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故灯(古代架空)——鹤走川

时间:2021-08-26 11:24:34  作者:鹤走川
何安轻踢一脚狱卒的小腿,呵道:“还不快去准备准备,天一亮便放人!省得我这大理寺天天遭瘟!”
别庄太远,顾岸就近带人回了侯府。
虽说侯府才是御赐正宅,但自老侯爷去后顾岸便回得极少,倒是宿在玉楼东和画堂春的时候更多些。后来与故灯一并住在别庄,连带着管家青伯也接了回去,莺燕妾室散得一干二净,阖府上下愈发冷清。
鲜少回府的小侯爷踹开门后抱着个男人疾步往屋里奔,一众奴仆惊得手足无措,被侯爷吼了声“去请郎中!”方才有序稍许。
故灯倒也没全然昏沉,也有为了配合顾岸唬住何安的意思在里面,被顾岸抱起来之后便清醒两分,见他记得取回红绳便放下心,马车疾行难免颠簸,又被他搂在怀里,渐渐浅睡过去,只留了半分醒意,感觉到进屋后才艰难地半睁了眼。
幸亏顾岸反应够快,知道自己此举需要他外应,不然他还要在大理寺狱的潮热闷浊的空气里熬上数日,届时这副身子骨只怕真难养回原状了。
“泊安。”
故灯抬指勾住顾岸的小指,轻唤道。
“乖。”顾岸轻轻拨开他的手指,取了件素袍给他换好,扯过榻里侧的软被将人盖得严严实实,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一会儿郎中便来了,我去换身衣裳。”
故灯敛眉垂眸,暗忖完了,生气了。
顾岸脾气暴躁桀骜,但大多时候比一般人来得心大,万事笑过不挂心,即便动手冲突过后转头也很快忘了。
可是顾岸不可能与他动手,瞧这意思是连话也不想也说了,怒气憋在心肺里可不成。
故灯歇了片刻,费力撑着起身,光脚走到湢室外,内里水声淋漓,屏风上挂着干净袍子,褪下的甲胄并着湛卢胡乱地堆在案上,唯那块剑璏被小心地放在案里侧,大抵是主人担心它摔碎。
故灯拿起那块剑璏,见那玉质之上无半分痕迹便知顾岸必定没戴它上战场,再抬手去抚那甲胄,一道道剑痕刀疤灼红他的指尖,每一记仿佛都划在他最柔软的心尖上。
“别碰那个,脏的。”顾岸披着袍子出来,攥过故灯的手握在掌心。
“这个时辰大抵请不到郎中,”故灯疲惫地靠在他怀里,低声道,“别让他们请了,我想沐浴。”
嬷嬷很快换好水,顾岸捞起故灯抱着往湢室去。
“你腕上的伤不能沾水,不然易得肿疡。一会儿将腿分开搭在浴桶两边,我给你洗。”顾岸抱着故灯俯身将人一点点沉入水中。
臀面最先挨着热水,故灯抿唇,两臂环得顾岸的脖颈更紧了些。
两腿大敞的姿势太羞人了,仅能借几分雾气遮一遮下身,故灯潮红的脸几乎无处可避,赤裸的全身袒露在顾岸的目光之下。
顾岸恍似个正人君子一眼没多看,绕到故灯脑后抚了把他过肩的头发,掬捧温水打湿后以朱苓轻缓揉搓,待洗得差不多后取干净布巾擦干时,忽低声问:“几时蓄的?”
