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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对头不小心中毒了(近代现代)——鸾回车

时间:2021-08-15 08:22:02  作者:鸾回车
  胳膊的主人别扭得看向一边,温临却懂了他的意思,于是不管不顾拉到胸口,在自己前胸蹭着。
  “熊诗言你真好!”
  他嘴里夸赞,眼泪还在流,熊诗言被他的两副面孔震慑,又被小臂上的烫软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能别蹭吗?”熊诗言皱眉道。
  “舒服……”温临哼唧声带着浓重鼻音,移动着熊诗言的皮肤擦过自己双乳。
  熊诗言雄性特征明显,手臂上绒毛浓密,小刷子般扫过温临的乳头,使他猛烈抖动起来。
  “啊——”
  聚集在乳尖上的虫子都跑光了,留下一串串酥麻的痕迹,快感从胸前一路往下奔,撞到堵涨的阴茎又弹回来,温临开始渴望下身也得到抚慰。
  他忘了禁忌,迷糊着把熊诗言另一只手往下推,熊诗言把手按在温临肚脐处,警告他到此为止。
  “就摸摸,我不射。”
  熊诗言冷眼睨他,这句话约等于“我就蹭蹭不进去”,都是狐狸在这玩什么聊斋。
  再说他下面肿成这样,揉两下蛋都能射,绝对碰不得。
  没吃到糖,温临又想哭,熊诗言猜他又要骂人,有心阻止,毕竟谁都不想听难听的话。
  “除了碰那,哪儿都行。”他说。
  熊诗言词典里的“哪儿”,指的是除阴囊、阴茎等性器官外其余正常暴露在外的人体器官。
  他是个直男,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不知道肛门和直肠的第二作用,也不知道同性恋是怎样自慰。
  他说得坦荡,没掺一丝邪念,可听者温临眼睛却亮了。
  他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为自己立人设,对熊诗言说喜欢,让熊诗言不必在意,只当自己是他的粉丝,或是学生、队友、学弟什么的都行。
  然后软着声音让熊诗言别再拒绝他。
  熊诗言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直到某句话卡住了他的脑子。
  温临吐着热气说:“熊诗言,把衣服脱了,躺上来。”
  7
  木屋密不透气,头顶的黄色灯泡像是浴霸,把熊诗言给烤出一层汗。
  温临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借口,往大了说是帮战友渡过难关,往小了说是施舍给粉丝一点同情。
  毒效加深,温临已经变成一只熟透的虾,全身通红,抻长再蜷缩,他无法呼吸,喉咙里总是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缓过劲儿后才大口喘气。
  熊诗言束手无策,曾经失去战友的记忆重现,面对军旗下覆盖着的饱受摧残的躯体,他发过誓,只要他做队长一天,就要护着这帮崽子平安。
  现在温临正替他遭受厄运,四十分钟前,温临也是和他穿着同样战服的战友。
  温临自己也说,他只是无数仰慕熊诗言的战友中的一个。
  熊诗言取下通讯器,信号灯没亮,顾晴没话跟他说,陆翊的水也没引来。
  他把身上的配件往桌上一扔,抬手扯掉上衣,利落地脱了裤子,露出雕塑般的身体。
  他在温临火舌般的视线中走到床边,把手铐挪了个位置,让温临侧过身,自己侧躺在他背后,把人搂紧了。
  温临梦想成真,激动得鼻血都要流下来,熊诗言的身体犹如一堵冰墙,紧紧和自己贴在一起,熊诗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渡到他鼻腔,又点起一层心火。
  他举着胳膊,水蛇一样蠕动,不断往熊诗言身上蹭,又冰又热的脚丫也不管不顾和身后人的缠在一起。
  温临想象着他俩现在的姿势,熊诗言搂着他的手搭在腹部,位置中规中矩,力道恰到好处,在温临眼里却暧昧极了,他觉得熊诗言就是心软才躺上来的,并且心疼他才会选择这样最具信任感的情侣睡姿。
  熊诗言喜欢你。
  脑海中的淫神这样告诉他。
  温临听风就是雨,分不清虚实,背后的皮肉被他磨得越来越热,他开始蹬鼻子上脸。
  “……熊诗言,把我翻过来。”
  熊诗言知道他啥意思,用鼻子哼道:“老实待着。”
  温临越挫越勇,开始以“熊诗言喜欢的人”身份自居,软硬兼施攻陷熊诗言。
  “求你了熊诗言,你最好了,全世界第一好。”
  “熊队,就是条咸鱼也得翻翻身吧?B面烤完该烤A面了。”
  “你他妈真是狼心狗肺熊诗言!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
  “你现在赶紧祈祷吧,祈祷以后不会有事求我!”
  他眼前场景转换,出现了熊诗言任他摆布的画面,四敞大开,五花大绑,哭着求温临救他。
  “有可能的话,老子也让你尝尝中春药的滋味,给你下三倍的量,哭着喊着求我修理你那根鸡巴!”
  “但我偏不如你意,你不是恐同吗,正好这次一次性给你掰弯!”
