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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太子捡走了(穿越重生)——洛水冬汐

时间:2021-08-03 13:01:32  作者:洛水冬汐
  “可是你觉得观王会让你父亲征吗?”祁子臻反问一句。
  汤乐远父亲不仅是一名老将,更是一位难得的忠臣,倘若让他领兵征还获胜了的话,必然会威望大增,影响到观王的篡位。
  观王可从来都是不吝啬将所有人都作为假想敌来对待的。
  汤乐远一时也无法应答。
  朝中观王势力遍布,他们最开始时都是主和一派,而其余能打主战的基本上都是历光帝时期留下的老将,肯定为观王所忌惮。
  照这么看来,只有他们这群初茅庐的毛头小子能够让观王降低警惕心。
  宋尧旭旁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差不多也明白了祁子臻的意图。
  他看着汤乐远,面上难得没有笑意,轻声说:“我知道你对我有些怀疑,但是也请相信我,我正在努力学习如何成为一名真正合格的君王。身为太子的我曾经确实错信了一些人,错信了一些事,如今这次战事是我积累威望最好也是唯一的机会。”
  “我也知道战场之事并非随意说说就可以的,刀剑无情,任何人都有可能在下一瞬成为沙场上的枯骨。但不管前方艰难险阻如何,我都愿意去闯。这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子臻,为了你们,为了凌朝。
  “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共同为了凌朝的百姓们成长起来,你愿意吗?”
  宋尧旭眸底的神情很认真,像是在立下什么诺言。
  祁子臻见状,伸一只手,手背朝上,同样认真地说:“我于国师塔中学习观星数日,你与将星有没有关联我自是最清楚不过,而你也应当记得此前在集仙楼发生的那次事情。
  “我相信你的天赋,你愿意相信我们吗?”
  他说话的同时,宋尧旭已经将手搭在了祁子臻的手背上,抬眸直视着汤乐远。
  汤乐远看着他们两人一反常态的认真,又稍稍低头看着他们搭在一起的手背。
  半会儿,他终于下定决心,也将自己的手搭上去:“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当然没有理由不相信你们。那就这么一言为定了!”
  他一扫来时的郁闷心情,抖擞精神,重新多几分少年人该有的风发意气。
  宋尧旭也跟着莞尔一笑:“君子一言。”
  祁子臻在他之后接上:“驷马难追。”
  三人在营帐中相视一笑,扫去了积压在他们心底一整日的阴霾。
  正事基本都结束,祁子臻与汤乐远也都不多逗留,预备回到自己的营帐中去好好休息,明日继续赶路。
  不过考虑到时间的紧迫性,祁子臻回到营帐中后没有马上休息,翻了宁清卫在他临走前给他的一些记载有乌蒙国相关事情的书卷。
  这些书卷有的残破,有的崭新,从乌蒙国建国至这几年的事情都有所记载。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想真的同乌蒙国杠下去就必须得先了解有关的事情。
  祁子臻按照书卷名称和残损程度大致都分了类,从乌蒙国的开国史开始看起。
  按照史书上的记载,乌蒙国是发源于凌朝西北边境接壤地带的一支游牧民族,不论男女老少都善骑射,骁勇善战。
  他们最开始时只是一支支的小部落,在大约一百年前被一名文武双全的人物统一起来,成为联合部落的“王”,并自立为国,称为乌蒙国,从此都受他们的王统治。
  乌蒙国与凌朝之间常有贸易,边境相邻城池之间基本都可以互通往来。
  然而从去年开始,乌蒙国似乎就在派兵前往边境地带,边境官员对此也曾有上报,但不知为何远在天边的朝堂迟迟不见任何回应,边境官员也就顺水推舟地当作无事发生。
  祁子臻对于政事接触其实也不算多,原本还以为乌蒙国是真的没有前兆地突袭,谁知原是那奏折根本就没能呈到朝堂上去。
  他猜测多半是被观王给压下去了,可是又想不明白他为何要将此事压下。
  经过历光皇帝的积威,只要朝堂随意也增派些军队前往边境驻扎,多少都可以给乌蒙国一些顾虑,而观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甚至可以因此削弱京城驻兵的实力。
  此次战事观王主和他尚可理解为担心有将领积威影响他的势力,那么当初他又为何无动于衷呢?
