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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师尊的一万种姿势(悬疑推理)——剑止

时间:2021-08-29 10:48:07  作者:剑止
  见对他满心误解的萧琛愿意不计前嫌,出面替自己洗清冤情,风长欢简直感激涕零,不由自主湿了眼眶。
  虽是心中千百不愿,但事实摆在眼前,萧琛没有嫁祸于人的道理。
  他起身走到堂前,居高临下审视着如今灵力不存,备显落魄的风长欢,听到那人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萧笑笑……”
  一时心中被激起千层巨浪……
  萧琛颔首朝人致意,沉默良久,长出一口气。
  “玄机塔,道玄,九梦君。萧某以为,风长欢是无辜的。”
  作者有话要说:白甜甜,萧笑笑,来猜猜柳长亭和墨千临的外号是啥吧~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啊!
 
 
第88章 顽疾在身的西君
  虽然风长欢的杀人嫌疑被洗清, 可当庭众人对他早有偏见,更因亲友被害而咽不下这口气, 就算种种证据摆在眼前也不肯认清现实, 早已先入为主认定风长欢是凶手,更要有人为这几场惨案付出代价。
  白清寒深知众人心思, 知道玄机塔的出现也不单单是为旁观庭审这一场好戏, 今日不论如何都要有人受惩,否则无法轻易了却此事,甚至昆仑与道玄一脉也会被批为妖人党羽。
  “虞行止,你可知罪?”
  莫名其妙被点名, 虞扶尘满头雾水的望着座上端坐的西君,眼神明显在问:何罪之有?
  而这一问也让在场众人摸不着头脑, 就算他有错在身也只算是帮凶, 岂有纵容罪魁祸首逍遥法外而严惩同谋的道理?
  唯有萧琛一副意味深长的神情, 指尖轻点着化了幼型的苍蟒,瞥一眼赖在狻猊背上不起的风择欢,目光与之交汇也丝毫不避讳。
  “风长欢已被当庭宣判无罪,而你则是为救他性命而大乱凌雪宫, 若是姑息了你, 日后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无视法度作乱宗门?”
  听着好像……有点道理。
  明眼人都看得出白清寒此举是为周全他们师徒, 而那些只是跟风叫嚣的则傻里傻气认为道玄之言分量十足,既缓解各派心中不满,又不至于让贼人逃出法网,是一石二鸟的美计。
  众人要的只是一个说法, 与恶人得惩的快意,那么顺遂其意便好,至于究竟是谁而为,又是谁来替人受罚根本不重要。
  如今的修界就是如此,人们麻木,呆滞,盲目跟从局势,早已活的失了本心。
  “虞扶尘,罚你鞭刑三十,半刻后,因果台执行。诸位若无异议便散了,早日还昆仑个清静。”
  白清寒说罢起身,不容旁人质疑,顾自离开清心殿。
  直到避了人烟,他才抚着隐隐作痛的胸口长出一口气。
  他有种不妙的预感,在玄机塔出现后尤甚,如果不能周全今日之事,后果不堪设想……
  “师叔,你脸色很差,是身子不舒服吗?”
  步音楼从刚才就觉着他情况不妙,关心的出言,对方只摇摇头,没有多言,随后去往因果台。
  莫名其妙被治罪的虞扶尘心知这锅是无论如何都要背了,也没有叫苦的余地,倒是坦然,只在见了风长欢一副委屈的快哭出来的表情后觉着又好笑又心疼。
  “师尊,你怕什么,是我挨打啊,又不是你。”
  “要是我就不必这么难过了,这三十鞭是你替我受的,如若不是当初我同意去到凌雪宫,也不会……”
  “好了,不准说了。”
  虞扶尘捂住那人的嘴,碍着还有外人在场,不敢做些出格的事来引人非议,只好摆出一副徒弟对师父的谦卑模样。
  “师尊若是不忍,便不要去看了,记得当年你替我受了三十鞭,也是不肯被我瞧见的。今日算是还了师尊当日的委屈,也希望师尊能……考虑一下你徒儿的自尊,毕竟我也是不想……咳!!”
  一害羞就会语无伦次,加之有些话不好说出口,虞扶尘只能摸着自己滚烫的耳垂,借以躲避那人的目光。
  他的心思,风长欢怎会不知,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他了。
  顾及他脆弱的内心,风长欢还是选择尊重他的选择,并没有执意前去因果台,眼睁睁看着天玑与破军长老将虞扶尘带至因果台。
  说来讽刺,当初他正是在这里劫走了被九重天宣判死刑的风长欢,现在却要在故地受罚,与幼时那人替他挨的三十鞭又恰好吻合。
  这或许就是轮回因果吧。
  “小子,本来今日碰巧见你,还想多嘴问一句你有没有后悔当初的冲动,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天机长老身形依旧富态,又是个与人和善的主儿,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两个酒窝也讨喜的很。
  而作为虞扶尘手下败将,又与风长欢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破军长老则显得失落而愤慨。
  “哼!抓你做替罪羊可不冤,要是没有西君从中调解,现在合该你们师徒被吊在因果台上剐肉剔骨!!”
