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知这色.鬼欢欢为何随处都能动情动欲,稍不留神自己便被她抚弄得浑身无力。阿欢解了我的腰带要更进一步时,我按住了她,不允她。
我既不允,阿欢便不强求。理了衣衫,认真边教我冲茶,边与我说着她手头的产业,问我往后喜欢在家里歇息做针线,还是想要去楼里学经营。
原本我觉得抛头露面有些不合适,但见千金楼里都是女子,女掌柜,女小二,且阿欢亦是女子,大家伙儿都能做得那般得心应手,我又心动起来!
“阿欢,我想与你一道。之前错过太多与你一起的日子,我想和你一起行商,见见世面,看看风光,你愿意带我么?”到底历经过怎样的艰辛,让你瘦下这许多。
“唔,阿元要跟我一道自然好,不过外出行商会路上会比较辛苦。依我看阿元你不若在茶楼或者千金楼里,千金楼自在些,都是妇人和姑娘们;茶楼雅致,你若在茶楼演茶那处做茶艺师,定是顶好的!”尽欢与我细细解释。
闻言我知她恐劳我累着,不再辨什么。阿欢安排的也行,先了解些阿欢的产业,往后总有时机与她一道,去感受她的经历过的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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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酒楼千金楼,伙计掌柜知欢掌柜有了夫人,皆欢欣起来,成二伯与贵婶子尤甚,这欢歌主家都廿七了,再不成家可就辜负了好年华了。
转眼便至九月十三了,我吩咐杜如川把酒楼里的招牌菜皆做上一份,晚间酉时要与阿元庆生。
白日里领着自己的女人在城中珠宝首饰铺子挑挑选选,又去绸缎庄里大肆采买。珠宝首饰阿元无甚特别喜爱的,去了绸缎庄倒挑了好些料子,说想亲手为我做些衣衫。
闻言我很欢喜,又能穿上阿元亲手缝制的衣衫了。
午膳在府中与小豆丁,秋雁,秋云,清越,清浔这些亲近的人一同吃的,小豆丁贺娘亲越来越漂亮,丫鬟管事对主母行礼贺寿。
桌上足有二十一道菜肴,阿元一尝便知哪些是我的手艺,柔柔的眸光时而包裹着我,多看了我几眼,也多用了些我做的那几道菜。
我担忧自己的厨艺不如大厨,阿元说酒楼大厨那几十道精致的菜肴虽美味,却及不上阿欢亲手烹制的那桌家常菜!但是我的心意,她照单全收。
这小女人越来越可爱,越让我喜爱了。
晚膳是二人独处的,并无外人。邀月阁自那次郡守公子之事后,内里被我这有洁癖的人全部翻新,座椅更换,那之后再不接待他人。
此时又饮了些酒,阿元说想起了十八岁生辰时,我那十八道祝福。说那时她又喜又疼,格外心疼怜爱着她心上的人儿。
酒至半酣,美人在怀,闻言我便心念一动,又与人使坏起来。邀月阁僻静,门早被我反锁住,我胆子越发大起来,就要在此与阿元一度云雨。
阿元不肯脱衣,此在酒楼,她能回应我的吻,允我小小使坏已是极大宽容。
我实在忍不住,烧红着眼,欲念丛生不得解又不能强迫人。只因在外,她羞赧得无地自容,与我拥吻,却不肯发声,苦得我愈加卖力。
色鬼我自己破了自己的誓言,不许在酒楼里沾女色。事过后我又安慰自己,那邀月阁已不对外经营的,不算酒楼内,便用这么个胡乱的理由糊弄住自己的作乱之举。
55、睡茶室去
……
十月中旬夜,欢府归元居。
阿元枕着我的胳膊,纤指在我眉眼描摹着,忽而问闭着眼睛小寐的我:“阿欢,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爱!都爱到骨子里了,爱极了你!”我脱口而出。
“可是,那,我们都三天没有那啥了?”阿元忍着羞意说着。
我心中窃喜,口中装作无奈道:“不是你说的吗?再碰你一下就滚去茶室睡。我不要再与你分床了,没有你我睡不着。”
“那,那还不是怨你!哼。”阿元又羞又恼捶我胸口,说:“色.鬼欢欢简直是讨打。”
三日前那晚,我从濯县盘清账目回郡城后,便直接去茶楼接她归府。烧了些热水泡浴非得让人陪我一同洗,一同洗便罢了,阿元的衣衫也被我拉扯坏了,当下我便很是想要与她一尽欢事,任她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
而后我又抱着自家女子回卧房里,整日夜都不休。
我与阿元说有个新的姿势要尝试,欢事后阿元气得恨不得把我给赶出去,当场便道,再碰她一下就让我搬去茶室,她要分房。
二人初尝情.事,虽多回整夜笙歌不歇,这回去濯县盘账,来回用了足二十三日。我如何不想她。
连着这三天我不得不一改往日的黏腻,二人同榻,连主动抱阿元都没有过,还满心等着人送到怀里来呢!往日睡前该有的缠.绵没有了,也没了抱枕,若是再让忍几日我是忍不了了。是以,江姑娘方才含羞赧然要与我欢时,我简直欢喜得要吃了她。
习惯是件可怕的事,习惯了黏腻,自然难忍克制有礼。
听她羞气的话语,本身就忍得辛苦,再不逗她了,翻过身与她缠吻,追逐着闪闪躲躲的香舌。
今晚,阿元格外热情些。先摸索着把我剥了个精光,我才去拉扯她的里衣。
二十多日的分离,三日前闹得过了,又忍了三日。……
我不会一次便放过人,把高昂“嗯哦”后的人放倒在榻上,与她厮磨,叫她哭,叫她求饶,叫她一声声唤着“欢欢,欢欢!”
