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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悬黎(GL百合)——玉珂君

时间:2021-08-30 14:29:28  作者:玉珂君
 
  我轻抚着她的背,听她继续说醉言、讲梦话:
 
  “阿元,前日里你见着我都不开心,神不守舍的,那会子我可想问你了,问你这些时候想不想我?有没有惦记我?可我见你不欢喜便没问。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想过我不?”
 
  “想!日日想你,夜夜惦记。”我答着她,指腹摸着她好看的脸颊。
 
  尽欢瞬间开心起来,吻我的唇厮.磨半晌,又与我分开,瞅着我絮絮说着:“我今日好开心,阿元!你今日比从前都好,你这般宠着我,怕不怕我对你使坏?”
 
  “不怕!尽欢如何我都可以。”我揉揉她发间莹耳,摸摸那狡黠勾起的唇角。
 
  傻尽欢一下埋到我脖颈里,静静半晌不语,过了会子清冽嗓音低声略带几分不愉:“我知道,阿元你只有在梦里才待我这般好,真想这个梦永远也不要醒了。”
 
  “往后我也会待你好!比从前都好!疼你宠着你,你要如何都行,往后,我都赔给你。”我抚着人的背,敛去羞涩,温言与醉鬼说着爱语,抚慰着她低沉的情绪。
 
  “嗯!”尽欢抬头看我眼睛,认真瞧着我,仍是醉语:“那你要保证,往后夜夜都来梦里,与我相见。夜夜也要这般,抱我,给我亲,疼我,宠着我。”
 
  “好!往后我日日都陪你。夜夜给你抱,让你亲,疼你,也宠着你。”眼角的泪滴下,口中对醉鬼说的话,也是心中对她的承诺。
 
  醉了的尽欢并不能分辨话语中细微的区别,又傻乎乎懊恼道:“还是算了!阿元,你不知道,在我家乡有句话——夜里你若失眠,定是入了谁的梦。所以,还是算了,你夜夜入我梦,岂不是会夜夜失眠了?唔……阿元,你每月来我梦里一回便好!嗯,……要不还是两回吧!只来一回,我还是会想你。”
 
  我已泣不成声。
 
  “阿元?阿元。乖,你莫哭。莫哭了。”尽欢手足无措,坐起身胡乱替我抹泪又自责道:“好了,我不让你入梦了,你不来我也无事。你便好好的,莫哭了啊!阿元。”
 
  “……”我再也忍不住情绪的失控,抱住尽欢伏在她肩头泣涕不止。
 
  我的尽欢,她太傻,到底为何,傻成如此模样?
 
  尽欢口中不停安慰着我:“莫哭了,乖些,我不让你入梦就是了。”手上摸着什么被子布巾的,是刚刚撕下去的里衣,替我擦着泪。温声哄我,她自己也红了眼圈。
 
  “阿元,你怨我吧!我也不知为何总是惹你哭,惹你难过。往日你在梦里也没哭过的,只是不大理我。”
 
  “你莫要伤心,好不好?阿元,你知不知道,每回见你哭了我心中就很难过很自责。那回我亲了你的唇,你哭了,我便好久都不敢亲近你。我心中喜欢你,也不敢告诉你,就怕你伤心。”
 
  “刚遇见你那会儿,你在山里采药过得很开心,我时常能见你脸上挂着笑,那梨涡特别漂亮!那会子我在想要是你一直开心着,那般笑着,便是叫我折些寿我也愿意。”
 
  “阿元,要不你罚我吧!呐,你拧我耳朵,只要你不哭了。要不你咬我一口也成。……哎呀,你莫哭,我没欺负你了,你再哭我就亲你了?”哄着不行就威胁,醉了仍会耍赖。
 
  我渐渐止住哭声,是这女子,面前这女子,用尽了心力爱着我,比自己想象中爱得深切!
 
  情绪缓和些后,鼻头不再酸涌,就着那里衣清理了自己的脸颊,与尽欢面对面坐着,仔细清理她脸上身上的水痕。
 
  我捧着她的脸,密密匝匝吻上还迷迷糊糊瞅着我的人。尽欢回手搂着我,寻到我的唇,舌滑入我口中,与我缠.绵,与我交织。
 
  欲念并无,只有相濡以沫;
 
  伤感并无,早已云销雨霁;
 
  爱意却深,已然愈加深重。
 
  吻了许久,直到呼吸艰难,两人才渐渐松开对方的唇舌,额头相抵。
 
  我温言与她道:“尽欢!你看看我!”
 
