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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落跑指南(玄幻灵异)——符黎

时间:2021-09-03 18:58:35  作者:符黎
  36:36
 
 
第6章 小白脸,老流氓
  江浮还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秦焕的手指已经拓进了他的后穴。
  秦焕一边给他扩张一边还亲他,把他的舌头逗出来,湿溜溜地卷起来舔。江浮睁大了眼睛观察他那睫羽的颤动,粗剌的白炽光将他肌肤几乎映成了透明色,明明在做这么色情的事,却摆出那么虔诚的模样。
  他应当后退的,可是退无可退,酒醒得差不多了,但头还晕着,秦焕的嘴里有些甜味,像含了糖渡过来的。
  秦焕被他逗笑了,“闭眼啊。”
  江浮迷蒙地哼道:“秦老板身经百战。”
  还叫他秦老板,像是知道这个称呼能惹到他。秦焕发狠地往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这是满意呢还是不满意?”
  还不等江浮说出不满意,秦焕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两根,江浮“啊”地一声抬脚就要踹他:“你做什么啊老流氓!”
  这一脚被秦焕稳稳地接在了怀里,他直起身子,危险地眯起眼睛,慢慢地恐吓他:“江浮。”
  秦焕一身白衬衫早已散开,露出线条流丽而色泽白皙的胸腹,左胸上有一道性感的暗疤,闪电一般从肋下划到乳头。江浮看了一眼,想将脚收回来,被秦焕抓得紧了,于是他的脚趾头只能傻兮兮地往对方胸膛上戳了戳,又蠕动了动,往腰眼上蹭过去。
  秦焕彻底丧失了耐心,手指随便地揉搓了两把,想这么白白软软的大屁股我还不信能给他做伤了,顺势就掰开他的腿操干了进去。江浮所有的精气神都在这一瞬间怂掉,抓着秦焕的手臂哭叫:“我不要!你给老子滚出去,不要不要不要!”
  秦焕一言不发,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往里顶进一些,想亲他他不让,于是故技重施地舔他的乳头。一颗浑圆饱满,两颗美不胜收,他拿双手捧着任意揉搓,还有意舔出了滋啾的声音,掀眼去瞧,江浮满脸朦胧,显然被他舔傻了。
  “好大。”江浮迷瞪着眼说道。
  秦焕道:“我才进来一点点呢,想蒙我还早。”
  *
  出租屋的硬板床渐渐发出越来越响的嘎吱声。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上,床板有节奏地磕着墙壁,枕头越挤越高,秦焕一手攀着床头,把江浮逼到了绝望的角落里,蜷起他的身子,打开他的空门,毫不怜惜地往他那娇嫩的后穴里凿下去。
  江浮以前没想过床事能有这么大的快感,像灵魂出了窍,浮在半空里张望这个双腿大张的自己。又像千万年时空都皱缩了,凝固在秦焕的眼睛里,他又忍不住想,多大仇呀,一定要把我往死里操么?
  江浮或许忘了,但秦焕记得很清楚,这是他们第三次做爱。但江浮的身体还是能把他逼疯。脸色那么嚣张精悍,真到了床上一边流水一边骂人,眼神恶狠狠地瞪过来,下面却偏偏夹得更紧,好像不肯放人出去。秦焕在开始的时候总是想温存些对待他,但往往要被他激出一肚子闷气,而当秦焕横冲直撞起来,江浮又反而会服软。
  他会像此时这样,伸长了手臂抱住秦焕的肩背,低声,若含着委屈:“你是个坏人。”
  秦焕将他抱起来,像抱小孩一样让他双腿跨过自己的腰,又去吻他的后颈,“你说什么?”
  “你见异思迁,拈花惹草。”江浮控诉。
  少年的身体火热,胸脯鼓囊囊的,未知的液体淋漓下两人相贴的小腹,说这话时,好像连带着秦焕的耳朵也黏乎乎地发痒。他一手捂住了江浮的阴茎,“你有什么立场管我啊,江浮?”