“自你走后。”
顾岸的心口突然剧烈涨痛。
当年孟家阖府惨死,故灯在那时便似在心底埋了颗魔障种子。他虽不说,但顾岸知道这股执念萦在他心头片刻未消。
后来故灯远走鹤山之前去过一趟护国寺,请还归大师为他剃度,还归曾言他执念过深,尘心不净,即便落发也斩不断与这十丈软红尘的牵连,至多图得几日心清,将来必有悔入佛门的那一日。
他是后悔了,在顾岸离开的当日。故灯想,若他当初固执地选择落发、一走了之之时考虑到一分顾岸的感受,此事兴许会有更好的解决之法,也免他与顾岸数年分别之苦。
他本非有佛性慧根之人,顾岸是他割舍不下的尘心。还归一语成谶,他而今确然悔入佛门。
他蓄长头发,想讨两分顾岸的欢喜。
“手,递过来。”顾岸未应他话,转身去取了盒药膏来,搬了矮凳坐在浴桶边牵过他的手,抬指蘸了凉丝丝的药膏搽在狼狈的伤口处。
“疼了说话。”
“不疼。”
二人半晌未作声,直至顾岸握住故灯细瘦的脚踝,故灯忍不住躲了一下,顾岸抬眼看他,他轻声道:“痒。”
“痒?”顾岸低头轻吻他脚踝上凸起的骨头,指尖顺着小腿内侧往下滑,轻飘飘地掠过膝弯,俯身撑着浴桶边缘,水没过他结实的小臂。
手指蹭着大腿,抚上敏感的腿根处,顾岸沉声问他:“这儿呢,这儿痒吗?”
故灯伸手抓住顾岸的小臂,抿唇不答,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已经勃起了。
“可曾想过我?”
他的手抚上性器的顶端,拇指在上来回磨蹭揉弄,水与水暗自交融,情动的端倪便在故灯泛红的耳尖与不慎自牙关溢出的呻吟里露出。
“嗯?想不想?”
“想。”故灯扒着顾岸的手臂想要借力起身逃离温水,顾岸却撤开撑着浴桶的手,反掐住他的乳头,一点点将人逼退回去。
“自己弄过吗?”
故灯感受着他粗砺的手指蹭过性器上的每一道纹路,生了茧的虎口上下磨得性器隐隐发涨。
他死咬着牙不愿回答这样放浪的问题,却在即将释放的关头被他堵住顶端,乍然压抑得眼尾泛红。
“说话。”
“没有。”
故灯忍不住去扒他的手,顾岸眼疾手快地攫住他的小臂免得不慎沾水,含笑的目光投在他轻微发抖的下半身,“真没有?”
“没有!”
这话倒是真的,事多人忙,且他原本也不是性欲强烈之人,唯在收到顾岸那些用词下流的信件时偶然想起,念几句清心经也能勉强压住火。
可是不比书信字迹,真人往这一站,谁抵得住。
顾岸大发慈悲地放开手,任故灯释放,看着一股股白精散在温水里。
紧绷的足弓骤然放松,故灯吁了口气,脊背微垂,往后仰头时险些磕到浴桶沿,顾岸小心地伸手抵住,潮湿的发丝黏绕在他的指缝间。
53:11
 
 
 
第七十三章 湿发
故灯抬眸看了眼顾岸,褐眸里流转的莹润勾得顾岸心旌摇曳,任故灯伸手往他胯下摸去,待他发觉他竟要抬身将嘴凑上去时又轻拽住他的手,声音低哑:“你还病着。伤喉咙,我们不做这个。”
顾岸直起身绕到他脑后,温热的掌心覆上故灯的发顶轻轻按揉两下,手指勾起一缕发丝,俯身凑在故灯耳边低声道:“用这个好不好?”
