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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对头不小心中毒了(近代现代)——鸾回车

时间:2021-08-15 08:22:02  作者:鸾回车
  熊诗言像是听到某种表扬,心里舒坦着哦了一声。
  粟颜把西西留下独自去了更衣室,再出来时就成了整片沙滩的焦点。
  黑色比基尼欲盖弥彰,若有似无的细线勾勒出她的完美身型,前面波涛汹涌,后面饱满浑圆,她晃动着曼妙的腰肢穿过人群,像刚从海底诞生的维纳斯。
  饶是温临都看得眼睛发直,他想到什么,转头看向熊诗言,没想到熊诗言也在看他。
  温临心里咯噔一下,却没躲,熊诗言的眼神他看不懂,里面没有他想要的答案,反而难题更多了。
  “我好了,你们去吧。”
  粟颜站到他身边,温临轻轻皱了下眉,给她披上浴巾:“太惹眼了。”
  粟颜嘲笑他小题大做,坐在椅子上开始涂防晒乳,温临牵着西西去换衣服,熊诗言也跟着去了。
  在这种后勤工作上温临从不会出错,熊诗言顺利套上泳裤,松紧正好,他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会儿,挺胸直背地走了出去。
  可走到沙滩上他却愣住了,温临正在为粟颜涂防晒。
  粟颜趴在沙滩椅上,背部就一根线系着,雪白的皮肤绸缎般滑嫩,正在温临掌中推上滑下,好几次乳液差点流到胸侧,都被温临灵巧的小指勾了回来。
  温临身上披着浴巾,两人有说有笑,灿烂得像正午阳光。
  熊诗言胸口犹如堵着一团棉絮,上不去下不来,他步履沉重,把沙滩踩出了好几个坑,走到两人身边时也没被发觉,还是西西叫了他一声,温临和粟颜才看到他。
  温临像个被查岗的差生,也不贫嘴了,垂着睫毛低头动作,好像刚才乐成花的人不是他。
  熊诗言更生气了。
  温临帮她涂完,又挤了一坨涂在西西身上,粟颜坐起身,朝熊诗言吹口哨:“熊队,你一定不缺女人吧。”
  温临专心伺候西西,熊诗言瞟了他一眼,对粟颜说:“你是在表扬我,还是骂我。”
  粟颜咯咯乐:“胸大的嘛,我记着呢,不过多大算大啊?”恰巧一个金发美女从他们面前经过,粟颜顺势问:“这样的行吗?”
  熊诗言往粟颜的胸上扫了一眼,勾着嘴角没说话,粟颜靠回椅背笑得直抖:“我都有儿子了!”
  熊诗言笑得轻佻:“那多省事儿。”
  这时西西突然跑过来,举着没充气的游泳圈对熊诗言说:“熊爸爸帮我吹!”
  “好!”
  熊诗言爽快地接过来,拔开软管吹气,他眼光落在温临背影,依稀看见温临简单涂了涂自己,拧上防晒乳盖子打算收起来。
  熊诗言轻咳一声,叫温临:“那个……”
  温临看过来,粟颜娘俩在远一点的地方研究充气船,听不见他们说话。
  熊诗言指了指温临手里的防晒乳问:“那个,管用吗?”
