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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野望(玄幻灵异)——朗西托夫斯基

时间:2021-08-21 08:53:30  作者:朗西托夫斯基
  大弟子玄奕将姬涟迟带了出来,略带抱歉地笑笑,带人回了客房休息。
  只余二弟子符青带着一干散修仙童,把偃甲房规整干净。
  沈棠尽时不时能看见姬涟迟独自在星宿山各处踱着步。手中持着檀木纸扇,眉宇间却是老成淡然,举手投足悠闲自在,心中不禁徒生羡慕。
  极少的时候,他身边会跟着一个白色的人影。那人要高上姬涟迟许多,后者似乎才到他的腰部往下一点点。有着长长的白发,身穿素白锦衣,肤色也是极其白皙的。
  有次姬涟迟似乎想要够到树上的桃花,无奈树枝太高。只见那白色的人儿一挥手,桃花就被吹落了下去,落在姬涟迟的手上。
  姬涟迟愣愣地看着这落在掌心的花瓣,转过身四处张望着,似在找寻着什么,但又最终失望地低头走了。
  中场歇息的时候,沈棠尽坐在徒西临身边擦剑。左右闲着无事,就开口问道:“师兄,星宿山有哪位仙君是白发苍瞳的吗?”
  徒西临想都没想,就道:“那不就是你师尊?”
  沈棠尽眉心皱了皱,道:“不,是苍青色的眼睛,很淡的颜色,总是穿着素白的衣服。”
  徒西临把剑放在腿上,垂眸思索片刻,道:“苍青色……我从未见过。莫不是哪位客卿?”
  沈棠尽“哦”了一声,便听徒西临接着道:“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一个很久之前听过的传说,当时我都还未出生呢,是后来在古籍中看到的。上古之时,娲神获了造物之力,便开始造人。这第一个人类,便是生的白发苍瞳。可其后人中有一卑鄙之徒,以万千同族做祭,得了机缘,一步登天,成了神。后来这人的族人纷纷效仿,也有那么几个成功了。但后来经历天劫的时候,因罪孽太重,都没捱过去。后来啊,就渐渐没有见过了。”
  “最初那人呢?”
  “早就仙逝了,”徒西临道,“师弟,以这种造孽的方式得道的人族,都是为神族所不齿的,你若见到的真是他族人,切记离得远远的,莫惹了晦气。”
  沈棠尽很难把那个看上去极为纯净淡泊的人,与这样的传说联系在一起,听完便也没放在心上。
  每月初七,是星宿山众弟子聚在一块比剑斗法的日子,看一看这段时间各自的修行,用直观的结果来督促各弟子勤勉。
  作为首座之徒的沈棠尽自不例外,那把再普通不过的剑放在他左侧,身旁的主座一如既往地空着。
  比试开始,亦是由同境界的师兄弟一级一级的比,抽签决定比试对手。
  不是冤家不聚头,沈棠尽一开签,竟是那前几日刁难自己的木潜师兄——身边的狗腿子,岑看花。他步入金丹之境已三十余年,却逐渐停滞之势,难免心急如焚。
  木潜被他烦的厉害,便让他去偷听角木君是如何指导沈棠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修至金丹的。还没等他偷摸到那正殿,就被角木君一挥手扬了出去,摔下山门,鼻青脸肿,过了几月后才恢复。
  站在比武台两侧,沈棠尽眼神淡然,似不把这场比试放在心上。
  严阵以待的岑看花见他这样,心想莫不是瞧自己不起?新仇加旧恨,心下不快,锣鼓一响,便挥指拔剑刺向沈棠尽。
  沈棠尽一如当年在人间,虎口实实在在地紧贴剑柄,反手拔出长剑,击飞了岑看花的剑势,只三步,就跃至了岑看花跟前。
  剑似昙花,直指咽喉,点到即止。
  却已吓得岑看花一声冷汗。
  徒西临惊叹他身法竟精进至此,未用真气,只用招式便能五招之内制服岑看花。末了,又想角木君果然眼光独到,这样的奇人,当真应入仙门,修得天道。若留在人间,实是屈才!
  耳边响起了一个鼓掌声,徒西临循声望去,竟是半年前那上山求学的姬姓公子。
  随着第一个掌声响起,其余众人似如梦初醒,跟着鼓起掌来。
  而沈棠尽面色仍旧淡然,行云流水地收了剑,对岑看花一拱手,转身走下台。
  可就在他转身时,脚步猝地停住了。
  
 
 
