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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枕钗声碎(玄幻灵异)——生别恻

时间:2021-08-23 08:28:59  作者:生别恻
  撷露脖颈十分敏感,气息拂过时痒的连腰腹都在打颤,同时又叫邈云的重量压的呼吸不畅,胸闷气短,小腹处被像是邈云腰间玉佩的东西硌着,整个人难受极了。他用力挣扎,身子扭来扭去想把这人翻下去,只听得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闷哼,似是疼痛似是隐忍。撷露立刻僵住,生怕是邈云哪里跌伤,自己弄痛了他。几番折腾下来,撷露已是筋疲力尽,干脆卸了力气,老老实实躺平休息。
  就这样安静了片刻,撷露小心翼翼抱住邈云,双手在他背后来回轻抚,嘴唇贴着邈云的左耳不断发出浅浅的哈气声,并不时衔住耳尖轻轻吮吻,像过去几十个夜晚邈云哄他入睡时做的那样。
  然而邈云的情况并没有好转,撷露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身体愈加僵硬,呼吸更为急促,而自己小腹处被什么东西硌着的感觉也愈加清晰。所幸邈云似乎恢复了神智,身子向侧边一歪,从撷露身上滚了下来。
  撷露立刻站起来,半拖半拽把邈云扶到了床上躺下,又像平日他安抚自己一样在邈云额头落下浅浅一吻,然后起身想去倒些水喂给邈云。刚转身还未走出一步,邈云忽然拖住他的衣襟狠狠一拽,撷露瞬间失去平衡,向后倒在邈云身上。
  他害怕这人又要发疯,奋力挣扎着想要站起,邈云却猛地掐住他的腰,把他提起放到身侧,然后翻身跨跪到他身上,用一种全然占有的姿势将他圈在身下。撷露吓得连呼吸都开始颤抖,刚想张开嘴大口喘气,邈云却忽然俯下身来封住了他的唇,舌头横冲直撞闯进来,寻到抵在下齿边缘的舌尖,强迫它同自己厮磨纠缠。
  撷露被舔的舌根发酸,过多的津液吞咽不及,不禁咳嗽起来。被打断了邈云也丝毫不恼,松开撷露唇舌,顺着下颌线一点点吻到脖颈,沿着绷紧的肌肉线条细细地舔,一边舔一边急色地扯撷露的衣裳,没有腰带束缚的长衫仿佛蔬果成熟时节的外皮,只掀开边缘,便能顺势全部剥下。撷露咳得泪眼朦胧,恍惚间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看去自己已然是衣襟大敞,双腿微张,雪白皮肉覆着薄汗,夕阳下像是淋了一层黏腻的蜜。
  一副全然欢迎的姿态。
  唇舌行至前胸停下,在乳沟处绕着圈打转,像是因为不知先左还是先右而犹豫不决,踌躇之间撷露替他做了决定,身子忽然一扭,将左边乳头送进邈云嘴里。
  “嗯……嗯……”撷露哼叫着求饶,汗津津的小手去抓邈云在他右侧腰腹不住摩挲的手掌。他腰侧软肉极为敏感,用力掐揉尚且能忍,这般轻抚慢搓反而难以承受,一边推拒邈云的手,一边侧着身子来回扭动,然而邈云双臂仍旧环在他身体两侧,他又能躲到哪里去,一番折腾下来不仅没躲掉作乱的手掌,连乳尖也送进了这人的口中。
  邈云岂会放过送上门的猎物,一口衔住嫩乳用力吮吸,连乳晕也吸裹进嘴里,牙齿轻轻叼住渐渐硬挺的奶头细细研磨,舌尖配合着牙齿来回拨弄,抵住乳孔狠狠地碾。
  刚刚被咬住奶头时,撷露简直吓坏了,他以为邈云要吃掉自己,像山中猛兽常做的那样。他立刻僵住,一动也不敢动,连腰间蛮横侵略的手掌也忍了下来,妄想像从前那样用装死来保住一命,岂知这只野兽不比寻常,只是婴儿一般吃奶子吃的香甜。
  撷露慢慢放松下来,甚至有闲心去想自己又没有奶水,乳头哪里会那样好吃,叫邈云如此爱不释口。随着邈云的玩弄,左胸处渐渐泛起细微的痛痒,既像是自心口传至乳尖,又像是虚浮于皮肤表面,强烈的濡湿感和难以言喻的舒爽甚至让撷露连意识都有些模糊,眯起眼睛发出小小的喘息声,似是催促似是讨饶。
