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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落跑指南(玄幻灵异)——符黎

时间:2021-09-03 18:58:35  作者:符黎
  江浮吓了一跳。
  “今早来找麻烦的是我仇家,用的是军用制式枪——”秦焕瞟他一眼,又笑,话音放得更温和了,“没见过吧?我以前也没见过。但没事儿,我身边这么危险,你不想送死也是正常的。”
  江浮上上下下打量他半天,清亮的眼珠子直转溜。
  “只是……”秦焕低下头,打火机在手里转了转,“你今早那么舍生忘死,我以为我可以相信你。”
  说完,他拿过椅背上的外套便往外走去。江浮下意识叫了一声:“你去哪儿?”
  秦焕停步,回头,微笑,“去抽根烟,马上回来。”
  他拧开门把手的背影都好像在紧绷着,衬衫皱起来,里头包裹的清瘦身躯是江浮一直很熟悉、却逼迫自己不去回想的。当那门关上,被秦焕紧紧绷住的寂寞也就忽然都散落掉了。
  江浮躺在床上,看这病房天花板上被不知道谁贴上去的小传单,瓦罐煲汤,营养美味。视线下移,便看到打点滴的药袋,英文字他是不认识的,总不能是续命的仙丹吧。他想起自己刚掉到这花花世界的时候,差点儿冻死街头,是一个老乞丐给他送了几口吃的,让他活下来。待他长大了一些去找那老乞丐,却怎么也找不见了。他觉得做人真苦,生老病死的,随时都要提心吊胆。不知秦焕是不是也会害怕?几百岁的老东西了,这世界里却还有他没见过的枪呢。
  他突然双脚一踢被子,把针头一拽拔掉,蹬着病房的拖鞋就往外走。
  *
  江浮的出租屋在他打工的焦化厂旁边,离医院也不远,但他一副恶形恶相地在大太阳底下打不到车,只好气冲冲地走回去,到家时已近黄昏了。穿过巷弄间高高低低的晾衣绳和深深浅浅的水洼,有饭菜的香气和辣椒味道一齐飘散出来,他吸了吸鼻子,忍住了,拧身回自己那小破屋。
  屋在二楼,上楼梯前他隐约感觉楼梯底下藏了人,没有做声,径自开了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待他洗完了澡,拿出自己土法炼的丹囫囵吞下,又打坐了几个周天,再拉开阳台门,便见到对面楼房上有个人正看着自己。
  他回到房间,又发了半天的呆,终于掏出自己用不熟的那部手机。
  里头不知何时被存下了一个号码。
  接通后,那边半天没有出声。
  “秦焕。”江浮的声音发哑。
  “嗯。”秦焕很温和地应了。
  江浮听见这一声“嗯”就要炸毛:“让你的人都走开!”
  秦焕平静地道:“你擅自出院,我担心你的伤。”
  “放屁!”江浮怒道,“你就是怕我跑了!”
  “我当然怕你跑了。”秦焕却非常顺畅地接下话来。
  “我跑了也是我的自由!”
  “你跑了我还是能找到你的。”
  秦焕就像一团棉花,不管江浮怎么怒发冲冠地击打,对方都好像不受力。江浮没辙儿了,他甚至有些难过,“我只是出个院,你就要监视我。”
  然而与他出声几乎同时,电话里蓦地传来一声枪响,紧接着又是一声,险些震破了江浮的耳膜。对面却还没有掉线,江浮想问怎么回事,却被秦焕先问了:“手还疼不疼?”
  “嗯?”明明没人看见,江浮还是本能地把手往身后藏,“不,不疼。”他好歹也是个神仙。
  “不疼就好。”秦焕说,“你想走就走吧。”
  江浮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挂断。什么都没有的空空屏幕亮了一会儿又灭掉,江浮呆愣愣地,脑子里时而还回荡着那两声枪响。
  老东西,拿捏人!他忿忿地想。
  36:30
 
