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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对头不小心中毒了(近代现代)——鸾回车

时间:2021-08-15 08:22:02  作者:鸾回车
  他稍稍转头,看见熊诗言坚毅的下巴泛着青色的胡茬,绷着嘴角睥睨自己,一副苦大仇深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他轻笑一声,觉得能和熊诗言有这样独处的机会挺难得的,祸兮福所倚,他想到那条暗纹蛇,继而想到手臂的伤口,意识也操控右手朝熊诗言下身摸去。
  熊诗言身形一僵,却没躲。
  温临用力把头贴近熊诗言,闻着熊诗言身上汗水的味道,有几滴顺着男人的脖子流到他嘴边,他饥渴地舔吻,把熊诗言舔出猛烈的心跳。
  他用臀缝迎合着熊诗言无意识的耸动,菊穴的褶皱里涂满身后男人的前列腺液,猫似的舌头在胸膛上勾画,画到熊诗言脖根耳畔,热气糊住熊诗言半边身子,软绵绵地求欢。
  熊诗言,你进来好不好。
  挺……挺住啊,熊队。
  9
  温临以为熊诗言会拒绝的,甚至替他想好了说辞,他连自己该怎样反驳回去都做了准备。
  然而熊诗言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俯下身舔他的耳朵,手上更用力揉,把温临腿间揉得淫靡一片,糊了熊诗言一手。
  臀缝里越来越滑,熊诗言腰部摆动得愈发灵活,仿佛天生就是这块料,知道该往哪去,该做什么。
  温临情动地张着嘴,口水拉成银丝往下落,他叫不出声音,呆呆地望着熊诗言,身体软成一团丝被。
  他早都准备好了,肛口一张一合,好像随时迎接熊诗言造访。熊诗言的龟头硕大,前端饱满,在他臀缝里进出时点燃一串火花,把温临馋坏了。
  可是熊诗言磨磨蹭蹭,就是不如他的意,他急了,皱着眉瞪熊诗言,催他快点。
  熊诗言却说不行,会射。
  熊诗言在躺到床上的时候还是个两眼一抹黑的小白,可当温临对他说进来时,他才把脑子里断断续续的生理知识捡起来,想明白了“进来”是进“哪儿”。
  前列腺和储精囊离得很近,阴茎在体内不好控制,很容易操射,这是熊诗言控制住自己的原因。
  可温临才不管那么多,香肠就在嘴边,绝不能放过,他挣扎着造反,从头到脚写着不满意。
  熊诗言全身使劲儿控制住他,手上却温柔起来,放开可怜兮兮的屁股蛋,捧着温临的脸轻哄,温临没见过这招,被唬得怔愣,头发凌乱地糊在额头,眼睛一晃一晃地闪光。
  熊诗言觉得他乖,替他拨开头发,不自禁亲吻温临的脸蛋,像试探他是否退烧那样,用额头,用脸颊。
  意外得到一个温柔的熊诗言,温临热泪盈眶,激动得用唇舌回应,又轻又重地啄吻,吻熊诗言高挺的鼻梁,星眸般的眼睛,最后谨慎贴在熊诗言的唇上。
  熊诗言垂下眼睑,看见温临胆小的样子,睫毛被泪珠打湿,还轻轻发着抖。他眼底染上一种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就被他处理掉了。
  他托住温临的后脑,用力吻了回去。
  熊诗言只和女人接过吻,次数不多,也没什么技巧,可碰到温临却无师自通。
  温临的嘴唇很烫,可能是温度高的东西都会变软,熊诗言品尝起来很适口,他吸住上唇拉扯下唇,把上面涂满甜腻的唾液,他忍不住伸出舌尖逗弄,描摹唇线,顺势撬开温临的齿关,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温临整个人都傻了。
  他由于害怕看见熊诗言厌恶的眼神所以一直闭着眼,现在却双眼瞪圆,呆若木鸡。
  熊诗言的舌头强势入侵,他像个守城失败的士兵任人抢夺,舌根瘫软不知所措,被熊诗言顽劣地唤醒,和他淫靡地缠在一起。
  温临想表现得好一点,可还是被熊诗言压过一头,熊诗言的嘴唇比他灵巧,舌头比他有劲儿,连呼吸都热过他。他觉得荣幸——能得到熊诗言的垂青,熊诗言愿意用说过刻薄言语的嘴来吻他,他满足得小声尖叫。
  他被吻得浑身舒爽,脚背在熊诗言毛发旺盛的小腿上蹭,熊诗言手不闲着,往下游走,找到垂涎好久的乳豆揉搓。
  “唔!”
