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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三查三查3cha

时间:2021-08-02 08:07:50  作者:三查三查3cha
  “许!之!润!”
  他瘪着嘴求道:“宝贝儿,我错了,真的错了。下次再不敢,不对,没有下次了。我马上下旨,取消殷秀的赐婚,封他四品医官。”
  离兰探身抓住了元址的脚脖子,向外扯了扯,“不急不急!他们都是外人,不能因为外人的事,耽搁了替陛下通经络。”
  元址趴在榻上,扯住了床幔不撒手,“殷医官怎么能是外人呢?那是大盛的功臣啊!我再赏他黄金千两,如何?还有……还有,他的未婚妻、、、就那位女子,我定会交给钦天监好好算算她的八字,一定替她寻一门上上好的姻缘!!怎样?”
  “……嗯……那我便替殷医官和那位女子谢主隆恩了!”
  “好说,好说!”元址抬了抬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离兰手中的银针,咽了咽睡沬,“那、、我妻能把那银针放回去了吗?这可是许之润袓传的,丢了怕是不好。”
  “好〜〜陛下英明!”
  离兰松开了他的腿,将银针重新放回布包里,话锋一转,边整理边说道:“灵关的疫病来的蹊跷,内阁的折子都快堆成山了,你不能总在行宫呆着,明日便回宫吧。”
  “可是这边暖和,适合你养身。”
  “我不回宫。”
  “你是让我自己回去?我不,要回一起回。”
  离兰急了:“你……”
  元址盘坐在榻上,将银针布包拍了拍,“你就是扎死我,我也不回去。”
  离兰重叹,“别闹了好吗?宫里宫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原本世人皆传皇帝因为男宠留在行宫__”“你介意?”
  “呵!我何曾畏过人言。只是我身份敏感,若是被人看出端倪,南府之事,若再想查清楚怕是更难。尚德身后的势力,还未揪出,敌在暗我在明__”“我知道了。”元址沉了脸色,略有不悦,“只是,等过几日再回宫好不好?”
  “为何?”
  “我想陪你过生辰,三月初三,你莫不是忘了?”
  “我、、、没忘。”他又想起了许之润的那些话,陛下他要在你生辰之日,迎你进门,同你一世欢好。
  离兰坐在元址的身旁,言道:“殷秀还未找到,灵关异动和藏在宫里的那伙人脱不了干系。我实在没有心情。”
  “可是__”“但是,三月初三那日,你可以再过来看我,可好?”
  元址依旧抿着嘴巴,不甘心。
  离兰握住了元址的手,劝道:“听话。”
  “那……好吧。我可以明日回宫,我将穆戈留给你,我将许之润留给你,我会日日同你书信,每隔三日我会过来陪你,我一一晤……”
  离兰俯身吻住了他的唇,莲瓣交缠间,将他的话音如数吞下,只有鱼水合欢的轻吟,勾动着还未分离便开始思念的心。
  “元儿……每三日太过招摇……那些腌臜一日除不尽,我心里便一日不得安宁。”
  元址勾住了离兰身上的玉带板,用力翻身,即刻把控了战场,亲了亲他的额头,“好!我应你,回宫之后我定会全力铲除那些杂碎,不再扰你心忧。还有一一”“还有什么?”
  “若是实在想念,便来找我,思念伤神、伤身、更伤肾。”
  离兰抬手勾下元址的脖子,莞尔:“坏……”
  “没有先生坏……瞧瞧!偏偏让我摸得着,吃不着。你说说,先生的心硬不硬……先生……坏不坏?”
  元址的玉带板被扔在地上,昤吟脆响。
  他低头看着离兰醉红的面颊,笑言:“我妻着急啊〜”“是啊,你妻急得想立刻带着你去校场策马奔腾元址反手抓了离兰的手腕子,抬到离兰的头顶处,勾唇笑言:“那不成,为夫怎舍得我妻受累。”
  他眼神魑魅,恨不得吞了眼前的笑靥,又言道:“我妻真狠。”
  离兰戏笑:“来,说说,你妻怎么个狠法?”