第五章
  那角木君不知何时到了座位上,正目光凛冽地看着他。
  沈棠尽下意识地有些害怕,但只能硬着头皮走回座位,在角木君身边坐下了。
  “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么?”这比天山泉水更冷的声音,刺入沈棠尽耳中,令他不禁攥紧了衣袖。
  他这是仍在意自己不愿动用真气之事。
  “比试而已,”沈棠尽想了想,补充道,“危月君教导弟子,修行忌焦忌燥,凡事一步步来,方能平稳。”
  话毕,他直觉一道如锋的目光看向自己,顿时如芒在背。
  “你这是要教导为师?”
  “弟子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
  “弟子失言,请师尊恕罪。”
  角木君冷眼看了他,一手竟抚上了沈棠尽的头。
  沈棠尽一僵,竟害怕到连呼吸都忘了。
  但角木君却只是像安抚小孩一样,摸了摸他的头,道:“这么害怕为师做什么?只要你乖乖的,不惹为师生气,这大荒仙境不比那低劣的人界好么?”
  沈棠尽仍旧是紧攥着衣袖,道:“弟子知道了。”
  你来我往的试炼结束,掌门娄羲白眉长须,含笑看着座下一干英姿焕发的弟子们,连连称赞星宿后继有人。
  他早就注意到角木君难得到了场,便唤了他,让他点评一下今日比试之中可有称心的。
  这话,便是暗示要角木君再收一个徒弟。
  星宿山二十八仙君,性格所长各异,却连那怪人室火君都有数十名弟子,唯独角木君只收了个沈棠尽,还是凡人得道。
  要知道龙族的心法要诀渊深难测,许多上神谪仙眼馋已久,但求窥探一隅便知足。
  但这角木君千年里都未收徒,结果一朝被凡人占了名额,怎叫人不眼红嫉妒?
  掌门此话一出,那星宿山中未拜师的散修眼睛都亮了起来,眼巴巴地看着角木君那边,等他发话。
  那偶有扫过的眼刀,像要把沈棠尽凌迟,他只低了头,装作没看见。
  长久的静默后,只听角木君淡淡道:“乏了,棠尽,与为师回去。”
  竟是连点评都不屑!
  沈棠尽被他抓了手腕,挣脱不开,慌忙之中对掌门行了个礼,就消失在了原地。
  回了青岚台,仍旧是那冷寂无暖意的宫殿,唯有那漫山的青竹有些颜色。一片青山枕石对长空,满是落寞萧瑟。
  余光见长瀑自山顶飞流而下,沈棠尽跟在角木君身后,想起了什么,一时晃了神,脚步未停,险些撞上了身前的师尊。
  角木君伸出手,掌心有一物,看得沈棠尽心中惊惧,无法言语。
  是那日姬涟迟自人间带上的纸鸢。
  自己明明收在暗处,只是睡前拿来偶尔贪看一二,怀缅人间,怎会被师尊发现了?
  只见角木君手掌一开一合,那精致无比的纸鸢化成了碎末,被随意地挥落地面。
  沈棠尽只觉十指发麻,心中一痛,眼眶一热,差点哭出来。
  “怎还似幼童一样爱哭?”角木君托起他的脸,见那双美目里浸淫着盈盈水光,眼眶微红,魅惑又令人怜惜,语气也难得放软了,“除了为师给的,他人的东西,你一样也不能要,知道么?”
  沈棠尽闭了眼,神情痛苦,咬牙道:“是,弟子谨记。”
  “为师看那姬氏在此地已久,该回凡间了罢,”角木君冷冷道,“你接他入的山,也该由你去送。”
  “是……”
  “把地上的渣滓扫了,一并赠还予他。”
  角木君已离去许久,沈棠尽才艰难地蹲下身,用掌心将那破碎的纸鸢一片片拾起,紧紧握住。
  次日,姬涟迟接了那盒子,打开一看,只一挑眉,便交予了奴仆。
  他对沈棠尽道:“沈前辈心不在仙途,却困于仙途,若不早日想开些,只怕度日如年。久而久之,入了魔障,便可惜了这一身才华根骨。”
  沈棠尽看着他,拱手道:“沈某谨记。”
  送别了姬涟迟,沈棠尽转身就看见了那一袭青衣。
  他垂了眼,对着角木君施了一礼。
  却在下一刻被搂了腰,猛地带他飞下云端,穿过一道道法障,再睁开眼,竟到了一个码头。
  此时恰逢渔船归来,一网一网的银鱼被倒进木桶中,满载而归的渔夫笑容满面,一时叫卖声不绝。
  沈棠尽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一时呆愣在了原地。
  耳边传来角木君一如既往的冷淡声:“却不认识凡间之物了么?”
  束于他腰间的手不知何时放下了,沈棠尽恍惚着,任由角木君牵了他的手,转过一个又一个巷口,来到一座院落前。
  虽周遭尽已面目全非,但沈棠尽隐隐觉得,这里是自己曾经的家。但即使那牌匾上写着的不再是沈府,而变成了染坊二字。
  物是人非事事休,沈棠尽想起自己少年意气风发,一朝探花及第,接了圣旨,从这门中走出时,邻里竞相道贺,父母亲友满面红光。更有那青梅深情款款,只待吃罢琼林宴,一切安顿好,就迎她进门。自己心中亦是满怀壮志,憧憬着入仕报国,施展才华,振兴云州。
  但事与愿违,那日琼林宴后,兴致高了,与同袍一起酩酊大醉,遇了那偶然下凡的角木君,便再无施展抱负的可能了。
  思及于此,沈棠尽心下极恨,道:“为何又带我来了这里?”
  你不是……最不喜我回到人间吗?
  角木君那双碧玉似的眸子看向他,道:“时过境迁,一朝变幻,今后,你可还会想回来?”