  乌蒙国对凌朝开战,于观王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祁子臻忍不住往更深处思考,心渐渐地沉了下去。
  他看着书中被宁清卫用朱砂笔圈来的“奏折未上报”字样,心中的猜想愈发成型,但也不敢妄下定论。
  半晌后,他将这些正经史书合起来放到一边,决定再去翻翻宁清卫顺手给他翻来的野史。
  野史比起正史有趣许多,同凌朝大部分野史一样都是记载一些与皇族、王族有关的宫廷秘史或是其余奇奇怪怪的八卦。
  祁子臻随意翻看了其中几册,无意间看到其中一册似乎有几页脱落的书页,露半角夹在完好的书页之间。
  他细细端详了一下这本看起来似乎是最残损的书,须臾后确信这应当是还在宁清卫那里时就脱落的书页,绝对不是因为他保管不力。
  他把其余的书垒在一起放好,最后才拿起这册书准备将书页塞回去。
  可是就在他翻开这书到破损残页时,他惊异地发觉这几张破损的书页上边的内容与其余都不一样——上面的字迹全是歪歪扭扭的暗红色,时深时浅,看起来像是什么人用血写下来的,非常诡异。
  祁子臻莫名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但还是大着胆子看了眼里面的内容,就见上边记载的似乎是一项所谓的禁术。
  根据这书页中的描述,这项禁术似乎是用以窃夺一个人的命格,让原本天之骄子的气运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让窃夺人取代成为新的天之骄子。
  而窃夺的方式就是将被窃夺者囚禁在一间画有阵法的密室当中,这阵法还必须用十恶不赦之人的血画下,然后在密室中点燃无数根蜡烛,直到将被窃夺者活活饿死。
  再后来的内容越写越阴森诡异,祁子臻实在看不下去了,“啪”地一声将书卷重重合起来。
  他轻颤着做了几次深呼吸,双手微握时才发觉他已经被惊了一手的冷汗。
  为何国师给他的书里会有这么诡异的内容?
  祁子臻坐在原地企图平复心情,可是脑海中始终是挥不去的血色字迹。
  夜间的凉风骤然吹起,恍惚间似是卷起一阵阴风。
  要命了。
  祁子臻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对于这种神魔鬼怪的东西向来敬而远之。
  他搓了搓手臂决定去走走散散心,好歹营帐外还会有巡守的士兵,不至于让他一个人待着。
  然而他刚掀开营帐,就见月光下似乎有个在动的人影。
  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里退两步后才看清那是在营帐前练剑的宋尧旭。
  宋尧旭身上还穿着一身轻甲,在皎洁的月光下晃几道冷白。
  为了方便行军他今日没有戴冠,长发以白色发带简单束起,神情是祁子臻从未见到过的冷漠疏离。
  长长的发带随着他的动作飞舞,几道凌厉的破空之声仿佛要割破黑夜中寂静。
  祁子臻站在原地,愣愣地看了许久。
  平日里同宋尧旭练剑时,他其实也总能感受到宋尧旭身上惯有的平和气息,感觉上杀气并不足。
  可是这会儿的宋尧旭和平时的完全不一样,招招凌厉,仿佛要将“对方”置之死地,更多几分肃杀之气。
  不过这份肃杀之气还没能维持多久,宋尧旭就留意到了走营帐来的祁子臻。他落下最后一式后挽了个剑花收剑回鞘,眸底重新蕴柔和的浅笑。
  “是子臻呀,怎么来了,还没休息么?”
  祁子臻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还没,方才看了会儿书,原是想来散散步。”
  他尽可能地维持嗓音的平静,但宋尧旭还是借着月光看他目前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走上前担忧地问:“你的脸色不太好,是看书太累了么?亦或是看到了什么让你不舒服的内容?”
  祁子臻不想让宋尧旭顾虑太多,不过脑海中晃过满是血迹的书页,又晃过方才宋尧旭冷峻的神情,想了想还是乖乖地开口说:“方才不小心看到了些……神魔鬼怪的东西,有点害怕。”
  他说话时稍稍放轻了声音,在安静的夜间显得有些软软乎乎的。
  宋尧旭一时哑然,过会儿轻笑一声:“原来子臻害怕这些呀?”
  听着他半是调侃的语气,祁子臻耳尖有些红,小声嘟囔似的说:“每个人都会有些害怕的东西。”
  宋尧旭也不会拿着这种事情逗弄得太过,抬手轻轻揉了下他的发梢:“别担心,如果只是些神魔鬼怪的话,那至少我还能护着你。”
  温柔的嗓音回响在耳畔,祁子臻听着他的安抚,感受到发梢处熟悉的温度,垂下眼睫忍不住低声问:“那,殿下,今夜……我可以同你一起睡吗?”
