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撷露惊魂未定的抱着自己的脚，看着邈云搂着娃娃，如同过去几十个夜晚搂着自己，忽然连娃娃也开始嫉妒起来。蹑手蹑脚地把娃娃从邈云怀里拽出来放到一旁，他爬下床化为银朱长发的少年，赤着脚站在床边，弯腰去看邈云的脸。
你抱它。少年心想，伸出手指戳了戳邈云的脸。都不抱我。
明明彼此都留下刻在心底的深情，却一定要连心都剜空就为了逃避。
他失落且愤怒，呆立片刻后直起身，把自己剥的赤条条，莹润的肌肤在月光映衬下泛着幽幽白光，掀开被子像一尾银鱼一样钻进去，紧紧贴着邈云的身体。
刚摆弄好邈云的两条手臂环住自己，就听见这人在头顶模模糊糊说了一句什么，撷露立刻僵住，捏着邈云的手腕悬在自己胸前要落不落。所幸只是梦话，邈云嘟哝了两三个无意义的词语后又没了声音。
撷露长吁一口气，把邈云的胳膊放在自己胸前，满意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转过身面向邈云往他怀里拱。
直到脸蹭开了邈云的衣襟，额头触到温热的胸膛，撷露才终于消停下来，鼻尖贴在皮肤上深深嗅了一口，心满意足的睡去。
邈云被一阵燥热唤醒，左臂搭上额头，静静等待蛊毒发作。昨夜又梦见撷露，趴在他耳边说“你抱它。”自己抱了谁？这条罪恶缠身伤痕累累的命，除了他再担不起任何人。
尖锐的疼痛从心口传开，划破胸腔向全身蔓延，邈云摸上胸膛，认为自己应该可以摸到满手的鲜血。可手掌意外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指尖摸到两瓣柔嫩的软肉。他惊讶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趴着一个赤裸的少年。
这孩子的模样他怎么也不会忘，连日来的梦魇不是眉眼带笑的玄落便是哭喊求饶的少年。
撷露几个晚上没有睡得这样踏实，此时甜梦正酣，一脸无知无觉。邈云的手指就在嘴边，他像个哺乳期的奶娃娃，把指尖裹进嘴里用力吮吸，舌尖绕着手指不停打转，牙齿解痒一般轻轻地咬。
清晨神志混沌，蛊毒抓紧时间逮着人折磨，撷露的举动无疑是添柴旺火，邈云几乎是立刻就勃起了，赶紧把手指抽出来，换了个手在撷露的头顶安抚性的摸了摸。
撷露在外面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傻子，回到邈云面前就是姣得要命的软体动物。吃的正开心嘴里的东西被抽走，他立刻闹起来，及其不悦地扭动身子，脸贴着邈云胸膛用力拱蹭。
邈云不想叫醒撷露，却也实在是被这讨债鬼扭出一身火，绵软的胸脯贴在自己上腹处左右摇晃，晃的邈云目光都散了，突出的髋骨刚好压在抬头的性器上来回按压，像灵巧的手色情地抚摸。
“撷露，起来了。”邈云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把他叫醒，“快点，辰时了。”
撷露揉着眼睛抬头，发现邈云正无奈地看着自己。他迅速爬起来，瞌睡一扫而光，跪在软榻上手足无措地看着邈云。
“什么时候……”邈云坐起来，刚想盘问这小东西什么时候来的，还偷偷爬自己的床，眼神却不受控制的飘向下方，没想到撷露竟然浑身赤裸，这可真是要他这条老命。
他愣了一瞬，两颊竟然少见地泛红，扯过锦被丢向撷露，扭过头，有些狼狈地说：“你……你先盖上。”
撷露呆呆接过被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邈云因为自己的裸体而尴尬，不禁也有些羞赧。昨夜只想更贴近他，没多想便脱了衣裳，现在二人对坐，场景同五天前如出一辙，不仅邈云无言，撷露自己也很无措。