  一侧胸乳受到的照拂明显对比出另一侧受到的冷落,撷露竟生出些许奇异的不满,他眯着眼看向邈云,邈云已经吐出乳尖,转而闭上眼,侧着头用脸颊不停的磨蹭着绵软的乳肉。撷露双乳虽不像女子一般丰腴,却也有着一层薄薄的脂肪,少女般微微隆起,香软柔嫩。他抿着嘴轻轻舔了舔唇,然后,仿佛天生就会似的,握住邈云仍在他腰间作乱的手,引导它覆在被忽略多时的右乳上。
  此刻的邈云如同一只驯的很乖的兽,没有言语的动作指令依然能让他乖乖听话,做出撷露想要的应答,五指大大张开整个握住雏鸟般羞怯的乳房,掌根推挤,指尖搓揉,白生生的奶子上很快多了许多发红的指印。手上的伤口仍在流血,邈云好像有意为之,翻过手掌,两指夹住奶头轻轻摩擦,拇指按住乳尖来回蹂躏,伤口贴在乳晕上,将鲜血胡乱蹭在上面,然后十分满意似的松开手,探过头来将血迹仔细舔掉。
  做完这些,撷露已是筋酥骨软,不自觉的抬手抱住邈云的头,感受他挺直的鼻梁和柔软的双唇紧贴在自己皮肉上的鲜明触感,莫名有种想要流泪的满足。
  还未等他细细品味,邈云毫不留情地从撷露怀中撤走,小狗一般连嗅带舔地顺着乳沟向下探索,浅浅掠过纤腰坦腹,一路访至双腿之间的香艳风光。撷露乃精怪化型,本就不比仙人守礼,亵衣亵裤更不知为何物,外衫揭开便是一片春光,此时恰好方便叫人攻城略地。邈云看着撷露不知何时已经精神抖擞地挺立着的阴茎,得逞似的眯了眯眼,俯下身十分爱怜地亲吻轻吐玉露的龟头,然后将整个阴茎含入口中吞吐,舌尖与之调笑逗弄,把涎水与清液涂满茎身,再仔细舔去。
  撷露并不懂邈云在做些什么,眼睁睁看着他吮吻自己的私处,被动承受紧随其后的强烈快感。
  他的脸颊刷的一下红了,急切的用脚轻踹邈云腰臀,身子也不住地向上挪动,想要逃离这陌生而又羞耻的状态,却被邈云用力掐住腿根,死死按在原处动弹不得。他仰着头大口喘息,奢望着能够纾解这份汹涌的快感。
  邈云却不打算放过他,一左一右挽起撷露双腿将之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掐着他的臀瓣向两侧分开,露出玉茎下方娇嫩的女穴。
  女穴初次见人,羞的不知怎么好,躲进阴唇避而不见,唯有给够了好处才肯露上一面。邈云欣然接受,俯下身用鼻尖蹭着肥厚的花唇,深深嗅了一口内里传来的甜腻惑人的幽香。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伸出舌头沿着花唇慢慢地舔,间或用舌尖浅浅戳刺中间那道紧闭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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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在他极有技巧的舔弄下,阴蒂率先倒戈,颤巍巍探出花唇,如同熟透的珠果骄傲立在枝头。邈云含住充血肿胀的阴蒂,牙齿咬住轻轻拉扯,舌尖贴着阴蒂打转。
  女穴这下即便是再骄矜也要缴械投降,阴唇外翻,大方露出内里窄小的穴口,穴口泛着滑润的光泽,缓缓向外溢出黏腻的清液。
  撷露对自己下身的变化一无所知,只有焚心蚀骨的快感向全身蔓延,思绪仿佛脱离肉体,晃悠悠在云端上方飘荡。他目光涣散,视线敷衍地落在床幔,双手用力揉搓胸乳,意犹未尽地想要延续残留的酥痒感觉。
  随着花穴受到愈加强势的侵犯,撷露颤抖不已的双腿紧紧夹住邈云的头,双脚交叠,略微用力踩在邈云脊背上往回勾,按着他把头埋的更深。邈云恭敬不如从命,身子顺势向前拱了拱,鼻梁抵上嫩红的花核左右磨蹭,舌尖扭动着挤进紧致的阴道。
  肉逼已然汁水四溢,即便撷露初次承欢,邈云的侵犯依旧十分轻而易举,一路长驱直入,直到遇见一片柔软的阻隔。邈云略作停顿,舌尖反复戳刺那片薄膜,直到听见头顶传来少年纤细的尖叫。他缩回舌尖,将唇边沾上的星点液体尽数卷入口中,品鉴般含在嘴里搅弄,然后爬回上头,把淫水一点点哺给撷露。
