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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努力洁身自好(穿越重生)——江上鱼肚白

时间:2021-09-03 18:38:32  作者:江上鱼肚白
  段嚣抬眼看向沈喑清丽的侧脸, 因□□更添几分欲色,他像是讨好又像是挑衅一样,摸了摸沈喑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背:“如果有一天, 我打不过你了,你还会乖乖让我压吗?”
  沈喑忍无可忍:“剑宗的天之骄子, 被长老一眼相中,破格收下的关门弟子, 几时变得这么不自信了?”
  “段嚣,你可是个能越级搞定元婴修士的金丹高手。你还拿修为取笑我, 我几时能有你这样厉害就好了。”
  说着,沈喑好像突然间有了想法:“段嚣, 我们打一架。”
  “让我看看我跟你的差距。”
  经此一役,沈喑想知道自己的进益到底有多大。
  谁不渴望变得强大呢?至少, 变强大就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就能保护好自己,让段嚣不再为他担心。
  其实, 对于自己的修为,沈喑一直很迷惑。首先,他无法像常人那样修行,他没天赋筑基,所以他的身体注定无法积蓄内力,也就没办法按照普通修士们的那一套修真等级来划分阶段。
  但是他体质特殊,已经逐渐领悟了灵济心法的感觉,生死俯仰于天地,灵气聚散于混沌,他虽无法在体内留存灵气,却能随时召来灵气。
  终归是不一样的修炼体系,苦于缺乏参照物,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修为算不算得上合格。
  行走江湖,当然不能没有自知之明。
  那不如,把段嚣当成自己修行的参照物。
  沈喑大部□□法剑法都是段嚣教会的,段嚣还清楚记得,当时沈喑委屈巴巴想要偷懒的表情,岂料,一晃数月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段嚣笑着:“试试?”
  沈喑:“当然。”
  小院当中,花树掩映,沈喑执剑而立,美人如玉剑如虹,段嚣有些恍惚,但也很快进入状态。
  段嚣带病,沈喑也没好到哪儿去,全身像散架一样,说是打架,他们今天也就随便拆拆招。毕竟,空灵体真正的实力,只有危急关头才能完全展现。
  沈喑的剑法是段嚣教的,倒也不算落败,段嚣舍不得逼他,但是沈喑大概清楚,单拼招式,点到即止的情况下,自己依旧不是段嚣的对手。
  段嚣心情复杂,从下盘不稳,步法拙劣,到现在的收放自如,沈喑已经能将扶风剑法发挥到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令人惊讶了。
  利刃破风而来,段嚣在沈喑的剑刃上轻弹一下,剑锋偏转,沈喑手中的剑脱手而出。
  沈喑没有再去捡那把剑,摊手:“还差得远啊。”
  “不远了,你看好。”
  段嚣剑挑落花,将自己的招式拆分给沈喑看。
  清风朗月,
  形如飞鹤,
  饮痛当歌,
  蹉跎无嗟。
  这是扶风剑法的全部招式。
  “学习第一式的时候,你需要在梅花桩上踏过一千遍。”
  “学习剩下的全部招式,你只需要看我这一遍。”
  “还觉得远吗?”
  沈喑闭目,随意折取一段花枝,当下便学了个八分神似。
  墨竹林,梅花桩,还在折花山庄的时候,沈喑跟他学剑。早在那个时候,段嚣便妄念缠身,沈喑一无所知,还总是不知死活地撩拨他。
  沈喑在梅花桩上踏过上千遍,段嚣不止上千次想要放过沈喑。
  沈喑踏过上千次便稳固根基,段嚣挣扎上千次却不能放过他。
  段嚣的脸色有点难看,纵然他的剑招再漂亮,沈喑也不能忘记,他是带病之身,将死之人。
  “你脸色不太好。”
  沈喑给段嚣披了件衣服。
  段嚣没在意那件衣服,一只手扣住沈喑的手腕,将他的两只手都攥住,举过头顶,抵在树上,沈喑的后背猛地撞击树干,枝影摇曳,落花如雨。
  段嚣刚披上的外氅滑到地上,地上的衣服落满花瓣,人便得有些单薄。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在折花山庄的时候,你压着我,戏弄我,还说想要非礼我。沈喑,你真敢说。”
  沈喑的手腕被拧得有些不舒服,但他没有挣扎,用最天真无辜的眼神对段嚣说出最致命撩人的话:
  “我知道,我当时亲了你,很软,带着点淡淡的桂花儿味。要继续吗?”
