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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了我才说爱我(古代架空)——笑羊

时间:2021-08-08 10:56:56  作者:笑羊
  温时星的指腹轻轻抚过那凹凸不平的首饰,这是年少时柳宗鹤所赠。想来他不仅忘了自己,也忘了这簪子吧。
  那簪子由白玉铸成,别无其他花样,整体朴素白净,因为时过境迁,上面早已多了几条裂纹。
  突然,脚步声传来,温时星来不及藏好手上的东西,那人已到了眼前。
  男人一身高挑挺拔,衣服是上好的黑色丝绸段,边角绣着金色花纹滚边,腰间与头上都没有佩戴任何玉带首饰。让人一看便知是位气质非凡的武艺将军。
  “你和江醉说什么了?”
  柳宗鹤开口就是质问,温时星神色一滞,无奈对方这么快打了小报告。
  “这是什么东西?”柳宗鹤视线停在温时星手上,他自顾自一把夺过。
  “你别…还我!…”
  温时星难得着急,还提高了嗓门。这可引得柳宗鹤更加好奇,男人高温时星一个头,他只需举高几分,温时星便毫无办法。
  柳宗鹤的目光锁在那玉簪上,说不上来的熟悉,但又觉得这东西破烂得很,看这温时星好像很宝贝的样子。
  顿时心生一计。
  “这东西归我保管,你什么时候去和江醉道歉,我就什么时候还你。”
  简直荒唐!温时星被这言论所震,这玉簪本是自己的东西,你认不出来也就罢了,现在还作为威胁的工具。
  温时星咬着唇,眼圈渐渐发红。男人见他那模样非但没有怜惜,反而嘲弄起来,“听闻你唇枪舌剑,此刻怎么不说话了?”
  说着,男人把玉簪晃到温时星脸上。
  被刺激的温时星伸手就抢,结果不小心抓伤了男人的眉角。痛意袭来,阴晴不定的男人反手就是一巴掌。
  “抱歉…我…啊!”
  温时星身子本就瘦弱,被常年习武的男人一打,整个人都被打翻在地。脸上火辣辣的,掌印瞬间浮起,打得他生疼。
  “下午,如果你不来道歉,你就等着这东西的残渣吧。”男人厌恶地撇了一眼温时星,大甩衣袖离开了。
  你真的认不出来这是什么,温时星从地上缓缓起来,他看着男人怒气冲冲的背影,视线逐渐染上过去往事的回忆。
  想起了那一年,他与府中的管家一起外出,作为最小的儿子,父母总是事事优待,舍不得他出去受委屈。
  因此,能与管家出门一趟,还得赶在父母都出城的时机。年少的温时星故意摆脱管家的跟随,跑到郊外。
  那片地方恰巧是红莲城与云峰城的交界地带,甚是优美,峡谷夹岸,一颗颗桃树种得正好,湖面波光粼粼,贪玩的温时星越走越远。
  直到遇见树下的少年,二人由此结缘。
  那少年每天都会在这个地方练剑,温时星却不能时时出来,于是特别珍惜见面的时间。
  “我要跟着我爹去打仗了,这个给你。”少年手中的白玉如他的笑容般,干净美好。
  尽管温时星从小见惯了宝贝,却独独对着白玉爱不释手。
  少年赶时间要离开,温时星的管家也恰好到此。只是这一别,温时星时至今日才得以再见到他。
  微风带着暖意拂过温时星的耳畔,少年离开的背影和眼前怒气冲冲的男人想重合,他依旧记得从管家嘴里说出来的那个名字。
  柳宗鹤,那是让他心动四年的名字。
 
 
第八章 碎玉簪
  玉簪被柳宗鹤拿走,温时星整个人都失魂落魄,午膳也没有心情吃,他缓缓走到柳宗鹤房前。
  里面传来调笑声和男人低沉的嗓音,夕阳照在温时星发白的脸上,他袖子下攥紧拳头。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走到门前,轻叩。
  一声,两声,里面才准许入内。
  温时星低着眉眼走进去,他一点儿也不想看见那些刺痛自己眼睛的画面。
  “哟,这不是少城主夫人吗?”
