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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野望(玄幻灵异)——朗西托夫斯基

时间:2021-08-21 08:53:30  作者:朗西托夫斯基
  可一来自己拉不下脸屈尊降贵地照顾低自己数等的凡人弟子;二来,不知从何时,沈棠尽开始拒绝炼化自己给他的真气。
  往日情事过后,那浑身的燥热都会逼得沈棠尽自己炼化,但近几年他却能忍了。宁愿两股真气在意识海中乱撞,也不肯将它们相融。此时角木君若强行给他渡气,伤及肺腑还是轻的,若是沈棠尽心一狠,玉石俱焚,让这神魂碎裂都有可能。
  前几日毕月君来看过,言辞间暗示沈棠尽昏迷不醒不是肉体所伤的缘故,而是心气郁结不发,被魇住了。
  角木君望着窗外冉冉升起的烟雾,药香飘来,只觉心中烦闷异常。
  再也忍受不住,他起身往那院子里走去。
  还未至庭院,就见两个小仙童躲在墙角偷闲嚼舌根。
  “你且看过那沈师兄身上的伤痕吗?”
  “看了!啧啧啧,凡人就是凡人,下贱淫乱得紧。沈师兄又生的那叫一个靡颜腻理,果然忍不住去勾引了哪个倒霉师兄。这下怕不是玩过头,还要让角木君替他善后。”
  “就是,虽说他是男子,但好看到那个程度,也就无所谓性别了。却不知是哪位师兄下的手,那么重,竟也舍得。”
  “沈师兄凡人出身,人间多是那腌臜事,也有可能是他喜好如此,对方便遂了他的意。”
  “言之有理,却不知我今后有没有机会……”
  “怎么?你竟也是断袖!?”
  “我才不是断袖!但我那天替他上药的时候,未伤着的地方却是细看诸处好,腰身细,骨头又软,抱着像个女人似的,就算只看那张脸,便……”那小仙童压低了声音,道,“沈师兄这段时间昏迷不醒,角木君也不管,有那胆大的,已经玩过了……”
  只见一道雷落下,劈得那小仙童是里焦外嫩,没了人形。另一个仙童失声尖叫,刚要转身求救,就见那面色可怖的角木君负手立于身后,膝下一软,跪下下去,连连磕头:“仙君恕罪!仙君恕罪!”
  那被劈了的仙童还剩一口气,角木君抓住他的脑袋,冷道:“本神君的东西,尔等蝼蚁也敢碰?说,有谁?”
  “是……”
  这仙童说了好几个名字,便断了气。
  角木君放了手,尸身便重重砸在地上。他声色凛冽,对那匍匐在地上、不住颤抖的仙童道:“有你一份?”
  “没有!没有!我发誓!未曾对沈师兄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哼,算你识相,”角木君的语气令人毛骨悚然,“自行割了舌头,把旁边这蝼蚁扔下星宿山。”
  仙童在这恐怖的威压之下,忙抽出一把小刀,哭着割下了自己的舌头,满口鲜血,忙不迭扛着那焦糊的尸身跌跌撞撞跑了。
  角木君心中郁气难解,握着拳,一掌劈了这水榭楼台。不远处那小院里顿时传来慌乱声,更让他厌烦。
  不再多想,他脚一点地,便至了院中。原本端着热水毛巾药碗的仙童们见了他,忙放下手中物什,跪伏在地叩着头。
  “叩见神君!”
  是个明眼人都能感觉出这一向脾气不好的上神仙君此时已临近暴怒,恨不得此时飞天遁地,离了青岚台。
  “滚。”
  这满是怒意的字落下,众人似得了大赦,再不迟疑地离开了院子。
  周遭一时寂静下来,角木君看着满地盆盆罐罐,一挥手,尽数碎了。
  “鸀。”
  话音未落,就见一全身羽毛乌黑发亮,尾翼隐隐带着绿色光泽的青鸟飞掠而来。
  角木君一挥指,金光已入鸀鸟的神识。
  “这几个,杀了,剁干净点,抛出大荒,一寸亦不可留在此地。”
  鸀鸟倏地远去,角木君眉心微蹙,看着眼前这半开的门,脚下却有些踌躇。
  他疑惑于自己现下的犹豫,很快就不做多想,抬脚入了这陋室。掀开床帘,就看到那容色清丽的少年闭着眼,眉心微蹙,原本苍白的脸色因着发烧,微微透着红,像是在做噩梦。
  如一盆水浇下,角木君心头的火顿时熄了大半。
  他坐在沈棠尽枕边,伸出手,轻抚着他温润的侧脸。少年的肌肤滑如丝绸,白若凝脂,那衣襟下的风情更是令人遐想,即使角木君从前不愿意承认,但此时,他亦不得不认了。
  他是迷恋着沈棠尽的。
  初见时,他身穿宝蓝色锦服,微醺的脸,朝自己朗然一笑,那赤红朱砂痣,犹如烈火,灼烧了自己的魂魄。
  与他的情事一惯粗暴,下手狠了,甚至能把他骨头都捏断。从前只知道他一直在哭,一直在喊痛,一直在求自己停下,但自己不在乎,因为自己打心底觉得他就是低贱的凡人,不必在乎蝼蚁的所思所想,其自尊可以被随意践踏,如何对待都只随自己心意。
  那日见他落水亦不挣扎,猛地明了他宁死都不愿留在这星宿山。
  起初那几年,沈棠尽不知从哪知道了八方台上有那轮回井,背着自己,擅闯禁地,妄想以此回到人间。
  但禁地其实那么容易进的?