 
第4章 眸里有酸风
  江浮在一个装修雅致的会所里找到了秦焕。
  他戴着棒球帽,穿着一身白T牛仔裤,胸肌紧绷绷地,胸前却还挂了个菩萨坠子,晃荡进乳沟里去。外人看上去只以为他是会所新来的筋肉系小猛男,还要端着酒杯来跟他调笑。这可把他吓得不轻,想秦焕这都来的什么地方,心里对秦焕的怨气又深了一层。
  结果人是见着了,好端端地什么事儿都没有,长腿搭在大理石茶几上,一只手搭在沙发背虚虚拢着一个美女,另一只手拈着烟,在袅袅烟雾中深深吸了一口,才终于低垂着眉眼道:“你来做什么?”
  江浮道:“来看看你死了几成。”
  秦焕笑了笑,“小东西还会算命啊?谁教你的?”
  这问题又是个陷阱。江浮不答,转身要走,却被几个保镖拦住。他看了一眼对方,行,比他还五大三粗,那秦焕要招他是做什么?!
  秦焕揽着的那个美女咯咯笑起来,“让他留下来一起玩嘛。”
  秦焕道:“他不晓得玩的。”
  这句话可戳中江浮了。他不晓得玩,他当然比不上秦老板晓得啦!江浮忽而咧嘴一笑,从冰桶里拿出一瓶香槟,汩汩的酒水流入高脚杯,他的眸光也似荡漾出涟漪,对那女人带着笑说道:“姐姐,请你喝杯酒,好不好?”
  少年半蹲下来,结实的身躯散发出英气蓬勃的热力,剑眉低压,表情诚恳,真好像不喝这杯酒他就要沉默伤怀的单纯弟弟一般。他用全身心关注着他的“姐姐”,声音也像是从肺腑里掏出来地清朗,“姐姐赏个脸。”
  气氛一时无比瘆人。
  秦焕收回了沙发背上的手臂。
  那女子仿佛被蛊惑,伸手要接过酒杯,江浮却轻轻握住她的手,做了个推拒的姿势,笑道:“你赏脸,我来喝。”
  说着,他便举杯仰头,一饮而尽,几抹水痕流过性感滚动的喉结。从秦焕的角度,可以很清晰地看见那一枚玉菩萨随着他饮酒的动作而微微晃荡,将他的白T恤勾连开,露出半片春光大好的结实胸膛。
  “秦老板。”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你们还要喝么?”
  席上诸人循声望去,却是隔间里出来了一个荏弱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纤细玲珑,漂亮得像个软绵绵的洋娃娃,怀里还抱了一只奶白色的小猫。他身后那半开的门里头,似是一个卧室,有一张大床和化妆台。
  江浮想,如果这个世界里也有狐狸精,那差不离也该是长这少年这样的了。就算秦焕喜欢养狐狸,那也该是喜欢养这样的狐狸。狐媚之术,自己一个高高大大的精壮男人,不管怎么学,都是东施效颦。
  他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对着秦焕,他又换了一副语气,“不喝了吧?喝太多,人家经不住您造的。”
  秦焕的瞳孔蓦地一缩,危险的冷光刺了出来。江浮却没接住,他飘飘然转个身便走了。
  这回保镖们没有拦他。
  *
  江浮的酒品其实是不太好。
  过去在那大荒上的极星塔中,秦焕偶尔也会喝酒。江浮怕他一个人饮酒寂寞,时不时蹭到他怀里去,大尾巴圈住他腰,还伸爪子扑他的酒盏。秦焕有一回被他搅扰烦了,拿筷子沾了一点酒水给他舔了舔,害他身子一抻,白肚皮一翻,径直就晕倒过去。估摸是那一回被他吓够呛,从那以后秦焕就把仙酒都藏了起来,他再也寻不着了。
 
 
第二回 再喝上酒,那就已是几日之前,焦化厂办酒席宴请了秦老板,江浮跟着一群员工闹哄哄去敬酒,对着那个似曾相识的人说了句:“老板您好。”结果就把自己闹到了快捷酒店的床上。
 
 
第三回 ,就是今日了。
  他回到家门口,却不进去,就坐在马路牙子边发呆。夜已深了,街上仍旧是车水马龙,马达声传进这敝旧寂静的小巷子里,格外显得旷然。
  他有一点点想家。
  他是青丘狐族迷路的孩子,被天师秦焕捡去养了二十年,一朝化形成人,又为了躲开秦焕而掉进了人间世,就更离青丘十万八千里远。若不是秦焕,他早就安安稳稳地在青丘晒他的大尾巴了,何必在这地方夹着尾巴装模作样地学习做人。
  爹爹妈妈哥哥们,到底有没有好好儿在找他呀?他都丢了二十年了!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粗心的亲人!
  这么一想,鼻头发酸,连忙忍住了,想自己一个大男人哭鼻子须不好看,于是撩起T恤前襟装作擦了擦汗。
  一辆黑色的奔驰缓缓停在了他的面前。驾驶座的人像是看了他几眼,又往前开去,规规矩矩停好了车,才出来。
  江浮看见那迈出车门的锃亮皮鞋和笔直长腿时就应该想到逃的。
  可他来不及反应,秦焕已经站在他面前,半蹲下身子,像以前对待宠物时那样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轻曼的声音叫人探不到底:“你今晚,倒是很能耐啊。”
  36:33
 