  温临大受刺激,整个人小幅度痉挛,收起舌尖想逃,被熊诗言勾回来又是一顿翻搅。熊诗言用力钳住他,指尖继续逗弄,用指腹按着推来推去,再用指甲轻刮,温临极度敏感,从熊诗言嘴里猛地抽离,大叫出声。
  “啊啊!”
  他弓着身子抽搐,前胸上挺,不知羞地露给熊诗言看,熊诗言盯着他胸前大片的雪梅,止渴般舔舐起来。
  唇下的人止不住战栗,像是对他的奖励一般,熊诗言红了眼,一点一点把摩挲出的红痕变成难祛的红印。
  温临中的毒大概还会人传人,熊诗言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管都在沸腾,温临散发着摄魂的体香,勾引他继续品尝。
  温临哆嗦着大喊熊诗言的名字,熊诗言竟觉得他叫得很好听,自然地和温临十指相扣,从鼻腔嗯了一声。
  他语调上扬,是询问的意思,连带着胸腔都震动起来,温临听得颅内高潮,失神了好一会儿才道:“操我吧……”
  熊诗言硬得发痛,手指在温临的穴口打转,那里已经泥泞不堪,紫红的阴茎还在不断吐着水,把两个阴囊裹上一层琉璃。
  熊诗言喘着粗重的呼吸,贪婪地舔着温临的脖子,温临得了空的手控制不住朝自己身下摸去,熊诗言及时发现,把它按在了自己胯下。
  温临浑身酸软,手掌像软缎,轻柔地把熊诗言前端的淫水涂满柱身,他指肚圆润,没什么力气,撩得熊诗言抓耳挠腮。
  “你报复我……”熊诗言在他耳边喷气。
  温临不置可否:“那你进来……”
  熊诗言全凭意志力在说话:“我控制不好,会伤到你……”他又问,“有没有别的办法?”
  熊诗言侧躺着,抬起温临的一条腿,按照温临的指点探进两根手指,寻找前列腺。
  手指比较好控制,温临只好退而求其次,口头传授熊诗言无射精高潮的技巧,把熊诗言当做行走的前列腺按摩器。
  他后穴松软,熊诗言进入得很容易,体内炽热,内壁簇拥着熊诗言的手指,褶皱谄媚地吸住他,不让他跑。
  熊诗言弯起手指在内壁上摸索,照着脑海中的生理解剖图,摸到了一处核桃大小的硬块。
  温临整个人一抽,双腿下意识并拢,被熊诗言蛮横地按住,他没敢插得太深,只在边缘刺激,用指腹抵在肠壁上揉动,过一会儿换成敲击的动作,用指节轻夹,温临经不住弄,精神涣散。
  “唔啊啊啊……”
  他叫声放浪,音调又细又尖,和冷清的温队长判若两人,体内的小虫犹如点着烟花爬来爬去,让他从天灵盖酥到脚趾尖,对熊诗言的爱意如同喷涌的潮水淹没了他,他觉得死都值了。
  他下身死死咬着熊诗言的手,嘴上也过起了瘾,他高声唤着熊诗言的名字,诱导熊诗言做一些荒诞的承诺。
  “熊诗言,出去以后我们打一炮吧,你也想操我对吗?”
