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玉枕钗声碎(玄幻灵异)——生别恻

时间:2021-08-23 08:28:59  作者:生别恻
  直到邈云行至自己够得到的范围,玄落才会半撑着起身,伸手捉住邈云腰间玉佩的穗子把人扯过来。其实他从来没有用过力,邈云就这么被他状似强迫地带到身边。
  玄落重新躺回去,嘴角的笑渐渐荡开,露出一点尖细的犬齿。他拨开短褂,捧出一对浑圆的奶子,捏住乳头轻轻揉搓。敏感的乳头很快硬挺,手上微微用力,奶水便源源不断的喷出来,短褂很快被浸透,湿哒哒黏在玄落的身上。
  之前的邈云像个误闯烟花柳巷的楞头小子,半推半就被妓子带到床边。此刻的邈云则是一只护食的小兽,看着奶水被这样浪费,他立刻气急败坏的扑上去舔干净,就连短褂也仔仔细细吮过一遍。
  玄落总是会被邈云大狗般趴自己身上乱拱的行为所取悦,手指勾着他的下颌,捧着一只绵软的乳房送到他嘴边。
  饱胀的奶头蹭过下唇,邈云像哺乳期的婴儿一样噙住用力吮吸。香甜的奶水在口中漫开,邈云满足的叹气,手十分自觉地摸向玄落腿间,掌根挤进肉缝不停地磨,直到玄落抱着他的头哼叫,将头发揉的凌乱,娇喘连连地求饶才肯罢手。
  然而香艳的梦景从来不长,云雨过后的场景切换总是出现仙尊失望的身影,视线拉远,邈云看到仙尊身后血雾弥漫的大殿。他痛苦的低下头,却又发现自己坐在师弟们的尸身堆叠成的小丘上,鲜血顺着衣摆向上爬,爬至腰间,脖颈,爬上他的脸,同泪水连成一道蜿蜒的河。玄落带着与往日无异的笑,姿态优雅地坐在小丘的最高处,丹唇微启:
  “喜欢我吗。”
  声音同他刚出世时一样软糯清甜。
  邈云长长叹了一口气,想要坐起,却发现左臂被紧紧抱住,连着肩膀都有些发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旁边躺着一团小小的躯体,昨夜的记忆瞬间突破梦魇阻隔扑到近前。
  邈云极为自责的皱了皱眉,像个负心汉一般迅速想着如何摆脱这场陌生的情事。并非逃避,只是惩罚与诅咒早已缠了满身,他不能再去毁掉另一个人。
  身边传来小小的嘤咛,邈云盯着床幔,全部知觉聚在左臂上感受少年的行动。少年似乎是醒了,压在他肩头的脸颊已经挪开,布料透出些冰凉的湿意,不知是涎水还是眼泪,贴在掌心的小手轻轻蹭了蹭,又确认这是何物一般抓住他的食指揉捏。
  他忍不住动了动,少年愣了一下,受惊般弹开,扭动着退后,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又痛呼一声躺下,双手从胸乳摸到腿根  知先揉哪里好。
  真是一个比一个委屈。
  邈云按了按眼角,缓缓坐起身来,字斟句酌地发问:“你叫什么,年纪多大,家住哪里,昨天为什么在我房内。”他抬眼直视少年,问出逃不开的问题,“可曾许了人家。”
  初夜痕迹十分鲜明,蜷缩的少年不着一缕,一身的伤,嘴唇肿着,下唇微微地颤,软嫩小乳遍布指印,奶头破了皮,红艳艳的挺立,腰腹上满是精斑,吻痕和干透的处子血凌乱地铺满大腿内侧,就连脚踝也环着一圈用力抓握留下的痕迹。
  邈云看不下去了,抬起头闭上了眼,静静等待少年的回答。
  少年久久没说话,邈云苦笑,发现自己竟然从传递折磨这项活动中品出一丝令人绝望的快感。
  但是烂摊子总要收拾,他换了个语气,温柔亲切一如昨夜之前,直视少年红彤彤的双眼,把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少年信任了邈云的冷静与温和,蜷缩的身体渐渐展开,慢吞吞坐起来向床尾爬去。随着他的动作,一缕白浊顺着女穴缓缓流下,精液一整晚都含在子宫里,带着少年自己的温度,离开身体时反而生出一种极为羞耻的失禁感。
  他保持跪爬的姿势没动,忍耐着等待精液流干,然后到床角拿下挂在门围上的碧玺佩,转过身对着邈云,指了指背后的名字,又指了指自己,发出小小的气声。
  像是怕邈云不懂,他又把佩翻过来,指了指侧边的松鼠,然后轻拍自己的胸脯。
  22:28
  
 
 
第十三章
  “你是……”邈云一字一顿说的艰难,“撷露?”