  尽欢虽醉着却也乖,听我的话,看我眼睛。
 
  我望入她的星眸,认真问:“尽欢,能认出我是谁么?”
 
  尽欢眨眨眼:“你是我的阿元。”
 
  我闻言点头:“嗯!我是你的阿元。我是确确实实的阿元,不是在梦里。你摸摸我,摸摸看,这里有心跳。”
 
  尽欢好乖地抚在我胸口,摸着我的柔软峰峦,坏坏地揉.捏了几下。我并不恼她,任她使坏了一会儿才按住她的手,道:“你不是做梦,记住了,尽欢,往后我们便在一处,日日夜夜都在一处,再也不分开了。记下了么?”
 
  尽欢乖觉点头“嗯”地应着。
 
  “好!那现下咱们睡下好不好?你夜间饮了些酒,须早些歇着,好好睡一觉,不然明日起来会头疼!歇下好不好?”我摆好枕头哄着她,引她躺下后拉上薄被,自己一如往日躺在她身边。
 
  我又瞧见尽欢如往日时,把她自己的枕头扒去床榻墙边,挤过来与我睡到一只枕头上,埋到我脖颈处,感受她的手习惯地搂上我的腰腹。这人,果然还是往日的尽欢!小习惯一点不变。
 
  感觉尽欢在我脖颈蹭着,又听她撒娇声:“阿元——”
 
  我蹭蹭她的额,鼻语:“嗯?”
 
  “阿元,你今日这般好,我好开心!你能不能唤我一声欢欢呀?”撒娇的醉鬼语调似有些紧张。
 
  我无有不从,柔声软语:“欢欢!”
 
  尽欢呆了几息,又磨人:“阿元,再唤一声!还要听。”
 
  我依从她,唤了她好几声。那醉了的人才满足不再耍赖。
 
  “阿元,你爱不爱我?”
 
  “爱!爱极了你。”
 
  “有多爱呀?比我爱你还多么?”
 
  “不及你爱我多。”
 
  “唔,那还是我更爱你些。”
 
  “嗯!往后我会赔你。”
 
  “阿元,你说我们要是能在一起过一辈子多好啊!我想和你过一生一世。”
 
  “嗯!那就一起,过一生一世。”
 
  “阿元,我不想这个梦醒了怎么办?”
 
  “不是梦。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日子可以在一起,所以现下你乖乖睡,醒了我也会在。”我揉着她的脑后颈,慢慢哄着她睡。
 
  “好!你抱着我!”乖乖撒娇,抱好闭眼。
 
  把人紧了紧,我心头温软而充实。抱着心爱的人,与她呼吸交融,交颈而眠。
 
  薄被掩盖下,玉肢相贴,白臂交缠。
 
52、身心相许
 
  锦被怀中软,晓来妆洗迟。
 
  归元居卧房中,我先行醒来,静静拥着人躺了会儿,忆起了昨晚与往昔,许多曾经与尽欢有关之事一一在眼前掠过。
 
  许是因醉酒之故,尽欢睡得不是很安稳,眉间略有微皱。我抚了抚她的眉,轻拍着顺着她的光洁玉背,不多时,尽欢的眉头便舒展开,睡颜渐渐安恬起来。
 
  我放下心,在她额头点吻一记,随即轻轻扒开缠在身上的腿和手臂。
 
  夜间两人赤裎相拥时我倒未曾多羞涩,此时从被窝出来,身上不着一物顿时羞红了脸。丢到地上那件里衣穿不得了,夜里我二人拿那个擦的眼泪鼻滴。我在床榻上寻另一件里衣,大抵被尽欢压住了,寻不到,再顾不得羞,赤着身去榻边的衣柜里寻些衣物蔽体。
 
  卧房摆设、衣柜样式均与自家的相同,我轻车熟路打开衣柜,衣柜里果有裙裳,取了一套白色里衣,浅荷色外裳穿上。竟意外地合身。
 
  未及感叹,我瞧见衣柜格屉里有一只荷包,格屉垫着一层锦布,里面只摆着一只黎色荷包。看来尽欢把它看得格外贵重!我很是好奇,取出荷包摸了摸,料子很好,绣工也精细,好像装有东西,遂打开瞧了瞧,竟是——那只自己绣的修竹荷包!
 