  “操男人很爽的,你试一次就会爱上,而且会觉得我也不错。”
  “……答应我吧”
  他手上虚握着熊诗言的阴茎,能感到它又涨大一圈,熊诗言狮子般的眼睛欲海翻腾,在温临脸上来回巡视,哑着嗓子问:“想要我怎么操你?”
  他手指发力,指尖的核桃变得越来越硬,身下的人也软成一汪水,熊诗言成就感爆棚,带着掌控的快感继续蹂躏。
  温临像窠臼中的花瓣,被熊诗言一下一下捣成了花泥,汁水横溢,他甚至控制不住口水和眼泪,红舌软塌塌吐出来,熊诗言盯半天,赏了他个甜头。
  熊诗言用厚实的舌面搜刮温临,把他吻得叫都叫不出来,可他还没听到温临的回答,又放开他追问:“说啊,怎么操你?”
  温临嘴张了半天,想了好多淫秽的词都没好意思说,只给了熊诗言一个结果:“操死我。”
  熊诗言喉头一动,抿着唇,手指快速抽动起来。
  肠道愈发滑嫩,熊诗言探入三根手指蛮横地抠挖,肠液止不住分泌,和流到穴口的淫液混在一起,弄湿了大片床单。温临的叫声从长吟变成低吼,随后伴着深喘,小肚子凹下去又鼓起来,几番起伏后,突然抓紧熊诗言,直直盯着人,而后全身大幅度抽搐起来。
  他抖似筛糠,连脚趾都勾在一起,膝盖靠近合上了腿,熊诗言的阴茎被他抖落,可怜地摔回小腹,他闭着眼享受,睫毛都在颤,大颗泪珠从眼角滑落,高潮就像一双大手,把温临这块海绵挤出了水。
  “哈……哈……”
  他大口喘着气,呆呆地望着熊诗言,余韵久久不散,隔几秒就抖一次,胸膛小腹到处都软绵绵,熊诗言没欺负够,被绞得死紧的手指歇息片刻,又重新动起来。
  高潮前前后后共淹没温临三次,到最后他全身都缩在一起,哭嚎着求饶,熊诗言抽出湿淋淋的手,全都涂在自己鸡巴上。
  温临的爱液带毒,熊诗言撸了两下觉得愈发火辣,正想继续,桌上的通讯器却响了。
  熊诗言烦躁地瞥一眼,伸手取了过来,顾晴在通讯器里告诉他,可以洗澡了。
  他走到浴室放了水,过滤过的山泉清澈冷洌,他把温临泡进去,温临嫌冷,哆嗦着往熊诗言身上爬,熊诗言站了一会儿,长腿一迈跨进浴缸,从背后抱住了温临。
  他一共换了五次水,温临才渐渐昏睡过去,熊诗言通知顾晴进来领人,他则把自己关进浴室,对着墙撸了三发。
  10
  温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他躺在病床上,浑身缠满绷带和管子,各种监测仪器滴滴响个不停,他盯着天花板反应了一会儿,猜测自己可能在医院。
  他尝试着动了动,除了把仪器扯到床边之外,他就像被水泥浇筑在了床上,一动不能动。
  他喉咙干涩,嘴唇爆皮,开口要水的话都说不出来,全身肌肉酸痛无比,宛若做了一宿的俯卧撑。
  怎么会变成这样?温临试着回忆,他记得自己和队友出任务,然后遇到意外,他中毒了。
  被蛇咬,然后毒效发作,他忍得很痛苦。
  好像有个人陪着他来着……是谁……
  温临突然睁大了眼,脑海中仿佛豁开了一个洞,和熊诗言经历的那点事源源不断地开始往他眼前涌。
  熊诗言抚摸他的脸、熊诗言揉他屁股、熊诗言发狠地吻他、熊诗言用手指让他高潮。
  温临没什么血色的脸腾地红了,而后瞬间转白,他如坠冰窖,嘴唇颤抖,连呼吸都进行不下去。
  床边的仪器发出警报的鸣音,心电图凌乱,血压超标,温临濒临崩溃,抬起灌了铅的胳膊拔掉了上面的垫片和针头。
  用尽全力把自己从病床上剥离,挣扎着下床,屁股着力的瞬间传来钻心的疼痛,他浑身发抖,难以置信所想起的一切。
  他跌在地上,不管不顾往卫生间爬,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特想照照镜子,想看看是不是穿越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拥有的其实是别人的回忆。
  他手脚并用却仍旧爬得很慢,记忆催命般追上了他,迫使他想起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熊诗言,把衣服脱了躺上来。”
  “熊诗言你真好……老子就是喜欢你你砍了我啊!”
