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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对头不小心中毒了(近代现代)——鸾回车

时间:2021-08-15 08:22:02  作者:鸾回车
  熊诗言视线瞥过来,温临盯着那个精致的粉色方包看了一会儿,说:“我就不要了,你留着吧。”
  “我求了俩呢,这个专门给你的。”粟颜又朝他递了递。
  这道符对他来说没什么用,可他又不想拂了粟颜的好意,只好说:“你先帮我存着。”
  粟颜看着他,又看了旁边的熊诗言一眼,只看到一条紧绷的下颌线,她没再强求:“那好吧,先放我这,你想要了再来拿。”
  她把符装回包里,牵着西西和温临朝前走,熊诗言瞟了眼她的挎包,跟了上去。
  休闲时刻是女人的天下,三个男人跟在粟颜身后,任由她从东带到西。他们又跑了两个庙,出来后累得不行,粟颜却还要逛街。
  她很贴心,为了让大家少走路,决定坐船去逛水上市场。
  小船缓缓前进,熊诗言靠坐在座位上,西西坐在他腿间,温临和粟颜坐他对面,两人眼睛全程黏在两边的摊位上,只有付钱时才会想到他。
  集市上的商品种类丰富,食物香气诱人,走了一上午胃里早空了,粟颜完全控制不住买买买,不一会儿船舱里就堆满了她的战利品。
  他们一人手里捧着一份芒果饭,吃得满嘴留香,许多船上小贩看中他们这条消费大鱼,一直挨着他们的船划,有个卖椰子冰淇淋的,招牌上用五彩笔画得非常卡哇伊,吸引了西西的注意。
  熊诗言给他买了一份,绿色的香叶糯米搭配椰汁的口感非常好,熊诗言都没忍住多吃了几口。
  冰淇淋不大,挖几下就见了底,西西没吃够,磨熊诗言再给他买一份,粟颜怕他拉肚子,明令禁止了。
  接下来的一路西西都兴致不高,像一块没蒸熟的糯米饭,软塌塌窝在熊诗言怀里,给他啥都不要。
  粟颜压根没注意儿子的情绪,依旧沉浸在购物的快乐中,来到一处文艺范的商业区,温临又被她征用成摄影师,拍了好几组唯美清新美女桌面壁纸。
  熊诗言和西西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西西依然沉浸在没吃到冰淇淋的悲伤中,他可怜兮兮蹭着熊诗言,小嘴快瘪到地底下,他一直在熊诗言耳边碎碎念,中心思想就是希望熊诗言帮他跟妈妈说说,让他再吃一份椰子冰淇淋吧。
  熊诗言闭着眼睛,想到昨晚粟颜莫名其妙的嘲笑,于是他对西西说可以给他买一份,但是要用兑换券兑换。
  西西又说他没有兑换券,熊诗言却告诉他兑换券在他妈妈背包里,是一个粉色的护身符。
  西西眼睛锃亮,二话不说去温爸爸那要来了背包,温临还夸他懂事,知道心疼人。
  他聪明的没和妈妈说,因为他怕到手的冰淇淋飞了。
  熊诗言淡定地看着西西一点一点抽出爱情符交到他手里,他矜持地嗯一声表示肯定,并信守承诺买了一份椰子冰淇淋,看着西西珍之重之地吃完了,他一口没抢。
  却和西西一样满足。
  18
  新泰不大,他们走走停停也耽搁了好几日,熊诗言计算着剩下路程需要的时间,严肃地拒绝了粟颜还想多留一天的请求。