  他看着少年用力点头,颤悠悠伸直手臂想要扑过来,抬起身一瞬间又跌坐回去,揉着腰痛苦的抽气。
  撷露见邈云认出了他十分欢喜,下意识要钻进怀里好好撒个娇,可下身撕裂的疼痛和腰部泡了醋一般的酸软让他有心无力。
  昨夜邈云把他折磨的几乎脱水,撷露被抱在怀里,灌满精液的小腹上下颠动间晃的他快要发疯,求饶无用,不得已狠狠咬住邈云的喉结。
  邈云动作未停,扯着他的头发从自己脖颈前拽开,捏住撷露下颌迫使他长着嘴,食指伸进去与软舌纠缠,又摸上他的犬齿轻轻按了按,有些不满,“不可以咬这里,玄落。”凑上去含住红肿的下唇吮吸,黏腻水声中夹杂着含混的话语,“仙尊会看到,记得吗?”
  这不是昨晚撷露唯一一次听这个名字,但却是听的最清晰的一次。邈云从噩梦开始时就不停重复这两个字,混沌间撷露一直以为邈云在叫自己,痛苦、悔恨和极致的怜惜揉成他理解不了的语气。
  撷露将它们归为纯然的愤怒,边哭边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值得邈云这样生气。直到他坐在邈云身上,高热的性器狠狠肏着软烂的穴心,合不拢的上下两张嘴都被玩弄的流水,他才听清。他想争辩,说自己不是玄落,说你的惩罚给错了人,可他不会讲话,可邈云神智不清,两个人都失去了及时止损的能力。
  撷露只能妥协,平白替玄落挨了这一遭。昏睡过去之前他还在想,这个叫玄落的人一定闯了很大的祸,邈云这样温柔的人竟然也会生气。
  邈云听着撷露颤抖的呼吸,痛苦的闭上了眼。
  即使过了近千年,自己依旧要受着玄落赋予的,没有尽头的折磨。一念之差的慈悲铸成鲜血淋漓的错,连身边人也无法幸免。玄翼跟着他忍受被放逐的孤独,蒙烟接过他所有责任,而他自己则躲到了邈云山,静静等待落云蛊将自己蚀成空壳,也算是用漫长的刑罚和不入轮回的死亡偿付了代价。
  然而撷露的出现完全在他意料之外,几十天的幸福单纯而热烈,没有小心翼翼的关心和粉饰太平的活跃,撷露独有的娇蛮与灵巧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鲜活,仿佛逃出了梦魇,抖落一身破败的尘埃。
  他看到了希望,第一次对自己不死不灭的生命有了彩色的期待,打点撷露的起居,关注他的心情,为他做各种精巧的小玩意儿,欺负他捉弄他,陪伴他抚摸他,哄他抱他吻他。每个晚上看着缩在怀里安睡的撷露,邈云都会觉得自己像是重生了,一个普通而幸福的樵夫,带着混乱的前世记忆撑起一个藏着宝贝的家。
  可是玄落终究不肯放过他。用不堪的情欲和失神的暴力将宝贝染脏,赤裸裸地提醒邈云别妄图抛掉那些灰暗的过往,他救不了任何人,也不必期待有人能救得了他。
  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摸上邈云的脸,把两道泪痕抹乱。撷露笨拙地跪趴在邈云腿上,仔细擦去眼泪。他用手指接住一滴吮进嘴里尝了尝,竟是普通的咸涩,他有些失望的想,邈云的眼泪就算不是珍珠,至少也该是甜的?原来这么好的人也有难过的故事。
  邈云睁开眼便看见撷露在尝他的眼泪,小家伙皱了皱眉,一头栽进他怀里,额头抵着赤裸胸膛绵绵地蹭,两手环住他的腰身紧紧抱住,发出安抚婴儿一般小小的嘤咛。霎那间邈云的心像是被剜空了,撷露蜷成小小一团钻进去把它补全,一点点舔舐血肉模糊的创面。
