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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悬黎(GL百合)——玉珂君

时间:2021-08-30 14:29:28  作者:玉珂君
  瞧她神色倦倦的,知这日累着她了,就催促她先去歇一歇,晚膳做好我再来唤她。
  
  尽欢道想沐浴,我去烧水时她便提水把新买的浴桶刷洗干净,放到卧房,然后提了热水,自行沐浴去。
  
  猪獾的肉得腌制起来,此时才过秋分,肉质易腐坏。我腌制了一边的肉,其他搁下。
  
  去卧房寻应尽欢,见她趴着也没睡着,与她商量道:“尽欢,那些肉有三十多斤,我能否送一点给六婶和姑母?你我二人吃不下这么多,她们一向对我挺照顾的!”
  
  “文元,这些不用问我,怎么分配你决定就好,我都听你的!”尽欢趴着摆了摆手,笑着让我别见外。
  
  “那好,我一会儿送去。”说完就去院子里切下两块肉来,就着那荷叶包了,装到竹篓里准备背去送。
  
  “我陪你一起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她嘀咕一声“我可不放心你见你表哥”,走到身边去背竹篓。她刚沐浴完,我不让她再沾染血气,便自己背着。
  
  送到时我们都不进屋了,稍作寒暄就往回家去,回来路上尽欢说她买了弓箭,以后可以练箭打猎贴补家用,会带我过上好日子。
  
  斜阳金灿,我转头对她笑。
  
  会否过上好日子都好,只要平安喜乐便知足。
  ·
  
  次日晨间,我还是卯时初刻醒来,往床榻内侧看去,看到尽欢面朝里侧躺紧贴墙睡着,不似往日手脚并用地占据一大半床的姿势。
  
  起身后,轻轻扳动她的肩,欲让她平躺睡得舒服些。哪知刚刚让她躺好,就听得尽欢闷哼声,眉头一皱瘪着嘴呼着“疼”,身子还轻微地挪了几下。
  
  “尽欢!”我轻轻推了推她的肩,问,“尽欢,你醒了吗?哪里疼?”
  
  尽欢只是低低哼哼“疼”,并没有醒来。
  
  我瞧她不是趴着就是侧躺,这一平躺就喊疼,许是背部伤到了。便扶她朝外侧躺着,这下皱起眉头才慢慢舒展了。
  
  回想起来昨日尽欢回来后,神色格外疲倦,晚膳时话也少了。往日总是要不停地找话头,昨日去了趟县城,以为她会兴致勃勃讲些趣闻呢,她却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
  
  没有去撩她的衣服,还是让她好好睡一觉,醒来再问吧!大小姐喊疼这模样,也像个柔柔的姑娘家!
  
  生火熬粥挑水洗衣,眼见辰时过半了,该来与她招呼着“早上好”的人,也没个影。我便去卧房瞧她。
  
  轻轻推门而入,见尽欢反手伸在里衣摸着背,她嘴里不时嘶嘶出声,听她自言自语着:“该死的猪老鼠,疼死姐了,嘶,这怎么睡了一觉,比昨天还疼。嘶…呃…”
  
  “你背上伤着了对么?”
  “呃,是有一点撞着了。”尽欢迟疑道。
  
  “我看看!”说罢便欲撩她衣服替她查看一番。
  “不要看了,没事了。”尽欢很紧张。
  
  我对她的拒绝感到莫名:“你不让我看,自己却又看不见,预备如何?”
  “你别担心,这不是什么大事,估计过一两日就好。”尽欢道。
  
  “不处理如何能好?”我语气强硬,“你有伤就知道瞒着我,还说让我不要与你生分,如今却是你自个儿要与我生分了。”
  
  “没有,我没有。我就担心你见着这些伤处会害怕,哪里会与你生分?我喜欢你都来不及呢!”尽欢急急忙忙解释,有些口不择言。
  
  “谁,谁要你喜欢了?你个姑娘家,总这般讲话……你,你里衣脱了,趴,趴着……”我又急又羞,坐在床榻边捶了一下床褥。
  
  我转过头不看她,闻得她一声好了,再瞧时,她已褪去衣衫,光着上身背对着我。她语气未有羞涩:“文元你瞧瞧,应该没啥事吧?我只是觉得稍微有点疼,可能是磕着了。”
  
  往她光溜溜的背部瞧去,只见尽欢上身挺直——颈背肌肤白皙滑润,肩胛略显,中间香脊微凹,后腰处肌肉紧实,若非右肩胛下方和左腰部往上些各有一处青紫,该是怎样一副玉背无暇!
  
