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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主角的金手指(穿越重生)——闻霈

时间:2021-08-27 13:59:23  作者:闻霈
  林焕敲一下脑袋,嘿嘿笑道:“这么一来,我们要杀他就很有希望了。”
  “也未必。”江照头疼地说,上回为了引出游箬,他把秦莫生的宅子探了个遍,估计这家伙已经把屋子整个翻了一遍,要闯进去,谈何容易。
  “那就需要一点情报了。”沈赤眸光闪闪,从袖里拿出一张纸条。
  秦莫生常年在外打仗,在王都的根基不深,沈赤从祁芝那儿一套,知道了他用的谁改造屋子,有什么人参与,很快就把大致的地图绘出来了。
  “你可要小心,祁芝没为难你吧?”江照接过地图,关切地问。
  现在祁芝的治疗还有几天。经历聂雨林目的事以后,他倒是安分了点,但还是几次三番偷藏琴师模仿沈赤的琴曲。要不是沈赤技艺高超,就被学去了。
  林焕看一眼心安理得的沈赤,啧啧道:“祁芝哪能在他那里占得到便宜?每次都是他弹到一半停下来,问祁芝问题,你是没看到祁芝那时候的脸。”边说林焕还边学,把江照逗得笑个不停。
  “你们也别太放肆,祁芝是什么人,你们今日得罪了他,将来怕要千百倍还回来!”月姬拧紧了眉毛,这几日的担惊受怕,她气色很差,全靠满头珠玉衬出几分颜色。
  “没关系的,他活不了太久。”顾红叶从外门跨进来,脸色坚冷,但唇角还是弯弯的,带着笑。
 
 
第76章 危险重重
  月姬迟疑了一会儿,眼睛转动如狐,“顾帮主有法子除去祁芝?”
  顾红叶微微一笑,那双明媚的眼睛现出几分狡猾,故意卖关子道:“你们可听过水则载舟,水则覆舟?”
  江照捧着一只茶杯,心领神会的样子,林焕觉得自己完全没搞懂这几人说的是什么,问沈赤:“她什么意思?”
  “顾帮主找到能给祁芝定罪的铁证了。”沈赤眼神有些微妙,好意地提醒顾红叶:“顾帮主,还希望你能好好守住证据。”
  “哼,你别小瞧我。”顾红叶眉毛压下来,凌厉感扑面而来,但也只是一瞬。她走到月姬身边,半恳求地说:“公主,虽然我有把握护好那些证人,但是上王都告状还是风险重重,红叶恳求您开个通道,做个引荐。”
  月姬摸着发上的金步摇,总算有了一点笑容:“那是自然。”能把前任两老东家之一弄死,她十二分的乐意。
  江照只是看手里的地图,将军府不是王都,几个阵法固然唬人,但没什么实质性的威胁。真正困难的还是杀死秦莫生。
  以杀为道,等他杀疯了眼,谁又能幸免?
  几人离去以后,江照留在小屋专注地看书,沈赤立在门边故意挡了光,见江照还是入神,那股不满的情绪一下占据了所有。
  “不许你再看。”江照手里的书刷啦被人抽走,还没回过神来,嘴唇已经被人吻住。
  “沈赤。”江照抬起眼睛,那双潭水般清润的眼睛里满满的无可奈何,“这本书很重要的。”
  “我知道。”沈赤和他对视,如三月春风,微凉中透着温绻。他不是要无理取闹,而是想真正问问,如果真的会分开,那会在什么时候?
  沈赤翻着那本根本看不懂的书,继续说:“是不是,等到达这里,”他把书页翻到最后一页,“你就会离开我?”
  江照动了动唇,喉咙却像被人勒住了,发不出一个字一个音。
  “可能是我太贪心。”沈赤把书还给了江照,神色落雪般寂寥:“从前我不曾想过能和你在一起,只想这样陪着你,完成你想要做的事情,回报你的恩情,哪样就好了。可是现在,你是我的道侣,你不能就这么把我丢下。”
  江照心似被只小虫啮了一口,麻麻的疼痛感蔓延而开:“我当然不愿意把你丢下,可是,一个故事总会有结束。”就像花开花落,总有那时候,谁也拦不住。
  “算了,”沈赤看他为难的样子,忍着心痛,故作无事地说:“现在我们还在一起,就别提这些了,先想想怎么杀秦莫生。”
  说到杀秦莫生,江照倒是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个信息:“秦莫生的弱点是眼睛,他幼年随父出征,天雨路滑,在运送粮草时跌落山涧,幸得一位采药老者相救,才保全了性命,但毕竟是从数丈高的地方跌落,脑子摔坏了,夜里眼睛见不得光。”
  “那他听力如何?”沈赤睫毛扑扇,不肯放过一点,江照欣赏他的冷静,给他解惑:“他眼睛有问题,可听力好于常人数倍。”
  “既然如此,多谢师父。”沈赤从地上起来,“明天的晚上等我的好消息。”
  江照故意刺.激他,手撑着脸,眸子里是水波荡漾,“是吗?我怎么觉得林焕赢面更大。”
  沈赤止住步子,又倒回来,小孩子耍赖似的:“不许你这么认为!我一定会赢的!”