  邈云捧起撷露的脸与他额头相抵,哑声道:“撷露……对不起。”泪水一颗颗砸上撷露手背,粉身碎骨表达主人的痛苦,“我生病了,所以才……”
  他抬起撷露的下颌在鼻尖印上一吻,小心翼翼得令人难过,“你的伤好了,灵力也已经恢复,可以……”怀里的小东西不安地动了动,他狠下心不理会,“可以回家了。”
  撷露挣脱他的怀抱抬起头,慌乱的伸手去捂他的嘴,可是话已经说到尽头,他又能挡住什么呢。
  像蓄水的袋子被剪了个口子,泪水瞬间涌出眼眶,落上锦被噼啪作响,撷露小手死死按住邈云口鼻,简直叫人无法呼吸。他用力摇头,贴在邈云身上无声的哭泣,红肿双唇被咬出血珠,渗进唇上细密的纹理。撷露开始怨恨未曾谋面的玄落,凭什么自己要替他受罚,凭什么忽然被赶出去。
  邈云看着撷露哭,看着撷露从自己空荡荡的心上跌落,坠进泪水蓄成的深潭,溅起的水花聚成锋利的冰凌,狠狠刺向自己,叫他千疮百孔,叫他体无完肤。邈云多想告诉撷露别走了,我照顾你。可他没有灵力,罪恶缠身,蛊毒带着刺往骨缝儿里钻,温和与潇洒全凭着仙尊的慈悲,若有哪日他欠着的人来寻仇,邈云连个头发丝也没法落下。
  “唔……”
  带着血腥气的双唇凑上来,胡乱蹭着邈云的嘴,湿漉漉的软舌钻进邈云口中搅弄,照着昨夜学到的那样不停吮吸,撷露一手攀着邈云肩膀,一手扯开刚刚拢起的衣襟,用力揉了揉伤痕累累的嫩乳,刚把舌头退出邈云口腔,又挺着胸把乳尖送进他嘴里。
  即使后来晕过去,撷露仍然记得邈云有多喜欢吃他这里,他不懂情色,不知勾引,只是用最直白的方式祈求邈云的挽留。可邈云第一次拒绝了他的亲近,伸着舌尖把硬挺的奶头推出口腔,侧过头闭上了眼。
  “撷露,你必须走。”邈云深深地吸气,心口空洞而疼痛,“我现在的状态,真的不能留你。”
  身上的小人儿停住了,连抽泣都消了声音。邈云转过头来重新理好撷露的衣襟,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抱下来,仓皇逃下了床。
  蛊毒造成的体虚让邈云站起来的瞬间眼前一黑,撷露看着这个疲惫消沉的背影晃了晃,随即扶了一把床柱,他担忧地跪立起来,发出小小的哼声,背影僵了一下,随即裹上外衫,狼狈地冲出了内室。
  22:30
  
 
 
第十四章
  撷露离开已经五日了。
  像是一场大梦悠悠转醒,他又成了那个人人呼来唤去,作弄取乐的小九。那日他裹着被邈云扯的稀碎的外衫走出小屋,只带走了碧玺佩,一条月白腰带和一身血迹伤痕。
  家中因太久没人打理而破败不堪,可撷露实在没心思计较这些,化回原型钻进窝内,抱着碧玺佩一头栽到干草团子上睡着了。
  梦里一遍遍重复前一夜受过的凌虐和邈云拂袖离去的背影,梦神像是故意折磨他,略去了邈云数不清的温柔和泪水,只给他剩下层层叠加的痛苦。
  他哭着醒来,抱着佩痛苦的尖叫,爪子摸到背面那两个字,指尖顺着凹痕一点点勾画,撷露,撷露,撷露……再不会有这样一个人,把他抱在怀里,雨点似的吻落下来,吻一下唤一声“撷露”,把他吻的不耐烦地去咬这人的下巴了。
  直到月光清泠泠洒进来,撷露才起身。他抹了抹眼泪,嗅了嗅泛着霉味的干草,情景与心境同娘亲的坠子丢了的那天如出一辙。若不是天色不对,撷露简直要以为这些日子不过是自己美好的幻想。
  “小九!”撷露回过头,抹了抹脸上的泥点,看向岸边的二哥,“还没找到吗!慢死了!”
