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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对头不小心中毒了(近代现代)——鸾回车

时间:2021-08-15 08:22:02  作者:鸾回车
  他想走,这时舞池又一阵骚动,原来热舞女郎摘下面具,露出了姣好的真容,熊诗言看了一眼后立即站直了身体。
  粟颜在台上和观众打招呼,满脸酣畅淋漓的爽快,熊诗言被她大胆的装束震惊,又很快生气起来。
  想来酒吧不会直接说啊,打什么哑谜,他就那么不近人情?
  然而另一个念头又骤然打断了他,粟颜在这里,那么温临呢?
  不知怎么,他突然想到刚才的小男生,脸色渐沉,想着一种最坏的情况,下了楼梯。
  从楼梯口拐弯开始,他的步伐就乱了,上帝视角时两人消失的角落他记得清清楚楚,可一旦身入其中,竟然找不见方向,他一连撞到了好几个人,也没空理,凭感觉查看了好几个地方,都没什么发现。
  他心跳得很快,既期待在路上偶遇温临,又害怕在某个不堪的角落找到他。
  他会像刚才门口那些人一样,被肌肉大汉压在墙上吗?
  会见到相中的人就二话不说脱裤子吗?
  会被吻得情热,满眼柔情地盯着人看吗?
  他越想越觉得恶心,他觉得如果温临真的那样做了,他一定会用最肮脏的词语羞辱他,让他颜面扫地,最好变成唯唯诺诺的样子,再也不敢到这种地方来。
  他无头苍蝇似的乱转,被他吓软的人朝他破口大骂,都被熊诗言锐利的眼刀顶了回去,他几乎把整个酒吧找遍了,也没看见第二个穿白T恤的男人。
  他带着一脑袋烦乱回到内厅,粟颜早已不在台上,只有DJ在话筒里大声介绍着接下来的环节,两头都落了空,他气得不行,朝台上大声咆哮。
  人群听见了接下来的活动内容集体高潮,爆发的欢呼盖住了熊诗言的声音,他哼哧哼哧喘着气,像个找不到主人的大狗,孤独地站在原地。
  突然,他在舞池边看见了穿着白T恤,正在按揉手腕的温临。
  衣衫整齐,皮肤干净,按手腕的动作规范且熟悉,那是他们每次格斗之后都要做的放松运动,熊诗言朝旁边看去,之前那个肌肉男抱着脱臼的胳膊坐在地上,疼得满脸汗。
  熊诗言心头紧着的绳子忽然松了,之前满肚子的恶言也全都重新洗牌,变成普通的寒暄招呼,在他喉头舌尖掂量着,不知道该先吐哪句。
  他有点害怕,温临站在那里,他竟然不敢过去和他说话,他怕温临问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怕被他知道刚才自己的心有多乱,明明是温临先瞒着他跑出来,可当他看见温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舞台上开始倒计时,十九八七地喊,温临被吸引,仰起脸去看,靡靡的灯光从他脸上滑过,鼻梁的阴影从左摆到右,眼睛被照得粉亮,纤细的脖子盈盈一握,嘴唇看上去晶莹柔软。
  熊诗言的心脏也跟着倒计时跳动,他不知道数到一会发生什么,但他却没来由的紧张,温临好奇地踮起脚尖朝他这边移动,眼睛紧紧盯着舞台,眼看就要撞到熊诗言身上。
  三,二,一,全场灯光熄灭。
  一片黑暗中,熊诗言超强的夜视能力精准捕捉到了温临,他看见温临后背撞到他胸口,吓了一跳,转过身朝他看过来,熊诗言眸色一沉,托住他的后脑,堵住了他的唇。
  温临喝了酒,这是熊诗言吻上去的第一反应。
  温临嘴唇很软,像化了的软糖,带着淡淡的酒味和熊诗言贴在一起,不躲也不动,让熊诗言自恋地认为温临听他的话,四舍五入就属于他。
  音乐声渐远,鼎沸的人群也安静了,好像全场的人都在静静看他们接吻,怀里的人很乖,熊诗言不知道他是吓住了还是没反应过来,总之觉得有趣。
  他想狠一点,想把温临搂得更近,但都忍住了,他只是想趁夜色偷个香,做一件混乱中没人知道的俏皮情事。
  他很快就松了手,温临仍呆呆站着,黑暗中眼睛一片迷茫,熊诗言盯着看,忘了第一时间离开犯罪现场。
  很快,灯又亮了。
  20
  为了营造节目气氛,DJ在熄灯时换上了女装,再亮起来,整个场子都炸了。
  越来越多的人离开座位往看台边上涌,谁也没注意场边角落里互相对视的两人。
  熊诗言冒了一点汗,温临眼睛瞪得溜圆,视线一点点聚焦在他脸上,他不知道温临这一刻在想什么,但是他的胆子却在一分一秒中流失,他遇到过很多紧急时刻,但似乎都不如眼前更令他束手无策。
  他像等待审判一样苦熬着温临能说一句话来打破尴尬,可眼前的人就像被点了穴,自顾自盯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正想说点什么,旁边突然抡过来一个酒瓶,眼瞅就要砸到温临头上!