沉默没有持续多久，邈云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在亵衣上晕开成触目惊心的一团。撷露吓得跳起来，甩开被子扑向邈云，白嫩的腕子慌乱地擦着邈云下颌蜿蜒的血线。他几乎瞬间就哭了，短短几天见了太多血，百岁的撷露不过是个小娃娃，自己的伤口不疼不痒没什么可怜惜，邈云流血却叫他疼的死去活来。
血腥味熏得撷露直反胃，他却仍旧强撑着，泪眼婆娑地给邈云擦脸。邈云急促地喘息，听着撷露细弱的呜咽，绝望地想：
玄落，我知错。你杀了我吧。
蛊毒折磨了他几百年，他从未想过向玄落低头，左不过是被折磨万年，千万年，数亿年。就算死在找不到的角落里，皮肉腐烂，遍体生蛆，化为一滩烂泥，失去上仙与龙族的尊严，那又如何？他孑然一身，带累不着任何人。
可他偏偏捡回了撷露。
可撷露偏偏补好了他支离破碎的心。
22：33
第十五章
撷露坐在邈云腿上，擦过血的手腕又蹭自己的眼泪，惨白的脸上多出几抹触目惊心的红痕。泪水融了血液，聚成鲜红饱满的一颗挂在尖俏的下颌，仿若血泪。
邈云嘴角仍在渗血，撷露的力气跟着血一点点流光，腰背下塌直接砸进邈云怀里。他把脸上的未干的印子全都蹭在邈云胸膛，额头贴在左边，紧紧靠着邈云的心脏。
小腹抵着什么东西，撷露下意识伸手去摸，刚刚握住就听见头顶传来邈云粗重的低喘声。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吓得立刻松了手。那天也是这样，一直以为是玉佩硌着，其实是这东西折磨的他，腿间两瓣嫩肉肿的像小馒头，从这里走出去时腿都合不拢。想到这里他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却被邈云猛地掐住了腰。
“别动了。”声音低哑，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撷露闻声皱着眉抬头，眼底两汪水滑下眼角。邈云盖住他的眼睛，咽下口中血沫，“我没事，不哭。”
撷露把遮挡视线的手从眼睛上拿下来，攀着邈云肩膀向上爬，直到视线与邈云平齐，准确捕捉到对方眼里的忍耐与痛苦。他静止片刻，忽然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捧着邈云的脸用力吻了上去。
邈云根本没预料到撷露的举动，半张的嘴就这样迎接了一个怯生生的小东西探进来。撷露回忆着那天的吻，舌尖细细舔过齿列，又钻进去勾缠另一条滑腻的舌，将之带回自己口中翻搅吸吮，过多的津液沿着缝隙流出，蹭了两个人一脸。
奇怪的燥热会传染，撷露的体温也悄悄高了几度，两颊和脖颈都晕开娇嫩的浅红。他松开邈云唇舌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身子一倾又要吻上去，邈云却终于清醒过来，按着肩膀把他推开，侧过头轻咳。
“撷露，我生病了。”邈云第一次被撷露弄的有些无措，不敢看他清澈的眼，“你快点……嗯！”
话没说完又被吻住，撷露不耐烦了，直接扳过他的头堵上这张磨磨叽叽的嘴。邈云救了他，养着他，毫无底线地纵容宠溺他，真的只把他当做个有灵性的宠物么。这病要怎么医，撷露亲身经历过自然一清二楚，这么丁点儿委屈与疼痛自己怎么会不肯为邈云承受。如果邈云为了保护他而把他赶走，自己日复一日承受折磨，撷露并不会感到被保护的幸福，只会因为不被信任与托付而感到委屈和愤怒。
想到这里，所有心疼都变成了生气，撷露用力咬了一下邈云下唇，然后满意地舔了舔那排整齐的小牙印。
邈云很惊讶于撷露的行为，像是眼睁睁看着娇柔含羞的茉莉丛中忽然开出一支明艳的山茶，大方热烈地勾着你靠近它，亵玩它，自私地折下来带回家。
