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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鸟偷走当老婆这件事(玄幻灵异)——宁世久

时间:2021-09-06 10:23:22  作者:宁世久
  阿晕:“?”
  阿晕:“!”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李朝霜同样是初次,并不会什么技巧的青年,带着比之前红艳几分的唇,很快退下。
  不见半点羞涩,他打量满脸潮红的少年,笑意的目光中带着诧异。
  “恩公。”
  短短两个字,由他口舌中吐出,显得缱绻又暧昧。
  过去朝霜每次喊恩公,都能叫阿晕心跳如雷。不知为什么,知道他其实是谢崔嵬后,再听他喊恩公,阿晕远比之前更加心神摇曳,仿佛一团火落入血脉中。
  “恩公。”李朝霜又唤了一声,依然是那副诧异神色。
  他轻柔道:“唔,确实是只大鸟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泉野山鬼:?
  泉野山鬼:!!!
  泉野山鬼:老娘看到了个啥!
  泉野山鬼:大新闻!乘风太保呢?快来取我的信回三岛十洲!
 
 
第94章 伍日(三)
  “你……你!”
  听懂这个双关的阿晕,又羞又恼。
  羞涩是因为李朝霜竟然说了出来,恼怒是因为自己身体不自觉受他牵引的反应。
  对方游刃有余,他却像个毛头小子。
  而且,年轻鹓雏更震惊于新的大门打开了。
  少年不是没有过那种欲望,但之前那四天,有同伴陪在身边的感觉实在愉快,亲密的拥抱,亦或是十指相交,乃至坐在一起用餐,就足以让他整只鸟轻飘飘的。
  更深一点的,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暂时之间,光是这些就足够从未经历过的年轻鹓雏餍足。
  现在,李朝霜向更深处踏出一步。
  方才要不是黑发青年退开,他都要忍不住反客为主,将这个混蛋捏死在怀里。
  “你。”阿晕第三次说,用力地说,“骗子。”
  说罢,他朝面色如墙灰死白,只有嘴唇在方才增添一份润光的李朝霜,打去一团春神的灵力。
  灵光落入黑发青年缠在手腕上的尾羽中,叫本就如珍宝璀璨的尾羽更多出几分华彩。
  以它为中转站,之后几天,灵力会缓慢渡入李朝霜体内。
  做完这些,气呼呼的少年没有告别,双翼一振,飞上高空,看方向,是朝东北行去。
  这一回,李朝霜静立原地,目送他背影离开。
  片刻,他转头,对惊呆在原地的泉野山鬼道:
  “让您见笑话了。”
  “哪里!”泉野山鬼恍然神醒,“这些年我们都以为公子您不会找知心人了,这消息要是传回……呸,我我我不会乱说的!”
  并没有被冒犯,但当着她的面,李氏的天眼似乎深思了片刻。
  “不。”说出去也没关系,这样一来他修建的笼子就越坚固……
  “不。”等等,还是算了。
  亲吻便罢,这种事情,还是要经过小鸟儿同意的。
  下次见面……还会有下次见面吗?
  李朝霜微笑道:“麻烦您保密了。还有,他之前的话您也有听到吧。之前便罢,现在泉野山脉因我之故,受灾严重,已经不好劳烦您护送。”
  泉野山鬼尚有山中百兽需要她安抚拯救,闻言没有客套。
  她只低头,在树下万福行礼。
  “虽不晓公子此行向不周为何,”泉野山鬼,不,是扮演山鬼的女巫祝道,“愿您一路顺风,遂心如意。”
  李朝霜亦拱手回礼。
  他嘴角上翘,说:“……承您吉言了。”
  泉野山鬼消失在因地动瘴气翻涌的山林深处。
  待确定周围没了人影,李朝霜才用指尖轻轻点在自己唇上。
  “体虚也有好处,便是再害羞,面上也很难表现出来了。”
  相比之下,还是体内金丝留下的烫伤带来的红肿更严重。
  “……就是,我也很难有那种反应啊。”
  真可惜。
  他脑子很想要,但身体很平静。
  仔细一思量,若是在死前放浪形骸一场,遗憾也能再减少几分吧。
  “比起小鸟儿,我才是贪心不足……”
  他刚才甚至忍不住想,要是能活下去。
  唯有这个不能想。
  之前只发出一丝剑意便罢,他的心剑,若出全力,是绝不能想接下来要活着回去。
  李朝霜平心静气,排除多余念头,然后面色如常,四下看了看。
  好了。
  目前最大的问题应当是——
  他要怎么从车顶,下到车辕,再返回车厢里呢?