  守卫八方台的是乾劼真人座下神兽丹凖,在那八方台已有数万年,沈棠尽一介未及开光之躯,剑术亦只有人间学到的那一点底子,根本不是丹凖的对手。
  最终,因自己烙在他身上的封印,满身是伤的沈棠尽被抛于八方台下。见自己来了,眼里仍是淡漠的,是令角木君无法躲避的恨。
  想往常,谁见了自己不满是逢迎敬仰?
  或谄媚,或讨好。
  哪一个像他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逼得自己威逼于他,才会听话一些。
  角木君俯下身去,轻轻吻上那双薄唇,这一吻不带情欲,竟带了些许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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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双唇相触瞬间,就见沈棠尽睁了眼,神色登时一变,抬手就想要推开角木君。
  方才的温情顿时荡然无存,角木君眼神更冷,掐住他的脖子,狠道:“你真是越发有本事了,去不了八方台,就想死在神海里,就你这卑贱低下的凡人之躯,也敢污了这神水?”
  沈棠尽刚醒,头昏脑涨,此时又呼吸困难,本能地抓住角木君的手腕,却根本左右不了此人分毫,只得咬牙道:“师尊若厌恶了弟子,恳请赐弟子一死!”
  暴风雨没有如期而至,沈棠尽见角木君细细打量着自己,碧玉的眸子含着奇异光芒。
  “想起头一次见你,便是抱着一大坛酒,坐在假山之上独酌,”角木君轻轻抱住沈棠尽的腰,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缱绻,让沈棠尽有些不适应,“那面若桃花的风情,为师甚是怀念。”
  沈棠尽惊惧不已,抬手想要推开角木君,却被禁锢在怀里。
  角木君一反常态地温柔地纠缠着他的唇舌,手上力道却很轻,似水般揉搓着他的腰身胸膛。这番举动激得沈棠尽一抖,酥麻之意随着角木君的手窜了上来,让他不住挣扎着,想要摆脱这样温水没顶般的窒息。
  衣带被一根根解开,顺着腰身温润的弧线向后,角木君覆上那紧致微翘的臀部,时轻时重地揉搓着。
  角木君放开沈棠尽的臀,转而握住了他的下体。
  敏感的地方被握住,沈棠尽咽喉深处泄出一声呜咽,抓着角木君的手,央求道:“师尊……住手……”
  角木君见他脸颊红得渗血,就连耳尖也染了霞,便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如今你已不小了,还不懂其中奥妙,真是可惜了这身子。”
  修长的五指纠缠着沈棠尽,浑身发软,却阻止不了角木君分毫,不消片刻,便只感到白光掠过,顶端涌出些许白浊。
  就在沈棠尽失神喘息之时,角木君抹了他的液体,两指拨开臀瓣,缓缓伸了进去。
  蜜穴被不讲理的搅动着,沈棠尽起初很是难受,忽得被触碰到一点。一股异样的感觉窜上大脑,没忍住呻吟出声。
  角木君听了,就更加频繁地去刺激那一点。
  沈棠尽听着自己发出了越来越多令人羞耻的声音,心一横,咬了唇,硬生生地憋着。
  但他再怎么忍耐,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下体又缓缓立了起来。
  抽出双指,带出了自沈棠尽体内搅出满指晶莹的体液。角木君扶着他的腰身,硬物在穴口摩挲着。
  沈棠尽全身紧绷着,久久等不到那一如即往的撕裂痛楚,他睁开眼,就看到了那双碧玉双眸,满是欲望地看着自己。
  不明白对方究竟是想做什么,一切都很反常。沈棠尽眉心微皱,警惕地望着角木君。猝不及防地,那巨大的龙根就顶了进去,让他本能地“嗯”了一声。
  他的尾音带着哭腔,却是魅惑至极。
  角木君尝试进入了一点点,然后再慢慢退出,重重插入。每次愈发至深,沈棠尽只觉得身下胀痛无比,疼痛只在最初的时候出现了一阵,随后,渐渐被异样的快感代替。
  他惊恐于自己身体的变化,但被扣住了腰,压根动弹不得。
  “师尊……不要……不要……”
  他越是求,角木君越是时快时慢地折磨他。
  “乖,不要反抗为师。”
  分身前端因快感分泌出体液来,自己的双腿也本能地夹住了角木君的腰。
  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缠住那硕大的龙根,更深处呼唤着,渴求着临幸。
  这样的状况让沈棠尽恐惧无比。
  角木君紧紧抱住他,极快地冲刺着。而随着快感如浪潮般一次比一次强烈,呻吟声收不住,又在不甘的包裹下,化为了哭腔。