  元址想从他二人之间分出一点空隙来,被离兰的控制着,动弹不得。
  “我妻就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为夫日日遭受肉到嘴边却吃不到酷刑,就是不肯松口。还让人传话,说今夜同为夫白择风霜国,悠然见南山。既如此,我妻便陪着为夫一同看看金盏银菊可好?这种事,还需我妻多多教引,为夫不懂啊离兰莞尔,痴痴笑了:“上塌俯着,先生来陪你。”
  他想抽出自己的手腕,却又被元址箍紧了一分。
  元址嬉言:“别动啊……”
  他腾出一只手来在离兰眼前晃了晃,“为夫这只尊贵的手,可是替我妻剝了一整日的桔子皮。”
  离兰闻了闻,“摘献帝师三取两,自尝两颗且随宜。嗯,香甜〜〜。”
  元址动了动腰,依旧挣扎无果,如同在战场上被人卸了甲、收了刀的士兵,毫无用处。
  他沉沉声出,“若我妻肯松开,为夫保证,金桔银鱼再三巡。”
  离兰嗤笑:“元儿啊〜〜许大人的银针还未送回去。”
  元址勾唇,“呵!吓唬我,为夫好怕~〜只是,宝贝儿,你知道吗?平日宠你、疼你、让着你,那是夫妻情趣。你还真当为夫不敢收拾你!”
  作者有话说撕他!扒他!一百多章了,还没上车!看着都着急!副CP都滚了好几次了,哈哈哈哈!
  感谢各位小可爱的订阅!爱你们,鞠躬!(原文已修改)
 
 
第一百一十章 他隔着这张破纸都这么想见你?
  离兰勾唇挑衅着:“来呀,怕你呀!赶紧收拾我,只要你舍得打、打得过〜”元址无奈地笑笑,“自是舍不得,我是真后悔呀!少时不懂,没有诱骗要了你;崖山不忍,也没有狠心做了你。”
  他又低头狠狠地咬了咬离兰的下巴,“许之润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都敢骑到我头上了。他说你经脉尽断,不能承恩,究竟是不是骗人的鬼话?”
  离兰顿了下,终于提及此事了!
  若让元址知晓了他同许之润一起诓骗年年万两黄金之事,东窗事发,他倒是毫发无伤,许之润怕是活不到秋了。
  他忙得顾左右而言它:“那你呢,上回你还说自己不行呢?需要院判大人拟几个补身的方子,同我一起调养。瞧瞧现在,嗯?”
  元址支吾几句:“我那不是因为……唉……算了,没什么。反正、、反正就是我现在又行了!别打岔,我看你如今倒是好得很。”
  元址一只大手死死地按着离兰的一双手腕子,直到手腕处发红都未曾松幵。
  他又用腾出的那只手撕开离兰的前襟领子,毫不客气地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散落下星星点点的红梅,刺眼的很。
  离兰龇牙,倒吸了一口气:“一_嘶,真狠!如今呐,都不曾怜香愔玉了。”
  元址勾起了离兰的下颌,沉声:“怜香愔玉是对娇嫩的美人儿说的,你呀,就是那长在北境悬崖山涧上的雪莲,冷得很,冰得很……”
  他松开了离兰的手腕子,揉了揉丨离兰手腕那一处被压得泛红的皮肤,香了下,“却也叫人惦念的很。”
  他丝丝沉郁,眼神哀伤,垂手替离兰合上了衣襟。
  他拉住离兰的手,将离兰从床榻上拽起来,言道:“我明日回宫。”
  ‘‘嗯'.’,离兰看见了元址留在眼底的难过,万潮汹涌瞬时涌上心口,死死堵着说不出口。他又想起许之润的话,你就不能让他一回?
  终于,离兰扯了扯元址的袖子,“过几日陪我过生辰,等你。”
  “嗯,睡吧。”元址看着满床的狼藉,言道:“我唤小顺子进来收拾。”
  “哎__”离兰低声唤他。
  元址回身,应了句:“嗯?”
  离兰眼神不敢看他,四处游离,“那个……要不然……既然……你想……那个……我倒是……没什么……就是……反正……你明白了?”
  “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啊?”
  “就是……”
  离兰的脸色红到了脖子根,没再好意思看元址,扯过床榻上的锦被钻了进去,他晈着唇,横下了心,一鼓作气在被子里闷闷说道:“我!答!应!你!他娘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回,元址就算是个傻子也该听明白了。
  只是他没想到幸福居然来得这么快!
  他掀起被角钻进去,摸到了熟悉的脸庞。
  一片黑压压之下,盖不住他躁动的心,他兴奋地笑着:“他姥姥的,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离兰决绝快语:“别他娘的啰嗦,趁我没改主意!”