  温临顺着他的手低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斟酌了半天靠近熊诗言,把防晒乳往他手里一放,说:“还是有用的。”
  熊诗言:“……”
  温临转头去帮忙,留下熊诗言自力更生,熊诗言尴尬地掂了掂手中的瓶子,继续吹游泳圈。
  等熊诗言给两个成人泳圈人工充满气,粟颜她们仨已经在海里玩半天了,西西小胳膊上套着两个充气护臂,在温临保护下往前划水,粟颜则躺在一个硕大的独角兽充气船上,叠着长腿晒太阳。
  好像根本用不上这两个泳圈。
  熊诗言还是一手扛着一个走了过去,西西年纪虽小,基本动作都会,他划动两下总是呛水,温临就纠正他,粟颜在充气船上侧过身拄着脑袋看,两个大人隔一会儿就被西西逗得开怀。
  温临的皮肤被海水打湿了,每一个细小的水珠都反着阳光,把他映得更白,从前熊诗言觉得温临只是冰山上的一小块冰,没有温度,滚到冰川上都不会化,可现在他却觉得温临和这片海水更配一些。
  细腻柔软,无孔不入,能载舟能覆舟,也没有冰块那么冷。
  温临长得一般,也不及熊诗言强悍,却是个笑起来好看的人。眼睛和睫毛弯成一条,嘴角上翘,露出整齐的牙齿,有时扬起脖颈,能看见他凸起的喉结。
  走近了还能听见他带着笑意的话,不同于那些冰冷的口号和训讲,这些话熊诗言能听懂,并且感兴趣。
  熊诗言浑身肌肉分明,像扛着两个轮胎,他带着一路雌性目光走近,粟颜先一步看见他,老远就扯着嗓子喊:“给别的男人留点活路吧你!”
  温临在转头看向他之前就收好了表情,再抬起头来,留给熊诗言的仍旧是那张脸。
  淡淡扫视他,落寞收回,连对待之前觉得有趣的都少了三分热情。
  熊诗言停住了。
  他忽然觉得无趣,不知道来这干嘛,之前热腾腾的心也跳得费劲,身边恭维的目光令他烦躁。
  他把两个泳圈摞到粟颜身上,不顾粟颜的抗议和西西的挽留,一个猛子扎进海水,独自往深处游去。
  16
  海水温热,湛蓝透明,熊诗言鱼一样浮潜,远离岸边游了十多分钟,他在一处礁石附近露出头来,晒了会太阳,一望无际的海面与天相接,粼粼波光刺得他眼睛痛,他回头望了望,还是游了回去。
  水下很静,除了液体涌动的声音,剩下的一切像是彩色默片,被他动作惊扰的游鱼甩动身体拼命赶上大部队的样子很滑稽,藏在珊瑚里的寄居动物颤颤巍巍冒出了头,还有一只透明水母恣意蹬着水,高雅地从他眼前飘过。
  熊诗言像误入这里的客人,他既好奇又抱歉,目送各位离去后,他视线朝前,看见了朝他游过来的温临。
  温临像不顾一切的巡捕,放肆莽撞,搅混了周围的海水,连熊诗言都被水波带得上下浮动。他略有慌张,像是在找什么,头发在一次次奋力前游的动作中朝后伸展,再缩回来浮在他脸旁。
  然后他看见了熊诗言,呆望着不再游动,海水放宽了他略窄的四肢和下巴,也缩短了他的实际身高,他矮胖地飘在熊诗言眼前,像包裹在羊水中的婴儿。
  熊诗言觉得有趣,没忍住笑出声,他忘了自己的处境,一团肥圆的气泡从他嘴里冒出,顺着鼻梁滚上头顶。
  他浮潜成绩很好,完全不输温临,可这次却失了蹄,他忍不住浮出水面,撸了把脸上的水,呼呼喘气。
  温临随后也跟上来,他有点狼狈,头发胡乱贴着脸,像躲进棉被的小孩,只露出个脑袋忐忑又疑惑地看着熊诗言。
  没了阻碍,温临胆量一落千丈,他闪避着熊诗言的目光,支支吾吾道:“那个……西西见你走了,哭着说要找你。”
  熊诗言往岸上看过去,那只硕大的独角兽已经搁浅,粟颜正对着嚎哭的儿子扶额长叹。
  他径直朝岸边游了过去。
  温临上岸后,慢吞吞披上浴巾,躺在沙滩椅上休息,粟颜把一个刚开的椰子递给他,他接过来放在肚皮上。
  粟颜躺在他旁边,两人静静看着不远处玩在一起的一大一小,熊诗言重新启用了独角兽,和另一对父女比拼起来,两个孩子坐在前面当船长,两个大人在后面拼命划水,恨不得多生出两只手。在人群簇拥的赛道上,熊诗言拔得头筹,兴奋得把西西抱在怀里,又站起身和对方友好握手。
  粟颜看得一脸母慈子孝,她偏过头,发现温临的眼神热烈而专注,一看就不是看自己儿子的表情。
  啧。
  她低头吸了口椰汁,温临骗了她,明明说他和熊诗言再没可能,现在却躲在这过心瘾。