花朵在枝头没心没肺的俏，赏花人却不能叫它既迷了神志又迷了眼。邈云把撷露从自己身上抱下来。亵裤撑起了高高的帐篷，顶端小片湿润的痕迹。他没有理会，扯过被子裹住撷露赤裸的身体。
撷露小小的一只，拧起来却像驯不熟的马，一把掀掉蒙上来的被子，把邈云的两个手腕死死按住，抬头气鼓鼓地瞪了邈云一眼，脚丫从床的里侧勾了个东西过来。
邈云没看清那是什么，恍惚间觉得像是个布娃娃。撷露忽然跪立起来，把邈云双手夹在腿间，舌头凑过来不停舔舐邈云的眼睛。
邈云被舔的睁不开眼，身子不停往后撤，可双手被夹住，怎么躲撷露都能很快跟过来。被夹在腿间的双手总是能蹭到湿漉漉的阴户，邈云无法自控地用指节挤蹭中间小小的缝隙，屈起拇指悄悄按揉渐渐硬挺的花核。
撷露注意力都在自己要做的事情上，对于邈云的小动作一无所知。他把娃娃拆开，腰带折了两折绑住邈云手腕，扯了两下确定不会松散，这才分开腿让邈云把手收回来。
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绑着的月白腰带，闻到淫水留在拇指上的甜香，邈云终于明白撷露目的。
撷露要做医他的药。
可药总是不受欢迎的，邈云表现的像个惯会讨人嫌的孩子，不肯乖乖坐着，翻过身就要下床逃离。撷露则像个严厉的娘亲，小手一把揪住邈云的头发，把他按回床里，自己则背对邈云迅速跨坐在他身上，一脸的坚定。
扯开邈云的裤子，紫红的阴茎弹出来，撷露轻轻抽了口气，这东西这么粗这么长，自己那个小小的穴竟也能都吃进去。他想起那日自己的小棒棒被邈云含住吮吸时的快感，舔了舔嘴唇，弯下腰去。
于是邈云就看见面前一截纤腰摆了摆，白腻的背落下去，细伶伶的脊骨现出来，弦月般的弧度，两块蝶骨清晰地凸起，随着主人上下吞吐的动作来回摇晃，扑棱棱地，像是要飞。
他看的痴了，猛地伸手按住撷露的背，好像真的害怕长出一对翅膀，害怕他的小家伙飞出窗，不再半夜跑来钻他的被窝，不再扑进怀里蹭他的胸膛。
撷露正握着硬挺的阳具小心翼翼地吞吐，被邈云从背后忽然一按，没防备整根性器直接含进嘴里，冠头抵到喉咙，刺激的他一阵干呕。他挣扎几下吐出性器，不敢再直接吞，只是伸着舌头绕着茎身认真地舔，将分泌出的液体吮的干干净净。
直到舌根发酸，撷露才停下来。邈云不再按着他的脊背，转而在他暄软的屁股上用力揉捏，双手被缚不能同时顾及两侧，邈云只能逮住一边，玩得尽兴再换另一边。
撷露起身转过来重新坐在邈云身上，肉乎乎的阴唇紧紧贴上阳具，茎身的温度烫的撷露有些颤抖。他有些畏惧即将面临的疼痛，可已经做到这个份上，早就没了停下来的道理，他希望邈云能够看到，自己不是只会缩在怀里撒娇耍赖的玩物，而是能给予他同等关心与爱的小男子汉。
他蹲坐起来，像小女孩儿尿尿那样跨在邈云身上，前后摇晃屁股，用汁水四溢的花唇磨蹭饱满的冠头，磨的邈云红了眼。
“过来。”邈云盯着嫩红的阴户，不自觉地吞咽，“我有些渴。”
撷露抬头望向他，不明白要自己过去哪里。邈云两手握住他的一侧脚腕向自己头的方向拽，撷露重心不稳向后栽倒。他发出小小的哼声抱怨，邈云却冷着脸没有反应。撷露只得撑起身子，跟着邈云的力道向前爬。
直到两瓣阴唇贴到嘴边，邈云才放开撷露的脚腕。他抬起头，高挺的鼻梁抵住肿胀的阴蒂，深深嗅了一口阴道内传来的甜香。
“坐上来。”撷露一直半仰着撑起身子，屁股悬空，清亮的汁水一滴滴落在邈云脸上，叫他抓心挠肝的痒，“坐到我脸上。”
虽然这话听起来实在是太不知羞，可撷露还是依言照做。他一点点卸掉力气，颤颤巍巍把肥厚的阴户整个送进邈云嘴里。
身子仍在慢慢下落，撷露忽然尖叫一声，四肢一软直接躺在邈云身上。竟是邈云用牙齿叼住他的一侧花唇轻轻向外扯，其中包裹的汁液尽数流出，落进邈云的嘴里。