“不行!”故灯扒着浴桶边沿的指尖骤然发白,挣扎着要起身。
也是奇怪,平西侯看似万花丛中过,其实除了故灯以外没有过别人,他们在一起没多久又不得已匆匆分别,不知他从何学来的这许多花招。
被顾岸扣住锁骨摁了回去,故灯动弹不得,轻声道:“你……才洗好的。”
“侯爷伺候着,你怕什么,一会儿再洗。”顾岸拢起他深棕的长发,露出一片细瘦白皙的脖颈和肩背,蝴蝶骨紧张地绷紧显得更加凸出。
故灯感觉到发顶忽地被抵上个温烫柱状的物什,发丝缠绕其上,不时会有几根被扯痛。
“顾泊安,不行!”故灯抬手欲牵住他的手腕,与他对视的瞬间却正瞥见他发红的眼,嚅嗫片刻,低声道:“……我看不见你。”
“看不见就抬头。”顾岸一手扳住他的下颚迫使他仰头,目睹泛红眼尾处溢出的泪珠顺着太阳穴滑落,没入鬓发,一手锢住他伸向后的手摸到自己硬涨昂扬的性器,“你自己摸,我还硬着,你哭什么。”
“没哭。”故灯抿唇,生硬地回答。
顾岸平日乐得言语逗弄他,却在性事上一贯蛮横,今晚似乎尤其不近人情,连话也冷冷的。故灯知道顾岸是气他擅作主张将自己送进大理寺狱,也明白他是心疼自己才气不过,但仍然听得心里难受。
顾岸不再应声,将头发拢在掌心,握住硬得发疼的性器来回磨蹭撸动。
其实这样远不如在人的肉体内抽插来得舒爽,与顾岸自己在北境看着故灯的字迹自己解决时差不多,但胜在极度愉悦的心理抚慰。
六年前的事情,除却初次重逢之后顾岸没再提过一字一句,恍似全然不在乎,但他到底还是无法完全地无视。故灯这一肩长发便如同在向他倾诉衷肠,告诉他,他后悔当年落发远走鹤山。
故灯将他的心爱彻底地剖开摆到他眼前,他握住了,以情动与之交融,妄图在腰眼酸麻难耐的罅隙间用他白色的浊腥与潮热淋湿他的尘心,好让故灯坠回他这张尘网,严丝合缝地将他拢在最软的心尖上,不教人窥去半分可以臆想的光景。
在氤氲热雾与纠缠唇舌间,他们明目张胆地心猿意马,恨不能将骨与皮尽皆融在暖融融的欲念和秾丽色相里。
故灯忍不住想去抚弄下身再度勃起的性器,却又让顾岸死死截住,听见他冷冷地说:“再乱动我打你了。”
蜷缩的脚趾,绷紧的足弓,潮红的两靥,发抖的肩背,无一不令软红的情潮肆意吞没拍岸,映在贪欲昭彰的眼底。
故灯费力地仰头,微微张开唇齿,像在等着顾岸赠与他些什么。
顾岸并着食指与中指从他嘴里捅进去,搅得湿滑的舌无处躲,乖乖被他擒住,“舔。”
舌很软,并着颗虎牙咬吮他的指尖,顾岸只觉一阵头皮发麻。故灯连忙将嘴张得更开,认真地接住他温凉的精液,同时感受着释放的麻爽。
两滴白液残留在他唇边,晃得顾岸酥了半边骨头。
“吐出来。”顾岸就着动动手指抠他嘴里的精液,才轻抬拇指要抹去他唇边所剩,便听他轻声道:“咽下去了。”
顾岸默了默,随即弓腰俯身舔吻干净他唇边的浊物,拔出手指,覆上他的唇,毫不费力地撬开牙关,交换口中津液,两舌相触的温软感竟有些令人无所适从。
顾岸的手掌下移抚至故灯的胸前,略使力地揉捏两下挺立的乳头,而后他的脉搏贴上了故灯过于剧烈的心跳。
“水快凉了,起来吧。”顾岸这才记起他的胸弊之症,适才的放肆突然丢得一干二净,小心地将人抱出来,溅起一阵水声淋漓。
“头发……”故灯低声提醒他道,手揪紧了他胸口的袍子,忽地触到一道发硬的疤痕,心口不由得绞痛起来,眉峰紧蹙,颊边红潮也随之褪却几分。
“叫人抬水来,我给你洗。”顾岸将人放到案上坐好,取了袍子披上,低头却见他面色发白,声线透着慌:“怎么了,不舒服了?药呢?这边没药,你……”
