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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对头不小心中毒了(近代现代)——鸾回车

时间:2021-08-15 08:22:02  作者:鸾回车
  现在全部被打乱了。
  他看了看离他八丈远的熊诗言,用床单盖住肚子,背过身躺下了。
  熊诗言靠着椅背,手里转着把瑞士军刀,盯着温临的背影看。
  从他进来到现在,温临状态还算好,并没有军医说得那么夸张。
  他突然觉得温临这人挺无趣的,就像一座冰雕穿上了人类的皮囊,哪怕在内瓤点了把火,也无法让他暖起来半分。
  手铐和床头的铁柱碰撞出叮当的声响,温临白到几乎无色的手腕上青筋时隐时现,五指虚空地抓着,又痛苦地放下。
  熊诗言这才顺着他的手往下看,温临的几缕发丝在摩擦下起了静电,互相排斥着浮在空中,随着他不规律的呼吸快速颤抖着。
  发梢遮盖的耳朵红到滴血,脖根在阴影下也透着粉,棉质睡衣料子很薄,包裹着的肌肉发起力来将它扯紧,许久后才又放松出褶皱。
  遮肚子的床单恰好卡在身下人凹陷的腰线中,两团饱满的圆肉隔着睡裤难耐地蹭着,脚趾在床单上画出一道道沟壑。
  毒性发作了。
  熊诗言面无表情地看着,觉得自己在这里很多余,看样子无敌的温队长自己就能应付。
  他的思路有那么一瞬间的跑偏,有点好奇同性恋是怎么自慰的。
  军刀抵在腿边停住,探究的目光投向温临自由的右手上,随着他的动作没入身前。
  可能求知欲太过明显,躺着的人有所察觉地转过身,熊诗言移开视线,军刀又开始转。
  温临太热了。
  好像睡在了火炕上,还有人在不断往里添柴火。
  由于紧张和对未知恐惧的冰凉的手脚也被烤热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块烧红的炭,热气不断从鼻孔口腔中往外冒,烧得他皮肤都要着了。
  身体和布料摩擦产生的热度让他越来越难忍,抓着床单的右手逐渐脱离大脑控制,迫不及待地解开了上衣扣子。
  解到第三颗,他才想到身后有人,他往后看了一眼,熊诗言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动。
  如果在这的是罗呈陆翊哪怕是赵斯他都会二话不说脱个痛快,可这人是熊诗言,是那个当众宣布讨厌他的人。
  还是再忍忍吧。
  他扯了段床单在嘴里咬着,额头渗出一层又一层的汗珠,脑子里乱七八糟,却始终觉得自己替熊诗言挡蛇的行为非常爷们儿。
  熊诗言不专心听讲,导致被涂了致幻剂的铜铃吸引,又险些被情花蛊蛇咬,要不是自己千钧一发救他于水火,现在躺在这受刑的就是他。
  正想着,一股奇痒从他尾椎处升起,闪电般地瞬间传遍全身。
  像是四肢百骸的提线被人捏在手里,他即将不受控制地开始起舞。
  他不自觉瞪大了眼睛,感觉身体里被注入了强心针,下一秒,血管里的针剂蓦地炸开来,化成无数只鼠蚁啃咬着他的骨肉。
  “唔!”
  手铐被瞬间扯紧,白骨一样的手指无力地抓着,看起来异常凄惨,奇痒和高热同时折磨着他,嘴里的床单快被他咬碎了。
  体内的虫蚁似是找到了方向,开始大批大批朝他下身爬,早已勃起的阴茎经不住痒,颤抖着求饶,吐着透明的汁水歪在裤子里,和紧绷的布料奋力对抗着。
  温临被顶得很疼,可这种疼在浑身的痛苦面前不值一提,他甚至顺着裤子的力道蹭了蹭,舒爽的感觉解了他的渴,右手不管不顾伸了下去。
  他刚拉起裤腰,就被一只大手钳住了手腕。
  “不能。”
  熊诗言站在他身后,没看温临,盯着一块隔音板说。
  温临被欲望淹没了耳鼻,完全没听见熊诗言的蚊子声,他眼神涣散,朝熊诗言“嗯?”了一声,没想听回答,又要把手伸进裤子。
  手腕上力道加大,温临这才反应过来熊诗言是在阻止他,他又急又气,用力挣掉那只手,报复似地一把拉下了裤腰。
  憋到紫红的性器猛地弹了出来,表皮被撑得极度敏感,连和空气接触的感觉都像是抚慰,温临满足地喟叹一声,深喘着盯着那里看。
  其实这一幕直男熊诗言见得多了,平时不训练时队里那帮崽子们经常开玩笑,互相扒个裤子打个枪什么的,可眼下这种场景就有点别扭。
  可能是因为密闭的环境,令人昏昏欲睡的灯光和冒着热气的、他不怎么待见的温临。
  以至于在温临拉下裤子的时候他不但忘了阻止,还在性器弹出的瞬间移开了眼睛。
  他和温临的手同时反应过来,第三次阻止他摸下去,温临忍无可忍,问熊诗言怎么了。
  熊诗言对上温临烧红的眼睛,转述了一遍顾晴刚刚在通讯器里的话。
  “化验结果出来了,是‘渔夫妻子的梦’。”