  虞扶尘被这话吓得腿软,心道要是没你们极道仙尊里外帮衬,我们两人早就狗头落地,性命不保了。
  看了今天的场面,他心中对柳长亭的误解属实消退不少,平心而论,他劫法场救师尊那时,九梦君不止没有伤人之心,甚至也不曾命人追赶,想来是有意放人。
  他和白清寒一唱一和周旋了风长欢的性命与清白,只用仅仅三十鞭平定众人心中不满,亦是付出极大,更将昆仑与道玄的名声置在刀刃上,倘若没有玄机塔出面,此事也不会如此简单了结。
  既然如此,作为兄长的风择欢究竟是怎样看待他的弟弟,又有着怎样的目的呢?
  怀着疑问,虞扶尘踏上因果台,乖乖伸出手来,任由柳长亭以灵链束缚腕臂。
  白清寒走到面前时,虞扶尘看他脸色差了许多,一时又说不好是哪儿出了问题,低声询问:“西君,你还好吧?”
  对方没答话,搭在臂弯的拂塵一甩,塵尾瞬间化作十尺长鞭,挥在空中发出凌然胆寒的风声。
  虞扶尘缩了缩脖子,心道面前这位也不是好惹的主儿,正犹豫着要不要先跪下做出受罚者应有的姿态时,就听白清寒轻声道:“不必,褪去上衣便可……”
  “这样不好吧?”
  “你的清白,众人心知肚明,我亦了然于心。你是替风长欢受罚,本无罪在身,非要说谁是错的,大抵便是这世道,又何须对天地下跪?”
  “西君果然是明事理的人,难怪师尊会如此信任你。”
  “不睁眼看这尘世,不代表心是瞎的。不必多说废话,领罚吧,虞行止。”
  虞扶尘乖乖背过身去,正想着西君身体抱恙,连说话都有气无力,估摸着三十鞭也不过是逢场作戏杀鸡儆猴。
  虽说赤身对着幸灾乐祸的围观群众是会觉着脸红,不过习惯了自己在修界的恶臭名声,也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这样想着,他忽而觉着轻松许多,还挺直脊背仰望长空。
  岂料这时长鞭抽来,一招毫不留情,顿时打得他背后皮开肉绽,随长鞭过处,连因果台光洁的地砖都被染上一道泼洒的血迹。
  先是麻木,而后是火辣辣的疼,逐渐难忍。
  虞扶尘受了这一鞭,当场额上渗出冷汗,被冷风一吹,觉着背后才刚流的血迹都要冻成了冰,适时消减火热,却又增添另一种痛苦。
  鲜血呈弧状洒在地面,围观众人有目共睹,其中大多数人也同虞扶尘一样,只当这是做做样子走个过场,心中不免不满,当那人的伤势血淋淋呈现眼前时,无一不是目瞪口呆。
  有些义愤填膺的胆小女修见了此情此景,不由得心疼起台上受罚的人来,不忍去看如此凶残的场面,纷纷遮住双眼,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瞟着被染上血色的健壮□□。
  不知怎么,明明是让人于心不忍的惨状,却看出了一股子血脉贲张的悸动……
  “师姐师姐,怎么办啊,那个人长得这么好看,我有点,有点……”
  “别说了,师姐我也不舍得了,现在不想喜欢东君那种狂野的类型了,仔细看看,这小家伙长的也不错,要是只小奶狗呀,就更好了……”
  “哎哎哎,师姐可别多想,这种男人啊,一看就是长着森森利齿,驯服不了啊,可是会咬人的……”
  “就是就是,别看他对自己的师父温柔,说不定发起狂来也是六亲不认。”
  这群好事女修都穿着水色服侍,一看便知是出自月华氏。
  萧琛只瞪了一眼,便让自家门派的多嘴姑娘乖乖住口,再不敢胡言乱语了。
  “我对这种血腥场面没什么兴趣,先走一步了。”
  “萧宗师不想看恶人受罚,可是对今日的审判有所不满?”
  孤澜老人话里有话,萧琛稍稍抬起左腕,盘桓在他臂上的苍蟒探出头来,冷冽而无情的眸中映着对方苍老而奸猾的面孔,嘶嘶吐着蛇信。
  “这么说也没错,没见到风长欢伏法是一大憾事,枉我自河朔来此一遭。无趣无趣,该收拾收拾回去了。”
  “许久不见,萧宗师如此疏远,可是月华氏不愿亲近巫山渡与凌雪……道虚了?”
  提及道虚,一旁默不作声的步念安自知是被孤澜划入同一阵线,此时若不婉拒,恐怕日后再难有抽身的余地。
  可说到凌雪宫又是他不能被言及的隐痛,一时心中悲愤交加,竟默许了这种诡异的亲近。
  “孤澜老人言重了,萧某人可代表不了宗门,你看台上的年轻人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就不会感到心痛吗?”