  他问得很小心,像是生怕会被拒绝。
  宋尧旭听得又是一阵心软:“当然可以,只要是子臻,我这里随时欢迎。”
  祁子臻被他这一句话挠得心痒痒,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轻轻应了个鼻音,而后就跟着宋尧旭一道进了他的营帐。
  所幸方才宋尧旭为了练剑方便,暂时挥退了其余士兵,下一批值班的士兵要到一刻钟后才过来,没有人看到两人黏黏糊糊的一幕。
  祁子臻跟着宋尧旭走进他的营帐,第一时间就闻到了东宫宋尧旭卧房内室里的那抹浅淡兰花香。
  许是觉察到他一瞬间的愣神,宋尧旭笑着说:“我平日夜间比较习惯点着这熏香,便顺手将小香炉也带上了。”
  闻言祁子臻没再问,点点头跟着走进去。
  宋尧旭的营帐内也没有什么东西,简简单单的床铺和简简单单的一套小桌椅,桌子上还摆着几卷兵书。
  他毫不避讳地在祁子臻面前将轻甲卸下,一边对他说:“你身体不好,接下来的行军路途又辛苦,先早些休息罢。我等下再看一会儿书,之后再睡。”
  如今时辰不算晚,祁子臻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叮嘱宋尧旭别睡太晚后就先一步和衣准备休息。
  小小的营帐内只余下摇曳的暖黄,还有偶尔轻轻的书页摩擦声,静默一片。
  等宋尧旭完成给自己预留的看书任务之后,就见祁子臻已经躺在床上气息平缓,像是睡沉了,唯有眉间稍稍有些拢起。
  他想起今夜祁子臻那声轻轻的请求,不由得莞尔一笑,俯身在他眉心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宽衣上榻。
  他小心地将祁子臻搂在怀中,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句:“晚安。”
  不知是感受到身侧熟悉的温度还是熟悉的味道,原本稍有些不安稳的祁子臻无意识在宋尧旭怀中动了一下,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沉沉睡着,轻蹙的眉头缓缓松开。
  一夜安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寒月】的营养液mua~
  ——
  最近在日万存稿,这几天的评论可能会回复得慢点嗷mua
 
 
第57章 
  在不经意看到了那封血迹所书的所谓禁术之后,祁子臻又缓了好多日才从那晚的心理阴影中缓出来,期间基本每次到了夜间时都会干脆跑到宋尧旭的营帐中去。
  所幸他们两人的营帐本就挨得近,以探讨军事为由过去的话士兵们也不会怀疑太多。
  这段时间内祁子臻也在继续去翻看其余几册有关乌蒙国的记载,大致了解目前乌蒙国的国情,推测其将士整体上的性子。
  简单了解过之后,他也会将自己所看到的这些内容一一复述给宋尧旭和汤乐远听,共同做好一系列的准备。
  除此之外,他思量过后也将那日看的所谓禁术拿去给宋尧旭和汤乐远看。
  两人看完后同样都觉得格外毛骨悚然。
  这般残忍的手段真的是人能够想得出来的么?这个所谓的禁术又究竟是不是真的?
  汤乐远看着泛黄书页上一道道的暗红痕迹,皱起眉头:“说起来,我以前似乎曾在家中听我父亲说过,统一乌蒙部落建立乌蒙国的‘王’并不是在乌蒙部落长大的。初任王的母亲是西南地区一个部落的人,他们部落擅长所谓的邪门之术。
  “初任王在西南部落长大,后来那个部落似乎是出了些什么事情,一夜之间整个部落的人都死于非命。初任王与母亲幸存下来,便辗转回到了西北的乌蒙部落。”
  “恰逢乌蒙部落之间长期纷争,攻伐不断,初任王与母亲回到乌蒙部落之后便被卷入到乌蒙部落的内战之中。”
  “后来初任王跟随当时一名实力最强的部落首长,只是其中的一名小兵。但是再之后的某一日,首长忽然失踪数日,等再被人找寻到是在一间废弃的小屋旁。那小破屋似是遭遇过一场大火,几乎被烧成灰烬,而那位首长的尸骨就在小破屋旁,也是焦黑一片,勉强还能辨认出来。
  “首长忽然身死,原本纪律严明的部落一下子乱成一团,藉藉无名的初任王却在这时横空出世,接管部落,带领他们统一了整个乌蒙。”
  说到这里,汤乐远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这段往事据说是不能随意透露的秘史,最初跟随初任王的将领最后几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父亲也是偶然从一名侥幸逃脱的将领的后代那里听闻的。”
  祁子臻与宋尧旭听着他将这件事情说完,不由得都想起禁术所说要先将人囚禁的事情。
  被焚毁的小破屋,横空出世成为救世主的初任王,还有后来大多死于非命的将领。这些事情若是单看或许都很平常普通,可是联合起那禁术细想的话,多少有些蹊跷。
  祁子臻细细捋了一遍细节,又问:“那初任王的母亲后来怎么样了?”
  汤乐远摇了摇头:“据说自首长失踪之后,便再也没有初任王母亲的消息了。”
  而这时,宋尧旭盯着那几张书页,突然开口问:“你们觉不觉得……这些血字的字迹很像女人写出来的?”
  祁子臻与汤乐远闻言,双双一愣。
  沉默在三人之间蔓延开,隐约间还有些许阴凉。
  经历过穿书和无数次的重生,再有就是那本劣质史书莫名其妙的变化,祁子臻对于这种东西持以一定的相信态度,但如果这是真的那实在太吓人了些。
  “不看了不看了。”他蓦地将那几张书页抓起来塞回书卷里去,“总之初任王的恩怨秘史与我们并无太多关联,我们还是先关注一下目前的状况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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