  熊诗言说完,感觉到温临发烫的皮肤凉了一瞬,眼里划过一丝惊惧,这和他认识的那个温临完全不一样。
  “渔夫……”
  温临瞪大眼睛想了一会儿,绝望地闭上眼。
  这毒很奇,毒性不强,致死率却极高,中毒者以为中了情毒就用性可解,殊不知此毒的致死源就是射精。
  输精管是毒素潜伏的地方,一旦中毒者进入射精的亢奋状态,毒素便会顺着精血渗入组织,毒发身亡。
  而蛇毒催化了情毒的功效,二者均不可解,中毒者唯有像画中妻子那样被缠住全身,硬生生熬过去方能活命,所以被叫做“渔夫妻子的梦”。
  熊诗言握住的手臂在微微颤抖,这种毒的知识药理学教授早都反复强调过很多遍,即使他再不专心,也能记住个七七八八,所以温临现在的心情他能理解。
  唯一纾解的路被堵死,任谁都会绝望一阵子。
  身前的温临睫毛轻颤,嘴角向下像是在哭,熊诗言扫了眼他的下身,像是怕他着凉似的,扯过床单帮他盖好。
  他放开温临的手腕,又有点不放心,于是摘下自己腰间的手铐把温临的右手也铐在了床头。
  这样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这时温临缓缓睁开眼睛,望了熊诗言许久,沙哑着声音对他说。
  “熊诗言,从现在开始我对你说的话,你都不要信。”
  那个渔夫妻子的梦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搜一下,是日本的春宫图,涩涩的  
  5
  温临小时候有一回运动会摔破了腿,爷爷为了培养他男子汉气概,拿过半瓶酒精就往他膝盖上浇,他疼得吱哇乱叫,被爷爷呵止后又开始大声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爷爷你摔破过膝盖吗?”
  “爷爷你的爷爷也这么对你吗?”
  “你不疼你的孙子了吗?”
  后来加入战鹰,他以为自己早都不再是从前那个少年,直到有一次在野外执行任务中了流弹,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做了手术,他才知道自己没有一丝丝改变。
  在场的队员全被他数落了个遍,从那之后,一有机会罗呈他们就会拿这事儿磕碜他。
  他深知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所以才给熊诗言打个预防针,说完后也不管熊诗言懂没懂,开始踢床单。
  好像有越来越多的虫子在他身体里滋生,它们喷着火,从头到脚燎着他的皮肉,他仿佛闻到自己烧焦的味道。
  身上的衣服太碍事儿了!得脱掉它们!
  褪到半截的裤子卡在屁股上,他奋力往下蹭,涨红的阴茎随着动作晃来晃去。
  “帮帮我啊!”他朝愣在一边的熊诗言大喊。
  熊诗言一怔,像是没想到温临会这样跟他说话似的,眨了两下眼睛,不知道该帮还是该听他的话选择不信。
  温临大口喘着,猩红的眼睛盛满怒气,口不择言:“你他妈木头似的杵在那干嘛?不乐意就出去,趁早换别人进来!”
  与温临形象完全不符的脏字唤醒了熊诗言,他这才明白温临说的让他不要信是什么意思。
  原来温临要靠这种方式来发泄。
  他帮温临脱掉裤子,手自然向上移到他胸口,上衣只剩两颗还扣在一起,衣襟在蠕动中敞得更开,露出大片白里透粉的肌肤。
  熊诗言又问他要不要脱上衣,温临默认。
  他解开最后两颗扣子,把布料从温临背后抽出来往上推,盖住了手铐。
  脱衣服时熊诗言无意间碰到了温临的皮肤,烫得发凉,好几次他都想把手掌附上去摸摸,研究一下为什么会烫成这样。
  他想找个湿毛巾给温临降降温,走到临时浴室才想起这里没有水。
  这陆翊手脚怎么这么慢!
  温临突然叫他,他走过去,还没俯下身就听见温临说:“熊诗言,我难受……”
  一改之前喷人的态度,语调柔软,饱含乞求,眼睛都跟着入戏。
  温临没在演,他是真的有求于熊诗言。
  刚才熊诗言替他脱衣服时若即若离的手指温热,但对他来说却如同冰桶,他迫不及待想要靠近。
  “你摸摸我吧。”
  温临觉得自己周围糊上了一层热气层,就像在远处看炙热的地表,空气颤颤悠悠,画面失真。
  他躺在那也看不清熊诗言到底什么表情,只能隐约看见熊诗言烦躁地皱起了眉,直起上身和他拉开些距离,抿着嘴没吭声。
  又是这个熟悉的表情,温临无数次从梦中醒来,虹膜上都残留着男人的这副样子。
  烦躁、厌恶、恶心,只因为他温临是个喜欢男人的怪物。
  周身的经络像是被打了结,一会儿堵得胸肺不能呼吸,一会儿涨得下体贲张欲裂。
  小巧的马眼几乎被撑圆,泉眼似的咕嘟咕嘟冒着清汤,随着抖动从柱身流下,如同孤寂的红烛。
  太难受了!