  估计温临也在骗自己,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不爱熊诗言,索性从头断掉。
  温临没注意粟颜在看他,也没注意周围有什么,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熊诗言一个人身上。
  熊诗言太亮了,哪怕和大家一样沐浴在阳光中,还是要比普通人亮上许多倍,温临没法不看他。
  熊诗言很过分,他从不收敛自己的魅力,也不惧任何窥视,他总是任务中的意见领袖,让人心甘情愿地跟随他,温临也是其中一个。
  温临常常想,为什么会有一个人生得如此合他胃口,连眉毛的形状、鼻梁的弧度、唇线的棱角都照着答案抄,长成了他喜欢的样子,后来他懂了,原来是因为自己喜欢他,才会觉得熊诗言没有不好。
  从到战鹰的四年多时间,熊诗言是他每晚入睡前的最后画面,直到那次中毒事件,熊诗言便成了他的禁区,他不许自己想,也不许熊诗言闯进来。
  可他的领地太小了,甚至岌岌可危,带有熊诗言的记忆凶猛炙热,常常把他围困得束手就擒。
  他不知道顾晴这次的任务为什么这样安排,他也不知道和熊诗言能这样假装相安无事相处多久,他只能按照熊诗言的意思离他远点,尽量和他少接触,不对他笑,最大程度保持隐身,这样任务结束时,他还能保留一点体面。
  熊诗言参与起了沙滩排球,五颜六色的比基尼美女簇拥着他,他每一次扣球都惹起一片惊呼,温临回过神,看见熊诗言似乎在朝他这边望过来,他心里一惊,迅速收回目光,脸也转向一旁。
  熊诗言有点沮丧,他刚才的扣球精彩极了,可温临好像没看到。
  又来一球,他瞅准时机接起,再传回来被垫高,他奋力起跳朝空位狠拍,球在沙滩上砸出个坑,蓝色美女滚了一身沙子躺在旁边,却被迷得花枝乱颤。
  人群又爆发出掌声欢呼声,临时队友纷纷把酥胸往他身上撞,他小心躲避着,眼神不停往太阳伞下飘。
  温临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头歪向一边,像是睡着了。
  粟颜却察觉到什么,一手搂着睡着的儿子,一手托着椰子朝熊诗言敬了敬,鼓励他的精彩表现。
  熊诗言不是很在乎,扬起手,发了个没什么力道的球。
  他们在海滨公园玩了个彻底,第二天神清气爽,温临在路边找了个野汽修站补好了胎,换上后继续赶路。
  他们在热带季风中驶过万里无云的蓝天,高耸入云的椰子树林,驶过层层叠叠的山峦,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疾驰,从朝阳涌现的时刻出发,朝着落日余晖处行进,驶出漫天红绸,又披上璀璨星河。
  五天后,他们入境新泰,在边陲小镇休整一晚,第二天进入主城。
  新泰人信仰宗教,整个国家共有大大小小寺庙八千余座,每年全世界都有大批游客专程来此拜神求佛,消灾解难。
  粟颜在前一晚就做好了攻略,她把自己的灾难罗列在一个小本上,然后按照每个灾难的类型划分,找到对应掌管的佛,再在地图上标注出寺庙的位置。
  温临和她趴在床上一起忙活,粟颜说佛的名字,温临做标注,熊诗言在一旁做俯卧撑,西西趴在他背上迷迷糊糊快睡着,口水流了熊诗言一脖领。
  熊诗言也不嫌弃,做完目标数轻轻把小人抱在怀里,放进被窝盖好被子,他去浴室冲了澡出来,粟颜他们俩还在研究,而且没有结束的意思。
  熊诗言咳嗽一声,告诉粟颜他要睡了,粟颜头都没抬,直接让他去睡自己卧室。
  “把西西也带走。”她无情地说。
  自从上次和熊诗言被迫共用一个房间后,温临就总想着不再为难他,可这一路所有的住宿都好巧不巧只剩两个房间,他的分居计划一直没能实现。
  所以当粟颜提出留宿时他没吭声,盘算着一会在哪儿打个地铺,可他等了半天没听见有人答话,一抬头,看见熊诗言沉着脸立在原地,俨然不满这个决定。
  温临心虚地捅捅粟颜,粟颜看向他,又朝熊诗言看去,然后笑翻在床上。
  她问熊诗言:“又不是没地儿睡,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难道你认床?”