  头一回瞧见尽欢的裸背,也是第一次瞧见女子的裸背,不知如何形容这样一种美。是不是女子的背都如应尽欢这般——好看呢!
  
  她的肤色白皙亮嫩,如凝霜玉雪,又似秋露含华,若是摸一摸……手不知不觉在她的背上摸了摸,比尽欢那时穿着的衣服还要丝滑!
  
  从她的肩颈顺着脊背往下轻轻抚了抚,停在腰线处,顿住了呼吸,只觉眼前此景——
  让人移不开眼,亦爱不释手。
  
  “文元妹妹,可看好了?没事吧?”
  
  我被她的话一惊回神,才知道自己做了件多么羞人的事,慌乱地抬头,这下一眼看见微微侧身那人的饱满浑圆,脑里轰然一下,眼睛不知该落在何处,突地从床榻起了转过身去,红着脸慌乱道:“没,没,没事!”
  
  跑出卧房前还听到身后的人说了一声:“我就说没什么事嘛?你非得看……”
  
  忘记呼吸了,只觉头脑闷紧,面上灼烫。逃出卧房来,跑到水缸边,往自己脸上扑着凉水,而后大口地呼吸着气。
  
  我,我到底怎么了?
  
  跑出院外在屋后躲开尽欢,欲要让自己平静下来。自己刚刚那样做好似也算“轻薄”了尽欢,瞧过那光洁裸背,身体有些说不出的萌动……很困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我们……都是女子,怎会这般难为情?
  
  “文元——”
  
  是尽欢的呼喊,怎地这般焦急?我顾不得心里的困惑与羞,回到小院,瞧见尽欢在门口并无事,便轻咳一声,提醒人自己的存在。
  
  “江文元,你又去哪了?”她话音急厉,好凶。
  “没去哪,去,去茅房了。”
  
  我答话时有些结巴,我本不善于说谎。听尽欢歉声道:“噢,我还以为你又和前天那般不见了,不好意思啊,刚刚我不是有意凶你!”我点点头示意无事。
  
  进院后尽欢去洗漱,我长长地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定下心神来。
  
  “话说,文元,你前日干嘛一早就上山去了啊?我等你到中午都不见你回来,你那日什么时辰到家的?”尽欢扒着碗里的粥,边吃边问。
  “唔,就是突然,突然想起来有几株草药,草药成熟了,就一早出去采了。午后不久就回来了。”又撒了个谎,实在不善说谎,有些结巴。
  
  尽欢听点点头,又与我道月事未尽,近两日不要上山去,让我在家歇息。我想想后也点了点头同意,我若上山这大小姐肯定也会跟着去,她身上的淤青恐怕得几日才能好。罢了,这两日在家还可以给她做两身新衣裳。
  
  二人用罢早膳,一道收拾碗筷,尽欢不让我碰凉水,揽了洗碗的差事。
  
  我便去院子里打扫整理,把药草晒上,正从堂屋出来,听到尽欢异常欣喜大喊:“文元文元,你快来!快来看啊,小鸡崽孵出来啦!”
  
  闻言我放下药篓快步过去,那大小姐欢欣雀跃的语调让我亦心头一喜。
  
  尽欢迎过几步拉着我,半推半带着我往茅草堆走去,兴奋说着乐事:“文元,快来看,这些小鸡崽从蛋壳冒出来啦!哈哈,好好玩,我还是第一次瞧见刚刚破壳的小鸡崽,真的好可爱啊!”
  
  走近一看,果见筐里几只小鸡崽叽叽叽地,身上还挂着壳张着嘴叫唤,毛茸茸的。被尽欢一说,立时也觉得这群小鸡崽格外可爱。
  
  “你看,是不是,特别可爱?”
  
  尽欢眉眼都弯了起来,脸上挂着好奇与喜悦之色,摇着我的手臂。她逗弄着小鸡崽,难掩心中的雀跃,我亦被她的喜悦感染得心情明朗,暂放了那些难言的心绪。
  
  “是很可爱!”
  
  到底是什么可爱……答案存在心底。
 
11、靠得住
  
  尽欢习练弓箭,我则缝衣纳鞋。
  
  抬头见日头已高,停下手里的活计,去伙房烧了饭,往屋后去寻她。
  
  远远瞧见尽欢左手捧着右手,嘟着嘴捧着手在呼气,走近她,问:“伤到手了吗?”
  
  “啊?没,就是没练过箭,得适应适应!嘿嘿……你过来啦?找我么?”尽欢笑笑。
  
  这姑娘又瞒我!我走近她,拉起她右手看了看,摸了摸她的手指,勒得红红的痕迹,不容置疑道:“今天就练到这里吧!”
  