  熊诗言反应极快,趁酒瓶接触温临前就一拳挥过去,瓶体瞬间炸裂,肌肉男受不住这猛然的力道,手上劲一松,龇牙咧嘴地扔掉瓶口,踉跄两步又扑上来。
  熊诗言把憨憨的温临拽到身后,甩了甩手上的血珠,竖起肘部挡掉了肌肉男的拳头,趁机朝他腹部砸了一套组合拳,肌肉男被击倒在地,熊诗言弯腰捡起碎碴的瓶口,抵在肌肉男颈部质问。
  突如其来的动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力,大家围成一个圈起哄看热闹,温临这才回过神,盯着熊诗言受伤的右手看。
  过了一会儿,熊诗言扔掉瓶口站起身,朝温临走过来,他用没有受伤的手握住温临的手腕,把人带出了酒吧。
  回到酒店后,温临被熊诗言领到了自己的房间,他从包里翻出急救袋,往温临面前一扔,意思让他帮忙处理伤口。
  温临坐在床边,打开急救袋拉链,从侧面抽出把镊子,又拿出酒精和棉球,蘸湿了朝熊诗言伸过去。
  熊诗言坐在他旁边,看他伸过手来也没动,两人又陷入了僵持,好像谁先迈一步就输了,温临夹着棉球低头等着,熊诗言耐心耗尽,用力把手抬起来,送到温临面前。
  温临从旁边拿了一块纱布垫着,托起了熊诗言的手掌,他轻轻擦掉血迹,有几处干掉的地方也小心对待,他清理得仔细,头垂得越来越低,轻柔的呼吸喷在熊诗言擦了酒精的手背上,加快了挥发,也代替了药。
  熊诗言盯着他的发旋问:“你没受伤吧?”刚才酒瓶就碎在他脸旁,也不知有没有伤到他。
  温临动作稍顿,抬起头说没有,又想了想,对熊诗言说谢谢。
  他很客气,反倒弄得熊诗言不自在,温临换了块棉球继续擦,问熊诗言怎么会出现在酒吧里。
  他强硬地摆脱了难缠的爱慕者后心里空落落的,想回酒店陪熊诗言,忽然觉得在憨憨的熊诗言身边也比在这种地方要好得多。
  台上的倒计时绊住了他,十秒后,他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每年的视力测评温临的名字都紧跟在熊诗言后面,熊诗言可能从没在意过,才会以为温临看不见他。
  温临激动坏了,他知道熊诗言一定不会认错人,熊诗言想吻的就是他,可他不敢动,只是静静地贴着,熊诗言很快就松了手,他有点失望,还没来的及读懂熊诗言的表请,就被意外打断了。
  熊诗言实话实说,把自己的推理讲了一遍,然后略带严肃地“警告”温临,下次去哪之前要先汇报。
  温临乖巧点头,他把熊诗言包得整齐漂亮,打上一个不易散开的结,之前的酒意还没消,他脑袋晕晕的,胆子也大了点,他轻笑一声,十分官方地答:“是,熊队。”
  他眼睛透亮,嘴角因为熊诗言上翘,熊诗言看得心痒,刚包好的手没放下,直接拉过人吻了上去。
  熊诗言过足了瘾,他含着温临的双唇舔磨,吸着口腔中的甜水,温临还是那副傻样子,缩在熊诗言怀里予取予求,熊诗言用拇指按他下巴强迫他张嘴,柔软的舌头翘起来,被熊诗言嘬得晶莹透亮。
  温临被吻成一滩泥,腿间却硬邦邦的,熊诗言把他抱进被子,脱掉上衣又趴上来亲他,温临双手紧张地攥紧床单,身体因为激动发着抖。
