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鸿文笑了说:“跟个姑娘似的,磨磨唧唧的!”
傅云生听了罗鸿文的话,有些好笑,又气愤地直接用嘴把罗鸿文的嘴堵上,真是说不出几句好听的话!
傅云生跨坐在罗鸿文身上,一边吮咬着罗鸿文的唇齿,一边把罗鸿文的里衣给脱了,罗鸿文常年不受光照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微微泛着红色,傅云生用自己刚在门外冻得冰凉的手在罗鸿文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汲取温暖。
傅云生初尝了接吻的甜头,追着罗鸿文的唇不放,吻得身心投入。罗鸿文手上也没闲着,扶着傅云生,将其衣物退尽,双手一路往下,流连在傅云生大腿外侧,一边回应着傅云生,一边紧紧地将下身贴合着傅云生。
等傅云生感觉到微微异样,要推开罗鸿文,罗鸿文把傅云生的头按在自己肩上,让傅云生整个背弓成一条好看的弧线,露出尾椎骨。
罗鸿文一只手卡住傅云生的后颈,一只手揉搓着傅云生的臀肉。
傅云生不确定,刚刚是不是罗鸿文的手指插进去了,下身湿腻腻的,怪难为情,大脑有些缺氧,难以思考。
罗鸿文松了手上的劲儿,用发红的眼睛看着傅云生说:“我要你!”
傅云生不明就里地点点头说好,罗鸿文就像洪水猛兽,直直地堵住了傅云生的唇舌,一只手抓住傅云生已经微微硬起来的分身上下撸动,渐渐发出滋滋的水声,傅云生按耐不住呻吟起来,没多久就射在罗鸿文手心,傅云生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小腹微微抽搐,瘫软在罗鸿文身上。
罗鸿文揽着傅云生的腰朝上提,将手指往傅云生身下探去,傅云生被异物侵犯,扭动着身子,罗鸿文动一下,傅云生就闷哼一声。傅云生像被戳中了穴位,发出可爱的怪叫,罗鸿文咬住傅云生泛红的耳尖,轻轻说:“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
罗鸿文艰难地将自己送进傅云生的身体里,傅云生疼得咬着牙。
罗鸿文停了身下的动作,汗水渗满经络分明额头,傅云生眼角蓄满泪水,罗鸿文轻轻吻在傅云生的眼角说:“你疼你就咬我!”说着把肩膀递过去给傅云生。
罗鸿文挺身朝上顶了几下,将自己尽根没在傅云生体内,傅云生咬着牙忍着,罗鸿文低头亲吻傅云生的胸膛,用舌尖抵住傅云生胸前的小豆子,又舔又吸,把傅云生弄得一阵战栗,小穴也不禁规律的收缩起来。罗鸿文也跟着傅云生慢慢挺动起来。
随着罗鸿文的动作,傅云生嘴里不时发声悦耳的呻吟,罗鸿文研磨着傅云生的肉壁,辩识着傅云生的声音,猛地往深处顶了两下,问傅云生:“是这里吗?”傅云生小穴紧紧地咬住罗鸿文,呻吟着说不出话来,蜷缩着脚趾跪俯在罗鸿文身上。
渐渐啪啪的水声掩盖了罗鸿文的喘息和傅云生的呻吟,罗鸿文恶劣地放缓了速度,加重了力度,傅云生嘴边的呻吟变成了一声声清脆的“啊啊啊”,罗鸿文像是异常喜欢傅云生的叫声,换着法的让傅云生叫给他听,傅云生最后带着哭腔哑得发不出半点声音,罗鸿文才停止了作弄,加快了速度,射在傅云生身体里面。
后面好像有人进来过,傅云生好像听到了水声,再后来他就失去了意识。
第9章
九
傅云生醒来的时候,腰酸腿软,全身都疼,但像被温暖包裹着,往怀里热乎乎的地方拱了拱,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睛,眼皮格外的重,微微眯起一只眼睛,睡眼朦胧的看着眼前无限放大的罗鸿文。傅云生慢慢皱起眉头,看着两人抱做一团,格外缠绵。傅云生伸手想推开罗鸿文,罗鸿文反手抓住傅云生,将傅云生紧紧扣在怀里说:“别动。”
傅云生没什么力气,索性倒在罗鸿文胸口,把眼睛闭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嗓音里还带着睡意问:“你不困?”