  粟颜常年待在实验室,本来和外界接触的机会就少,这次难得有大把时间撒欢,她比西西还激动。任务地图被她圈满了景点,电台调成她爱听的乡村爵士,就连单调的墨绿色越野车都被她喷上了粉色涂鸦,要不是温临拦着,她还能把座椅全都铺上獭兔毛毯。
  粟颜是整个行程中的活宝,她精力超群,很少睡觉,此刻却被熊诗言的拒绝打蔫了。她想去一家酒吧,但没敢和熊诗言说,她不确定跟直男提出要去gay吧会得到什么反应,而且是在时间紧任务重的情况下。
  但温临知道她的意思,她已经在温临耳边磨叨一路了,说那个酒吧怎么怎么好,多么多么有特色,同性恋来新泰必打卡。
  她劝温临陪她去,温临神色淡淡,不知道是想去还是不想去,只是轻应一声,说看情况吧。
  粟颜趴在熊诗言靠背,被拒绝后又转向温临,温临稍回过头,又转回去看前路,思索了一会儿,自言自语说:“如果走下道的话,还能有一天时间。”
  熊诗言看了过来,温临有一点紧张,他觉得自己在支配熊诗言,尽管没那么明显,他还是脑补出了一个胆大的画面。
  他叼着口哨,身前坐着一只阿拉斯加,十分乖巧地吐着舌头,他一吹哨,阿拉斯加就冲出去,叼回一块写着熊诗言三个字的牌子,抖抖脑袋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熊诗言继续开车,没有答话,粟颜盯着他的侧脸,期待溢满眼眶。
  然而等来的只有沉默。
  温临在心里狠狠嘲笑了自己,他觉得自己飘了,竟敢和熊诗言争辩,刨去自己是他看不惯的人不说,这几天对人家冷淡的态度就决定了熊诗言不可能同意他的任何要求。
  他觉得没面子,就好像他刚说完自己的狗天下第一聪明,然后阿拉斯加就叼回了一只毫无用处的废旧拖鞋。
  沉默如同鞭笞,于是他打开地图查看下一站休息地,刚翻开折页,熊诗言的声音从左边传过来。
  “还住昨天的地方吗?”
  温临一愣,放下地图看他,熊诗言在前方路口掉了个头,打着方向盘边看路边说:“是的话就订房间吧。”
  一小时后,他们又回到了新泰,粟颜兴奋地喊了一路,并且自掏腰包请大家住了一间高档酒店,环境优雅,交通便利,最主要的是离她要去的酒吧只隔一条街。
  粟颜去前台领房卡,西西钻进大厅的儿童游乐园疯玩起来,旁边的沙发上,温临和熊诗言一左一右坐着,中间隔了条银河,各揣心事。
  熊诗言表面平静,心中却在暗骂粟颜这个搅屎棍。
  他刚才还在盘算,如果他们还住昨天的地方,那么老板看见他应该会继续与他配合,声称酒店只剩最后两间房,那样他和温临就还能住一起。
  现在倒好。
  他环顾四周,硕大的水晶吊灯快垂到他眼前,大厅挑高都接近十米的酒店不出意外的话一定会有很多空房间。
  果不其然,粟颜回来后拿着三张房卡,不偏不倚地给了他和温临一人一张。
  他随手接过,温临却半天没动,粟颜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受惊似的回过神,把卡片握在手里。
  温临盯着房卡看了一会儿,又看向熊诗言,熊诗言也正看着他,像是在询问他怎么了,温临视线往下落在熊诗言拿着房卡的右手上,睫毛颤了颤,垂下了眼。
  从熊诗言掉头开始,他就陷入了沉思,他没看明白,这人怎么就突然同意了?