  “是吗?老朽上了年纪,眼神不大好,没看着年轻人,倒是瞥见了顽疾在身的西君雪夜尘。”
  萧琛脸色大变,猛然转头,只见受了三十鞭的虞扶尘下盘不稳,被天机长老搀扶着随白清寒一并退下因果台。
  恰好到了被石阶遮挡,眼不能及的盲区时,正要松下一口气,就听得那人焦急唤道:
  “西君!西君醒醒,醒醒啊!!”
  作者有话要说:白美人三观很正,可惜顽疾在身,急需墨宗主疼爱。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啊!
 
 
第89章 不,是鲲鹏之乐
  孤身一人吹着仙境冷风, 在寒天中望着远山苦境的风长欢蹲坐在松下,两手托腮一副苦相。
  他担心徒弟的安危, 心知以白清寒的性情定然不会装腔作势, 若每一鞭都是蓄力抽下的,那人终归是要损去大半条命。
  “小止儿啊……”他喃喃自语。
  末了, 视线中出现个血淋淋的模糊人影, 定睛一看,竟是虞扶尘……抱着意识不清的白清寒。
  风长欢赶忙迎上前来,目光在二人之间游移,一时竟不知是该关心人事不省的那个, 还是浑身浴血的那个。
  伸出的手转了又转,虞扶尘喘着粗气:“师尊, 我没事, 你快看看西君这是怎么了……”
  “他沉疴在身, 步音楼!快去请墨掌门!!”
  步音楼被吓个半死,还当是有人暗中对白清寒不利,听是旧疾才稍稍放下悬着的心。
  临走前,风长欢还吩咐:“切记不要宣扬此事, 暂时也不要通报九梦君, 以免节外生枝。”
  虞扶尘帮忙将人抬到内室歇息, 才想起自己也有伤在身,稍稍活动下僵硬的肩膀,疼的直抽冷气。
  见他血迹凝固在背上,深可见骨的伤口狰狞着外翻, 风长欢心疼不已,想替他处理伤口,又怕笨手笨脚弄疼了他,只能跟在他身后抽鼻子。
  虞扶尘无奈笑笑,心道许久没见着哭哭啼啼的师尊,没有久违的新鲜感,倒是觉着五脏肺腑都被揪着似的难受,胜过了伤口的疼。
  “师尊,你别哭了,这叫伤口撒盐。”
  那人一抹乱七八糟的脸,带着浓重的鼻音,还不肯承认,哼了一声,退远了些,以免泪水滴到他伤处。
  “让你逞英雄,现在知道疼了……”
  “那是必须,要是师尊受了这伤,我会比现在难过百倍,伤痛总好过心痛啊。”
  满口歪理,风长欢心道还真是自己的徒弟。
  师徒俩这边含情相对,另一边满身酒气的墨千临随步音楼跌跌撞撞前来,眼里只有白清寒一人,巧妙无视了二人,冲上来就是一声:“衣叔!!”
  “衣……叔??”
  风长欢吐着舌头,挥着衣袖给虞扶尘的伤口扇风。
  “白甜甜与他爹墨言臻是一辈,叫叔不过分。步音楼!快去请个医修给行止疗伤!!”
  才喘上一口气的步大少主又匆匆出门,接下来便换作是风氏师徒吃瓜,就如前夜那般紧挨在一起,安安静静看一场缠绵悱恻的爱情。
  醒了酒的墨千临凑到榻前,欲言又止,几次想触碰那人的脸,终归没有勇气,反手覆在白清寒微凉的手背,把人抱起,拉在怀里。
  那人脸色煞白,口唇憋得发紫,额上青筋暴起,出气多进气少,浑身发着虚汗颤抖不已,墨千临便知他是恶疾复发。
  “衣叔,怎会这样,你的药呢?”
  白清寒尚存一丝意识,也是有着超乎常人的求生欲,胸口剧烈起伏的同时,伸手指向自己胸前。
  墨千临了然,立刻探手进他衣衫,在里怀处摸着了水滴形的白瓷瓶。
  瓷瓶内是白清寒早些年从东海医宗求得的丹药,能极大程度缓解他的症状,只可惜一葵祖师对此无计可施,无法根治顽疾,只凭丹药缓解,越往后效果越不明显。
  连这救命的药也见了底,墨千临从中倒出最后一颗,喂在白清寒齿间,温水送服。
  片刻后,那人身子的异状有所减退,靠在他肩头沉沉睡去。
  风长欢一抬胳膊,戳了戳发呆的小野狼,刻意压低了声音:“瞧见了没,这就叫求而不得。墨凶凶对他有意,奈何白甜甜就是视而不见,啧啧啧~”
  虞扶尘以前还真没发现自家师尊这么八卦,不过大部分重点还是放在了那声墨凶凶上……
  白甜甜,墨凶凶,萧笑笑……
  花雪月君各自被他戏弄了个遍,这人胆色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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