罗鸿文抱住傅云生朝上搂了搂,并没回答傅云生,反而问道:“为什么要回来?”
傅云生用双手掌心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说:“没想过。”
“是吗?”说着罗鸿文低头吻在了傅云生的头顶上,轻声说:“你昨晚很热情。”罗鸿文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傅云生仰头看着罗鸿文,盯着罗鸿文嘴角的那一抹笑,略带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罗鸿文看不见此刻傅云生脸上的严肃,伸手搭在傅云生的腰上,说:“只是在惋惜你昨晚可能放弃了唯一离开的机会!”
傅云生完全没听出罗鸿文的惋惜之意,只能听出罗鸿文隐隐的喜悦,傅云生用手撑将自己微微撑起,与罗鸿文保持距离,看着他,有些怅然地说:“是挺遗憾的!”
说着傅云生打算从床上爬起来,罗鸿文每天定时定点起床吃饭,听书锻炼,耽搁了他会发脾气的。傅云生有时很佩服罗鸿文,虽然他看不到,但他能想到办法去感知周围的世界。罗鸿文严苛地规定接下来该做什么,其实是为了准确的把握好时间,因为他看不到日升月落,周围一片漆黑。
傅云生吃力地抬身,打算去给罗鸿文找件衣服,谁想罗鸿文手上用力一带,把傅云生又抱回怀里说:“你不是说困吗,再睡会。”
傅云生也就趴了回去,倒在罗鸿文的胸口,嗡声嗡气地问道:“你今天不饿了?不是每天这个时候就跟翠喜说你饿了!”
罗鸿文低头在傅云生的耳边轻声说:“不饿。”
傅云生也没听清罗鸿文说了什么,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罗司令派人来看过罗鸿文,旁敲侧击让罗鸿文不要坏了司令的事,夫人也派人来过,还给傅云生送了许多首饰和绸缎,让他喝汤,好好养身子。
昨晚的事好像就这么过去了,该救的学生也救了,罗鸿文也没事,一切如常,但傅云生又觉得好像不一样了。
翠喜不再昂着头跟他说话了,丫鬟婆子见了傅云生也不爱答不理的,还会叫他少奶奶,傅云生听得心中很不是滋味,还不如喂喂的叫他。
傅云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大家都知道他和罗鸿文睡了,他攀着罗鸿文这高枝,这让别人对他恭敬有加,但这样的地位是他用身体换来的,最终还被人叫着少奶奶。傅云生从小演旦角,他也喜欢这个行当,但他最讨厌别人骂他像个娘们儿,那是在台上,而现实中他明明能提枪舞刀,攀岩翻墙,却因外形扮相的缘故总被人嘲弄。因此傅云生听着别人喊他少奶奶,心中有些不悦的。
因为心中有气,罗鸿文今天一直在逗傅云生,但傅云生也不像平时回嘴,还时不时怼红眼睛,就一直冷处理,管罗鸿文说什么都嗯嗯应着。
傅云生正拿着鸡毛掸子打扫房间,罗鸿文突然问:“你生气了?”
傅云生头也没回地说:“生什么气!”
罗鸿文凑在傅云生耳边说:“以后谁欺负你就跟我说,别生气了!”
傅云生红着脸一把推开罗鸿文,啐他道:“谁生气了!”
罗鸿文拉着傅云生的手,笑着说:“没生气就好,别不理我,我看不见你是开心还是难过!”
傅云生像被戳了一下,把手从罗鸿文手里抽出来,给他的裤腰重新拴上,说:“我高不高兴不重要!”
罗鸿文不知道傅云生在哪个方向,对着空气,眉眼带笑说:“我觉得还挺重要的!
