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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笑我是断袖(古代架空)——韦秋

时间:2021-09-08 09:25:41  作者:韦秋
  姜半夏心里憋着气,被薛裘枫怼了几句,又添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堪。
  就事论事,他是王爷,而他不过是丞相家的公子,顶多还有个侍郎的官职,两人的地位不说天差地别,那也是云泥之别,安逸的生活了这么久,他险些忘了。
  在陵阳的那会儿,薛裘枫行事还能收敛着他那狗脾气,一离了庆帝的眼皮子底下,他就敢完全跟着自己的心情走,想一出是一出,某些时候还显出暴戾的个性。
  这就是姜半夏觉得他变了的原因,在陵阳时,薛裘枫顾头不顾尾,也没有现在这种脑子。
  好一会儿,姜半夏调整好了表情,立马同薛裘枫道歉,然后巧妙地把话题扯开,强迫两人暂时忘记刚刚的对话,它已经成为一道沟壑,横在两人中间,迟早有一天会裂开,就像他们,迟早会撕破脸皮。
  凌消带着自己这边的人远离风波中心,和邢新他们站到了一块儿。
  贺少堂干巴巴地背腹稿:“邢大人,辛苦了,一大把年纪了还让你忙这么久,主子说了,等他......”
  凌消直觉他下一句是“回来”,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转头露出一排牙齿:“这家伙不擅长和人交流。”
  邢新浑浊的双眼充满疑惑:“贺大人......言重了。”算了,祸从口出。
  “咱们走吧。”
  然而叶航再一次制止了他:“怎么还是不见厉王?”
  凌消翠绿的瞳孔微微一缩,气质大变,与方才那个絮絮叨叨的人完全不同。
  “叶统领,小人说过了,王爷有要事在身,不随我们一道回去,有何异议?”
  “但是.......”
  叶航的话也没有下文,是邢新拉住了他,他怕再追问下去,这个以血养蛊的年轻人,会把叶航给当场做掉。
  厉王狂,他们那些做属下的更是嚣张,嘴上虽恭恭敬敬,但那眼神和肢体语言明明白白表达着“老子不想理你”。尤其是那边那个少言寡语的黑衣青年。
  邢新毫不怀疑,就算他们死在这儿,也有厉王为他的属下粉饰太平。
  所以他才阻止叶航做那无用功,厉王是否失踪,心知肚明就好,何必闹得天下皆知?
  想利用这事做文章的,只有瑞王和姜半夏,为此,他们已经谋划了许久。
  燕离就此和这一行人分道扬镳,抛却身后事,越过千山万水,累死了三匹马,在仅仅小半月内就到达了大楚皇都。
  还没进城门,就听说了,楚王最宠爱的七公主不日就会成婚,然而关于驸马的人选,却始终无人知晓半个字。
  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当晚,他的这种预感就应验了。
  大楚王宫戒备森严,比之数年前更甚,想必是楚王这几年又遭遇了不少刺杀。
  轻而易举地溜进王宫,燕离像只猫一样,步履矫健且轻盈地摸到了软禁薛浪的宫殿,然而他看到的,不只是薛浪,还有冲天的喜庆红色,血一样的红色,烙在他记忆里的那抹血色。
  宫殿里燃着大把大把的喜烛,蜡油积满了烛台,未凝固的油脂恶心地蠕动着,有些会从高高的烛台滚落,砸到地上,炸裂成一朵花瓣细长的彼岸花的样子。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燕离好像闻到了满屋子沉闷的空气,那是薛浪最不愿意久待的地方。
  地上奢侈地铺了一层丝绒的地毯,一套男子的喜服架在正中间,看样子是赶制好了的,颜色很艳,却不显得浮夸,金丝细线勾勒出漂亮流畅的身形,令人浮想联翩。
  或许这是薛浪留下的理由?燕离不知该如何反应,眉毛拢得极低,落寞地在心里塞了一坨又一坨冰块。
  窗前站着一个人,剪影投在窗上,像是盯着他这边,这让他稍微有了点力量,绷紧了后背,潜行于夜,静待时机。
  宫殿外众多卫兵把守,几乎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然而这些禁制在燕离眼里形同虚设,他相信薛浪也一样,凭他的手段,不可能一直被囚在深宫中,他也知道,就算他不来,薛浪也无性命之虞。
  但他必须来,眼前的一切就是证明。
  等到子时,卫兵交换盯稍的时候,燕离趁机闪进了宫殿,里面如方才所见空空荡荡,一个宫人也没有。
  进来了,他才看见薛浪穿的一身银黑狐裘,宽大的外袍更衬他背影萧条,看侧脸像是在走神,还望着他之前待的树的方向。
  燕离近乎贪婪地注视着这人,刚想小心翼翼地从阴影里迈出来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
  “进来。”
  薛浪应完,终于转过身过身移步到桌前坐下,燕离看得更清楚了。
  进来的是几个低眉耷眼的宫人,井然有序地列到薛浪面前,其中一个开口说:“薛公子,这是您大婚要穿的礼服,请过目。”
  薛浪讶然地抬起眉:“白日里不是拿过来一件吗?莫不是,本王这成亲分两趟,还有趟冥婚?”