  原来如此。
  沈棠尽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仍道:“会。”
  下一刻,就被抓住了脖子,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他险些晕了过去。
  角木君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怒意:“父母至亲故去,君主亦换了数轮,没人记得你,更没人在乎你,无亲无故,你回来又如何?”
  只见沈棠尽粲然一笑,似明雪澄岚:“我在星宿山,亦无亲无故。”
  角木君手上用了力,冷眼看沈棠尽本能地挣扎着。
  你还有我。
  这句话从角木君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很快就他自己被否认了。
  这卑贱凡人算什么东西?也配以亲人之位与自己相称?
  他放开沈棠尽,后者摔在地上,吃力地喘着粗气,喉中满是腥气,不停地咳着。
  “凡人就是凡人,心胸狭隘,如此执着于庸俗之物,不配上那星宿山。”
  沈棠尽随即跪伏在地上,道:“那便恳请师尊将弟子逐出大荒,回这庸俗人世。”
  角木君一剑削了他束起的长发,如瀑的黑顿时散了下来,他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因恐惧紧绷着身躯。
  “你一朝入了师门,就永远是为师之物。”
  沈棠尽的声音不卑不亢,似有嘲意:“师尊方才说,弟子配不上星宿山。”
  头发被猛地拽起,沈棠尽吃痛,眼神却仍是不屈。
  只听角木君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独有的,不属于星宿山,更不属于这凡间,你可明白?”
  他在沈棠尽的耳边说着,呼吸打在后者的脖颈上,激得他本能颤抖起来。
  “你这般玲珑心思,不如用在修行之上,早日入了元婴,长长久久跟在为师身边,也不负为师这诸多周折。”
  沈棠尽连呼吸都发着颤,似忍到了极致,抬手拔剑,但下一刻就被角木君挥指弹飞。
  “这把破剑,你竟用了十载都未换,当真念旧情深得很,”角木君抓着他的肩膀,按在墙上,与之对视,“对这破铜烂铁尚且如此,怎对为师,竟似养了个没心肝的狼崽子?!凡人素唱着天地君师,枉你在人间时还是御赐的探花郎,这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么!”
  沈棠尽只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捏碎了去,疼痛让他皱紧了眉,说不出一句话来。下一刻,就被吻住了唇。
  他们是仙人之躯,凡人看不见其身影,但沈棠尽仍觉得难堪,拼了命去推角木君。
  越是抵触,角木君越是不放过他,吻上了那赤红的泪痣,轻舔着眼角溢出的苦涩,满意地感受到怀里小兽的颤抖。
  “师尊……弟子知错了,饶过……饶过我吧……”
  角木君傲然地俯视着沈棠尽,心想他还知道怕,便冷笑道:“刚才那股子硬气眨眼间便没了,沈棠尽,你还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君子的腰身,也是比那鲛人还要软。”
  沈棠尽最听不得这种戏谑的话语,顿时红了脸颊。感受到腿间顶住自己的硕大,他像个溺水者,紧紧抓着角木君的衣服,颤声道:“若师尊想要了,回……回青岚台罢……”
  他低着头,角木君从这个角度看不清其眉眼。原本柔顺的长发被斩断,余下的短发潦草地披在肩头,好不狼狈,更让人生了欺负的心思。
  当下便一挥手,回了青岚台寝宫。
  27:31
  
 
 
第六章
  被大力地摔在了床榻上,沈棠尽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下意识要起身,却被狠狠摁住了。
  角木君向来没什么耐心,直接撕了那上好的云绸锦缎,分开腿,硕大的龙根就这么挺了进去。
  沈棠尽痛极,惨叫一声,指尖划破了床褥,留下惨绝又深长的一道口子。
  柳眉杏眼揉作一团,尽显凄惨,整个人失了血色,像搁浅的鱼,艰难地呼吸着。
  龙族的情事向来只为交配,只顾自己的快感,况且,在角木君心中,男儿身的沈棠尽连配偶都算不上。
  那,他在自己心里,究竟算什么呢?
  顺着那双白皙修长的腿,慢慢将未褪的衣襟拂上,最后握住那紧致的腰身,狠狠箍住,发了狠地进出着。
  肩膀上的细肉被尖牙嵌入,血腥味扑鼻而来。一时间,竟分不清沈棠尽是在哭嚎还是呻吟。
  这样的姿态,就像那交配中紧紧箍住雌性,避免其逃脱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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