  长时间的喘息和尖叫让撷露早已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吃到邈云被花穴汁水浸的润泽的唇,闭着眼迫不及待地凑上去舔舐。邈云显然被他乖驯的饥渴取悦,舌尖卷着淫液钻进撷露嘴里。神智不清的小家伙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这水来自何处,立刻张开嘴,救命丹药一般含着邈云的舌吸吮。
  邈云叫他吮的舌根酸痛,惩罚性地掐了一把肥嫩的臀尖。撷露立刻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原本软绵绵搭在邈云背后的双臂猛地收紧,腰身也随之不安地摆动。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放弃,只是推着一对纠缠的软舌回到邈云嘴里,自己去找剩余的腥甜汁液。
  邈云一边张着嘴任由撷露在他口中搜刮,一边急切地撕扯自己的衣料,完全忘记了自己将腰带系成死结,单手解了半天仍旧不得其法。他有些生气地抬起上身,用力撕扯绳结,呼吸声随着耐心的流逝而越来越响,双手的动作也愈加暴躁,一副彻头彻尾的强奸犯模样。
  不同的是,躺在他身下的人十足配合,让这场强奸变成了气氛旖旎的媾和。撷露发觉邈云的窘迫,汗津津的小手摸上来,灵巧解开恼人的折磨。邈云粗暴扯下自己的衣衫,急不可耐地将亵裤退至一半,粗大硬挺的阳具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他顺手撸了两下涨得通红的性器,然后俯身掐住撷露的腿根,拖着他把花穴向自己下身靠。
  撷露显然是被眼前的狰狞巨物吓到,眼角挂着泪珠僵住,任由邈云把自己拽向即将沉沦其中的危险。直到吐着淫汁的龟头贴上蚌肉,他才仿佛被烫到般打了个颤,猛然回过神来。
  按精怪的成长来算,撷露不过少年,淫窍未开,对于邈云要做的事一无所知,只是本能地感到危险,然而此前邈云所做的一切都让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愉快,即使畏惧也依旧不愿逃离,躺在凌乱的被褥中忐忑又兴奋地等待。
  邈云将撷露摆正,清晰地感受到肉逼紧贴在双丸上的柔嫩触感,刺激的他呼吸粗重,腰腹紧绷。像是刚刚想到似的,他抬起头想要认真看清少年的脸,只见少年脑门覆着一层薄汗,额角碎发纠结着贴在上面,眉心蹙起小小褶皱,两颊绯红,舌尖怯生生探出门齿,在被吻的肿起的双唇间似隐若现。
  他一下子就恍惚了,仿佛又见曾经那个温顺地雌伏于自己身下的祸患,床上是个食精的魅,床下仍是翻天的魔,哄的他欺尊逆上,骗的他失了伦常。
  几百年前的悔和怨被撕了个口子,瓢泼落在他心上。
  邈云留着的一丝煎熬的清醒忽然就散了,他理所应当的认为恰好在落云蛊发作时衣冠不整地出现在卧房的少年就是玄落,这是他被蛊毒折磨的伤痕累累的神智唯一能给出的解答,心和回忆一起被架在油锅上不翻面地煎,疼得他气势凶狠,动作粗暴。
  于是旖旎的温度消失了,两情相悦的交媾退化回一片狼藉的强奸,邈云抱起少年箍在怀中,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捅入无人造访过的嫩穴。
  处子膜撕裂带来腰斩般死去活来的疼痛,撷露的身体好像被劈进一束白光,烧尽了五脏六腑,焚毁了意识与灵魂,一时间似乎有人在他耳边惨叫,下一刻世界又好像被夺走了所有声音。
  他像是死了,轻飘飘浮在两具交缠的肉体上方事不关己地看戏,又像是活着,作为重刑犯受着最为残忍的一类极刑。他大声哭喊着抓挠邈云肩背,双腿用力蹬踹床褥,陷阱中的野兔般徒劳地窜蹦,滚烫的泪水与冰冷的汗珠顺着两腮一串串滚落,沿着脖颈落进乳沟,两个乳房上未消的指印和没舔净的血迹之前是情,是戏,现在是讽,是嘲。
  那些爱抚带来的润滑在如此疯狂的性交面前不堪一击,嫩逼经受了蒙骗,惊弓之鸟一般停止分泌汁液,连阴蒂也委屈的缩回小小的一团,对撷露而言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唯有酷刑折磨留下的处子血能够作一些徒劳的缓解。