  他说得咬牙切齿,身上却好受了些,口吐莲花的快感和沉默如同宠溺的熊诗言给了他鼓励,用词愈发狠辣。
  “……你前面吐水,受不了一点刺激,像我一样浑身发烫,我摸你抱你,比你对我要温柔。”
  他眼睛直直盯着某处,机械般吐字:“我从上到下舔你乳头,腋窝,肋骨,侧腰,你太敏感了,一碰就抖,最后我蹲下来,一口含住唔……”
  他话没说完,就被一团布堵住了嘴。
  聒噪的声音停止,熊诗言轻吐一口气,他本来抱着帮队友一把的心理躺上来,却陷入了骑虎难下的境地。
  温临这人看上去文文静静,骨子里竟然如此放浪。
  虽说中毒了情有可原,但也不至于这么狂野吧?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死对头,怎么能一点心理阻碍都没有就说出那些话来?
  温临叼着自己的裤衩呜呜叫着,脑袋不断往后一下一下砸在熊诗言胸口,在提醒熊诗言把他放开,他很难受。
  两人接触的皮肤被烫得失去知觉,熊诗言用手在中间摸了一把,摸到满手汗,他发现自己的体温不如之前低了,因为他竟然觉得温临也没那么烫。
  胸口毛茸茸的脑袋突然小幅度抽搐起来,熊诗言一惊,发现温临双眼翻白,失去呼吸。
  缺氧性休克!
  熊诗言一把扯掉温临嘴里的布团,为他做心肺复苏,他三下五除二解开温临的手铐,替他摆好姿势,开始数秒按压。
  温临胸口软若无骨,每次用力按下去都像在按压实验教学中的假人,熊诗言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交替使用,动作标准,操作规范。
  两分钟后,温临恢复了呼吸,他动了动疲惫的眼珠,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活动了下手腕,把手拿到眼前看了看,又移开手掌,对上熊诗言复杂的目光。
  熊诗言看着他没说话,垂在身侧的手指轻抖,额头渗出的汗有些痒,他想去擦。
  温临突然坐起身,一把抱住了他。
  侧脸枕在熊诗言胸口,他脸小,附带上鬓角耳朵才比得上熊诗言巴掌大;鼻尖呼呼喷着热气,像游走的蒸汽小火车,暂时停在熊诗言这一站。
  情毒催化下温临的全身都变成了动脉,强有力地跳动着,带着沸腾的血液走南闯北,凡是和温临有接触的人都要遭殃。
  熊诗言觉得温临的高热好像退了,否则他的皮肤怎么会有点凉,像刚才脱光的自己一样。
  温临像个狗皮膏药似的贴着他,他想躲,可膏药好像化在了他身上,不知道是药的温度高,还是他这个患者的错。
  熊诗言有点缺氧了,他想去桌子边拿通讯器,让顾晴装一套新风系统来,他刚动了动上身,就被温临趁机在胯下摸了一把。
  温临从他胸口抬起头,魅惑地说:“熊诗言,你硬了。”
  8
  温临崩溃了,他又被熊诗言铐了起来,在他刚刚恢复自由的五分钟后。
  他刚才只是摸到了一点轮廓,进而用手比量了下大小,顺带揉捏两下考察硬度,刚想伸进去和鸡蛋打个招呼,就被熊诗言捉住了。
  这人真的很小气,温临气鼓鼓地想。
  “还抱吗?”小气的人问他。
  温临用力嗯一声,熊诗言重新躺在他身后,恢复了之前抱着他的姿势,只不过下身没有贴在一起。
  体内的虫蚁把温临的下半身蛀空了,身体深处很痒很痒,他开始渴望有东西插进来。
  熊诗言的硬度还残留在他手上,尺寸可观,形状饱满,正适合解他的渴。
  温临一点不客气,用屁股去找熊诗言的鸡巴,他越往后熊诗言越躲,即将掉到床外时,他一把撑住了温临的屁股,五指深深陷进臀肉,圣洁地把温临拒之门外。
  “温队,请你自重。”
  熊诗言声音低沉,带着些许隐忍,他趁温临呆滞的功夫迅速把床单团成一团塞在身前,随意顶在棉布里。
  他在肩膀上擦了把汗,不知道自己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就硬了,还被温临逮了个正着。
  他无暇管自己,眼前的人正难搞着,温临哼哼唧唧发着情,屁股被他按出了白印。
  温临皮肤又白又滑,一点也不像常年在野外混的战士,屁股蛋比熊诗言手掌大一圈,浑圆挺翘,大概全身的肉都被他长到这里来了。厚实饱满的脂肪被热气蒸得Q弹软糯,从他指缝中涨出来,带着一层碎冰似的汗珠,像刚出锅的杏仁豆腐。
  熊诗言看了半天,五指收缩,鬼使神差地捏了一把。
  “嗯啊……”
  像是按下了某种开关,温临不受控制地发出乳猫般的呻吟,声音打着卷直往熊诗言耳朵里钻,听得他喉咙发痒。
  他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目光锁在自己手上,又捏了下去,温临给了他想要的反馈,发出娇嗔的妩媚的音调。
  “呃……嘤啊……”
