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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了我才说爱我(古代架空)——笑羊

时间:2021-08-08 10:56:56  作者:笑羊
  说完,还上手捏了一把脸上的软肉。
  “哎?这不是少夫人吗?”
  二人正在街头插科打诨,一道男声自温时星身后响起。
  回头一看,竟是严臻!只见他褪去一身华丽服饰,简单素色长袍,平时梳得端正的发髻现今全部散落,一头墨发披在肩,看起来慵懒又随意。
  “严臻,你今日……”温时星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打扮,颇有些亮眼。
  许是温时星太明显了,严臻低声一笑,平举展开双臂,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很奇怪?”
  温时星歉然一笑,摇头,“怎么会奇怪,很好看。”
  二人相视,淡淡一笑,严臻扭头看向旁边人高马大,却闷声不语的程青寒,“这位是?”
  “程青寒。”
  听到这名字,严臻没控制住,挑了挑眉。虽为商人,但程青寒的名声实在响亮,要他没听过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没想到,温时星关系与他这般好。
  “既然程将军难得来一趟,不如到我府中坐坐?”
  没想到严臻突然开口邀约,温时星想了一下,感觉有些不妥,正要开口拒绝。谁知程青寒爽朗一笑,答应了。
  严臻随行的队伍里只有一架马车,三人不得不尴尬地挤进一辆马车中。
  幸好严臻本人凡事喜好华丽,马车也比其他人大了一倍,否则局面如何,温时星还真不敢想。
  “冒昧问问,程将军此次来云峰可是有什么要事?”
  男人双手环胸,怀里抱着一把剑,背脊挺直,明明一脸正气,说出来的话却格外带刺,“我不能是来探望时星吗?”
  一边本就有些紧张的温时星听完,立刻伸手去揪程青寒的大腿,默默朝他使了个眼色。
  程青寒身份特殊,来云峰城不免让人遐想,严臻只是好心一问,绝无他意。
  被揪的程青寒轻咳一声,掩饰脸上的表情。严臻自然是看见二人的小动作了,知道自己冒昧了,便笑笑不说话。
  于是气氛就这么僵持着,直到到了严府。温时星拨开帘子,看见不远处挂着严府字样的牌匾。
  马车缓缓停下,程青寒与严臻接连下车。程青寒习惯性地站在马车旁,等着扶温时星下车。
  谁知严臻也考虑得很是周到,温时星刚探出头,二人便同时伸出手。
  视线突然闯入两只色差明显的手掌,温时星一愣,看向那二人。
  怎么气氛越来越怪异了,温时星无视掉那两个人,独自下车。程青寒不满意地努嘴,“小时候还是我抱你上马呢,你怎么唔唔……”
  话没说完,他便被满脸通红的温时星捂住嘴,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拿出来说!
  严臻看着这两人自然又亲昵的举动,微微一滞,而后无奈摇头。
  “先进去吧,外面太热了。”
  制止了程青寒的胡作非为,温时星耳根子还未褪去潮红,他怒瞪一眼男人,口型让他不要乱讲话。
  程青寒笑弯了眼 ,露出白白的牙齿,摇头晃脑地学温时星。
  几年了,程青寒还是这么幼稚!温时星忿忿地轻踩他一脚,没再管他,跟着严臻入府。
  “刚好你来这儿,给你看点制玉的材料和工具,到时你也带一副回府吧。”说完,严臻唤来侍从,上了一个木盒。
  “你要学制玉?”程青寒伸手撩了一下箱子里的工具。
  程青寒一下子就联想到,曾经温时星不是收过那男的玉簪么,还说什么亲手做的。
  那目光灼热,烧得温时星心虚,他故意不去看程青寒,点头含糊说是。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严臻说的话全都成了耳旁风,温时星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干巴巴道:“有点渴,你这儿有没有茶啊?”
  正在一一介绍工具的严臻立刻停嘴,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是我太急了,都忘了给你们上茶水。”
  趁着严臻吩咐人的空隙,程青寒生硬地将他拉到身侧,低声问:“为那男的?”
  温时星抽回手,却没抽开。两个人拉拉扯扯,到严臻回头都没发现。
  “二位有急事?”严臻极力忽略心底里的那抹不适,视线却忍不住停在二人紧拉着的手。
  听到严臻的话,温时星连忙摆手说没有。
  “程将军,应该见到柳少主了吧?”
  不知为何,严臻忽然提及柳宗鹤,那两人立刻相互对视一眼。
  “见到了,也参演了一出好戏。”程青寒向来有什么说什么,虽为武将,嘴皮子却不比文人墨客笨多少。
  至少,柳宗鹤是真真实实地被刺激到了。
  严臻淡然一笑,回忆了下柳宗鹤的脾性,再结合这位将军话中有话的个性,想必已经被气疯了吧?