傅云生不知道怎么的,竟紧张起来,用余光偷偷瞄了几眼罗鸿文,转身去了外间,和洒扫庭院的丫鬟打招呼,不去想屋里的罗鸿文。
傍晚,傅云生看着房间里本属于自己的床被下人收走了,老夫人的亲信赵嬷嬷一脸欢喜,让傅云生好生将养身子,他此刻用脚指头都能想到罗鸿文被下药是怎么回事了,老夫人想抱孙子想疯了,知道他俩还没同床,迫不及待要来掺和一脚,现在终于得逞了,连下人都这副喜笑颜开的模样,更不要说老夫人的欣喜程度了,如果让老夫人知道傅云生是个男人,怕是得活活气死。傅云生心里思忖着,竟然笑出了声。
可傅云生看着罗鸿文的床,突然收拾了笑容。虽然傅云生也主动爬过罗鸿文的床,这是他不断说服自己,走进罗鸿文心灵的尝试,但因为罗鸿文的反对和自己的厌恶,爬床也只是偶尔为之,可现在看着赵嬷嬷一扭一动的身形,傅云生知道以后的每晚都得与罗鸿文同床共枕,没来由的有些慌乱烦闷。他就像空中飞舞的尘埃,万事由不得他。他讨厌这样的感觉。
傅云生会时常回忆起那天晚上,他能清晰地记得罗鸿文对他讲过的调情的话。傅云生会在思绪乱飞的时候,打断自己,告诉自己罗鸿文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回忆起这些也再正常不过。
看着空掉的地方,傅云生又想起了罗鸿文的红润的嘴唇,有些落荒而逃地离开了房间。
他穿过了花园,去了藏书阁。谁想被陆家少爷给截住了道,问他去处,傅云生皱着眉头,虽然陆小少爷看着人畜无害的样子,但傅云生还是下意识地觉得要和他远一些,陆青石不知道在做什么事儿,万一连累了自己,他就没法去救小吉祥了。傅云生忙着摇头问:“你不是来找罗家少爷的吗?”
陆青石抬眼看了傅云生一眼,嘴角轻扬,表情里带着一些疑惑,但眼神却有些玩味地问:“罗家少爷是谁呀?你就是这么叫鸿文哥的?真是生疏得紧,让鸿文哥知道了,该伤心了,要知道你嫁过来得有半年了,这肚子迟迟没有动静,老夫人可是一直想找你麻烦,是鸿文哥一直没让老夫人得逞。”
傅云生突然抬头看着陆青石,他确实不知道原来老夫人已经对他心有怨恨了,原来是罗鸿文一直在帮他挡着。但他不太愿意承认自己受了罗鸿文的恩情,心中埋怨陆青石跟他说这许多干嘛,难道让他匍匐在罗鸿文脚边,对他千恩万谢吗!傅云生也不知道咋了,心里别扭得生气,不禁腹诽罗鸿文多管闲事,现在可好了,还让他知道了,傅云生是个受不得恩惠的人,他从小就受了台上角色和闫三爷的影响,一直告诫自己要做忠义之事,要做忠义之人,现下受了恩惠他又得想方设法还回去,再加上自己现在连个床都没了,竟然迁怒到罗鸿文身上,他如今所遭遇的全是拜罗鸿文所赐,这几日傅云生心中不禁埋怨开来了。
但这种埋怨和傅云生才来时对罗鸿文的讨厌好像又有点不一样,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了,内心千回百转,本来因为要去藏书阁好了一点的心情全没了。”
陆青石见傅云生久久未言语,格外真诚地看着傅云生说:“我也是戏迷,以前被鸿文哥带着到处听戏,只是鸿文哥出事以后就再也不听了,我也就没怎么去了!”陆青石没有继续往后说,而是问道:“我能否再听你唱一出?”
傅云生皱着眉峰,心中戒备,摇摇头说:“我不是去藏书阁唱戏,以后也请陆少爷不要提起了!”
陆青石脸上扬起一抹笑意说:“今天你唱了这一曲,以后我便也不记得什么藏书阁了!”
傅云生看着陆青石,仔细揣摩着陆青石这句话里的意思,越想越推拒不了,如果不唱,陆青石随时会说出傅云生的秘密,胆怯害怕来得突然,如果罗鸿文知道他也是个戏子,他会怎样?
傅云生带着略带疑问地问道:“真的?”