  他心理比身体跑得快些,既迫不及待想和熊诗言做爱,又在熊诗言抚摸他时控制不住战栗,他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场景,熊诗言好像也知道他怕,从上到下细细啄吻,他从床头取来润滑剂,拧开前柔声说:“我要是做得不好,你告诉我。”
  “恩……”温临噙着泪应声,熊诗言带着润滑的手指碰到他臀缝时他还是条件反射夹紧了屁股,他又急又怕,呜呜小声哭起来。
  熊诗言轻声安慰他,吻掉他的眼泪,温临目不转睛盯着熊诗言,像是在确认这是否是一场梦,又像是对熊诗言无声邀请,让他快点进来。
  熊诗言手指在穴口打转,趁机伸进去一小段指节,这像一个开关启动了温临的防御机制,他猛然夹紧身体,眼里布满惊恐,眼前画面开始混乱,顶棚仿佛变成了隔音墙板,手腕上又出现了冰凉的触感,身上密密麻麻的小虫也好像重新活过来,又在啃噬他的骨血。
  他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屁股向上猛地弹起,甩掉了熊诗言的手,他蜷成一团,身上发出一层汗,头发蹭乱了,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熊诗言心疼坏了,从背后把他圈在怀里哄,哄了一会儿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好,从温临身上翻过去从正面把人搂紧了。
  他拉过被子盖着,像哄西西一样拍着温临,温临还在颤,熊诗言这才知道那次意外给怀里的人带来了多大痛苦。
  这一路的每个夜晚他都比温临睡得要早,有时起夜他会发现温临藏在被子里小声呜咽,原来他擅自做主的每一次同睡都给温临强加了一层痛苦,让他噩梦缠身。
  怀里的人平复了一点,熊诗言往下躺了躺,捞起温临的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他用脸颊试探温临的温度,又换成嘴唇亲吻,把温临又亲出眼泪。
  熊诗言轻抚温临的身体,又捏又揉,带着满满的爱意和疼惜,他像在rua一只猫,一点一点把他的炸毛捋平了,待它逐渐卸下心防,又肯翻出肚皮任他揉搓,下巴仰得高高的,期待熊诗言手指勾挠。
  他从被子边缘露出眼睛,痴痴望着熊诗言,熊诗言看得血热,手指慢慢往下滑,就着之前的液体探进去,这次阻碍小了很多,他扩张了一会儿,又伸进去一根。
  熊诗言注视着他湿淋淋的双眼,那天被毒素催生的情欲泡过的眼眸如同宝石,深深印在熊诗言心头,他轻吻上去,不想他再哭。
  温临又有点抖,熊诗言抽出手指,把温临压在身下,他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温临才能彻底适应,他现在只想狠狠进入,用蛮横的方式刷新温临的记忆。
  他低头含住温临的唇瓣,扶着他的腰往里送,后穴松软吞进了半个龟头,温临小口吸着气,努力让自己吞得更深,他虚咬着熊诗言的下唇,恋恋不舍,熊诗言托起他深吻,猛地刺入。
  “唔!”
