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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阳(玄幻灵异)——木兮娘

时间:2021-08-29 11:17:47  作者:木兮娘
  耳朵却有些红了。
  椒图假装不经意的碰触桑遥的耳朵,收到对方疑惑的目光,于是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你哥哥来了信件,你要看吗?”
  桑遥惊喜:“看!”
  早有准备的椒图把桑镯寄来的一大堆信件送到桑遥面前,而桑遥如饥似渴的阅读,仿佛敬爱的兄长就在身边陪伴着他。
  桑镯的信件里除了问好、详述桑族的发展,还提到雌子应尽的义务。考虑到桑遥从小被当成雄性培养长大,他便没有教导太多,仅提到如何维持宗族内务、如何维持几个丈夫之间的和平……和椒图提过的内容大同小异。
  桑镯:‘宗族内宅的稳定、丈夫之间的和平,于你也有益处。’、‘你自小是当雄性培养长大,不知雌子的苦和应担的责任。’、‘家宅不宁,则碍家族兴盛。宗族不宁,则碍宗族繁荣。反之,内宅的稳定,决定了家宅和宗族的繁荣兴盛。’
  ‘不要偏心,不要偏爱。哪个丈夫在你身边,他就是你眼里心里唯一的男人。’
  ‘遥遥,我知为难了你。只这般来,也是为你好,望你少受些苦。’
  ‘雌子生来不易,你当珍重。’
  桑遥看完信件,心中苦闷许久,拿着弓箭外出狩猎,好一通发泄心中郁气才回来。
  傍晚时分,路过一户门庭罗雀的府宅,有个中年男子开门出来,胳膊间挎着个菜篮子去市集采买,他身边还有个瘦高清隽的男人相随。
  那男人想接过男子的菜篮子,但被拒绝,神色有些黯然,猛咳嗽数下,终是身体不适,被男子劝回宅子里。
  中年男子走了,那清隽的男人在府宅大门口遥遥眺望,许久才进府,偌大府宅似乎没有什么仆从。
  桑遥只觉奇怪,他见这府宅占地宽广,虽有些掉漆但外观可见华丽,应该是个大富大贵之家,怎么凋敝落魄至此?
  走到街口一处茶摊前,桑遥遇到来接他的椒图。
  银白云纹长袍的男人长身玉立,负手望过来,像天上云层里的仙人落到凡尘。
  “遥遥。”
  桑遥驻足,转身进茶摊要了两碗茶。椒图进来,闻言笑了笑便坐下来。
  桑遥无聊,便问起那座府宅为何由盛转衰。
  椒图:“大姓之家由盛转衰有诸多原因,外因、内因,表里不同原因,而最根本不外乎子孙无能。”
  桑遥:“所以前面那户大姓之家衰败是因为子孙无能?”
  椒图摇头:“我不知道。”
  桑遥狐疑。
  椒图摸了摸鼻子:“我确实不知。你等会,我问问别人。”正好茶摊摊主上来两碗茶,他便顺势询问。
  那茶摊摊主一听,拊掌说道:“你们算问对人了!那可是个大姓人家,以前差点就是东山海岛这一族的家主,后来衰败了才叫蛟族掌了权柄。”
  桑遥一听,颇为惊讶,竟是如此厉害的大姓人家?!
  椒图闻言倒是想起那是哪个大姓之家了。
  茶摊摊主:“他们衰败的原因说来令人唏嘘,是因内宅不和,致嫡系一脉争来斗去,宗族最终四分五裂,轻而易举被攻破,衰败如山倒,猝不及防啊。”
  内宅不和?
  对这词敏感的桑遥便续问:“说具体一点可好?”
  茶摊摊主:“那户大姓,嫡系一脉几兄弟曾娶了同一雌子。本来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按理来说不必如寻常人家那样共妻,可为了巩固权利,硬是委屈自己同兄弟共妻,娶了不是很满意的雌子、接受了不情愿的婚姻,嫌隙已生。”
  “雄雌乃天生一对,雄性对雌子的渴望刻在骨子里,既娶了雌子、一颗心自然落在雌子身上,日子一久,情根深种。有情皆孽,何况共妻?”
  “若是雌子处理得好,做到公平公正一碗水端平,既是每个丈夫都爱,也谁都不偏爱,那么再是如何不甘也得接受。偏那雌子偏心、偏爱,明明已经是几个男人的雌子,偏还想要一世一双人。这便惹来其余丈夫的嫉妒和怨恨,嫌隙渐增至无可转圜的余地,最后死了人才平息怨怒。”
  “可宗族,那雌子和其丈夫各自的宗族都因此落败。”
  茶摊摊主说到此处,拍着脑袋回去看顾炉火。
  剩下桑遥喝着茶若有所思,心想那几个丈夫的宗族落败倒无所谓,未料还会连累到雌子的宗族,这可万万不行!