  江醉整个人窝在柳宗鹤怀里,像只娇贵的猫,张牙舞爪。脸上尽是傲慢的神情。
  “我是来…给我今天的失言道歉的。”温时星依旧低着眼眸,唇边被咬得泛白,他只希望簪子能完好无损地回到自己手上。
  “红莲城的教养看起来也就这样了,这玉簪想必你并不在乎吧?”江醉的话一出,温时星猛地抬头。
  只见他手上把玩着摇摇欲坠的簪子,一脸漫不经心,眼底却全然是威胁。
  温时星的心仿佛跟着他手上把玩的动作微微颤抖,他近乎哀求地看向男人。
  可男人却一心在江醉身上,他的手环在江醉腰上,对温时星的哀求视而不见。
  “这玉簪…玉簪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从小伴着我,请你…高抬贵手。”温时星的指甲陷在手心里,他的声线带着哭腔,听得男人眉毛微微一挑。
  一声轻笑,江醉从柳宗鹤怀里出来,走到温时星面前。
  “少城主夫人,你这是干嘛呀,小小侍从可不敢欺负你。”江醉突然变了一副面孔,好心地牵起温时星一只手,脸上带着笑意。
  可温时星只觉得心底发凉,他的视线锁在江醉两指捏着的玉簪上。
  “这玉簪这么重要,还你咯。”江醉递到温时星手边,温时星赶忙用手去接,可忽然,江醉捏着玉簪的手一拐,温时星来不及反应,玉簪顺着他的脚边,掉在了地上。
  轻微一声,碎了。
  温时星身躯一震,他呆呆地看着地板上碎得不成样子的玉簪,眼泪立刻蓄满了眼眶。
  他动作缓慢地跪倒在地上,视线模糊,摸索着地上碎掉的玉簪。
  碎片很锋利,一下子就刮伤了他的手。可温时星像没有感觉一样,尽数将那些碎片裹在手里。
  榻上的柳宗鹤默默看着这一幕,温时星红色的血液沾在那白玉上,他微微皱眉。
  把那些碎片都抱在手上,温时星才起身,他满脸泪水,深深看了一眼柳宗鹤,眼底说不尽的悲伤。
  片刻,温时星转身离去。柳宗鹤被那一眼看得烦躁,他撇开脸。
  温时星捧着那些碎片,泪水不住地流,他还记得男人的话,他说要从军了,这块玉佩是他自己第一次学做的。
  如果孤单,就看看这支玉簪。
  可你连这玉簪都忘了,它碎在你面前,被你的心上人毁了。
  想到这儿,温时星感觉自己心如刀割。他想把这些碎片丢到竹林,脑子却不争气得想这是他亲手做的。
  不忍心。
  温时星啊温时星,只是一支玉簪,便已经能如此卑微了么?他痛恨自己,却无可奈何。
  回到房间,温时星找了个盒子,将那些玉簪碎片通通放进去。他呆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
  这玉簪是他们两个之间唯一的联系。如今碎了,在乎的只有温时星自己。
  温时星手上的血还没有止,脸上到掌痕也未消。
  身心俱疲,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星星,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屋外传来声音,打破了温时星的思绪。
  是夫人来了,他立刻起身擦干脸上的泪。然而夫人一进门,还是看出来端倪。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看看这脸?”夫人一眼看见温时星左脸上的红肿,以及手上血迹斑斑。
  “怎么回事?柳宗鹤那小子打你了?”夫人一脸担忧,反复翻看脸上和手上的伤势,不管温时星说什么,她先是喊来大夫。
  “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温时星说着说着,自己都没了底气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第一时间去维护柳宗鹤,可话一说出口,也容不得他思考了。
  夫人有些心疼地看着那原本白净的小手,如今是一片血肉模糊。
  “没事,我不会偏袒那小子的,从成亲之日起,他就没做一件好事!你等着,我去把他叫来给你请罪!”
  温时星想阻止,可夫人一口气把话说完,带着怒意走远了。
  完了,又要被柳宗鹤误会了。温时星有些疲惫,他低下头,心里五味杂陈。
  上门的大夫给温时星的手上绑上纱布,嘱咐其这几日好好休息。说完话的功夫,一转身,门突然被踢开。
  柳宗鹤黑着脸,身后几个下人抱着被子和衣服。
  大夫一看是这祖宗,赶忙低着头绕开柳宗鹤,溜了。
  见到柳宗鹤到来,温时星的身体忍不住一颤,他的视线不知该往哪里放好。
  男人一声不吭,走进屋里,下人放了东西便离开了。
  看着地上那些被子衣服,温时星不解,却也不敢问。
  “从今往后,你就给我好好在这个屋睡。成亲的人了,还整天往从前的屋跑,成何体统!”夫人霸气的声音由远及近,她被几位侍女搀扶着。
  柳宗鹤背对二人,压根不愿意说话。
  夫人走到温时星身前,看着那发颤的手,她轻轻摸他的头,脸上尽是怜爱的神色“你这几日好好休息,东西就不用绣了,要是谁还欺负你,就和我说。”
  夫人说完,还瞪了一眼柳宗鹤,末了才走。
  屋里顿时一片沉默,男人走到塌上坐下,半倚着身体,怎么也不愿意靠近温时星睡过的床。
  见状,温时星从桌上拿了杯子,倒上温热的茶,犹豫了一会儿,才起身递给男人。
  柳宗鹤却心里不耐烦,闭上眼不搭理温时星。温时星尴尬收回手,走回原来的位置。
  原本这个时间,是温时星沐浴的时候。可现在柳宗鹤在此,温时星总有些不自在。
