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It Takes a Village(HP同人)——Stoneinthewater

时间:2021-09-06 10:44:24  作者:Stoneinthewater
  贝茜没上当,他身边还是只有坐立不安的克劳奇,将他束缚在椅子上的绳索仍旧牢不可破。做完这一系列简单的判断,斯内普睁开眼睛。在第三轮昏迷后他就时间感全无,不能肯定过了几个小时,但想来即便天还没黑,也快了。门钥匙还丢在被克劳奇恨恨掷下的那个角落里,斯内普悄悄地笑了笑。
  不管贝茜的犟脾气折了他多少寿,看到克劳奇第三次尝试失败后气急败坏的表情时都值得了。克劳奇还以为贝茜是像自己那样的孩子,在严厉的父亲面前畏首畏尾,只敢背后搞叛逆。他的小女孩从来都是当面跟监护人们干仗,有什么说什么,承诺了天黑回家就是天黑回家,你要没本事以理服人,那最好别招惹她。
  念及于此,斯内普难以遏制地生出一股自豪,而随着或许无法再见到贝茜的念头到来的,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与贝茜在陋居门前道别时,他在红头发们的瞩目中犹豫了一下,没有亲吻她。现在斯内普真希望自己不曾在乎那无谓的形象,他错过了和女儿的最后一个吻。然后他把有关贝茜的念头塞回脑中的小盒子里锁好,多愁善感对她的安全没有任何帮助,这里只需要心如铁石的间谍西弗勒斯·斯内普,不需要一名Omega父亲。
  “你,背叛了黑魔王。”克劳奇对他说,稻草色的发帘下,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奇怪地颤抖着,那种脆弱而疯狂的气质更显著了,“在我为他坐牢时,你在外面,养大你那下贱的小崽子,作为被人尊重的教师。”
  小巴蒂绕到斯内普身后,一下子折断了他左手两根指头,斯内普嘶声痛呼。克劳奇动了不留活口的念头,他的举动开始只为泄愤服务了。不过这或者也意味着他会透露更多信息,毕竟你没有必要对死人保守秘密。
  “魔药课教授。”小巴蒂歪着脑袋看他,“你觉得如果我碾碎你双手所有的骨头,你还能做到吗?”
  立刻,斯内普的心脏狂跳起来,克劳奇注意到了他的颤抖,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把恐惧驱逐到一边去,活人才需要担心手部残疾,眼下这还轮不上。
  “为他坐牢?”斯内普第一次反击,他的嗓子因为此前的惨叫像有砂纸在摩擦,既然克劳奇打算要他的命,他可不会让那人舒舒服服的。“难道不是你哭喊着否认,而你父亲将你强塞进去吗?”
  “钻心剜骨!”
  十足的恨意让咒语像岩浆一样在他体内流淌,疼痛停止的时候斯内普几乎都没注意到,等他回过神来,小巴蒂正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絮絮叨叨。他的语句很急促,气喘吁吁,带着病态的自豪。
  “……只有我没放弃他,只有我!黑魔王会知道我是忠诚的,当他归来,会带给我所有巫师做梦都想象不到的奖赏……”
  “你父亲恐怕不会同意。”斯内普说,“你打算拿他怎么办呢?”
  他的腕骨炸开了,斯内普肯定失去意识了几秒钟,等神志回到屋子里,他能感觉右手以一种不正常的状态垂了下来,废弃无用,这比燃烧的疼痛更可怕。
  专注,现在没有必要在乎你的手。
  小巴蒂回答了他:“用不着考虑这个,我今天下午把他杀了。”
  斯内普打了个寒颤,假设小巴蒂如他所料,是那种出于对严父的反抗走上歧路的人,他们通常反而会最晚对那个从小到大生命中的权威下手。而一旦他们这么干,往往说明他们已经彻底疯了。
  “你母亲对此会怎么说啊,小巴蒂?”他说,这次克劳奇打断了他的肋骨,两根或三根。
  “我父亲,他将她儿子送进阿兹卡班,她才不会在乎那个男人的死活。”克劳奇用魔杖狠狠地戳着斯内普的下巴,“她关心的是我,她在快死的时候说服我父亲将我和她掉包,这样死在阿兹卡班的就是她而不是我。她会很高兴看到我摆脱我父亲的控制。”
  “他帮了她,不是吗?”斯内普反问,“那可不是一个濒死的女人能独立完成的计划。”
  “他只是为了她,而不是我。”小巴蒂恶狠狠地说,“他才不在乎我的死活,是他亲口说他没有我这个儿子。”
  “哦,那想必将你伤得很深。”