  温临不受控制的痉挛,身体拱成一座桥,原本的汉白玉此刻铺满樱花瓣,轻轻一碰就能抖落一地。
  “救救我吧!熊诗言!”
  温临声调已经变了,淫邪附体,本能在嚎叫。他大声向身边唯一一个能求助的人求助,这人是他的死对头也好,是他的暗恋对象也罢,在生理需要面前全都碎成了渣。
  他只想要舒服一点!
  “熊诗言啊……熊队!你摸摸我,你手很冰,能救我!”
  “我保证不射!就摸摸我帮我降……温……好吗?答应我吧我求你了!”
  “我不会缠着你,你要是觉得恶心的话,摸脸也行,脸行吗?熊队……行吗?”
  他喊了很久,想到这里隔音就更放肆,好像熊诗言是声控的一样。
  也许真的是声控的,冰雕般的熊诗言恢复意识,微微俯下身,用左手托住了温临的脸颊。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温临怔怔看着,下意识往他掌心里蹭,想把上面那点凉气都沾过来。
  蹭了一会儿后他得寸进尺,命令熊诗言把另一只手也拿上来。
  熊诗言照做,依旧什么话也没说。
  6
  温临闭着眼睛,开始幻想躺在这里的自己,只不过是某个早晨贪睡的小职员,捧着他脸的是怕他迟到的男朋友。
  他缓缓睁开眼,熊诗言冷峻的面庞被吊灯打上一圈光晕,浑身变得毛茸茸,眼神略显局促,好像担心打扰到自己,又不得不这样做。
  熊诗言从没这样待过他。
  自从在军校遇见熊诗言开始,这个男人就是他的标杆,来到战鹰和熊诗言成为最佳匹配,他高兴得不得了,也不小心露出了马脚。
  他保存着一块熊诗言的士兵牌,不知怎么被人发现,绯闻就这么传了出来。
  熊诗言一盘子砸得整个军营都噤了声,连同坐在角落吃饭的他。
  之后除了任务,他再也没有和熊诗言接触的机会,熊诗言打在他身上的永远是鄙夷,他只敢用头顶去迎,用侧脸或后背,再从眼角投出点恋慕,单方面还给熊诗言。
  他不配委屈,只好变得越来越冷,没有表情,没有语调,只有在被分配任务时才表现出满足,见到熊诗言又变成老样子。
  可现在熊诗言就在眼前,把他捧在手里,他不想再装下去,哪怕第二天熊诗言吼他骂他,他还可以全部怪到中毒这件事上。
  “熊诗言,你对我不好……”他鼻子一酸,眼泪蓄满眼眶。
  刚刚熊诗言为了分散注意力把视线从温临脸上移到一边,听到他说,又看向他。
  温临的两只眼眶像石板路上的水洼,清澈波动,脸颊却热度不减,可能把熊诗言的手都烫红了。
  “怎么不好?”熊诗言忍着抽出手的欲望问,“不是摸你了?”
  温临喘着气,把滑出的眼泪蹭到熊诗言手上,说:“如果我没中毒你会吗?”
  温临说完没敢看熊诗言,他察觉到熊诗言僵了一瞬,然后就要把手往外抽。
  他立刻用脖子夹住熊诗言一只手,不管不顾大喊:“好好我不说了!你别走!”
  他呜呜哭泣,像是即将失去玩具的孩子,困难比天大,他熬不过去,没命央求道:“我不提了!不提了还不行吗?”
  熊诗言没听他的,还是抽出了手。
  “不要!”温临哭得惨烈,双腿乱蹬,毒效宛若全体复苏,他痛苦地拉紧身体,脖颈后仰,把自己拧成了麻花。
  “熊诗言我恨你!”
  他切换到喷人模式:“我就求过你这么一次,你有什么理由不帮我,就因为我是同性恋吗?”
  “有那么可怕吗同性恋?”他哭腔尤甚,“老子就是喜欢你!你砍了我啊!”
  “鸡巴就他妈在这,你一枪崩了它啊!变成太监老子还他妈感谢你呢!”
  他口无遮拦闭眼乱喊,心想能不能活着从这里出去都两说,莫不如把心里话直接说了。
  熊诗言此时一脸变幻莫测的表情,撸袖子的动作都顿住了。
  比起温临的突然表白,他更震惊的是温临竟然还会用“老子”这种词称呼自己。
  大小也是个爷们儿,会这么说也正常。
  让自己崩了它?熊诗言往下扫一眼,又想到温临打的预防针,勾了勾嘴角。
  命根子是保住了,眼下的难关还得过,熊诗言撸起袖子露出两条结实的小臂,在温临胸前比划半天,干脆搭在了他的肚子上。
  温临觉得腹部一沉,睁开眼发现熊诗言把他两条胳膊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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