  老家伙,挑衅我!江浮不可思议地倒抽一口气,“我——我才不想管你,你给我放开!”
  “我还没到,你已经射三回了。”秦焕很关切的样子,“年轻人,要厚积薄发。”
  “你不要脸!”江浮大怒,可浑身使不上劲,还是只能攀在他身上晕着脑袋骂他,“你、你有能耐你别招惹我呀,那个小狐狸精不是正好么,我他妈,我才懒得奉陪,老流氓,死变态!”
  “小狐狸精?”秦焕的手又握得更紧了一分,“你在说你自己么?”
  “我哪有人家好看啊!”江浮恼羞成怒地叫了出来。
  寂静。
  寂静过后,江浮意识到,不对。
  他自爆了。
  36:40
 
 
第7章 春水与桃花
  江浮在青丘的大家庭里排行老幺,上头有三个哥哥和十几个堂表兄姊,从小那就是泡在蜜罐子里宠大的。
  他有一水儿光滑的软红色皮毛,一双清透溜圆的大眼睛,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尾巴尖儿上有一撮稀罕的雪白色。凭借这一副冠绝狐群的可爱模样,他天天缠着父母兄长要这要那,自己却不修行,七八十岁了还是个小奶狐狸,眼睛都不睁地嘤嘤一声,就会有人心疼地来抱抱。在这种溺爱下,别说化形成人了,他连基础防身都没学过。
  没关系的呀,爹娘总说。我们阿福这么可爱,做人肯定是十里八乡最漂亮的人,还学什么防身,到时候求亲的神君都要踏破门槛的,谁见了他不会把他捧手心里疼呀?
  ……站在后来的立场上看,这就是典型的认知偏差导致的教学事故。
  说是事故,是因为小狐狸在一次家庭出游中,不慎一个人走丢了。他一只从未化形过的小畜生,贸贸然地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荒凉,待发现不对劲时,四面已经是一片赤土荒原,唯一透点儿希望的只有那一座高而冷漠的黑塔。
  小狐狸筋疲力竭地倒在离黑塔数十里远的地方。
  昏昏沉沉、阴阳两极之间,有许多灵识漫无目的地飞来飞去,探看着四周,时而撕开识海的裂隙将荒原上的日光放进来。他听见一声疑惑但很动听的“嗯?”俄而便是流水,淙淙地灌入他嘴中,大多都流失掉了,少数润进了他的喉咙,叫他反射性地咕噜了一声。
  那个声音笑起来。有一双臂膀将他揽入了温柔的怀抱,像他的哥哥——是哥哥来了吗?可又有些不太像的地方,这怀抱虽温柔,却是冷的,好像连那胸膛底下的一颗心都是冷的。
  他要到很久以后知道,天师秦焕作为这三界间最长命的凡人,早已没有心跳,是个活死人的。
  据说他已有三百多岁了。当他还是个普通人的时候,曾因为触怒了凡人界的皇帝被祭了天,开膛剖心;但他的功德却也就此圆满,从此被上神召去了大荒,守着极星塔上的日月星辰,为三界六道占算天机。
  小狐狸有时候趴在秦焕的膝盖上睡觉,软红的大尾巴一摆一摆的,将秦焕的衣襟都撩开了,便会看见他左胸上的那道疤。到这时候秦焕就会笑着抓住他的尾巴尖儿,说别闹了,痒呢。
  小狐狸眨了眨眼。他又被秦焕的美色勾走了注意力——他想自己可不可以站到秦焕那挺拔的鼻梁上,跳进秦焕的眼神里?那里头好像有青丘的春水与桃花,漫天缤纷飘转,秦焕的眉宇柔软,眼角微微上挑,薄唇还抿着笑——这就是最好看的凡人的模样吗?那他也要变成这样的。
  小狐狸在心里暗暗地发誓。
  他一定要比秦焕更好看。
  他对自己的狐狸模样非常有信心,他也相信秦焕一定喜欢他,他长这么大还没遇见过谁能控制住自己不来揉他一把。不然的话,秦焕怎么会对他那么好?