  “停下……停下……不要再……继续……”
  “师尊……放过我……”
  “求你……求你……”
  整根硕大没入沈棠尽体内,随着身体不住的颤抖,粘稠物倾泻而出,只余沈棠尽痛苦的神情。
  角木君见他脸颊红若桃花,配着那点朱砂泪痣,是可了心的艳。所幸这艳在自己怀中,为己所有。
  但就这幅活色生香之景,却带着春雨,滚烫的泪大颗大颗地流下,浸湿了锦被。
  “为师这次未弄伤你,倒是又哭些什么?再看看这些,你不也是快活得很么?”话毕,便抹了沈棠尽的精液给他看。
  而沈棠尽皱着眉,撇开脸去,似是受了极大的屈辱,不想看。
  角木君眉头一皱,搂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整人压在身下,一口气插了进去。
  “你竟圣人至此,倒是比那西方诸佛还要高洁?你越是不想要这快活,为师更是要逼着你受!”
  角木君记住了他方才的敏感点,便抵着那一点,控制着力道地撞击着。
  沈棠尽的理智快被欲望击碎,紧紧抓着枕头,身体随着角木君的进出摇晃着。
  即使咬了被褥,那可耻的呻吟还是抑制不住,呜咽着,挣扎着,却只能被迫攀上那一波又一波的高峰,就连腰肢也不自觉地迎合了身上这人。
  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他在强奸我,明明我不乐意,为什么还会有快感?
  不要……不要……
  我最后一点自尊……不要夺走……
  角木君俯下身,轻轻舔舐着他眼角泪痣,耳边是动情的呻吟,不由得又胀大了几分。
  沈棠尽嗓音清冽,现下带了三分沙哑,更是增添了许多魅惑气息。
  他把脸埋进了被褥,想要掩盖自己的狼狈。而随着高潮,那高亢的呻吟仍是被角木君听见了。
  再次被迫面对着角木君,沈棠尽高潮余韵未褪,微张着薄唇喘着气。角木君喉结微动,下一刻就擒住了那双唇,用手嵌住了他的下颌,与他的唇舌纠缠着。
  身下人挣扎着,那低吟就婉转了起来,双舌既分,拉扯出一段淫丝,被角木君舔了去。余光瞥见他那风情万种的双眼盈着泪光,只叹好一幅春色!
  身下当即又挺立了起来,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激得沈棠尽不住颤抖。
  “别再……别再……”
  “啊……嗯……”
  “师尊……饶了我……”
  “很疼……很疼啊……”
  角木君不解,这是两人头一次没有血腥味的情事,沈棠尽眼波销魂,身体亦紧紧纠缠着自己,为何还会喊疼?
  殊不知,这疼,再不是疼在肉体,而且心。
  沈棠尽听着自己无法控制地呻吟,越到后面越是令人羞耻。浑身软绵绵的,只能靠在角木君的身上。
  角木君扣了他十指,沈棠尽想要抽回,亦没了力气。
  半夜后,沈棠尽情欲渐消,五脏六腑被撕裂的痛楚渐渐涌了上来。
  往日他最为惧怕的疼痛,如今却成了救命稻草,紧紧抓着,以此证明自己没有堕落。
  但身下大片大片的乳白液体,让他根本无法无视。
  只觉得如今的自己,已经不算是个人。
  轻易被情欲支配,放荡不知耻的自己,比死了还要难受。
  从前被角木君凌辱,只有那万分的痛苦。沈棠尽权当被狗咬了,忍忍就能捱过去。
  但今日,自己被带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他感到被自己的身体背叛了。
  自尊如那断断续续的呻吟,碎了一地,再也拼凑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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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这夜过后,角木君见沈棠尽果真乖觉了许多。没有见他再动了去八方台的念头,亦对自己予取予求,这样的相处,让角木君甚是满意。往后再有想要发泄的时候,只要叫了沈棠尽,他就会乖乖过来,躺在身下。虽然仍旧不会主动攀附自己,但终归没有再闹。
  太子殿下听了,便喜道:“这凡人,果然好懂得很,你今后便略施些小恩小惠,切记莫要太趾高气昂,给他一些余地,不要逼得太紧,让他慢慢想通你的好,便可永远攥在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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