  “好吧温临,我们去隔壁好了。”说着作势收拾东西准备下床。
  她收拾得很慢,像只树懒,熊诗言看得心烦,只好妥协道:“我不睡了,你们忙吧。”
  粟颜倒在床上笑得更欢了。
  熊诗言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杂志,粟颜做好攻略后把脑袋拱到床边,问他有没有想求的事。
  熊诗言特别不想理她,把杂志扣在粟颜脸上,起身走出了房间。
  粟颜在他身后大喊:“那明天就不给你求了!”
  然而当粟颜从庙里出来,和温临分着求来的护身符时,突然从天而降一只大手,扯了根红绳就往外拉。
  两人望过去,看见熊诗言正拿着一个符低头看,然后不怎么感兴趣地揣进了兜里。
  17
  粟颜在护身符摊位前挑挑选选,各种吉祥词都被她攥在手里,还嫌不够,又给西西、温临和老爸一人求了一大把,装了满满一袋抱在怀里。
  温临在门口等她,熊诗言在不远处的树下站着,百无聊赖。
  出了寺庙门,她就迫不及待拉着温临开始分,西西率先被祝福淹没,健康平安学业福气塞满了他的小背包,脖子上还挂了个“我妈超辣”的潮牌。
  “这里的符最灵了,什么求子的、求姻缘的根本抢不到,”粟颜窃喜,“但还是让我抢到俩。”
  她还没来得及细分,就被人顺走一只。
  熊诗言手上拿着一个系着红绳的蓝色绣包,拎起来瞧了一眼,揣进兜里。
  “你不是不要嘛?”粟颜抗议道,“那个是给温临求的,赶快拿来!”
  温临马上就要转去枭熊,所以给他求了个事业有成的符,保佑他在那边顺风顺水。
  熊诗言失算了,他特意挑了个拴着红绳的,没想到还是个事业符。粟颜正朝他张牙舞爪,温临在旁边劝她,说自己要哪个都一样。
  切,谁稀罕?
  熊诗言冷哼一声,正想把符扔回去,粟颜却说如果他愿意还回来,就让他在那一整包里面随便选一个。
  为表诚意,她把福袋打开,露出里面五颜六色的祝福,熊诗言大致扫了一眼,都不怎么想要。
  他的目光定在角落里的一个粉色符上,上面的字被旁边平安符挡去一半,但他还是看清了。
  是爱情符。
  他把手伸进去,解开缠在一起的细绳,拿出来的同时把事业符放了进去。
  “呼——吓死我了!”粟颜长舒口气,“我还以为你会拿爱情呢,那个我就求了俩,没你的份儿!”
  熊诗言面无表情揣起平安符,一副“没我什么事儿了吧”的表情站在一边。
  粟颜把事业符塞到温临手里,然后挑出两个爱情符,一个递给温临:“喏,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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