  “怎么?你也有戏可让我参演?”程青寒一眼就看出他对温时星的感情不一般,痞笑着问到。
  “别说了!”温时星扯了一下程青寒的衣袖,表情严肃下来。
  见此,程青寒收回全身的戾气,回头朝温时星调皮吐舌。结果温时星不依,还是黑着脸。
  “错了错了,真错了啊。”程青寒伸手捏了一下温时星的脸颊后,这才缓和了点。
  当然,就算这样,温时星也阻止不了这一下午程青寒对严臻的各种含沙射影,夹枪带棒。
  不过严臻脾气很好,总是笑眯眯地回应每一句。看着二人假装多年未见的好友般聊天,温时星只觉得如坐针砧。
  这一坐,就坐到了天黑。
  “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回去了。”温时星推了一下还在续茶的程青寒。
  严臻望了一眼屋外,本想留他们今夜在府中吃饭,但温时星既然先开口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挽留。
  “我的马车还在外面,你们坐我的马车回去吧。”毕竟严府在城郊,还是有点远的。温时星也没有推辞,应下了。
  二人上马车,温时星拨开车帘,有些抱歉地朝严臻道:“今日若有冒犯,还请海涵。”
  他笑了笑,摇头没有说话。府外挂着的灯笼映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眸,干净,没有一点杂质,仿佛不像个摸爬打滚多年的商人。
  马鞭一响,轮子开始转动,温时星收回视线,将半个身子缩回车中。
  严臻就这么站在原地盯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身侧的侍从掏出怀里藏了许久的红玉,刚要说话,却看见自家主子的心俨然不在这儿,便噤声了。
  车子摇摇晃晃,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回到云峰府。温时星不满程青寒对严臻的那个态度,二人在车里传来几句拌嘴。
  “不是,我现在觉得严臻挺好的,至少比那柳宗鹤好!”
  车子刚停下,程青寒的声音伴着马的嘶鸣响起。温时星不愿理会,拍开对方又要捏脸颊的手,一下车,就被几位侍女围了上来。
  “温少主,不好了,出事了!”
 
 
第四十一章 诅咒
  侍女们如此火急火燎,着实把温时星吓了一跳。跳下车的程青寒手搭在他的肩上,陶侃道:“还有什么坏事比休了你更大?”
  见他还在贫嘴,温时星啧了一声,拍开肩上的手,转头问侍女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怎么了?”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柳宗鹤手上拿着什么,身旁站着的是低头不语的江醉。
  温时星的视线立刻锁定其手上,府外只有两盏灯,男人又是背对着烛火,他实在难以看清。
  但,好似一件衣服。
  衣服!温时星立刻白了脸,他看向男人身侧的江醉,对方始终低着头,与平常的趾高气昂全然不同。
  即便发现自己私藏一件袍子,也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吧?倘若是借题发挥,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看着温时星迷茫的神情,柳宗鹤冷笑一声,一把将手里的东西朝温时星丢来。
  与上次的水壶和香粉盒子一样,不偏不倚地朝他脸上掷来!
  一团东西袭来,温时星本能地闭上眼,然而却没等到脸上的痛感。他颤着眼皮,抬眸一看,程青寒挡在了自己面前。
  那件衣袍,被程青寒一臂抓住,其中好像还掉落个什么玩意儿。
  “呵。”程青寒直视着柳宗鹤,当着众人的面,瞧也不瞧手里的东西一眼,便甩得老远!
  温时星摸黑蹲下,捡起那块东西,好像是个雕刻的木偶。他捏着递到脸前,那木偶还是制成人形模样,身上居然绑着与那件外袍相似的小块布料!
  借着光,温时星反手一转,一张怪异扭曲的脸展现在自己面前。他立刻尖叫出声,将那人偶丢在地上!
  身前的程青寒马上回头,一脚踩在那个木偶上,定睛一看,虽脸庞雕刻得看不出人形,但却绑着刚刚手里一模一样的布料,身上还密布的钉子。
  这让程青寒联想到一些仪式,或者诅咒之类的东西。
  “没事,这人偶肯定不是你。”程青寒扶住惊慌失措的温时星,踩着来回搓了几遍那木偶。
  “自然不是他,谁会诅咒自己?”柳宗鹤隐忍着怒意,拳头紧握。
  今夜,本着用晚膳的时间,柳宗鹤想和温时星聊一聊白天发生的那些事。
  他刚到那屋,看见床头弓起一小团,还以为温时星在睡觉。独自在院子里等上好一阵,终于耐不住性子掀开被子时,却看见了这人偶和袍子。
  顿时勃然大怒,把这院子里所有的侍从侍女全部喊来,包括今日不欢而散的江醉。
  “诅咒,这是诅咒。”
  庭外的江醉惊慌喃道,柳宗鹤攥着那些邪物,青筋暴起。
  到底要多恨自己,才会用这种恶毒的巫术!柳宗鹤命令这事不许张扬到城主和城主夫人耳里,自己却忍不住满腔怒火,在大门口等这二人回来,要与温时星当面对峙。
  “我…不是我做的…”温时星摇头否认,他这般胆小,连这人偶都不敢直视,更何况制作?