  曾经他在青丘的时候就挑食,到了大荒,吃第一顿时非常礼貌地没有剩饭,然而秦焕拎起他的后脖颈瞧了半晌,却叹口气说,委屈你了。
  从那以后,秦焕顿顿都换着花样儿给他做吃的,而他知道了大荒不缺粮,就又露出了自己挑食的毛病,动不动就要哼唧摇屁股以表达对食物的不满。有时候秦焕会出门一两天,小狐狸眼巴巴地守在极星塔底下的大门口,待他回来了就咬着他衣角将他往厨下拽,秦焕笑起来,揉揉他脑袋,将矜贵的长衣换成一身短打,袖子捋到胳膊,就玉树临风地立在灶台边开始处理从外头带来的吃食。
  小狐狸两只肉爪子搭在案板上,眨着眼睛看他动作。这个男人,姿容俊爽,谈笑清和,连提刀剁肉的动作都那么风度翩翩。他的嘴里都要流口水了,也不知是饿的还是馋的,秦焕看了失笑,将他抱到一边去,给了他一根鸡骨头让他慢慢啃。
  他想秦焕也像一根美味的鸡骨头,只是不知他有多硬,啃到最后会不会崩了牙。
  现在他知道了,何止崩牙,简直会全身散架。
  江浮这狐生最后悔的事,就是亲身去试了试秦焕有多硬。
  *
  秦焕是在渐渐嘈杂起来的市井声中悠悠醒来的。
  “哎哟让让,让让!”大约是一辆摩托车穿行过狭窄的小巷,“嘟嘟”地按着喇叭,又激起此起彼伏的咒骂吆喝声。有人往门口泼洗脸水,“哗啦”的声音响过后便是对面的一声“噢哟!不长眼睛啊!”泼水的也寸土不让:“脸盆长什么眼睛啦!”
  秦焕闭上眼,还能听见着急忙慌的妈妈一边给孩子系红领巾一边拽着他吧嗒吧嗒出去赶校车,上班族试图绕过游手好闲的不良少年却被人吹口哨追赶,挂在外头的晾衣绳随着风翻过来又翻过去,还有推着小车的中年人开始叫卖:“小笼包——刚出炉的小笼包——”
  小笼包的香味窜进了鼻端,秦焕轻轻地嗅了嗅。这就是热热闹闹的人间的滋味吗?太久了,他早已不记得了。
  小狐狸喜欢这样的地方吗?
  青丘狐族的习性,无不是聚居共爨,爱玩爱走动,总要有无数人围着他宠着他爱他。秦焕的手摸到了身边空荡荡的床板,突然想起小狐狸其实是会抛弃他的——
  “哐当”一声,小破门被一脚踢开,江浮穿着秦焕的白衬衫,底下只套了个大裤衩,皱着眉头吐出嘴里的口香糖,将手上的塑料袋递了出去。
  小笼包从塑料袋里散发出廉价的温香。
  36:43
 
 
第8章 百年修得同船渡
  昨晚自爆过后,江浮便再不肯跟秦焕多说一句话。
  他纵然是蠢,但他做了那么多年狐狸,装哑巴总还是会的。他将脸埋在秦焕的肩窝不让他看自己,这个世界的男人都只有短发,秦焕的发茬挠得他脸颊发痒,眼底发潮。秦焕低下头,看见他结实肩背下的大屁股已经被自己操开,上上下下地随他顶弄,不由得心情大好,温声哄他:“你怎么不好看了,谁说的?”