撷露听到清晰的吞咽声，像是失禁般羞红了脸。他强撑着起身，想要远离过分的难堪，可邈云按住他一侧小腿，轻声说：“不许起来，还没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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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撷露听着邈云的声音腿都软了，不再挣扎，乖乖直起身子蹲坐在邈云脸上。他慢慢学会去找自己喜欢的位置，随着邈云的舔弄前后摇晃水淋淋的臀部。
邈云闭着眼享受撷露的主动，舌尖挤开肉嘟嘟的阴唇向内深入。花径轻轻挤压软舌，小嘴儿一般吮吸，娇嫩又放浪。
汁液一点点流进嘴里，黏润中带着腥甜，邈云觉得越发干渴。难耐情热用躁动的舌尖表达，他用力舔着阴道滑腻的内壁，打圈舔舐搜刮流个不停的淫水，牙齿叼住红彤彤的阴蒂轻轻拉扯，鼻尖抵住会阴腻歪地磨。
急促喘息渐渐变成了小小的呻吟，撷露眉头微微蹙起，小手不自觉摸上幼嫩的双乳，掐住奶头用力揉捏。舌尖灵活，舔的花穴汁水淋漓，可未被照顾到的深处渐渐生出细微的痒，叫撷露有些坐不住，挺着小腰向下压，想让邈云舔的更深。
邈云叫他压的喘不过气，抬手掐了一下扭个不停的白屁股，叼住一侧花唇舍不得松口，含混不清地说到：“去下面，知道你里头痒。”
撷露清醒过来，终于想起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十分羞赧地起身，坐在邈云的腿上。他蹙着眉看了看怒涨的阳具，讨好地弯腰舔了舔紫红的肉冠，希望事先求饶能让自己等下好过一点，同时有对这东西深深埋进身体时所产生的快感产生了些许奇异的期待。
他跪立起来，膝行至性器上方，扶着茎身慢慢坐下去。穴口软肉已经叫邈云舔的极为乖顺，含住冠头温驯地吮吸。撷露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全部注意力都在两腿间那个紧窄的穴，深吸一口气，膝盖向两侧缓缓打开，一点点吞下粗长的阳具。
邈云看着撷露跪在自己身上，身子歪向一侧，小手柔柔地握着自己的命根，腰部折出浅浅的皱纹，粉嫩乳尖娇俏地挺立，像早春枝头的海棠。
“撷露，把我放开。”他抬手，露出一点磨红的手腕，有种命令式的请求。
撷露没有听话，只是怀疑地瞪着他，两颊微鼓，看上去像个被捉弄太多次的奶娃娃。
“你乖。”邈云垂眸，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有些羞赧，“我……我听话。”
分别不过五日，撷露精明了许多，垂下头不看他，轻轻喘息着向下坐，直到茎身完全埋入穴中，耻毛贴上花唇，才长长呼了口气。
他闭着眼感受性器埋在体内带来的细微胀痛与满足，无师自通地扭腰，想要缓解花径深处难言的空虚和酥痒。
然而初尝云雨的少年身体终究带着青涩，只动了几下便腰酸腿软，穴心像个饿急了的小嘴徒劳地嘬，无论腰身怎么摆动都吃不到滚烫的肉冠。撷露急得哭了，泪珠子一颗颗往下落，在邈云小腹上碎开，砸得他的心拧着劲儿地疼。
他又伸直胳膊，摊平手去接那些眼泪，语气几乎是痛苦：“撷露……”
摊开手掌把一片湿润抹在撷露白腻腻的肚皮上，天光在上面映出一点粼粼的细闪，随着腰身的摇摆不停变幻。恍惚间，邈云觉得自己身上栖着一片星云。
撷露终是坚持不住，颤抖着解开邈云腕子上的腰带丢到一边，然后顺势倒下，趴在邈云胸膛。邈云转了转有些僵硬的手臂，一边一个挽住腰侧两条滑嫩的腿，把头埋在撷露发间，深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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