丢的,他定找得回来。你就算不信武安侯会在意一个小医官,你也该信林啸对我的……殷秀毕竟是我派去的……”
  许之润伤心过度,浑身无力,倚在扶手上,低垂着头,“话虽这么说,可是天灾人祸……”
  “呸呸呸!殷秀福大命大,你这做师父的怎能这般说话?”
  许之润抽了自己一嘴巴,“老夫这张乌鸦嘴!先生说得对,殷秀福大命大,定会无事。”
  许之润扶着椅子颤巍巍站起身,正欲朝着屋外走去。
  离兰问道:“大人这是要去哪?”
  许之润回道:“老夫去钦天监。”
  “莫不是去找那位副监退婚?”
  许之润斜眼瞥着离兰,冷哼:“老夫是去找钦天监监正黄蔚大人……替、、替殷秀算吉凶。至于退婚……谁惹的事,谁收拾去。”
  离兰唤道:“大人等等。”
  “又怎么了?”许之润不耐烦地回身。
  离兰淡淡道:“没什么事,想借大人的银针使使。唉……祸起萧墙,在下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便替大人收拾去。”
  许之润眼冒精光,来了精神。
  “你等着!”他立刻将孱弱的身子立直,脚下像踩了风火轮,哪里像哭了许久、浑身无力的样子,重新回到自己的书案旁。
  从那个祖传的樟木小药箱里翻出了一个小布包,又转身在书架上抽了几本书卷,这才奔到了离兰面前。
  “这个是老夫祖传的银针,甭客气,便随用!里面有一支三寸长的。”
  “来,拿着!”许之润又将书卷塞进离兰手中,“这些是穴位图册,你天资聪颖,一看就懂。就照着手足上扎,尤其是肢端末梢的穴位,记着,手足最痛!”
  离兰抱着许之润给的一堆东西,尴尬地笑笑,“呵呵~好!大人快去吧。”
  许之润快步离开了。
  离兰快回到徐风殿的时候,远远便瞧见小顺子探头探脑地躲在一角。
  才刚看到他,小顺子立即转身跑回了殿里。
  “陛下,陛下,先生回来了。”
  元址爬上床榻重新跪好了,问道:“他看着很生气吗?”
  “离得远了些,没看清楚。只是先生好像抱了一堆东西回来。”
  “什么东西?”
  “奴才也不知道啊。”
  “快去将那对儿鸡毛掸子藏起来。”
  “是!”
  小顺子刚想去藏鸡毛掸子,离兰的声音幽幽响起,“别藏了,留着吧,不是说寓意着夫妻恩爱、百年好合吗?”
  小顺子悄悄地看了眼元址,元址挥手,小顺子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元址跪在榻上,笑笑说:“别生气了,你看看,我一直在反省着。”
  离兰将怀里的东西全都堆在榻上。
  元址问道:“这是什么?”
  离兰淡淡道:“你猜猜看。”
  “……嗯……最新的话本子?”
  “不对〜”“这个小布包……嗯……真的猜不到。”
  离兰将许之润的银针包放在茶桌上,展开来,言道:“这个啊,这个可是好东西。瞧瞧〜〜”离兰细长的双指捏起其中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在元址面前晃了晃,“许大人祖传的银针!”
  “你……”元址跌坐下去,往床角缩了缩,“来真的吗?”
  离兰勾唇,“许大人说了,肢端末梢的穴位,一扎便精神,包治百病。他还给了我许多穴位图册,来,过来,我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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