  温临目光失神,好像被自己吓得不轻,反应过来后又怕极了,边爬边用手捂耳朵,用手肘朝前挪。
  “我从上到下舔你乳头……你求我修理你那根鸡巴!”
  “熊诗言你进来。”
  “熊诗言你操我吧……答应我……”
  “啊啊啊啊啊!”
  温临疯了似的捶打自己的头,可耳边的声音还在响,他又拼命薅自己的耳朵,掩耳盗铃地逃避。
  他不信这是自己说过的话,不可能,那不是他,他不会那么做的,尤其是在熊诗言面前。
  他一向掩饰得很好,除了任务没有跟熊诗言说过一句题外话,那个秘密他发过誓,不会让熊诗言察觉出一点,哪怕被俘,哪怕熊诗言亲自问,他都不会说出真话。
  他有强大的意志力,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几番艰辛他终于挪到了厕所,扶着墙根费劲站起身,撑着洗手台朝镜子里看,他看见自己熟悉的脸,上面青一阵白一阵宛若节庆彩灯,头发乱糟糟,从脖子到前胸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有的连成一片,场面异常惨烈。
  那是熊诗言浓情时印上去的,那时的他被欲望搅成一滩浑水,熊诗言一边挑逗他,一边画下这些画。
  想到这,熊诗言指尖在他身上游走的感觉重新出现,那一股股电流像是闪电,从头到脚把他劈成了两半。
  温临再也站不住,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顾晴和医生进来时,看见温临正在卫生间里发疯,身上穿着病号服,花洒喷着凉水往自己身上浇。
  嘴里叨咕着“不可能不可能”,握着花洒不让任何人碰。医生和四五个护士趁乱给他打了针镇定剂,才重新把人擦干弄回病房。
  等到第二天上午温临再次醒过来,已经疲惫得没有一丁点力气,在一个小战士的搀扶下勉强去厕所放了水,倒在床上就再也不想动。
  顾晴和三队队员都来看他,他也只是敷衍地点点头,如果问那天中毒的事,他都会表现出抗拒,甚至生理性恶心。
  之后他开始厌食,撤了葡萄糖后他没有吃过一口饭,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谁劝也没用,医生无奈重新给他挂了水。
  他每天睡醒后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脖子手腕哪都不露,然后坐在飘窗上朝外看,一看看一天,除了上厕所,一动不动。
  组里派来心理医生为他做评估他也不配合,只能总结出他是创伤性应激障碍,解铃还须系铃人。
  顾晴听后想把熊诗言找来,这话当着温临的面说出来,没想到温临一改常态严肃地说:“他来我走。”
  顾晴和医生们又犯难了。
  可各队队员们却更好奇了。
  队长们那天到底干了啥啊?
  温临即将出院的前一天,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的是他加入战鹰之前的指导员,他的恩师粟万千。
  “身体恢复得还好吗?”粟万千听说他任务中受了伤,表示关心。
  “好多了粟老师,劳您还惦记着我。”
  “我一直惦记你啊,”粟万千语重心长,“你爷爷把你托付给我,我得替他照顾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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