陆青石点头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陆青石带傅云生去了藏书阁,关了门,屋里只有他们二人,傅云生紧张起来,如果傅云生真是女的,被一个男性胁迫,此情此景,可能会哭出来。傅云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陆青石的,总觉得这个人能把自己拿捏住,让傅云生听他的。
傅云生唱得是《花木兰》,陆青石点的。在陆青石的若有似无的浅笑中,傅云生如芒刺背,他不知道是不是陆青石也知道了自己是男扮女装,所以让他唱《花木兰》,看着陆青石那张干净澄澈的脸,傅云生觉得有些怕。但他此刻也只能捻指提桑,轻唱道:“巾帼英雄古有证,女儿我立志胜前人。爹壮年战番兵威风凛凛,如今皓首病缠身。羽书频驰军情紧,愿替老父去从军。”唱着唱着,傅云生竟然生出几许想念罗鸿文的情绪来了,好似先前的埋怨都不存在了。
傅云生唱罢,陆青石意犹未尽,遗憾地说:“可惜了这副好嗓子!”说着陆青石打开门,侧身要让傅云生出去。
傅云生人未动,就听见陆青石说:“今天呢,首先是给你提个醒,以后在这个宅子里,在鸿文哥面前,不要再唱一句,看你现在满脸的汗,想必也是不会了。我们谁也弄不明白鸿文哥知道了会怎样,保全自己才能有所作为,不要随便去碰他的底线。”
傅云生定住了身形,不敢妄动,陆青石停了片刻,观察傅云生的情状,笑起来说:“你也不用害怕,也不会有人告诉鸿文哥的。”
傅云生有了点反应,抬头看着陆青石,陆青石笑得灿烂,说:“你是两年来,唯一能让他出房门的人。”
傅云生看着陆青石有些迷茫了,怎么感觉自己成了罗鸿文的救世主,罗司令,翠喜,陆青石都好像对他有期望,可他明明连自己也救不了啊!
第10章
十
傅云生满是疑惑,撇开陆青石,慌慌张张地回到住处,罗鸿文正坐在饭桌前,已经过了饭点,但罗鸿文迟迟没有动筷子,翠喜看到傅云生从门外慌张地回来,有些气急败坏地迎上去,责怪地问道:“你怎么才回来,我家少爷等你吃饭呢?”
傅云生难以置信地看着罗鸿文,以前罗鸿文从不会等他吃饭,傅云生才拜托了陆青石,惊魂未定,他不知道罗鸿文又想干嘛了,难道真的是在等自己吃饭?又联想到罗鸿文帮他挡住老夫人的责怪,不禁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罗鸿文。
罗鸿文感知到傅云生,抬起头对着傅云生说:“站着干嘛,坐下吃饭!”
傅云生心中的莫名感动,所有的情绪都涌了上来,抑制住想要上去抱住罗鸿文的冲动,酝酿着说什么,罗鸿文问道:“我不是要训你,但我不是很高兴,以前就不管了,以后每次我吃饭你都要在,我不喜欢吃凉了的东西。”
罗鸿文的语气不是特别好,但尽量说得委婉,傅云生刚刚的感动还在继续,眼泪滚了出来,
在罗鸿文开口后,所有的感动消散殆尽,反而胸中装满了委屈,酸涩难受。傅云生从小被人夸赞惯了,最受不得气,也不服输,他最不喜欢罗鸿文说他一无是处,对他似有似无地嘲讽,于是在心中腹诽:那就吃凉的呗,谁让你等的!但他没敢说出来,而是揣摩罗鸿文的心理,拉开椅子坐下,有些使性子地说:“以后别等我!”傅云生话一出口,罗鸿文就听出他哭了,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皱了皱眉说:“不是我要等你,而是你要提前做好准备等着我。”说着罗鸿文状似无意地问:“你去哪儿了?”
傅云生大概能了解到罗鸿文想知道自己去干嘛了,罗鸿文从来不限制傅云生的自由,为什么出去,什么时候回来,这些罗鸿文都不关心,罗鸿文对傅云生去了哪里,看见了什么,遇到了什么趣事比较感兴趣,傅云生张嘴乱说道:“去其他院子里喂猫了。”傅云生心想还被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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