  椒图唇角的笑意若有似无,偶尔开口,三言两语解答桑遥的疑惑:“天色已晚,先回去吧。”
  桑遥:“嗯。”
  是夜。
  沐浴过后的桑遥捧着书卷侧躺在窗边的躺椅,耳边听着远远传来的海风和海水翻滚的声响,神思慢慢飘远,开始思念远在骷髅海的小崽子和桑族的兄长,不知他们现在可还好、是否想念他……必然是想念的,他从小到大没离开过桑族那么久。
  大多数雌子远嫁,一辈子都回不了家乡。
  椒图走近了,桑遥没发现。
  他被椒图整个抱起来,手里的书卷掉落,低呼一声,下意识抓住椒图的胳膊,桑遥不悦的问:“做什么?”
  “夫人,夜深该就寝了。”
  椒图在他耳边说话,呼出淡淡熏香的气息,在这青碧色的海水夜空下,唤醒桑遥初次神祭的记忆。
  那是远比石笼还令人羞耻的交媾,桑遥咬着牙,已知人事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
  椒图抱着他缓步进内室,把他放在床上,解开衣带、跟着捋了捋桑遥鬓边的发丝,低声同他说:“别怕。”
  夜里,漂浮在空中的暗香越来越浓,像一大团、一大团簇拥起来的花朵,一会儿是骷髅海月光下开了满城的踯躅花,烈烈妖红铺开,仿佛是彰示世人,寡言喜静的骷髅族在温柔的表面下,其实有着那样热烈、执着和单纯到极致的澎湃情感。
  踯躅花丛里,一对衣衫凌乱的身影拥吻在一起,压倒了花枝、碾碎了花瓣,沁出极香极浓的香味。
  一会儿,那大团簇拥的花朵变成了孤高的雪兰,种在遍地苍白的雪地里,迎着冷风、向着大雪,仰望苍茫的天空,五彩斑斓的极光落下来都盖不住它的清高与绝世姿容。
  偏是长出那样清冷高傲雪兰的北地,养出桀骜不驯、性情暴烈又如赤子随心所欲的北涯。
  雪地帐篷,雪兰极光,狼皮狐裘里,赤身裸体的两个人滚抱成一团,再烈的风、再狂的雪,再凶猛的寒气,都被肌肤相亲的温暖融化。
  忽而,桑遥听到匍匐在他上面的椒图在说:“夫人,轮到我了。”
  轮到他……然后?
  迷迷瞪瞪的桑遥却是不知轮到椒图之后要做些什么,他浑身泛着情热的绯红色,如羊脂白玉上滴了一滴胭脂,缓缓晕开那胭脂,抹成均匀的、美丽的绯红色。
  椒图咬着桑遥的乳首,以舌为笔,一点点晕开桑遥赤裸身躯的绯红色,留下一个个咬痕,还在他耳边不断强调:“为我诞下子嗣……”
  “轮到我了。”
  “桑遥,接下来是我的子嗣出生。”
  “你不必有后顾之忧,北地、骷髅海、桑族……或是你的兄长,或是如何担任一个大宗族的主母,一切皆有我在。我会接管你的一切,你只需信任我。”
  “信任我,夫人。”
  “交给我,桑遥。”
  “我是你最强大的支柱,我是你的丈夫,我是占有你的雄性,而你是我的妻子,我的雌子,我孩子的母亲。”
  “放轻松,我永远在你身后。”
  “夫人……”
  “桑遥……”
  一句又一句的呢喃和身体的愉悦被掌控,桑遥在情欲里记住了那些话,又不屑的甩开,起伏挣扎,嗤之以鼻,却不知已然记在了心里。
  只要记住便好,往后有的是时间一点点加强他在夫人心里的地位。椒图如是想着,低头吻住桑遥的嘴唇,进到温暖潮湿的紧致穴道里,忍住征伐的天性,等着桑遥慢慢适应。
  椒图喜布局谋划,想要得到什么,必是条条道道规划分析清楚,哪怕是谋夺来的夫人的感情。
  再说谋夺来的,便不是真情么?
  凡事攻心为上,北地和骷髅海一个装傻、一个扮体贴,愚蠢的等待夫人感动、垂怜,殊不知那般慢行慢动只能被动等待夫人的怜爱,远不如夫人不自觉的信任和依赖。
 
 
第二十章 
  桑遥每日在蛟族无所事事,便去族中藏书阁翻书来看。
  他在里头翻找到蛟族历年来出色的人物列传以及蛟族如何从东山列岛一小小部族发展成为现如今大陆数一数二的大宗族,看完厚厚一本蛟族崛起与发展史,桑遥长舒一口气,终于明白桑族何以没落,而蛟族是不可撼动的庞然大物。
  如族中任何人都以宗族利益为上,自可保宗族辉煌万年长青。
  可惜。
  桑遥遗憾的想着,桑族养着一群时刻想分裂宗族的自私自利的老不死。
  “看什么?”
  椒图突然出现吓了桑遥一跳,他回头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椒图席地而坐,按住族谱看了看便说:“这是给小辈看的,多少失真。”
  桑遥:“假的?”