  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当时只有他和粟颜在对熊诗言进行“规劝”,而且在粟颜说服失败和熊诗言掉头两件事之间只有他说过一句话。
  如果是平时,温临很容易得到答案,可现在他却糊涂了。
  他们在大厅等电梯,西西玩嗨了,绕着他们仨转圈跑,扑腾扑腾踩着地板,温临被震得晃神,眼睛朝对面的电梯门望去。
  熊诗言立在他身后,也在透过镜面看他,温临的心重重一跳,投出的眼神掺杂疑问,他觉得熊诗言很怪,每次他有意无意看过去,熊诗言都像等了很久,又好像很期待和他的目光撞在一起。
  电梯到了,里面出来不少人,轿厢空了他们再挤进去,同乘的人有点多,温临走到最里面,又被迫贴紧了墙,他不太舒服,想转个身,转到一半才发现熊诗言站在他身后,用身体和手臂替他圈出了一小块空间。
  他定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熊诗言挺胸抬头,目视前方,好像在训练器械上做拉背运动,他呼吸均匀,胸腔起伏着,把温临并不富裕的空间夺走又还回来。
  电梯停下了,外面有人想进来,看见满员又说等下一趟,温临耳边全是熊诗言轰隆隆的心跳声,什么动静都听不见。
  他小而短促地呼吸,脸蛋憋得有点红,有几次实在忍不住,熊诗言浓烈的荷尔蒙就顺着鼻腔灌满了他的肺,那些极力躲避的记忆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逮住了他。
  熊诗言的皮肤很凉快,熊诗言的汗水很解渴,熊诗言的嘴唇很好咬,下面很硬,手指很软……
  这些部位此刻都离他不超过五厘米,他只要前倾一点,就能落进熊诗言的胸膛,贴着他皮肤,扣着他的手指,和他接吻,为他口交。
  电梯停在26楼,下去了四五个人,一下子松快了,熊诗言往后一小步,不再贴着温临,背靠在侧面的墙站着。
  温临如梦方醒,觉得电梯里的灯光都刺眼了几分,他赶忙站直,低头扒拉两下头发,又看见他和熊诗言脚上的同款军靴,无措地移开了眼。
  到了36楼,温临径直走出电梯,按照指示找到房间,刷开门把自己锁了进去。
  粟颜一脸莫名其妙,正想问熊诗言怎么回事,就看见熊诗言帮她把行李放在房门口就回了自己房间,背影有点落寞。
  “这一个个的都咋了?”
  她摇摇头,领着西西进了屋。
  熊诗言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房间,觉得空荡荡的,尤其是那张床,又大又不暖和,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如果有点评软件的话,他一定要在人文关怀那一栏打个一星,这一星足以致命,一家酒店让顾客没有归属感,那就等于白开。
  他仰面朝上倒在床里,刚才和温临在电梯的场景又回到他眼前,温临看起来很脆弱,和他离得近了会紧张,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有点好笑,被放过后又落荒而逃。
  温临不太愿意理他,这是他这几天下来的感觉,如果是因为中毒的事,他觉得大可不必,毕竟他这个被胁迫者都翻过了篇,温临完全可以放下了。
  除此之外,熊诗言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因为温临曾经清楚地表达过他对自己的喜欢。
  他想了十多分钟,也没想明白“喜欢”和“不想理他”之间的因果关系,反而把自己想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黑下来,手机上没有任何消息,他肚子很饿,冲了个澡收拾一下,就去敲粟颜的房门。
  他想问问她们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或者出去逛一逛,可他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又去敲温临的,也没在,他一边下楼一边打电话,到达大厅时也没人接,但他在儿童乐园看见了混成孩子王的西西。
  他把正在山头发表进攻动员演讲的西西拎下来,问他粟颜和温临去哪了,西西则说去了一个能咕嘟咕嘟的地方。
  熊诗言听得云里雾里,正确答案没要到,还被西西缠着用玩具枪打靶子,熊诗言抄起手枪一发中的,在孩子们的尖叫声中,西西的地位又提升了。
  熊诗言坐在车里破解了半天谜面,又从早上的短暂相处里搜寻蛛丝马迹,没想出一点线索,他开着车在街上龟速遛,被后方车辆鸣笛了一路。
  最后他在路边停下来,摇下车窗点了支烟,无意间看见旁边店门口画着一个又长又粗的男性生殖器,霓虹背景板闪着诱惑的光。
  这是一家gay吧。
  熊诗言用仅有的认知分辨了出来,他盯着那块霓虹招牌看了许久,狠狠吸了一口烟,扔掉烟头下车,走了进去。
  熊诗言:新世界的大门正缓缓推开
  19
  温临靠在吧台边,朝台上热舞的粟颜举了举杯,喝见了底。
  坐下后,酒保周到地为他换了杯新的,压低肩膀趴在他面前,说些辣耳下流的话。
  一小时前,粟颜打扮得明艳照人来约他,他虽然有点累,但脑袋被熊诗言折磨得更累,于是换身衣服跟粟颜走了。路过熊诗言房门口,他顿了顿,粟颜看出他的顾虑,跟他说已经跟西西通好了气,如果熊诗言没主动问起,就不要提妈妈和温爸爸去了哪。
  他还给了西西一个模糊的交代,让熊诗言晚些猜到,这样在钢铁笔直的熊队找到他们之前,能有充分的时间玩个痛快。
  温临觉得这样不太好,又同样不敢和熊诗言实话实说,就这么犹豫着被粟颜拉到了酒吧。
  酒保穿着妖娆,假胸半露,假发快要掉到温临的杯里,温临笑了笑,礼貌地拒绝了他,又觉得不好继续坐在这里,端起酒杯往舞池中央走。
  他很少出门,却来过这样的地方,早些时候想熊诗言想得难受,就会产生自我质疑,为什么他会喜欢男人,喜欢男人真的是一件恶心的事吗?