“好夫人,别忍着,喜欢你的声音!”
“唔,呃……”
“夫人,唤我!”
“欢……欢欢。”
还能忍啊!呵,我在四处点火又不灭火,阿元愈发骂我坏,羞红了脸咬牙不肯屈从。
“夫人,乖,唤我一声,我便给你!”
“夫……。”君都低得听不见了。
瞧时机也差不多了,唇角勾起,再不折磨阿元了,进驻后与她合奏出悦耳的曲子。
“夫人,现在可知我爱你了?”
“混蛋,你方才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故意……哼,你现在这般,这般不知羞了。就是故意的。”
“好夫人,你且与我说说,后面那感觉好不好?”探索你这般久了,已知了如何让你到。紧绷而后舒展那刻,你都不知你自己有多动人!
每次事之后,我习惯把浑身瘫软的女人抱到身上压着我,这是惯常最喜的姿势。我的阿元每回在事后总是无力娇软得如同香泥,而我又万万不愿与自家女子分开半点。
不足百斤的单薄身子贴合着,我不觉得沉,反而格外喜欢这种略有压迫的重感。总觉得这样子与阿元在一处,更为满足,心下安恬起来。生怕,这一切是梦,醒了摸不到人我会着急会恐慌。
幸而这般过了这些日子,阿元在我的央求下,从不让悠悠醒转的我睁眼瞧不到心爱之人。二人互相倾心又彼此体贴,便是欢.爱之事也不再让阿元羞得咬我不敢看我了。
·
欢府向来规矩不多,有秋云和清越等几位大丫鬟分配着日常的琐事,外府有成广与成二伯管带着。有美人在侧,我更是什么都不去操心。
这日约莫酉时初,二人在主院的房里浓情蜜意。我抱着人说着“阿元,再让我吃两口你的馒头吧”。一声脆脆的童音在门口响起:“爹爹,你和娘亲在吃馒头吗?小豆丁也要吃。”
阿元急忙把耸起的衣衫拉好,瞪了我。我咳了一声对小豆丁道:“咳,闺女,你让秋雁带你去厨下吩咐人做去。”
小豆丁哪里肯,她说好多天没和爹爹娘亲一起用膳了,缠闹着要一起用晚膳,吃馒头。我一本正经胡言骗她道:“小孩子吃太多馒头长不高,会让本就矮矮小小的豆丁菜更矮了。”
那之后,小豆丁讨厌上府里的馒头了。
为这个,我没少被阿元拧耳朵。
自阿元廿一生辰后,我渐渐带她熟悉酒楼酒坊,茶楼与千金楼的经营。阿元听得认真,本就聪敏的女子,我只是稍微引带,她便学去了许多做买卖的“生意经”。
我去濯县盘账那二十几日里,阿元每日与楼里的伙计同样的时辰去茶楼“点卯上工”。她说想多些参与我的生活。我都依她。
成家人的死心塌地,掌柜们的全心全意,伙计们的竭力办差。阿元渐渐知晓了我用人的方式与众不同。
我与她说,光是救命的大恩,在重利面前还不足以让成家人任劳任怨,用成兴的话来说,“跟着主家这两年多来,小的们从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到如今,不仅是衣着光鲜体面了,嘿,小的们如今也活得更有奔头了。”得给他们一个活头,有奔头人才会竭尽全力。
我用他们,也很栽培他们,在栎山采茶那几月,与他们同甘共苦之余,还讲些道理,教男子些身手,教姑娘们茶艺。开了茶楼后日日夜夜一人既做掌柜又做账房,还定下了以红利奖励他们的模式,让每位伙计都看到曙光,看到努力能有更多的回报,更加尽心为他们这个把他们当成兄弟姊妹的主家拼命干活。
杜如川与周诚业更不必说,千分之五的奖励点数让他们再不做其他想了,一心把楼里的经营做好。二人每年所得之外又有丰厚的年终奖励,一年下来周诚业竟比从前五年的佣资还多些。杜如川亦然,我买下了他的酒楼仍让他做掌柜,且他按我的方式经营,原先平平凡凡的酒楼,一年多时间里雅间预订总要排到十日后,且那概不外传的清酒更是独一份,上阳郡里来往的客商多了起来,慕名而来购酒的客商比比皆是。
不过千金楼便不一样了,千金楼的客舍便宜,茶水与清酒也比酒楼茶楼廉些,便是其他几处休闲听曲的,流连一整日也只需花销百文,整楼的盈利与茶楼酒楼相较几乎可以不计了。愁坏了秋云这个掌柜。我无所谓的说,便当为广大女子们散些福利吧!