  段嚣俯身吻了上去,从唇齿到喉结,用最勾人的方式,让沈喑发出声声呜咽。
  段嚣其实早就知道,在这些方面,沈喑向来嘴硬,初经此事,明明受不住了还要硬扯,强装老成。
  沈喑眼角泛红:“去屋里。”
  段嚣没说话,他好像偏要在这里,衣衫已经被解开,沈喑有点慌了,他开始挣扎。
  这时,隐匿在他手腕上的神器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慌乱,神器从沉睡中苏醒,呈现出攻击段嚣的趋势。
  闪着淡金色光泽的藤蔓即将攻击段嚣,沈喑无奈:
  “阿旋,回来!”
  藤蔓听到主人的呼唤,立刻回头。但不知道是哪里不对,藤蔓接触到沈喑的手腕之后,并没有成功地化为无形的缎带,反而将沈喑的两只手腕死死缠住,绑在了那棵枝叶从生的花树上。
  段嚣两只手都空了出来,眼里含笑:“你的宝器,很有趣。”
  沈喑深刻经历了社会性死亡:“段嚣,你别太过分。”
  这太丢人了。
  但是预期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段嚣没有再继续,方才明明已经在失控的边缘,现在又像是只是故意逗他。
  段嚣帮他把缠在手上的藤蔓解开,解到一半,宝器又恢复了正常,化为无形,隐匿在沈喑袖间。
  “它叫阿旋?”
  “我随便取的。”
  “的确是时间少有的灵品宝器,只是你现在根基还太浅,没办法发挥宝器的威力,还是不要让它随便现身,容易被人盯上。”
  沈喑点点头,他现在还无法熟练地操纵宝器,干脆暂时与宝器切断联系,让宝器在自己身边沉寂着。
  沈喑的表情有些迷茫,段嚣这次乖乖把掉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拂去沈喑身上的花瓣,他又在道歉:“对不起。”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为哪一件事道歉,似乎有太多需要道歉的事了。
  沈喑叹了口气,没怪过你啊。要说多少次,说了你也不会信。
  他忍不住揉了揉段嚣的头发:“饿了,走吧,去镇上。”
  “我想吃桂花糖藕。”
  段嚣顿了一下:“那走吧,再配一壶花雕就更好了。”
  永州最好的酒楼,当属十里莲舟。
  十里莲舟的招牌菜,就是桂花糖藕。
  那是一间修在水中的亭台楼阁,登楼之前,需要在岸边等着船家摇着桨来岸边接他们。江中有绵延不绝的一塘红莲,泛舟而过,美不胜收,所以这酒楼得名于十里莲舟。
  泛舟江面,最好的景色应该是晚上。可即使现在是白天,渡船而来的人依旧不少,沈喑和段嚣坐在客船的最里面,陆陆续续又上来不少人。
  从水岸到酒楼的距离不算远,熙熙攘攘人群散尽,沈喑与段嚣缓慢地从画舫当中出来。
  水岸这边的莲花艳透半边天,段嚣的神情都有震撼。但是和客人们不同,船家对这江上的景色看都不看。日复一日,在江上划船,船家以此谋生,早就没了赏景的兴致。
  待到客人散尽,船家便调转船头,去往下一趟。
  就在这时,一抹红色的衣角闪过,比红莲更艳。
  他手中弯刀如月,光影之间,船家人头落地。他动作很快,几乎没人看清他的脸,沈喑也不过是在朦胧中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再仔细看,便只有船上、水中的大片红洇洇的血迹。
  段嚣伸手去挡沈喑的眼睛,被沈喑拦下来了。
  “没关系,我不害怕。”
  “是仇杀吗?”
  但段嚣还是坚持挡住他的眼睛,拉着他离开这里:“我知道你不怕,但你也不喜欢。”
  “但以后要见的血腥还多着,现在能少见一点算一点。”
  沈喑就势拉住段嚣的手,在慌乱的人潮中,两只宽大的衣袖下,他们的手便握在一起。
  “那个人好厉害。”
  沈喑低声感叹。
  确实厉害,而且武功的路数透着邪劲。段嚣对功法更敏锐一些,他沉默了一会儿,差不多已经猜出那个人的身份:
  “这个人我们之前就有过几次照面了。”
  沈喑感到惊奇:“你有印象?”
  段嚣缓声:“八九不离十。”
  “杀人的时候,杀手的气息很难藏得一干二净。”
  “我们见过他,加上这次,至少三次。”
  “上次我就怀疑了,方才见他出手,我才确定是他。”
  “你还记得那家黑店吗?这人第一次出现就是那家黑店附近的江边。”
  沈喑有点印象,别的事记不清了,好像是被人打了闷棍?倒是还记得当时柴房中有只吓人的黑腿蜘蛛,还好,最后被段嚣赶走了。
  “黑店店家合伙绑架了沧海阁小公子郭麟,被你撞破,本来我们打算把那三个绑人的人交给沧海阁处理,没想到在江边交接的时候被人救走了。”
  “救走他们的就是这个人。”
 
 
第57章 
  沈喑稍微想起一些事情的经过:“唉, 那老阁主没安好心,为了囤货居奇抬升粮价,竟然在秧苗当中投毒, 故意弄出灾情, 害苦城中百姓, 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样看来,打劫他的这个人倒也未必是坏人。”
  也可能是, 惩奸除恶, 劫富济贫?