  他踩中了克劳奇的痛处,对方甚至没念咒,而是咆哮着揍了他一拳。斯内普咳嗽着,眼前被泪水模糊成一片,他的鼻梁肯定断了。
  “我不在乎!”小巴蒂尖叫,“大家都以为他了不起,哦,你是那个克劳奇的儿子!但我知道他是怎样一个可怜虫,我从小就知道。他根本不配做我的父亲,呸,利欲熏心的懦夫,为了自己的地位将我交给摄魂怪,他才伤害不到我……”
  接着他记起了魔杖,斯内普再度在痛楚中惨叫,不久便又昏了过去,被迫醒来时只觉口鼻满是辛辣的液体,双手像燃烧的攻城木一样冲击他的神经,受伤的肋骨牢牢箍住他的肺。他的神志不像此前那样清楚了,一个危险的信号。
  “我从没有背叛过黑魔王。”小巴蒂用一种诡异的冷静语调说,“但你不同。我知道你是怎么做的,我父亲从前对你可咬牙切齿呢……无耻的Omega,勾引了一个Alpha,用怀孕博取邓不利多的同情,让他为你作保,出卖你的同伴来逃脱惩罚。我还知道那个Alpha是谁,西里斯·布莱克。”
  斯内普压下了对那个名字的所有反应,没关系,布莱克居无定所,克劳奇短时间内找不到他。为避免发生意外,除贝茜所需,他的复方汤剂与其他药品、原料全都锁在城堡内的储藏室里,只要他不让克劳奇拿到,克劳奇就无法冒充他或者任何一个人。
  “你觉得他会为你而来吗?”小巴蒂恰在此时问道,“看在他干过你的份儿上?看在你帮他翻案的份上?你和你的小崽子可帮了我大忙……要不是你们弄得我父亲失魂落魄,放松了对我的控制,我还得有一阵子才能出来。”
  布莱克会不会为他而来?斯内普呛着笑了一声,“你大可试试。”
  “我父亲认为你们是一伙的,都是食死徒,可我看你不配。”小巴蒂冷然道,“你个婊子,黑魔王给了你机会,你却倒向邓不利多,就为了一根干过你的鸡巴。你们这些Omega都是一路货色,令人作呕。”
  说出最后一个音节时,他的魔杖猛然向下一挥,一把匕首深深扎入斯内普颈侧。有一秒钟斯内普都确定自己已经死了,但随即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后背滑落,疼痛则进入一个全新的层级,伴随着渗入骨髓的酸涩和震颤,他几乎吐在自己腿上——克劳奇瞄准的是他的腺体。
  斯内普大口喘息,试图驱散眼前的黑雾,他的意识正随着受伤和失血涣散,小巴蒂不打算让他活着离开了。
  “我这样的Omega,”他设法说道,“还是我们这样的?”
  克劳奇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脖子向后弯折,要他看自己颈侧的什么东西。更多鲜血涌出,疼痛的爪牙和空白的虚无正将他向两边拉扯。
  “我早就不是Omega了!”小巴蒂在他耳边咆哮,“我父亲为了避免信息素泄露我的存在,用几服魔药和一个咒语把我给废了。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斯内普?真正的终身难忘,也许你想体会一下……”
  “这就是你如此恨我的原因?”斯内普呛咳着,以鼻梁折断处为中心,他的半张脸剧痛到麻木,“你试过用和我一样的方法逃避惩罚,失败了,然后你父亲阉割了你——”
  他连人带椅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受伤的手和颈侧伤口撞上地板时视线一片血红,肋骨的断茬绝对已经戳进他肺里。斯内普让自己的神志脱离出来,评估眼下的状况,像黑魔王的惩罚降临时那样。什么都不做,他也就还有几十分钟,而克劳奇已经被惹翻了。他踩上斯内普胸口的时候,斯内普真心希望自己已经死了。
  “我要把你串在一根棍子上,插在你家门口。”克劳奇的声音在他耳中飘忽不定,“我要留下黑魔标记,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背叛黑魔王的婊子是什么下场……人们会知道该惧怕的究竟是什么,黑魔王会注意到的,他会找到我……”
  滑稽的是,听着自己的命运,斯内普想到的是天啊贝茜千万别在人们把我搬走之前回家以及不知道布莱克会有什么表情。哈,他和米勒娃会气疯的,要处理善后事宜,把斯内普的尸体复原成能看的样子。
  前胸的压力突然消失了,血液和空气涌进胸腔,斯内普放声惨叫。他等待着克劳奇实现他的话,但出现了一个空拍,地板好像在震颤。接着刺激性液体被灌进他嘴里,斯内普的咳嗽有力了些,他吐出几口血沫,身体重新开始呼吸。某种急救药物,是什么?