  熊诗言的态度宛若铜墙,宁折不弯,而他却逮着这堵墙不放,他想过很多方法排解,也就是那时候去过一家gay吧,虽然环境淫靡,但还是让他感到放松,至少他不孤单,这里的人都是他的同类。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T恤,像个没毕业的学生,酒精染红了他的眼角,看人都带了几分醉意,没有熊诗言在旁边他就像变了个人,肢体摆动幅度变大,脖子也没了僵硬,震耳欲聋的舞曲把他的酒掀出了杯口。
  有人看中了他,随着音乐慢慢挪过来,男人裸着上身,肌肉块打结似的摞在一起,甩开攀上来的莺莺燕燕,一双眼睛贪婪地盯着温临。
  男人在耳边大声问他是一个人吗,温临神色平静地说自己有伴了,眉眼弯弯惹人垂涎,面前的男人被撩得火热,一点一点把温临逼出了舞池。
  贰叄翎浏酒贰叄酒溜
  熊诗言还没走进内厅,就在走廊上看到三对正在热吻的同性恋,有两个男的过于激动,甚至当场就把另一个压在了墙上,他没礼貌地盯着看,结果上面的男人看见他,竟然趴在墙上朝他露屁股,他顿时一阵恶寒,拔腿逃了。
  震慑心跳的鼓点越来越强,他掀开帘子,喧哗和尖叫如同大手,一把把他拉了进去。
  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摇摆的灯柱扫视全场,交叉打在舞台中央的热舞女郎身上,台下的男男女女衣不蔽体,扭动着身体疯狂喊叫,有的甚至按捺不住,在人群中开始缠绵。
  熊诗言站在门口没再往里走,他有些无措,眼睛不知该看哪,门口不远处就是吧台,里面的酒保一头长发却肩宽膀圆,有些难辨雌雄,他犹豫再三没往那边去,顺着旁边的楼梯上了二楼,在一片落地窗帘后面倚着栏杆向下望。
  可能到这来的同性恋都比较怕热,一打眼望过去不是露胸就是露屁股,好像穿多了不方便彼此验货似的,比如眼前这个,一身健身房撸出的肌肉,正对着一个小男生抖胸肌,把对方吓得连连后退。
  场景过于油腻,给熊诗言看乐了。
  肌肉男像个发情的孔雀不断开着屏,那小男生好像年龄不大,比起来身材有些单薄,好像和熊诗言一样初次到这里来,面对此景有些难以招架。
  他慢慢后退,手上的酒被肌肉男夺掉,肌肉男搂住他肩膀,半推半抱地把他带进角落的阴影里。
  操。
  熊诗言暗骂一声,有种好东西被糟蹋的可惜感,他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会想到来这种地方找人。
  咕嘟咕嘟也可以代表温泉,或者是火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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