  “改主意也晚了!二公子金口玉言,正人君子,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
  离兰:“这个时候了,你费什么话!”
  元址在黑暗里摩挲着,“就、、、激动啊,南昭,十二年了!咱们能不能掀了这劳什子的锦被?什么都看不到。”
  离兰扯住了被角,“不能!我……羞……”
  “晤……好……依你……”
  嘭嘭嘭——离兰停下,“嘘一一有人敲门!许是小顺子。”
  “不管!”元址狠声,他娘的,这个时候来打扰老子的都该死。
  嘭嘭嘭——“陛下一_先生__”离兰急道:“你听,真的是小顺子。哎呀,松手!许是急事呢?”
  “不管!!真他姥姥的要疯了!”
  离兰一手将锦被掀起来,长长喘了一口气,脸红似梅。
  再一脚将元址踹下了榻,上上下下理好自己的衣饰,将掉在地砖上的玉带板捞起来系在腰上。
  元址坐在地上,吃人的眼神盯着离兰,恨不得现在就撕扒了他,喊道:“南!!昭!!!”
  “闭嘴!”离兰下了榻穿好了靴子,径直越过怒气升腾的元址,衣袖翻飞,去开徐风殿的门。
  吱呀——殿门被离兰打幵。
  果真是小顺子。
  小顺子躬身,“先生,是穆戈大人!”
  穆戈从小顺子身后闪过,不好意思中夹了几分战战兢兢,“先生安好,在下不是故意打搅先生休息,实在是__”哧啦一一殿内传来了砸碎东西的声音。
  穆戈和小顺子探究的望去,离兰言道:“无事,泡菜坛子方才打翻了,捡重点的说。”
  穆戈抱拳行礼回道:“刚得的消息,殷医官找到了。武安侯知道先生着急,便连夜差人八百里加急送了信来。是二日前寻到的,人好得很,全须全尾的,还采了药材,解了灵关之急。”
  穆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这是侯爷差人交于先生的信。”
  “好,我知道了。”
  离兰刚想接过,只感觉身边一阵风刮过,一只手从他身后电光火石间探出。
  再看时,穆戈手里空空,哪有什么信笺。
  离兰无语冷哼。
  元址伸手将离兰扯到了身后,威严道:“穆戈,你是谁的奴才?”
  穆戈和小顺子双双跪地一一“奴才该死!”
  元址冰凉的声音环绕在二人头顶,“听好了,日后像这等蝇头小事,直接报于朕,若胆敢再惹先生清净,提!头!来!见!”
  砰!
  殿门再次被关上。
  小顺子小声言道:“穆戈大人,快走快走。城门失火,炭烤池鱼。”
  “好好,我滴个乖乖,命都快没了。”
  元址回身的时候,离兰已经坐在了书案旁。
  细长的手指自鎏金九龙香炉上飘着的袅袅蒙烟穿过,面色深晦。
  元址将林啸的信笺狠狠地揉在手中,恨不得立马撕碎了。当他的眼神不经意间瞥见白釉梅瓶里的一双鸡毛掸子时,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缓步走进了离兰,以咳嗽掩饰尴尬,言道,“那个....嗯..烛火昏暗伤眼,这个信...我替你读。”
  “好,读。”离兰话音干脆利落,手指尖依旧笼香。
  元址暴力地撕开信笺,将里面的手书抽了出来,慢慢展开。
  他又清了清嗓子读到:“先生安好,见字如晤。”
  他斥道:“见!字!如!晤?!他隔着这张破纸都这么想见你?!”
  离兰抬眼看他,眉眼间尽是威慑。
  元址咽了咽睡沬,“切!我读!”
  离兰提了音调,“带些感情!”
  元址白他一眼,又不得不照做,声情并茂地重新读到:“先生安好,见字如晤。知先生心系殷秀,特写此手书加急送与先生。殷医官非但无恙,且寻回了对症的药材,救灵关百姓于水火,又立一功。望先生好言相劝陛下,退了殷医官的婚约,许他应有的嘉奖。”
  此处,元址气道:“这兔崽子什么意思?什么叫好言相劝,应有的嘉奖?我是那样不讲道理的人吗?!”
  离兰手指叩了叩桌子,“继续读!”
  “昂!”元址生生把气咽下,读道:“许他应有的嘉奖!灵关之变,并不是偶然一一元址抬头:“这傻子也能知道,用得着他说!”
  “元址!你读不下去,便把手书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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