  “……要把你的手伤得更厉害了!冷静点,是我!我们找到你了……”
  信息素终于透过厚重的铜腥味传入斯内普的感官,是布莱克,吓得要命而且的确气疯了。斯内普停止了抵抗,转而用使得上力的全部手指抓住他,布莱克在这儿,他试着开口但只是咳出了更多带气泡的血。
  “贝茜没事,她很安全,和莫莉他们在一起。”布莱克急促地说,“别昏过去,斯内普,想想她,她担心死你了。你死也不会抛下你的女儿对不对?我知道你想回她身边,比什么都想……”
  “我觉得他有肺穿孔。”卢平说,“情况很危险,我们得在不加重伤势的前提下尽快送他去圣芒戈。”
  “先固定住他的骨头。”另一个声音,是阿拉斯托·穆迪。
  “忍着点。”布莱克说。
  某人念了个咒语,斯内普听到自己的骨头互相摩擦的声音,然后世界消失了。
 
 
第19章 19
  斯内普的意识又在疼痛和各式尖叫的海洋里浸泡了一段时间,随后是一片昏沉,他将将意识到有人给自己下了止痛药便没了知觉。苏醒时斯内普仍感觉头脑有点飘忽,他们及时将他送到了圣芒戈,现在他的肋骨和左手手指都已痊愈,简单的骨折很容易治疗;肺部和脖子上的伤口仍然隐隐作痛,也并无大碍;只是右手毫无反应,他也不敢莽撞活动。
  他睁开双眼,感觉像含了满口砂砾,麦格适时递上插了吸管的水杯。斯内普急切地喝了两口,稍稍抬起上半身,便是一阵天旋地转。钻心咒的后遗症,靠,这几天有得受了。
  “多久了?”他问,嗓子里的肌肉互相剐蹭拉扯。
  “大概15个小时。”麦格回答,“原本预计是24小时,显然药物在你身上没那么管用。”
  “你不该让他们给我用这么多止痛药。”斯内普不悦道。
  “你想靠自己咬牙撑过治疗师接好所有骨头、愈合所有伤口的过程?我可不能同意。”麦格把他的上半身垫高了些,“尤其是你的右手手腕,治疗师不得不直接拿走肘部以下所有的骨头,再用生骨灵让你长出一副新的。我敢说你不会喜欢那几个小时。”
  斯内普不由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肘部以下果然被包得严严实实,被夹板牢牢固定。
  “肌肉和神经损伤也很严重,更不要说他们得溶掉旧骨头的碎片。过三天才能拆绷带,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它会有些僵硬。”麦格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左前臂,“好消息是你的手能完全恢复从前的灵巧,只要你这几天别把它用得太狠。”
  斯内普哼了一声,考虑到他接下来的几十个小时可能都没法站稳,似乎没什么机会过度使用任何一个身体部位。
  “贝茜和布莱克呢?”他问。
  “西里斯说服她出去吃午饭了,他承诺要让她在外边好好呼吸点新鲜空气——尽管我觉得伦敦的空气没什么新鲜可言。”麦格说,“贝茜吓坏了,她守着你到今天中午,没睡觉,什么都不肯吃。”
  “见鬼。”
  “今早她就有些不舒服,但说什么都不肯走。幸好她最后还是听了西里斯的话。”麦格继续道。
  斯内普的左手焦躁地抓住了被单,他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渴望要立刻见到女儿,在听到麦格说的话后更甚。他本以为在陋居门前的分别就是最后一次见她了。
  “他们已经出去了两个小时,应该很快就回来了。”麦格安慰道,“西里斯知道该怎么照顾她,不会有问题的。需要我通知他们一下你醒了吗?”
  “不用了。”斯内普说,努力松开手指,“……你用了掩盖剂吗?”
  “不比平时更多。”麦格说,“别担心,为了你的腺体能尽快恢复,治疗师暂时用药关闭了你对信息素的感知,最多一周。”
  斯内普点头,这造成了另一阵眩晕。他恨过自己的第二性别,即便是现在也不能说对分化成为Omega这件事很高兴,但目前他还是宁可做个健全的Omega,而非被暴力致残的。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贝茜的门钥匙。”麦格道,斯内普了然,“阿拉斯托在门钥匙办公室有熟人,花了些时间破解部分咒语,使它无法识别使用者身份,但还是只能带走一个人。我们在西里斯身上做了标记,这样他到达时,我们就能启动传送。”
  “你们拿布莱克当另一个门钥匙用。”斯内普有点好笑地说。
  “唔,他看来也不会同意让别人第一个到。”麦格说,斯内普因为她话里的暗示转开视线。
  “克劳奇的事弄清楚了吗?”他问,“小巴蒂说他母亲说服他父亲帮忙,自己代替他死在监狱里。”
  “她用了复方汤剂,高明的计策,同时也体现出可怕的决心。”麦格摇摇头,“她一定到死都没有忘记每小时喝一次药剂。”
  斯内普默然,有些人和事是能让你做到这种地步。
  “那之后小巴蒂就一直处在父亲的监管下,克劳奇对他用了夺魂咒,控制他的一举一动。”
  “还有阉割了他。”斯内普道,麦格露出极不舒服的神情。
  “克劳奇一向是个严酷的人。”她说,“后来小巴蒂开始反抗夺魂咒,接着就是西里斯翻案的事,克劳奇恢复旧日地位的理想化为泡影,意志受到了很大打击,对儿子的控制力也大不如前。小巴蒂在三月份偷到了母亲的旧魔杖,克劳奇将它锁在阁楼里,没有扔掉……当天凌晨,儿子反过来操纵了他。”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