  修竹荷包的边角都有些毛毛的,料子是当时给尽欢做衣物剩下的棉布,时过三年,这小内袋荷包已显得有些旧了。
 
  尽欢真是个大傻瓜!
 
  心里装着她,去伙房烧热水,顺便找到与自家摆放位置都一样的米面食材,米是上好的精米,抓了两把洗过放到砂锅里熬上粥。
 
  随后去了堂屋,欲寻寻看是否有药材,好给尽欢熬些温补肠胃的解酒汤。药材倒是有,药架上摆满了,却并无其他,只有一样——当归。
 
  眼泪砸在地板上,开出一朵朵小花。
 
  你是想要我归来?还是想自己归去寻我?抑或是,你亦知道爹爹取名的深意?尽欢,你这般,为何都不与我说?倘我早些知晓了,亦能早些鼓起勇气来寻你!
 
  往后,我都赔给你!补偿你!
 
  ·
 
  *(应尽欢)
 
  我醒转后见自己身在归元居的卧房,宿醉后头有些疼,揉着太阳穴,总觉得今日醒来好似哪里不太一样,又想不起来。哦,对了,昨日宴请了所有的伙计和掌柜主事,为自己庆生辰来着。
 
  又觉得口渴得紧,便起身去寻些水喝,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光光溜溜的,连小衣都没穿。兀自疑惑开,这可真奇怪,自己虽喜欢裸睡,但穿来这里后便没有过了。在江文元家时,她那么害羞……对了,阿元!我好像梦到她了。不对啊,阿元说醒了也在的,人呢?
 
  哎,又是做梦!
 
  苦笑着摇摇头,我直接下了榻去衣柜寻衣服。
 
  “你起身了?”
 
  阿元的声音?阿元怎在我卧房?额,我现下可是光着腚在衣柜里翻找。转身却见阿元把手里端的面盆放到一旁,往我这走过来。
 
  难道自己还在做梦?我瞅着她,眼珠转也不转,使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哎哟!”真疼。不是做梦啊!
 
  “傻站着!”阿元的声音又响起来,转身嗔我一眼,走近我又道:“过去榻上坐着,我给你寻衣服。”
 
  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啊?什么情况啊?
 
  “尽欢,你今日还是着男装么?你要哪种颜色的?”阿元打开衣柜转头问我。
 
  我摸了摸了阿元的脸,是热乎的,傻愣愣说:“真的是你啊?阿……文元妹妹。”
 
  “叫阿元!是我,我回来寻你了。”阿元柔声说着,把我牵着往床榻带去,又道:“你先坐下掩着些被,我去取了衣服来。”
 
  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阿元的话我一贯听从。心里有许多疑问:阿元不是回广阳去了么?怎地又在这里?昨晚到底是不是做梦啊?
 
  “尽欢,便穿这套月白的衣衫吧?可以么?”阿元取了衣服过来问。
 
  “啊?哦,好。”我才回过神来,二人早互相看过了身子,我倒是不会羞涩。阿元好像也不羞了,拿了里衣欲替我穿。
 
  我木木呆呆地伸了手,想到什么又停下手,对她道:“文……阿元,那个,衣柜第三格里有裹胸的白布,你,你再替我取一下。”
 
  阿元闻言放下手里的里衣便去。我赶紧自个儿把小衣裤先穿上了,这个,还是避嫌一下好!咳,我都不知道自己突然害的哪门子羞。
 
  阿元伺候我裹胸,似有些心疼瞧我胸前那处,软软的地方被裹得平了许多,裹好后她在那白色的裹胸布上抚了抚,心疼着问我:“这般,可有不适?”
 
  “嘿,无事,我行商四处跑动的多,这般方便些!”我知她心疼,笑着安慰了她,又问道:“阿元,你不是回广阳了么?怎地又回来了呀?”
 
  “嗯!路上听说你生辰,就赶回来了。”阿元替我抚平衣服上的褶,又道:“你既醒了,便先去洗漱,一会子喝些醒酒茶,再吃些早膳。头还疼不疼了?”
 
  我摇摇头说头不疼。
 
  眼前的阿元像极了三年前的温柔女子,我心中有许多话想问她却又不知道如何问起,便听从她的话,跟着她去伙房的隔间洗漱。进得伙房便见到灶上已有炒好的菜与粥,又以为自己没睡醒在做梦,在自己的手臂上使劲掐了一把。疼得我眼泪汪汪的!
 
  “阿元!我真不是在做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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