  “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这么执着。”江照的话本是好意,在沈赤听来却变了味儿,看他气鼓鼓的样子,江照心似有一片羽毛撩动,情不自禁亲了上去:“不许生气。”
  沈赤耳朵染上一层淡红,那点不满和气愤通通变为甜蜜和欣悦,语气软得不像话:“没,没生气。”
  “快点多准备准备,”江照拿出那张图纸,上面不知何时画上几个圈圈,“这图还不够完备,想要全身而退,就得有备无患,或者,另辟蹊径。”
  沈赤拿过图纸,深以为然。
  金玉宴
  这是麝玉公主回宫以后,第一次出席宴会,在花楼被放了好一通鸽子的王孙公子都来的差不多,锦衣玉冠,谈笑风生。
  代国的驸马可入朝为官,且很大概率被委以重任。辛麝玉是代王最宠爱的公主,娶了她等于走上平步青云的坦途。因而众位公子毫不介意上次的不快,谈论的都是公主婚事,希望能有机会再搏一搏。
  阵法中的每一关都不是相连的。麝玉公主失踪,安靡假扮公主,国师宫宴表演天魔舞阵都被封存于上一关,这一关的人们不会记得,也不会受到影响。
  月姬坐在上座,身边是另外两位公主,她们是见多了这些宴会的,和月姬谈论了几个长相出众的公子,便兴趣缺缺了。月姬微倾下身,对其中一个公主说:“华玉,你方才夸赞侍中的公子相貌一流,可见过北元候?”
  华玉公主摇摇头,发上的珠饰发出清响,“我哪里见过这种人,据说他癖好男风,又残忍暴虐,在朝中朝外树敌无数。”
  另一名州玉公主也附和:“我也听说,他不仅好男风,还痴恋乳母,二十有七不肯结亲,实在恶心。”
  月姬漂亮的眼睛流动着光,眉心揪起,一派的苦恼:“这么说,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什么?”华玉和州玉都一脸茫然,月姬凑近跟她们说了事情的原委,两位公主都是花容失色。
  “可惜父王被奸人蒙蔽,我身为女子不好插手此事,只能由得这卑劣小人逍遥法外了,我可是听说,今天父王召见祁芝,要把北州的事物委以他,此刻正在谈交接事宜呢。”月姬曾几次进言罢免秦莫生,哪有什么不好插手,这话分明是教唆两位公主去代王面前告状,摘清自己。
  “这有何难?”州玉公主心直口快,“你把人请到宴上,我去请父王和祁芝,如此恶毒之人,定要让他当众原型毕露!”
  华玉公主比她们多了一个心眼,说:“祁芝养的四将可不容易对付,二位姐姐不要莽撞的好,免得被反咬一口。”州玉听出她话中所指,前些年,李相也曾针对祁芝,证据在握,要治他死罪,谁知四将一出动,证人全部改口,李相反被污蔑。
  月姬神色坚定,像一柄闪着青光的剑:“华玉,你顾虑太多,此时打他个猝不及防最好,免得夜长梦多。”
  宴会举行到一半,歌舞越发乏味,华玉公主大方献出自己府上的歌姬乐师,才让众人回了心思。
  舞袖飘飘,乐声迷离,一派安乐。宴中似有花开,馥郁芬芳,把醉意撩到深处。
  代王和祁芝的来到纯属巧合,但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看着他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代王心中鄙夷,但因麝玉、华玉、州玉三位公主在此,他不得已露出笑容,怪道:“你们几个,搞什么滑头?本王在议事,一出门就被拉到此处。”
  “父王,当然是有一出戏请你看。”月姬不着痕迹地看了祁芝一眼,祁芝笑容依旧,眼底的温度却一寸一寸冷下去。
  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
  月姬吩咐一个婢女,歌舞随之中断,代王坐在上座,想看看这三个女儿到底要给他唱出什么戏。
  “王上!”舞台上已经跪了十一人,都是氓民打扮,邋邋遢遢的,代王轻微的皱了皱眉,他还没开口说一句话,月姬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嫌恶,示意几人快说话。
  十一人中的一个上前赶紧说:“王上,草民有冤!”
  代王虽然不喜欢这些闹哄哄的琐事,在这乱世,能博得一个爱民公正的好名声,也不亏,于是说:“有冤便说,孤为你们做主就是。”
  那人忙不迭把话一五一十倒出来:“回王上,小人本益州人士,世代务农为生,小民三十二岁才得了一个女儿,取名莲儿,宝贝似的疼她到十岁,碰上益州大旱,穷苦得没了活路,就想把她卖去富贵人家当婢女,谁知道,把她推进了火坑里,我把莲儿卖到一个专门搭线的婆子那里,婆子说王都的北元候府要一些没年纪的孩子,他们给了我不少银子,我便忍痛把女儿卖远了,这一卖,就是天人永隔啊!”