 
第5章 锁骨上的玉菩萨
  青年眸色泫然地望过来,倒叫秦焕的呼吸停了一瞬。
  江浮长了一副前凸后翘夭桃秾李的身材,却有一双非常纯真的、黑曜石一般透亮的眼睛。这搁谁谁能认出他是青丘的狐仙?他竟还想凭那半路出家的本事去勾引女人,真是天上下刀子。
  哭什么哭,你是狐狸的时候我没处使气,但你如今做了人了,难道我还奈何不了你?
  秦焕在心里骂,但对着江浮他到底发作不出,脸色始终淡淡的,“回去吧,大半夜的吹什么冷风。”
  江浮很疲倦了,何况还醉酒,摇摇摆摆回了自己的小破屋,也不招待客人就往床上仰面倒下,又像个小动物似地四肢都蜷起来,把床单都抓皱了。秦焕打量一圈这乏善可陈的四周,只有最低限度的生活用品,电子设备一个不见,倒是在床垫底下露出了一本小册子皱巴巴的一角。
  秦焕以为是小黄书呢,看一眼江浮,冷着脸将那册子抽出来,却见封面是一对打着伞深情相望的男女,标题是一排烫金大字:“孩子他爸竟是神秘宠妻大总裁”,副标题:“生下孩子,拿钱走人,她的心已死,他的心重生”。
  ……
  好怪,秦焕又看了一眼江浮。
  江浮却在此时翻了个身,好像耐不住热一般自己动手扯开了皮带扣,下摆撩到胸口,露出大片结实的小麦色腹肌,腹肌往下还隐隐长了些粗毛,延伸到裤头里去。秦焕一条腿跪上了床沿,拿那本书拍拍他的脸,“起来,换身衣服再睡。”
  江浮微微睁开眼,嘟囔:“秦焕?”自觉往旁边拱了拱,又拍了拍床,意思是我好心好意把床分你一半儿,你别吵了。
  秦焕想上一回江浮喝醉了还不带这样的,至少能清醒地勾人脱衣服,这一回难道是要死撑到底?他俯下身子,胳膊撑在江浮身边,垂首去咬他的耳朵,“搁这儿装呢?”
  耳朵里温热的吐息令江浮浑身发痒。可是那柔软的唇舌却又引他留恋,耳垂被舔过,耳孔里也嗡嗡然,江浮终于看清楚了视野里的那个人,是陪伴了他二十年的孤独的主人。
  主人长得很好看,简单来讲就是个小白脸儿。眉宇清隽,神容温润,眼睛里闪耀着万事尽在掌握的光——那是自然,他是摸骨神算的大天师嘛;主人的身材清瘦但有力,能抱着他大气也不喘地爬上极星塔的塔顶给他指天上的星星。那个时候秦焕真的很宠他,只要他开口,别说看星星了,摘星星都不是不可能。
  ——不过一只狐狸的他自然是开不了口的。
  想了这么多,江浮有些委屈了,“我才没有装。”
  秦焕一手揽住他的劲腰,手感太好,忍不住上下摩挲,眼神往那翘屁股上留连,“是么?那让我瞧瞧狐狸尾巴露出来没有。”
  江浮吓得护住屁股,“什么狐狸尾巴,”他脸涨得通红,“你、你乱讲话!”
  秦焕沉默片刻,倒也不直接逼他了,温存地去吻他的下颌。小狐狸长开了,轮廓硬朗,棱角分明,被他舔舒服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沉沉的“嗯”,似是而非的索求。秦焕的手老实不客气地从腰际往上摸进了T恤里的胸脯,谁让他今天穿这么薄透的衣裳,他的胸本来就大,乳晕都能瞧见,连那锁骨上的玉菩萨都像勾引人的法宝。秦焕嘬了一口那诱人的奶尖尖,江浮无知的手指蓦地抓入他头发,胸脯像案板上的鱼一般挺了上来往秦焕嘴里送,被秦焕舔得湿漉漉了,松下来的手还有意无意地摸索着秦焕的后颈,摸得对方心里直窜火,哗地一把将他的牛仔裤扒拉下来。
  结实的长腿缠上秦焕的腰,平角内裤竟然是白色的,隆起的部分洇出一大片水渍。
  秦焕的瞳色更深,面色愈加阴冷下来。在床上跪直了身子去摸床头柜,忽然意识到——
  这是在江浮的家里,他会有保险套吗?
  他架着江浮的腿翻找了半天,又翻出来三本小说,此外一无所获。他心头抑郁得很想抽烟,这是他到人间后才染上的恶习。“砰”地一声关上了抽屉,却不知江浮在这时已醒了过来。
  江浮睁着眼睛看秦焕焦躁的动作,尚且没看清局势,就哼哼道:“秦老板,你的癖好很特殊啊。”
  秦焕的目光闪烁不定,手却抓住了他的大腿,将身子与他相撞,压迫地俯视着他,“你叫我什么?”
  江浮绷住了脸,“秦老板。”
  隔着几重衣料,秦焕的硬家伙已经抵上了江浮的屁股,明明尽在秦焕的掌握之中了,江浮竟还不会说几句好听的。秦焕有时候搞不明白他到底是太会还是太不会,小东西,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好像吃透了自己拿他没有办法。
  “那你看得不够清楚。”秦焕冷声,危险地一顶。
  江浮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操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这大老板怎么专爱酒后挑事儿啊——”
  秦焕不轻不重地握住了江浮的东西,“都硬得流水了,专注一点儿。”
  江浮道:“我没有套子。”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秦焕恶劣地笑,一边给他撸着,修长的手指像拨弄琴弦一般扯着他的内裤,往臀缝里勒住了,两片浑圆的屁股瓣儿中间,终于露出了那一个含羞的洞口。
  秦焕又轻轻舔吻他下颌,到他受不住时,再度含住了他的唇,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痒痒地掠过他脸颊,“没关系,小东西。”方才还那么阴郁,此刻的秦焕却又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我是你的,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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