  “这袍子,是不是你藏的?”柳宗鹤一边说,一边走下台阶,靠近二人。
  没错,这袍子是自己藏的。可是……
  温时星想到这儿,心脏骤停。自己藏的,那就是没有人见过这袍子,见不到也就无法割断这小块布料,绑在这人偶身上了。
  这样说来,岂非百口莫辩,死无对证?
  “不对,不对,江醉看见过我收这件衣服,他是知道的!”温时星脑子运转快速,他立刻想起那个早上,江醉那副神情绝对是看见了!
  “温少主,你不能因为对我有怨念,就随意嫁祸呀,我从没看见过这件外袍!”
  江醉的反应很快,他立刻红了眼圈,声音嘶哑,眼眶中泪水打转,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怜惜。
  听了这辩驳,温时星顿时哑然失语,他缓慢地摇头,不对,你是看见了的。
  但江醉越说越激动,最后低着头用衣袖擦拭眼泪,“我哪敢做诅咒他人的事,如此遭天谴,我对谁也不会这样对柳少主……”
  温时星的大脑瞬间空白,默然许久的柳宗鹤再次问他,这袍子是不是自己藏的。
  这问题,要如何回答。
  是,便默认了自己行不义之事。不是,可这袍子确确实实是自己留下来的。
  “我没有做……”
  “我问你是不是藏了这袍子!”
  男人的怒吼,一下子让所有人静默了。温时星倒吸一口凉气,久久说不出话。
  “你吼什么?”久未发言的程青寒挡到温时星面前,“你只有一个问题可以问,这木偶是不是他做的。”
  柳宗鹤转过脸,双目赤红,眼底掺杂着疯狂和怒意。当他看见这个木偶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温时星恨他,且恨之入骨。
  而眼前这个男人,程青寒,今日之内数次挑拨,明里暗里各种讽刺,插手两人之间的事。
  他忍这个程青寒一天了!
  二人剑拔弩张,一阵强风呼啸而过,带着锋利的竹林叶子,飞快地割向温时星的脸庞。
  说时迟,那时快。柳宗鹤突然朝程青寒挥拳!到底是日日呆在军营的人,程青寒的反应速度很快,他立刻后仰,躲过柳宗鹤十足十力气的一拳。
  在场的人都睁大了眼,尤其是云峰府的侍从,看着柳宗鹤习武长大,一身本领自然不必多言。但没想到,程青寒也有两把刷子,并且轻易躲开了柳宗鹤的奇袭。
  这一拳,算是彻底点燃两个人的斗志。紧接着,二人挥拳相向。众人立刻围上前去阻止,结果均被一脚踢开。
  “我倒是不知程大将军如此多管闲事,手都伸到云峰城里来了!”
  听了这话,程青寒冷笑一声,一个侧身飞踢,正中柳宗鹤胸口。对方被击退半米,身形却未倒。
  “程将军!你……唔!…”江醉见柳宗鹤被踢了一脚,立刻上前阻止程青寒。
  但他哪里知道,程青寒此刻也是火气十足。刚靠近,就被一脚击中腹部,整个人飞出去几米,倒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
  “你以为我是柳宗鹤?怜香惜玉的事,我可不干。”程青寒收回修长的腿,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疼得直发抖的江醉。
  温时星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他不知道要阻止谁,也不知道现在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脑子仿佛被挖空,深深的无力感像藤蔓疯狂缠绕着他。那句藏袍子的问话,其实就是变相逼自己承认吧?既然如此,有什么好问的呢,只是少个替罪羔羊罢了。
  眼前的二人不知何时又扭打在一起,拳拳到肉的声音清晰可闻,不多时,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
  “别打了……”温时星唇边吐出这句话,他蹲下身子,捡起那件外袍。
  那两个人依旧疯狂互殴,侍从们可不敢干看着,顶着痛去拉开这两个男人。
  温时星咬得下唇泛白,终于忍无可忍,将手里的衣服砸向他们!
  霎时,一切都静止了。
  “这衣服是我藏的。”
  语毕,温时星走到程青寒面前,生硬地拉开他仍举着拳头的手。
  突然,男人嗤笑一声,他用力推开程青寒,后退几步,视线紧紧锁在温时星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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