  熊诗言好像在玩一个发声玩具,他每捏一下玩具都会发出令他满意的愉悦的声音,这种声音鼓励他继续探索,仿佛在说,请尽情玩弄我吧。
  他手上大力揉捏,视线从温临发红的臀尖往上移。温临侧腰的线条很漂亮,像是一笔画下来,毫无顿挫,双臂上举拉扯出来的背部肌肉结实紧凑,大概是用无数个引体向上换来的。温临的胳膊只有熊诗言的一半粗,却藏着强有力的肌肉群,用力时关节都是粉色的,一强一弱看起来有点违和。
  温临比他矮半头,从他的视角能看见温临胸前若隐若现的红豆,刚刚他的胳膊碰过那里,不知道用手指拨一下温临会有怎样的反应。
  如果是平时,熊诗言绝不会允许自己盯着温临看这么长时间,但眼下他无处可去,玩玩具时也只能盯着玩具。
  温临爽得头皮发麻。
  熊诗言托着他屁股的手宽厚有力,每一次的揉捏都带着雄性动物压抑着的占有欲,带着薄茧的掌纹贴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好像在用力道和他对话,熊诗言蛮横地问他舒服吗,他用软若无骨的淫叫给出肯定的回答。
  熊诗言在玩他。这个事实如同催化剂催化了他的毒效,他觉得熊诗言这块冰砖被他捂化了,熊诗言真的喜欢他了。
  “熊诗言……你不难受吗?”
  他同情心泛滥,开始关心起熊诗言来,他怕熊诗言憋得慌,要求熊诗言脱掉内裤,释放真我。
  “你又没中毒,可以射的。”
  他化身男性生理知识普及大使,鼓励熊诗言把阴茎放到自己臀缝中,并告诉他如果忍不住插进来,他也不会介意,只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温临说。
  熊诗言给了他一个长久的沉默,这是他最怕的事,如果没有地方分散注意力,他就会重新裹上情毒发作的被子,被折磨得无处可逃。
  他觉得自己已经质壁分离,肉体变成一个末日来临的壳子,灵魂在拼命奔跑,如果熊诗言愿意理他,他就能暂时躲在一个避风港,想想别的事情。
  熊诗言还不说话,温临甚至以为他走了,他越想越无助,觉得委屈,自己受了这么多苦,熊诗言却不要他。
  眼泪说来就来,他哽咽着哭泣,嘴里喊着熊诗言的名字,阴茎已经胀得没有知觉,本能却告诉他想射。
  他不管不顾拧着手臂翻身趴下,把阴茎夹在自己和床之间,上上下下开始蹭,他横冲直撞又毫无章法,粗粝的床单快把他表皮磨破,却半点快感也无。
  后穴空虚得令人害怕,脑子里开始寻找能插到身体里的东西,他打开点眼角看到床头的铁柱,竟然很想坐下去。
  谁来救救我?
  温临流失了大量水分,眼泪很快就枯竭了,他失去了身体里所有的发泄方式,就像一个不能扎破的氢气球,只能等它一点一点瘪下去。
  他眼神发直,机械地蹭动下身,就快这么死过去。
  这时,旁边的人伸出一双手,捞过他钟摆似的胯骨把他翻过身,结实的大腿伸进他的双腿间,缠住其中一条,防止他乱动乱蹭。
  温临乖乖地任熊诗言摆弄,齿间不断泻出难耐的呻吟,熊诗言大发善心解开了他的右手,用自己的胳膊代替手铐,手脚并用把人缠住了。
  温临缓过神来,臀间硬邦邦的凶器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
  熊诗言没穿内裤。
  这个事实重新激活了温临,他眼神有光,浑身充满了劲儿,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他装的,得偿所愿后才又露出真面目。
  这次他也学乖了,放弃了直球,开始打情感牌。
  他说熊诗言你知道吗,我在学校第一次见你是入学军训,你是我们班教官,你盘靓条顺,我一眼就相中了你。
  还说熊诗言你的名字真好听,你送我的士兵牌我一直留着,和我的挂在一起。
  熊诗言插嘴问什么士兵牌,温临就兴致勃勃讲起了故事。那是在军训第二天,他适应不了训练强度,一个人躲在树林里哭,熊教官爷们儿汹汹地把他训了一顿,然后亲自示范每个动作,最后给了他一块自己的士兵牌。
  熊诗言说,士兵牌是贴身之物,是战士牺牲后用来辨认尸体的标志,就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
  温临傻乎乎问为什么送给他,熊教官整了整军帽说:“希望将来有一天,你能亲手还给我。”
  “如果那时你知道我是同性恋,肯定不会给我吧?”温临自嘲地说,连看一眼都嫌恶心,更别提送这么贴身的东西了。
  这么看来他还是赚的。
  虽然后来两块挂在一起的士兵牌被人正确解读恶意传播,但他还是把熊诗言当作宝,时不时从心里拿出来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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