  沈喑又自言自语:“但不管怎么说, 小公子郭麟是无辜的, 就算他爹是个祸害, 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段嚣见沈喑还在惦记别人,心里有些不爽,拉了拉他的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沈喑立刻停止东拉西扯:“有有有!”
  段嚣接着说:“我们第二次见他, 该是在城门边上的土地庙。”
  “那个打翻神像的红衣男子,就是他。”
  沈喑已经有点乱了, 土地庙那个红衣男子是花无虞啊。花无虞救过他的命,他一时间很难将他联系到当街杀人的凶徒。
  段嚣望向方才的案发现场:“至于第三次见他, 就是刚才,你看到的那个红色身影。”
  说到红色身影, 沈喑不得不意识到,这几次算下来, 他们的背影确实很像。
  “这人总是一袭红衣,两把弯刀, 张狂得很。”
  段嚣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看着沈喑:“他该不会,就是你遇到的那个救命恩人吧?”
  沈喑叹了口气:“你可能猜对了。”
  虽然他也觉得自己这个恩人有时候看起来性情古怪, 但他还是想为恩人解释一二:“但杀人的也不一定是坏人对吗,总要有原因的。”
  “很多时候,人都是在被逼无奈的境地下做出选择。”
  “也许被选中的那个选项并不好,但我们根本不知道被放弃的那个选项有多糟。有句老掉牙的话怎么说的来着,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这话听得段嚣心里猛然一痛,又仿佛有光透过来。虽然沈喑现在是在为别人开脱,但当沈喑看见自己开杀之时,会不会也这样为自己开脱一两句呢。
  他不贪心,一句就够。
  “嗯。”
  段嚣没肯定,也没辩驳,就好像漠不关心一样,轻轻应了一句。
  对于段嚣这种约等于无的回应,沈喑已经习惯了。
  段嚣就是这样,沈喑甚至已经摸出了规律。别看他刚刚分析案情的时候,逻辑清晰娓娓道来,口才简直不能再好。但很多时候,要他说出自己真实感受的时候,他会忽然间失去所有表达能力,会把自己困起来,所有的情绪积攒着,直到再也撑不住的那一天,付诸一场歇斯底里的消磨。
  沈喑肯定,方才,段嚣一定想了很多,但什么都不愿意说。
  段嚣就是这样敏感而不自知,让人心疼。
  两人如常往酒楼中堂走去,宽大的衣袖之下,两个男子当街牵着手,多少有点古怪,偶尔引得旁人侧目,段嚣冷着脸,将沈喑的手握得更紧。那人却再不敢好奇张望,匆匆与他们错开。
  段嚣的眼神冰冷犀利,沈喑早已领教。还真别说,有的时候,倒也能省去许多麻烦。
  发生了一场命案,好好的莲塘当街染血,他们吃东西的兴致已经败了大半,但来都来了,饭总还是要吃的。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沈喑看段嚣一直喝酒,菜都没吃几口,于是夹起一块藕片给他:“你尝尝这个。”
  段嚣的手刚刚摸到筷子,本想用筷子接过来的,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是音色很清亮的男子声音,带着点笑吟吟的感觉:
  “沈公子,别来无恙。”
  声音从自己的身后传来,段嚣并没有正脸看到这个人,却第一时间猜到了他的身份。
  段嚣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他放弃用筷子将藕片接过来的想法,忽然欠身,捉住沈喑的手腕,就着沈喑的手将藕片吃到口中,斯斯文文地咽下去。
  段嚣一直看着沈喑,眼神湿漉漉的,像只乖巧的小狗。他假装没注意到自己身后之人的存在一样,对着沈喑:
  “很好吃。”
  段嚣无意识地舔去了粘在嘴角的一点点糖霜。
  额。
  沈喑本想招呼花无虞的,但段嚣刚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段嚣这是在讨好他吗?段嚣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神情,他怎么可以做到这么人畜无害。
  沈喑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一时间连招待客人的礼貌到忘了。
  这就是他们总说的反差萌吧【啊我死了.jpg】
  花无虞倒也不恼,一副客随主便、我跟你们很熟的样子,在他们旁边坐下来。
  段嚣从头到脚都写着“不欢迎”,花无虞却旁若无人地给自己倒酒,然而酒瓶已经见底,倒出来的就少得可怜,只有半个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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