  异物入侵的感觉不好受,温临不自觉弓起身子,这很像那天的温临,熊诗言忍不住想,如果那时自己能温柔点待他,是不是他就不会有阴影,也能整夜睡个好觉。
  他缓缓动起来,亲吻落在温临丰满的前胸,把洇甜的乳豆含在嘴里把玩,温临从熊诗言唇舌下逃离,扬起下巴叫出声来。
  “啊……嗯啊……”
  温临腰很细,屁股和那天一样挺翘,熊诗言顶上去,又被软软地弹回来,他无师自通,好像只要进来就可以天地任他闯,他操控着伞沿在温临腔道内肆意搜刮,也不忘往那个熟悉的位置顶撞。
  他想看温临射出来,温临的阴茎在摇晃中颠簸,像一根孤独的肉肠,他默默盯着,直到阴茎顶端开始淌水,如同失去控制的水管胡乱蹦着,到处喷洒淫液。
  后穴突然一阵一阵缩,浓稠的白浆喷满整个小腹,温临脚趾勾起,浑身透粉,脸颊潮红,向熊诗言展示着高潮。
  温临眼神发直,唇齿间溢出细小的哼唧,熊诗言把这理解为满足,那点劲儿又窜了回来,挺动着涨硬的下身重新动起来。
  温临还没缓过神,又被快感淹没,他抬起手撑在熊诗言胸口,手指有意无意擦过熊诗言乳头,惹得男人粗喘连连。
  他又想去摸熊诗言的下巴,被熊诗言捉住停在眼前,手腕上的暗红痕迹还在,熊诗言看得心里一紧,贴上了自己的唇。
  他朝温临看过去,温临渐渐睁大了眼,刚被治愈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从眼角滴落在干净的枕套上。
  熊诗言在治愈他。
  重写了一遍,之前的简直看不下去……
  21
  前一章重写了一版,改动挺大的,不放心的小伙伴可以瞅一眼  临的心都被熊诗言亲软了,那一刻他终于愿意打开笼子,把憨态可掬的阿拉斯加放出来,和他拥抱滚在一起。
  他变得投入,主动敞开腿迎合熊诗言,腿弯抱在胸前,大方展示股间的春光。熊诗言喉头发紧,用力把他的腿折过去,挺着腰杆操弄,温临的小肚子鼓了又瘪,肉肠软了又硬,身上满是精斑。
  熊诗言终于射出来时,温临几欲昏死,脚丫可怜地叠在一起,熊诗言怎么看怎么稀罕,捧到怀里亲了好几口。
  他抱着温临去清洗,熟悉的浴缸,熟悉的姿势,温临的状态都让熊诗言觉得恍惚,他不由得回想起自己那天的样子。
  温临发起情来与他平时判若两人,熊诗言不可避免地被烧着了,他的底线有一秒的破功,欲望几乎说服了自己——就算操一回男人也没什么。
  他以为自己泡过凉水后就能清醒,谁知道毒素竟残留到住院后的几日,那段时间他没睡过一个安生觉,温临的声音总在他耳边响,梦里也全是温临赤裸的样子,醒来又是一个恶性循坏。
  他向心理医生求助,他听见所谓专业的医生说“人在短时间内受到强烈负面刺激就会产生应激反应,例如不断回想受伤过程……”
  又说“倾诉欲也是一种发泄方式,内容选择比较随机,代表不了受害者的内心想法,所以你不必当真。”
  最后意有所指地问熊诗言:“熊队,你取向正常,需要重点治疗的不该是他吗?”
  熊诗言没什么表情地听着,然后一拳打掉了医生的牙。
  他耐心地把温临擦干,又让服务生来换了新床单,抱着人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带着对这间酒店的超高好感度,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熊诗言醒来看见温临安静的睡颜幸福感爆棚,心血来潮想去把早饭给他拿到屋里来吃,他轻手轻脚下床,替温临掖好被子,确定没漏一点缝隙后,才放心地穿衣下楼。
  他在餐厅遇到了带西西吃饭的粟颜,粟颜大声质问他昨天把温临带哪去了。她在舞台后面看见了骚乱,本想跟两人一起回去,可等她换好衣服再出来这两人早没影了,电话也一晚上不接。
  熊诗言想着昨晚不停震动的手机,在心里偷偷嫌弃人家碍事,语气却平平地说:“带回酒店呗,还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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