  代王看祁芝一眼,祁芝一派朗然,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似的。代王眼里满是怀疑,问那人:“你女儿既然被卖入候府,怎么就天人永隔了?”
  “王上不知,北元候府养着一位患病的乳母,祁芝之所以买下这么多孩子,恐怕是为了给他乳母做药引!”州玉公主太心急,这些话不该她们开口!月姬心中警音大动,心一横,豁出去了。
  “父王,女儿流落在外,也听别人说,北元候召集灵修,行巫蛊之术,妄图活死人,肉白骨,甚至诅咒君主。”月姬跪倒在代王跟前,这次不成功,她绝对会被祁芝杀了!月姬这么想着,诬陷的话越发毒辣,直要致祁芝于死地。
  祁芝的眼睛在台上人身上扫了一扫,不动声色地说:“臣不知何处得罪了麝玉公主,遭人如此冤枉。”
  剩下的人一一陈情,说自己的孩子被送入候府,之后了无音信。代王宠信祁芝,是因为这个人可以替他干些见不得光的事,一旦这些事被摆上台面,代王可不会顾息。
  一个大臣走出来,指着祁芝怒斥:“王上,祁芝心狠手辣,为身不正,后宅失德,臣请戮之,冀绝后患,不然,败坏我代国朝堂风气,代国封土危矣!”
  又是几人附和,代王面色变得玩味起来,和平日一味的偏袒很不一样。渐渐的,大家对祁芝的怨恨都暴露出来,争先冲上去攀咬一口。
  月姬眼底希望的光华更盛。
  突然,花丛之中走出一个人,此时不是夜晚,月姬却恍惚见到月之东初。
  江照用手示意她:快停!
  为什么?月姬眼里闪过诧异与不解。
  她怎么也不会明白。
  现在众口难违,代王再宠信祁芝,也不可能违背所有人的意愿,一意孤行,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王上,”祁芝脸上少有的苦恼,“看来,王上的恩宠真的让臣得罪不少人。”
  代王半花的胡子一抖,“北元候,现在轮到你了。”
  月姬心似绑了块巨石,猛然下沉。
  州玉公主奇怪地问:“父王,证据确凿,还让祁芝说什么?”
  “公主此言差矣,既然有人可以诬告,难道还不许我自证清白了?”祁芝抬起头,他分明在笑!
  月姬心里的那道弦被人一拉,紧紧地绷住了。
  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现在祁芝大势已去,顾红叶收集的罪状可都是真的,就算他巧舌如簧,也翻不了天!
  “王上,臣是买了许多孩子,但不是用在岑夫人身上,大家有所不知,岑夫人患的是心绞病,需要用名贵药草缓解,而以人为材料炼制的丹药,是重补之药,她怎么承得住呢?”祁芝掀开袖子,他胳膊上竟是一道道的红色纹路,“各位请看,祁芝是火之脉,早年练功走岔,体内火灵充裕,也不需要人丹这种东西滋补,这几人所说,尽是无稽之谈!”
  “是吗?你也可以用给他人,人丹这种东西虽然不道德,但从来都是万金难买的!”月姬撑住身子,不敢相信自己会被驳回。
  “祁芝不曾与黑市有交易。”祁芝的眼珠印出代王的身影,“不信,公主可以问问代王。”
  代王眉心一跳,紧接着色声俱厉地对月姬说:“麝玉,祁芝不会做这等事,你不要陷害忠良,退下吧!”
  “王上,那公主找来的这些人?”祁芝可不会放弃任何反扑机会。
  月姬完全慌了:“父王,祁芝他是个小人,你不能杀他们...”
  代王已经传令下去让侍卫把人拖下去了。
  “慢,王上听我一言。”
  月姬还想辩解,听到这么一声,立即回过头,方才跪着的一群人已经闪到一边,台上立着一个白衣修士。
  他手中拿着一卷布条,面容沉静,不知怎的,月姬的心安稳下来。
  “来者何人?”代王知道来人身份不凡。站在远处,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宁静,望着他的眼睛,像是浸入深深的湖水。
  “我是谁不重要,我手上的东西代王一定很感兴趣。”江照说着,把那一叠布料放开,木轴子哒的落在地上,众人这才看清,那布料是一面面招魂的鬼幡。展开的同时万鬼哭嚎,众人惊惧地尖叫起来,但很快他们就发现,那些厉鬼只朝着一个人去。
  祁芝。
  怨鬼索命,哪怕是代王也不能拦阴间债,祁芝手中迸发火焰,但鬼魂实在太多。
  “告辞了。”江照把这里留给顾红叶,众人还没从这峰回路转中反应过来,他已经离开金玉宴。
  主子出事,四将一定会发疯地从府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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