  嘱咐她万事有度,不可操之过急。
  
  尽欢弯眉应下。
  
  膳后我继续缝着衣,听尽欢委屈唤:“文元!老母鸡欺负我!”抬眸只见他瘪着嘴可怜兮兮地,似被欺负得如何了一样,把手伸到我跟前,告状:“你看,她啄了我,好疼!”
  
  “你做了甚,老母鸡要啄你?”停下手里的活计,托着她的手瞧了瞧,就手背上红了一点点,就知无甚要紧。抬眼瞧着她嘟着嘴,一副眼泪巴巴泫然欲泣的小模样,没心疼又忍笑地找补她一句:“我看,尽欢定是去抓了小鸡崽,才会被啄上一口的吧。”
  
  “你怎地知我抓小鸡崽了?”
  
  “这不难猜,母鸡刚刚孵下小鸡崽们,最是凶悍护崽的时候,好端端的你若不去招惹那小鸡崽,母鸡岂会伤你?”
  
  “文元,你现在真的是变得蔫坏了!你既知道这事,怎地不早些告诉我,害得我被啄,哼!”尽欢摸着手背愤愤然。
  
  真为她的孩子气好笑又无奈,摇摇头继续手里的活,任她孩子气地说着“迟早把那老母鸡给炖了吃掉”。
  
  她无事便在我身边待着,一副认真模样看我穿针引线,大抵是太过无聊了,没多会儿她便托着腮脑袋一点一点。
  
  晚膳后,尽欢盯着我饮完她熬的补气血的药汤,道:“文元,我给你提了热水,今日你也去浴桶泡泡吧!这已过去多日,你的月事该净了吧!”
  
  这话……始一听时,觉她体贴又暖心,心里舒坦,那后半句马上让人不知如何回应她。月事是能这般常常挂在嘴边、在院子里就可说出来的吗?!大小姐好不羞!
  
  推脱不过,便回房取了干净衣衫,把自己脱得光光的,泡进了浴桶。这是记忆中第一次泡浴,微烫的水浸润到脖子处,真是舒服极了。大小姐可真会享受,自己也舒适得泡在温水里不愿起身。
  
  靠着桶沿闭着眼,享受这难得的熏蒸。
  
  “文元?文元你洗好了么?”
  
  迷糊中听到尽欢的唤道,惊醒方觉自己竟然打了个盹,水已微凉了,慌忙应着:“好了,你再稍等片刻,我就出来!”连忙起身擦了身上的水,换上衣衫,只觉这一通泡,身子有些发软,却舒爽又熨帖。
  
  “不急,我看你许久不曾出来,忧心你泡了时间过长,该着凉了。”
  
  闻言我脸一热,都怪泡得太舒服了。
  
  一夜再无事,一觉至天明。
  
  昨夜沐浴泡澡泡得舒服,这日一早竟难得地晚起了些,起时穿衣时把迷迷糊糊的尽欢也惊醒了,尽欢便随我一起起床。
  辰时初,就往日而言,对我来说晚了些,对尽欢来说早了些。洗漱罢,我做早膳,尽欢去村头银杏树下的井里提水。
  
  提水归来的尽欢笑得前俯后仰,与我说着她的趣事:原来是遇见了说话酸酸的秀才,秀才不会担水,模样看起来滑稽。尽欢这调皮鬼便教秀才用腰带系着桶,挂到脖子上提。
  
  真是……太调皮了!
  
  她还在笑着:“哈哈,书生真是太好笑了。”
  
  我被她俏皮的模仿逗得大笑,肚子都笑疼了,忍声后又“训诫”她不该让三秀才当下就解了腰带,这般行为太失礼。
  
  “酸秀才?哎哟,文元,你还别说,这称呼可真衬他!手无缚鸡之力的酸迂小秀才。”尽欢自动忽略了礼数一说,仍在笑个不止。
  
  “不是酸菜的酸,是三,秀才在他们那房中行三,几年前中了秀才,村里人便唤他三秀才!哪里如你这般,喊人酸秀才的,没礼貌。”白了她一眼道。
  
  平时捉弄我便罢,真恐这大小姐做出什么出格事来。
  
  替尽欢缝制新衣做好了,衣服样式在她描述下做了修改,还是女子样式,底下是裤子,上衣是开襟下摆四衽,腰部束带。
  她穿上后左右转圈看,很是喜欢,不停赞我手巧,又道妥帖合身做得真好。
  
  我听后心头温暖,替她把女子样式的头发给拆了,束成更利索的发型。尽欢照了照铜镜子,得意得不行,说我像她的小媳妇儿,我气得捶了她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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