  ***
  不提确实废到了一定程度的李朝霜,要如何解决他的困境。
  约莫四更天时,云中君处理完三岛十洲受灾,乃至东海沿岸受灾、东大封给这次北大封破封波及等等事务,再度赶到稷下学宫。
  他已从返回三岛十洲的下属乘风太保那儿,下落到稷下学宫山门一打量,便忍不住皱眉。
  如今大荒其他地方,虽然时不时还会出现一阵轻微的地动,但在诸多人前赴后继之下,到底减弱到不会有太大伤亡的地步。可稷下学宫,既然是北大封所在之处,那也就是地灾破封而出时,第一个遭殃的地方。
  云中君几乎要认不出这里。
  白墙黑瓦,回廊连接的诸多雄健房屋,全数倒塌,无一幸存。又有岩浆缓慢流淌,几乎将三分之二倒塌的建筑群覆盖,并殃及了稷下学宫山脚下的城郭。
  城郭中更多是平民百姓,岩浆喷至天空,如同落星,从空中砸下,来不及躲避的他们,可以说是刹那就烧成了白骨,凝结在岩浆中。
  这些喷到高空又落下的岩浆,最大一团,包裹个院子,轻轻松松。而它们砸落的范围,更远到方圆十几里外。
  再看随岩浆喷出的灰尘,犹如黑龙,滚滚覆盖天穹,便是一个多时辰后太阳出来,稷下学宫所在辽州,恐怕都会如同黑夜,不见光亮。
  而依山而建的稷下学宫,所依的那座六七百丈的小山丘,更在这次变动中,生生拔高了七八百丈,涨幅比原本的山高更高。
  三秘境附近,皆是乱世时也较为富饶的地方,况且辽州本就土地肥沃,人烟密集。虽然称不上人间仙境,但也算平和之地。
  而今北大封一破,直接化为炼狱。
  云中君因为见到东海受灾渔民而分外愤怒,前来质问的一颗心,稍稍冷静了一些。
  他扯一个深衣幅巾的学子,问:“姬山长现在何处?”
  这学子本是要以文气催动记录稷下学宫一带山川的图册,但他的文气想对抗这番变动却极难。
  死在地灾变动下的人,尸体里的记忆恐怕都给地灾吞噬,甚至没法借助诸多回忆,稳定辽州如今的情况。
  学子满脸烟灰,白净深衣像是在墨里淌过,比划图册上图案的手还在发抖,唯一值得称道的,是人还站着,没有逃走。
  “山、山长……”他两眼发蒙,没认出眼前人是谁,只下意识嗫嚅,“北大封破后,还没见过山长……”
  云中君那双有雷光闪烁的苍青眼眸,眯起。
  “没见过山长……现在是谁在主持?”
  “不,不知道,有师兄从那边传令过来……”
  学子指向右边新起的山脊。
  云中君懒得再说,直奔过去。
  “姬山长——怎么是你啊?”
  眨眼找到人的神君这回十分诧异,“东皇陛下。”
  金发赤瞳,身披五彩双翼的少年,毫不客气地指挥着幸存稷下学宫学子们奔波,催动文气,修补北大封。
  他扫一眼云中君,没有打招呼,直接道:“姬山长在北大封破后,以身殉职了。叫我阿晕就行,现在我不是东皇。”
  “虹日之晕吗。”云中君当即明白这个名字的来源,
  倒是适合东皇太一的名字。
  “姬山长,”他又感叹,“不该说这话,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你来之前,稷下学宫岂不是乱成一锅粥。”
  本该接任山长的卓远叛逃伏诛,完全来不及培养新人的姬天韵就牺牲在第一线。
  “多亏陛下你赶到啊。”
  云中君道。
  “说了别叫我陛下,姬山长临死之前,倒是成功将北大封修补一半。错不在他,他只是。”
  病体拖累,太老了。
  阿晕道。
  云中君当然也明白。
  “哎,还以为这个时候过来,可以从稷下学宫这边得到详细情况,如今看来,我明日再来都不急。
  “得配合你们这边的进度,改动对东西大封的应对,这么一瞧,我们和剑阁那边,只能自己估摸着来了。”
  银白卷发的男人哀叹连连。
  如此,他白跑一趟,刚到稷下学宫没一炷香,正事就已办完。
  时间紧迫,但还有一点功夫说私事。
  云中君四下查看,奇怪道:
  “我以为朝霜会和你在一起?”