  这句却不知怎的冒犯江浮了,江浮咬死了牙不搭理,在潮湿暧昧的夏夜里,清晰可闻的下体碰撞声却像将两人拉开,让彼此的气息更加陌生。这种陌生感让江浮无计可施。
  当他还只是一条狐狸的时候,他日日夜夜与秦焕同行同止,他看着秦焕沐浴更衣都不会动念,他还可以趴在秦焕的大腿胸口随意打盹儿。但现在的秦焕却不一样了,他只要靠近秦焕一点点,都会难受。
  他不想做人了。
  他从初次变成人的那一日起,就已经不想做人了。
  秦焕见他沉默,好像自己也渐渐失了兴致,动作也小了。江浮也不想这样的,性爱是狐仙的专业领域,哪个在床上不是把对方搞得欲仙欲死精尽人亡,但他偏偏不行,他根本掌控不了秦焕的欲望。到最后秦焕射没射他也不知道,大约是没有的,因为秦焕拖着他去洗澡时清理得很快,回来后将手搭在他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还跟哄孩子似的。
  “小东西,脑子不大,想得挺多。”男人微哑的声音漂浮在暗仄的空中。
  江浮缩紧了身子,将气息捋得平和,不多时,便感觉对方已睡着了。他自己反而是异常清醒地过了一夜,被酒水泡过的脑子里像绷了一根湿漉漉的弦,他每一试图思考就会弹来弹去,震得他生疼,他觉得或许这就是他“脑子不大,想得挺多”的缘由。
  早晨五点多钟,他起床了。随便披了衣服,拿起钱夹就往外走,他还不信自己逃不掉——
  结果他一迈出门,脚底就打滑了。
  *
  江浮体热,只是买个包子就出了一身的汗,将那松垮垮的白衬衫都贴在了身上,胸口濡湿得几乎能看见乳头。
  秦焕接过小笼包,难以置信地说:“你穿这身出去的?”
  江浮揉了揉屁股,却越揉越疼,他黑着脸不想说话,自己进了浴室,一边将衬衫兜头脱了下来。
  秦焕啃着包子站到了浴室门外,“哪里不舒服吗?”
  江浮不应声,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好像有意要装听不见。
  秦焕敲了敲门,“江浮,我们要好好谈谈。”
  “昨晚……我有些冲动,其实昨晚就该谈的。”
  “但是你也喝醉了,说不清道理不是?”
  浴室门砰地又打开,秦焕险些跌进去。
  江浮精实的身体一丝不挂,濡湿的乱发水渍淋漓,眼色凶狠至极:“喝醉了就一定要和你睡觉吗,你见到个醉汉就要和他睡觉吗,垃圾!管不住下半身!”
  秦焕被他骂得懵住,又是砰地一声,浴室门险些拍上他的脸。
  他揉了揉鼻梁。
  “你这话就有点冤枉人了。”秦焕说,“你明明也在夹我,还要我给你戳那里,不然你就……”
  江浮关了淋浴,手撑着墙,深呼吸。
  这世上的老流氓都是这么说话的!
  他穿着裤衩湿淋淋地出来,根本不管门边倚着的秦焕,在衣柜里撒气似地乱翻,好不容易翻出来一件篮球衣穿上,秦焕又倒吸一口气:“这件不太好吧。”
  江浮说:“你还要在我这儿赖到什么时候?”
  秦焕说:“我没衣服穿了。”
  直到这时,江浮才发现秦焕还裸着上身,下身是昨日那条西裤,皮带也不扣,就松松垮垮搭在他那腹肌凌厉的腰上。江浮蓦地收回了目光。
  空气中的荷尔蒙浓厚得能闷死蚊子。
  “让你助理送衣服过来,你就走。”江浮盘着腿端端正正坐在床上,像个打坐入定的老和尚。
  秦焕倚着柜门,修长的腿闲闲探出来,他从裤兜里摸出了烟。“这两天我惹上仇家了,不能让我躲一躲?”
  江浮拧了拧眉毛,“还真有仇家?”他想起那两声枪响,声音先自低了。
  秦焕叼着烟开始找打火机,“当到了大老板,总会有几个仇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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