  “温少主,该沐浴了。”
 
 
第九章 烦躁
  屋外的侍女突然提醒,柳宗鹤原本闭上的眼缓缓睁开。
  温时星有些尴尬,他起身看向柳宗鹤,“我…我要沐浴了。”
  男人没动,沐浴是在屋子里进行的,侍女会把浴盆,热水和各种东西搬进屋。
  眼下柳宗鹤却像是在榻上生根发芽一样,半天不挪身子。
  温时星说不出赶人的话,只能委屈地咬着嘴唇。待侍女们把一切布置好,就差温时星进浴桶了,男人还是不动弹。
  “扭捏什么?你不是都嫁于我了,还在乎脸面?”男人起身,走到温时星身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温时星,他伸手近乎粗暴地扯开温时星的衣领。
  “不要!”那夜恐怖的回忆渗入温时星的大脑,他几乎尖叫着躲开,整个人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柳宗鹤被这一幕震到,他微微一愣,紧接着取而代之的是恼怒。这种又当又立的感觉让柳宗鹤恶心极了,他不顾温时星的挣扎,把其整个人扛起丢到床榻。
  不好的念头从温时星心底升起 。
  “不要…求求你了……我走…我明天就走,求求你不要碰我…”
  温时星是极怕疼的人,一次疼可以让他记很久。所以他宁愿说出离开,也不愿意再度被柳宗鹤压在床上。
  男人看着他反着泪光,浑身颤抖的模样,残忍一笑,“别装了,你嫁过来不就是盼着这些?”
  说罢,男人手上的动作依然粗暴,温时星不顾手上的伤,奋力挣扎,他到膝盖撞到柳宗鹤腹部,趁着男人弓腰的空隙,温时星起身要跑。
  突然腰间一股力量将他拽回,男人脸色阴沉,他伸手拑住温时星下巴,“你踢我?”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求你放过我…我不敢了…”温时星哭得撕心裂肺,苦苦哀求,可男人只拿着腰带,将其双手绑住。
  “我这就满足你,我的少城主夫人。”
  熟悉的感觉袭来,温时星下身发颤,原本白皙瘦削的手腕被腰带扣出一道血痕,他全身都在痉挛,男人却丝毫不顾及温时星的感受。
  煎熬的一个小时,温时星带着满脸泪水晕倒在床上。
  柳宗鹤光着上身,视线停在他的脸上。温时星的嘴角都被咬烂了,眼圈红肿,脸上分不清泪水还是汗水。
  头一次,柳宗鹤居然产生了怜爱的感觉。
  他伸手替温时星擦干眼泪,对方睫毛发颤,脸上都是痛苦的神情。
  不知怎的,柳宗鹤很烦躁。他翻身下床,套了一件衣服。
  浴桶的水早已冷了,他吩咐侍女换桶热水。
  屋里点上蜡烛,侍女们透过床帘看到里面奄奄一息的温时星。刚刚二人的动静,外面的侍从都听见了,只叹这少城主夫人不好当。
  温时星是在柳宗鹤的注视下醒来的,他一睁眼就看见只披着外套的男人,坐在塌上看着自己。
  他几乎条件反射,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抱着被子接连退到床角,神色一如打雷那夜时的模样。
  恐惧万分,好似面前坐着的不是男人,是野兽。
  见他如此,柳宗鹤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到了屋外,他看着昏暗的天空,心里莫名发堵,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何又对温时星做出这种多余的事。
  很快,里头便传来哭声。那种无助,又害怕的哭声。柳宗鹤拳头攥紧,微微咬牙,看不透温时星的感觉让他有些心烦。
 
 
第十章 更衣
  次日,温时星醒来时,柳宗鹤正在床前穿衣服。身旁几位侍女正准备替他更衣。
  “起来,替我更衣。”
  知道说的是自己,温时星没有反驳。
  柳宗鹤通过铜镜,看见他白着一张脸,动作有些迟缓,看得出来身上还是有些痛的。尽管如此,也不忘紧紧自己的衣领。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温时星的脸庞,那双细若无骨的白皙手腕,依旧有道红痕,他的动作太慢了,身旁的侍女低着头面面相觑。
  阳光透过窗缝照在温时星的额头上,白皙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柳宗鹤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说实话,温时星加入云峰城这些天来,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如此温和相对。
  温时星不愧是红莲城第一美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那张脸都无可挑剔。
  感受到温时星停了动作,柳宗鹤微微挑眉,他看见对方低着头,手上握着一条腰带。
  “怎么?”男人伸手抓过温时星的手腕,因为用力过猛,温时星好看的眉都皱起来了。
  “没、没有…”温时星的睫毛微微颤抖,始终不敢抬头。男人心里又升起一丝烦躁,他松开温时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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