  阿晕拿起折子的手一顿,下意识抿了抿唇。
  “他有他的事要办。”
  云中君立刻道:“我自晓得,不过,我还以为陛下你会同他一起。”
  金发赤瞳的少年没有说话。
  他有些许恍惚。
  不过四天而已,大家就默认他们应当在同一处了吗?
  “这个消息还没同朝露说,但我真的好奇,”云中君已拿东皇太一当一家人,半点不见生地问,“朝霜为何会选你?”
  嗯?
  嗯嗯?
  年轻鹓雏用了片刻,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他选我啊?他立刻想问。
  而且这个为何,他又怎会知道。
  阿晕很想喊出来,偏偏想起,数个时辰前,李朝霜注目他的憧憬眼神。
  云中君还在说着。
  “我知道他想在最后的日子里轻快一点,可实在没想到,只有七天,他还会有这般想法。”
  阿晕一愣。
  那股不祥之感,又冒了出来。
  少年偏了偏头,重复云中君的话,反问:
  “……只有七天?”
  作者有话要说:  朝霜:啊
  朝霜:暴露了
  朝霜:小鸟,会生气吗
 
 
第95章 伍日(四)
  十月初七。
  南桂城。
  曾经的顺天大将军石熊之长女,南桂城慈幼院院长,城中著名女混混,在懵懂中猛地睁开眼。
  她眼中一片血色,愕然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在梦中回到了数日前笼罩整个南桂城的无边鬼域中。
  片刻,她眨了眨眼,才意识到之所以满眼血色,是有干涸的血凝结在她的眼睫上。
  石青脑袋里嗡鸣作响。
  发生了什么?她为何动弹不得?在闭上眼之前,她是在干什么来着?
  睁开眼也只能看到一丝微光,女子拼命眨眼,不只是因为血凝结在眼睫上,让眼睛分外不舒服,也因为自她睁开眼睛,就一直有沙尘落入她眼睛。
  石青想要大口呼吸,但她胸口似有石磨压着,憋闷得很。
  她又想要坐起,这回感到四肢都有束缚,特别是左手,传达来的形状分外不妙。
  脑袋里的嗡鸣渐消,石青可以感受身体一寸寸回到掌控中,同时传回的还有火辣辣的疼痛,尤其在形状不妙的左手手臂处。
  折、好像折断了。
  女子痛得冷汗潺潺,缓了不知道多久,在浑噩清醒间来往数次,神智逐渐能坚持更久,也听到了声音。
  一大捧沙尘落下。
  “在这里!”
  “青娘子?青娘子!”
  “从那边挖——”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双并不如何有力的手,将石青从砖块和木板下拖出来。
  “青姑姑!”灰头土脸的鱼草本要扑过来,又见石青浑身是伤,上前的脚步一顿,怕再伤到她,只敢站在几尺外哭道,“青姑姑,我还以为你——”
  “这是,”石青自感从未有这么虚弱过,呻.吟着问,“怎么,了。”
  “地动了。”一个近日里开始熟悉的沙哑声音回答她,“你给压在了屋子底下。”
  说话的,是曾经顺天大将军石熊的大夫人,也是在出生时差点溺死石青,石青六岁时又将她赶出家门的,她的母亲。
  而周围那些拿着铲子,或者徒手扒开砖块的人,是她父亲的几个姬妾。
  四天前,顺天大将军石熊,作为邪神化身,给东皇陛下斩杀。南桂城内乃至整个滔州一片混乱,各县驻军叛乱,无数自诩有勇有谋的人,想要在这十数年未曾停歇的乱世里掺一脚。
  他们野心刚刚生出,就像遭遇滂沱大雨的火苗一样,给浇灭了。
  少司命娘娘降下神谕后,竟并未直接离去,指派了坐下数名仙子,联合各县巫庙主持,强行收服当地军汉。
  可惜她们并不知晓具体该如何管理一地,而石熊手下能用的人,偏生是石熊死后野心最多的一批,不服顺,不好用。
  混乱一日后,竟然是常年困在顺天大将军府后院一隅的大夫人,伸出援手。
  大夫人多年不曾出声,许多人忘记了,她本是官家小姐。
  且不是普通官家小姐,是少时素有才名,叫上任当官的父亲带在身边,充当半个幕僚的官家小姐。
  大部分事务,这位妇人处理起来,明显生疏。可无论如何,都比巫祝们好。
  这些本与石青无关,她和她母亲早是陌路人。
  但少司命娘娘座下的仙子们,先是因为她之前那番机缘认识了她,又因为她是慈幼院院长,对她多报了几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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