  撷露没说话,继续回过身来向水塘深处慢吞吞地摸,腿上有小小的刺痛,应该是上钩了,他不安地动了动腿,深吸一口气向污秽处蹚过去。
  等二哥第三次骂他是废物的时候,撷露终于走回到岸边。他踩着淤泥一点点爬上来,两条腿有些奇怪的僵硬。
  “你动作轻点!”二哥甩过来一只水烛,拽着他上岸,“别把东西弄掉了!”
  上了岸,撷露坐在地上,伸直了两条腿给二哥看,两条肥嘟嘟的水蛭一左一右趴在他腿上,口器紧紧吸住皮肤,黑色环节状身体随着撷露的动作轻轻蠕动。最初的刺痛已经过去,撷露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被吸血,无端的想起了邈云。
  邈云似乎也很喜欢血的味道,撷露回忆着双乳被抹上血痕又被仔细舔净的痛痒,和沾着处子血的腿根被吮吸的快感,忽然觉得说邈云是水蛭成精也没错,水蛭吸自己的血,邈云则拿走了他全部的思念和喜欢。
  一股热流浇在腿上,撷露的意识从回忆中抽离,是二哥在对着自己的双腿撒尿。对付水蛭自古以来就是这个办法,撷露没有意见,呆呆地看着两个黑漆漆的东西蜷缩,脱落。二哥把水蛭用竹篓装起来,走前颇为满意地拍了拍撷露的头,奖励小狗儿似的。
  撷露没什么反应,二哥也并不在意,毕竟从来也没有人对家里的狗嘘寒问暖,哄的它听话就够了。
  看着一线血痕蜿蜒而下,撷露没有动作,静静等待血液凝结才起身。虽然伤口不严重,但是走起路来到底有些轻微的刺痛,可他疼惯了,死里逃生和被赶出家门时身上都带着要命的伤,那么长那么无望的路也独自走过,这点不适对他来说只能算是酥痒。
  直到月上柳梢,撷露才回到家。他爬上酒坛盛出一小碗,坐在洞口边冲洗伤处。这工作早已轻车熟路,三哥前些日子摔伤了胳膊,淤血壅塞总也不见好。撷露回来的正是时候,一族人颇有默契,揪着后颈把他丢进池子去钓水蛭,第一天回来时,小九湿淋淋团在树杈上发抖,脑海里全是那黑色的肉虫黏在自己腿上蠕动的模样,恶心得止不住干呕。
  大哥到底是记得这是个有血有肉的活物,搬了一坛酒让他消毒。一碗酒泼在伤口上,撷露疼的一激灵,咬咬牙冲洗过另一条腿,他把碗丢在一旁,倒下去滚到草堆上,面对着布娃娃小声抽泣。
  娃娃全身月白色,是撷露用腰带缠的,他已经习惯缠着邈云的胳膊入睡,闻着邈云身上清淡的香,一夜都是甜出蜜的梦。娃娃没有温度,也不如邈云的手臂柔软,可好歹带着邈云的味道,聊寄相思。
  抱着娃娃躺了近一个时辰,撷露仍是睡不着。时间久了,腰带上的味道已经很淡,撷露今日实在疲累,伤口冲的敷衍,血腥气划破清香扑面而来,让他没法安生。
  把脸埋在娃娃胸口深深吸气,才将将够让熟悉的味道充盈肺腑。他抱着娃娃坐起来,爬到洞口看月亮,细细的峨眉月悬在天上,温温柔柔的光落在枝头,树桠,随着晚风轻吻撷露的脸,疼爱与怜惜同邈云一模一样。
  情感装在木桶中,邈云是那块最短的板子,存了几天就源源不断的漫溢,淹的眼底心底皆是一片汪洋。撷露忽然就坐不住了,亲了一下娃娃的脸,急急忙忙爬下树,向山腰的小屋跑去。
  抱着娃娃一路跌跌撞撞赶到小院外面,屋里的烛火已经熄了。撷露抹了抹眼泪走进院中,顺着卧室敞开的窗户钻进去,悄无声息爬上了床。
  邈云已然睡熟,撷露趴在床头看他,哭得通红的脸颊小心翼翼贴在冰凉的瓷枕上,丝丝缕缕的凉意让他舒服的叹了口气。他把娃娃悄悄塞进被子里,希望能再染一些邈云的味道好拿回去续命。刚放进去,用脚一点点推着靠近邈云,邈云忽然伸出手,极为自然地将娃娃圈进了怀里,末了低头用脸颊蹭了蹭娃娃的头顶,嘴角勾出浅浅的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