儿女情长的两人也不耽误正事,但凡楼里的人寻我禀事,我皆会回他们。原本以为会囿于后宅的阿元,自走出了宅府后,竟格外痴迷起商道。
我不让她盘那个发髻,阿元又把头发都梳成女儿发式,面纱是不带了,出入有身手好的成俊驾车跟随,她一身的鲜丽,却也无人敢在楼里挑事。
早在郡守公子那事之后,酒楼买卖不仅没受到负面影响,更是好名声一朝鹊起,无人在这里惹事。
暮去朝来,便至了腊月廿三。
我不再外出,也不许自己那个勤勉的小女人日日去楼里了。我都不能理解阿元怎会那般痴迷于商道了,从前不许我行商是她,现下也是她:每日都能按时去楼,还对我说“要尽快帮上阿欢的忙”。我哪里需她如此操劳呢?买卖就在那里,何况我所求本就不是那茶楼酒楼,而是身边的她。
夜里连夜使坏,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岂料次日自家女人清早把捏我鼻子把我弄醒,道她去楼里了。
我这么好的老师在,不懂阿元缘何热衷与周杜掌柜虚心求教。
“阿元,天这般寒了,明日起咱不去楼里了好不好?眼下快过年了,你都没与我好好呆上几日。”这晚夜间我与操劳一日的人委屈着道。
阿元听着我委屈,笑道:“我不是日日与你在一处么?”
我听着不高兴了,嘟嘴更委屈:“是日日一处,可你日日要么与周诚业谈天,要么跟着杜如川说地。便是夜里,夜里你也累,我都没能好好与你那啥了!”
“阿欢!”阿元安慰着我,低声细语着:“好,我在家陪你,哪儿也不去。”
把人抱到身上,与她说些话。阿元能够走出后院,去做些她喜欢的事,结交些朋友,我心中其实很欢喜。
我很喜欢阿元的温柔体贴,贤惠待我,也喜欢每日有所获得时与我分享的那份欣喜。但我总还是黏不够江文元,欢喜不够,与她在一处怎也不嫌多。
冬日的夜里凉,两人已从不甚方便的归元居搬到了主院,我之前住的房间。着人把主卧的隔间建成了一间盥洗室,建了浴池,与卧房之间开了一道门,两屋都铺设了地龙。室内温暖如春。
怜惜着自家女人,舍不得夜夜折腾她,抱着人心里就很暖,情话就如说不完一样。阿元听着那羞人的话,再不似往常拧我耳朵,有时没听到我厚脸皮说那话会问我今日怎不说了,偶尔阿元会说上一两句“无人及得上阿欢”,要么会在情动时唤“欢欢夫君”。
阿元的身子调养得好了许多,月事期间也不再疼得死去活来,在她那日子里我恨不得把她当成瓷娃娃一般,比三年前还要尽心。
女子月事时尤易生欲,这话不假。我自己深有体会,难耐时只央着阿元亲亲。阿元还不曾占有过我,非是不想,只是每动情了我便忍不住把人直接吃了。阿元恼也无用,她不甚懂怎地她也努力耕耘,我就是无甚反应,哼哼都没一声,而她被我抚一抚身子就软了,再无力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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