“没事,不用药。”故灯环住顾岸劲瘦有力的腰身,将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疲惫地阖了阖眼,“一会儿就好了。”
“我去让厨房做些温粥小菜。”顾岸爱怜地捏捏他的后颈,“瘦得没个人样儿了。”
“哪有深更半夜吃饭的。”
“哦。”顾岸戏谑的微笑一闪而过,“那我先叫人抬水来,给你把头发洗了。来,躺矮榻上去,头朝外。”
故灯由他抱着到湢室外间,忽地被熹微天光晃得半眯住眼,惊觉居然已到天明时分,不由微红了耳尖,抿唇不语佯作未觉。
顾岸接回他时已是后半夜,一夜过得快也无可厚非。
没让下人进屋,顾岸在门口接过热水,又低声吩咐准备些清淡小食。
“一会儿先用早膳,用完再休息,等醒了,让沈郎中来给你诊脉。”顾岸一面力道适中地揉捏按摩着头皮,一面说道。
故灯懒懒听着,末了回个声音含糊的“好”。顾岸按得太舒服,折腾数日的身子骨卸下紧绷的弦,一时间倦意汹涌袭来,故灯的眼几乎睁不开了。
顾岸见他这样子便知他没听进去,心下低叹一声。待洗完擦干后,顾岸故意使坏轻咬一口他耳尖,故灯顿时惊起一个激灵,连忙睁眼猛坐起身,晃得头痛了片刻。
“早膳在外面,用过再睡,我可叫人盯着你。”顾岸拿过一双他的轻履放在榻边,俯身撑着榻沿轻吻他的鼻尖,“我出去一趟,至多两个时辰便回。”
故灯点点头,待他发出鼻音浓重的“嗯”声时,顾岸已走到门口并未听见。
故灯抬手试试额头,并不烫,低热退下去了,只是风寒重了些。
-
“侯爷!”崇岭大抵才从重狱里出来,身上还穿着原先进去时的衣裳,远远见了顾岸,忙上前抱拳下跪:“见过侯爷!属下有负侯爷重托,行事不慎,反连累故灯大师被大理——”
“行了,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顾岸将崇岭拖拽起来,心道该受罚的人已罚完了,他请哪门子罪。“去收拾收拾,好生歇几日。”言罢,拍拍他的肩膀便径自出府,打马往西驰去。
贺府。
雅雅踮脚抬眼盯着远处来的小黑点望了半晌,在人影近前来时忽地一跃出去展臂提剑横拦那匹黑马。
马受惊后不禁仰蹄后翻,所幸驭马之人马术高超,狠勒缰绳止住马,免它发狂伤人。
顾岸看向那黑衣少年,并不恼他无礼,反问:“你是贺兰玉的新学生?”
“你是我师兄的至交?”雅雅上下打量那人一眼,长得还行,臂膀肌肉明显,膂力必定惊人,像是练武之人的体格。
顾岸笑了笑,翻身下马俯视雅雅,高声道:“去禀你先生与公子,顾岸特来拜见。”
这个头也太高了,几乎和他去观凯旋之礼上的那个叛贼之子不相上下,打不过打不过。雅雅一溜烟儿窜没影了。
顾岸嗤笑一声,旋即有老仆走至他身前作揖做了个请的手势,恭敬道:“侯爷,先生有请。”
53:14
 
 
 
第七十四章 吾爱
“先生。”顾岸恭敬地行了记揖礼,唇畔含笑。
“生受侯爷一礼了。”贺兰玉端着微笑敷衍道,端茶轻呷一口而后瞥了眼雅雅,“明正,给贵客奉茶。”
贺兰玉不随贺家长一辈的大儒夫子般清雅随和,一向矜傲,讲话也刻薄,十几岁的时候年轻气盛,指摘前辈的文章之事司空见惯,对后辈更是严苛,虽说年长之后收敛许多,脾性仍不算得好。
雅雅奉上茶盏后瞄了眼贺兰玉的面色,贺琏打个眼色示意他退下,便撇撇嘴,知情识趣地转身走了。
“我无意探听其余事情,只想问清楚几件事。”顾岸拈着精致的茶盏晃了晃却没喝,“第一件,赵裕是你们的人?”
“算不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