  然而邈云对于少年是冷血的罪犯,肉棒却背离主人的意志做起花穴温柔的爱人。颤抖收缩的肉逼给予怒涨的阳具无上快感,铃口不断吐出的清液就是对爱侣最好的照拂,鲜血混着淫汁濡湿阴道里每一寸嫩肉,付出最大的努力让遭了无妄之灾的处子嫩穴尽快享受到媾和的欢愉。
  看怀中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邈云自知陷入一种痛苦的放纵,他自暴自弃般狠狠肏着肉逼,按着少年的后脑凶狠地吻,吻高热肿胀的唇,吻泪水涟涟的眼,吻细腻莹润的肩。少年哭喊累了,就黏在他身上细声细气地叫,偶尔抽噎两下,用带着奶气的鼻音轻咳。
  一瞬间邈云有些犹豫,这样温驯,这样任人宰割,没有熟练的勾引,没有淫贱的艳辞,自己的报复像是变了质,变成一种恶劣的欺凌。
  但这是玄落。邈云想,这是我的玄落,听话又叛逆,温柔又乖张,他会蚕食我的痛苦并以此为生,他会在我看不见的黑暗角落嘲笑我,他不需要我可怜。
  邈云成功为自己残忍的暴行找到了落脚点,甚至像个不懂宽容的孩子一般想要扯平吃过的亏,他就着交合的姿势向后躺下,按着少年的腰强迫他向下坐,自己则胯部用力向上顶,粗长的阳具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原本浑浑噩噩的少年被强制唤醒,略微平展的眉头再次蹙起深深的皱纹,泪水像是未曾停过一般迅速滑落。
  撷露双手无力地撑在邈云腰侧,原本已经习惯的疼痛随着姿势的转变而突然加剧,被漫长痛苦折磨的极为脆弱的神经重新紧绷,苟延残喘做出熟练的反应。宫颈处被侵犯引起的反胃感让他难受地挺起腰肢,肥硕的屁股不安分地前后磨蹭,双手轻轻按压小腹,想要将搅得五脏六腑不得安宁的东西赶出去。
  22:25
  
 
 
第十二章
  “别乱动。”
  邈云叫他扭的闷哼一声,不得不照着两瓣肥臀狠狠拍了一下。疼痛被分散,撷露一下子僵住,放弃了小腹的不适转而将手伸到后侧去护着自己饱受欺凌的臀部。邈云看着二人连结之处,青筋盘覆的阳具凶狠闯入红肿的花穴,上下抽插间扯出些许黏稠的细丝。
  蛊毒让他格外兴奋,即使是这样常见的,不值一提的状况在他眼里都成了放浪的勾引。他不再逮着穴心软肉反复研磨,而是加快了速度进出,用力闯进小小的入口将存蓄已久的精液一波波射进撷露幼嫩的子宫。
  原本已经安分的撷露再次挣扎起来,身子向侧一歪就要倒下,手肘重重摔在床上才将将稳住平衡,顾不得疼痛就开始手脚并用的向前爬,哭叫着想要逃离这种极其鲜明的诡异感受。邈云怎会容他落跑,一手按着撷露的腰,另一手毫不留情的去扯他湿漉漉的发。撷露被他轻而易举的抓回来,挣扎间些许精液顺着宫口流回阴道,邈云就着精液润滑又向内挺动数下,将剩余的存货尽数射进子宫里去。
  头发依旧被紧紧拽住,撷露如同带了辔头的牝马,顺着主人的力气仰起头无声的哭,他已是筋疲力尽,嗓子早就喊哑了,身子像是被扯碎一般的疼,骨头都渗出熬人的酸涩,就连发出求饶的呜咽都要攒出十二分的力气。撷露不懂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那些缠绵的吻,温柔的舔舐,虽气势骇人但极为享受的侵犯,全都成了噩梦前最虚伪的哄骗。
  邈云山此刻已然入夜,黑暗伴着冰凉水汽落在小小的草屋上,掩耳盗铃的为这个遗世独立的谪仙藏起他不堪的罪孽。
  第二日清晨,邈云从梦魇中挣扎着醒来,自太阳穴处传来的尖锐疼痛让他眼前发黑。他抬手揉了揉额角,闭着眼回想梦中情景。玄落永远是梦魇的主角,只穿一件总也不系扣子的短褂侧倚在美人榻上,嘴角噙着笑,遥遥的望着他。
  玄落平日话很多,但这时总是不言语的,一手枕在耳侧,一手拿下挽发的钗。他总是很有耐心,静静等待邈云主动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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