  椒图:“不是。经过润色,现实更残忍,也更艰难。”
  桑遥:“权利必定浸在粘稠的血液里,我知道。”
  椒图:“你是非同凡响的雌子。”
  桑遥有些奇怪:“你为什么总夸我?”
  椒图:“你不喜欢?”
  桑遥摇头,没再说话。
  没人不喜欢被强者肯定,只椒图近来太温和,不像从前那样哪怕是温柔也掺着点凉薄的假意,这让他很不适应。
  桑遥兀自纠结,椒图当作没发现,他现在要的就是桑遥的动摇。
  椒图:“我记得你现在还是桑族的族长?”
  桑遥顿时警惕:“你想干什么?”
  “想知道如何做好一个宗族的族长吗?平衡族中各个支系的利益、和其他宗族的周旋、建交、合作……御下权术等等。”椒图冲着桑遥笑说:“夫人,要我教你吗?”
  桑遥的族长父亲早亡,兄长是雌子,身边环绕者皆是豺狼虎豹、心思各异,忠心他的人多数是年轻的族人,他们只告诉他身为少族长和族长的责任,却无人教导应该如何当一名族长。
  明知椒图不怀好意,桑遥还是忍不住心动。
  他问:“我不能回桑族,学了有何用?”
  椒图:“夫人,我曾三番两次离开宗族,可延误过族中事务?即便你不能回桑族,日后待你生下我们的子嗣,若为雄性便随你姓,你尽可悉心教导他,再送他回蛟族执掌权柄。”
  桑遥愣住:“你、你愿意子嗣随我姓?”
  “夫人高兴便可。”椒图垂眸,眼睫毛似蝶翼般轻微颤动:“可是只能允许一个,太多怕族中异议太甚。我知你不信我,怕我利用子嗣夺你蛟族,也可送他到蛟族成长……若你不愿就算了。”
  “没有!我愿意!你答应了不能反悔!”桑遥急切的抓住椒图的手掌,允许子嗣随雌子姓氏的雄性少之又少,何况蛟族想要桑族、一声令下便可,何须多等十几二十年那么麻烦?
  深怕椒图反悔,桑遥说:“说定了!你我第一个出世的雄性必须随我姓!!”
  椒图:“一言九鼎。”
  桑遥抿着唇忍不住乐,只要是随他姓氏的子嗣便是桑族人,管他另一个父亲是谁!
  想到自己即将拥有后代,桑遥一扫持续一年多的颓靡,眉眼尽是熠熠发光的神采。
  是雌子又如何?!怀孕生子又如何?!起码他还有子嗣!起码他的子嗣是自己亲生!!
  努力压住扬起来的嘴角,桑遥看向椒图的目光柔和了许多:“谢谢。”
  椒图:“夫人高兴,我心里就高兴。”反正损失一个雄性子嗣,换来夫人心中无与伦比的地位,怎么想都是笔划算的买卖。
  有了属于自己的子嗣,原本抗拒生小孩的桑遥便开始主动,希望能在蛟族怀上第一个雄性子嗣。
  **
  望着爬到身上的桑遥,椒图扶住他的腰,嘴里慢慢哄着‘别着急’,身体无比诚实的配合并教导桑遥怎么做才能让两人同时达到极乐之巅。
  桑遥皱眉,缓缓坐下,身体被一寸寸剖开,被填满、侵入到最深处,无论再来多少回,他都没办法第一时间适应。
  “难受。”他低声说,然后停下来。
  椒图摩挲着桑遥的腰,哄着他说道:“这是受孕的好姿势。再者不入到深处,便会流出来,如何受孕?”
  桑遥看他一眼,抿唇拧眉,咬咬牙猛地坐下去:“啊——!”尖叫被堵在喉咙,桑遥不断深呼吸,死死咬住牙齿不肯溢出一丁半点软弱的呻吟。
  他僵硬不动,椒图也难受。
  “夫人,你动一动。”
  被催促的桑遥很不悦,他不满的瞥了眼身下的椒图,忽然眼睛就睁不开了。
  椒图仰躺在床铺上,身上是靛青色的蚕丝被,而他银白色长发铺开如世上最柔滑的绸缎,皮肤白如温玉、面孔恍似谪仙,此时额头沾满细密的汗珠,眉头微蹙,被区区情欲困住而束手无策,任人摆布。
  桑遥一下看呆了。
  强大美丽的生物在他身下,任他摆布。
  他可以轻易的困住椒图、轻松便能掌控椒图的情欲,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一个强大得一辈子都越不过去的男人忽然主动低下头颅,臣服在他面前、任他征服。
  也是这一刻,桑遥忽然明白他是椒图的夫人,而椒图是他的丈夫、他的男人。
  在这一段婚姻、这一段感情里,他们处在同样的高度,他会在椒图身下迷失自我,椒图也会在他身下意乱情迷。
  “夫人?”
  桑遥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耀眼如烈火,灼灼似骄阳,瞬时迷住椒图的心神,在他失魂的瞬间,抬起腰、坐下去,一静一动,令得椒图红了眼睛、哑了嗓音,发出舒服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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