  几个宫人齐刷刷地跪下,抖若筛糠,连连讨饶:“薛公子误会了,误会了,大楚的大婚喜服分两套,一套是白日里举行大典所用,一套乃夜里宴会上的穿戴......”
  “停停停,”薛浪摆摆手,极不耐烦地赶人,“本王不管你们这儿这么多破规矩,拿走。”
  那宫人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明显想要辩驳些什么,薛浪以手支头,目光看向窗外,轻飘飘地再次开口:“别让我说第二遍。”
  想到不久前所听闻的那一幕,为首的宫人瑟缩了一下,连忙朝其他人使眼色,手忙脚乱地拾起东西退了出去。
  薛浪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袍挂好,踱步到内室,在床边坐下,又褪了笨重的狐裘,手指轻轻一叩床沿。
  一道黑影不知从何处出现,转眼就半跪在薛浪面前,低着头,没出声,是怕外面守着的人发现异常。
  薛浪翻身上床,燕离看了看,正好对上他的视线,被示意跟着上去。
  帷幔放下,床边火烛全部熄灭,在黑暗中,薛浪试探性地向前摸了摸,触感真实得可怕,然后他轻轻捏了一下燕离的肩,小声说:“把衣服脱了。”情绪好像有些不对劲。
  然而燕离刚让那几个宫人的话刺激了一番,尤其是这会儿两人正在床上,本来只会把这种话当作正常命令的人,一下子想到了其他方面,比如以后薛浪会和女子同床共枕,一想到这样的画面,他心里就堵得慌,冰块越垒越高。
  “脱。”
  薛浪不小心扯散了他的束发,一头乌发铺散在月白的床单上,分外抓人眼球。
  燕离回过神,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得只剩里衣。
  “果然还是穿得这么少,”薛浪先是无奈地提了一句,而后拿起放在脚边的狐裘,给人披上,“忍一会儿,本王看看你的伤。”
  说这话时,他的手仍放在燕离腰侧,纱布裹的那一节,温热的触感时时刻刻在提醒他,这个人是鲜活的,几个月来的悬着的心落回了原处,纷杂绪也霎时理了个清清楚楚。
  “什么时候离开大庆的?”
  “二十天前。”
  其实还要久一点,但他记不清楚了,因为他太想立刻回到薛浪身边了。
  “换过药吗?”
  “......没有。”
  薛浪显然有些不悦,又不忍对他发火,只好接着问:“带了药吗?”
  他本以为,燕离会找出理由搪塞自己,比如路途遥远,又比如路上丢了,可他没想得到是,燕离眼神发亮地拿出了一包药。
  “带了,御医说属下身体强健,十天换一次药足矣。”
  看到这样的燕离,薛浪心中的某一处忽然破了个口子,不知缘何的暖流喷涌而出,他揶揄了一句:“你小子,不会是为了让本王给你换药,才大老远追过来的吧?嗨,让我看看,本王的小燕离是不是换了芯儿了?”
  他已确信,这个人同样爱着自己。
  一边说,薛浪的手一边不安分地朝燕离的后腰滑去,隔着纱布的触感不太好,但明显能感觉到,燕离在迎合他的动作,很生硬,带着一丝恳求。
  “属下......不敢。”
  “还有什么不敢的?”
  “很多。”
  他压抑住内心的躁动,拍了一下他的腰:“别动,本王给你换药。”
  “哦。”
  不知道为什么,薛浪品出了一丝失落的意味,他有点好笑,手部上移,落在蝴蝶骨那儿,一用力,把人按进了自己怀里。
  “抱一会儿,本王累了。”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咕子作者:原谅我吧!实验室种地太苦了呜呜呜,这是白砂糖,纯净无污染,虽少但甜(认真)——放屁!
  燕燕:你喜欢我什么?
  浪浪:喜欢你伤口好得快?
  燕燕:(捂脸)慎言!
  欸欸欸,我没开车啊,你们自己想多的
 
27、阴阳
  成婚大典就安排在后几日,荣嫣几乎每日都会溜到薛浪这里来,哄着薛浪跟他说上几句话,燕离都看在眼里,虽说知道薛浪是做戏,总归心里不舒服。
  薛浪何其敏锐一个人,就算燕离表现得毫不放在心上,他还是看出了一点端倪。
  荣嫣离开之后,他问燕离:“怎么了?本王瞧你这几日兴致不高。”
  燕离自是摇头,薛浪便笑他:“嘴撅这么高?要本王为你寻把小油壶挂上吗?”
  “主子,”燕离抿了抿唇,决定实话实说,“属下只是,不习惯。”
  “不习惯什么?这里的房梁吗?都说了让你和本王一起睡,你偏不肯。”
  被他这一打岔,燕离愣了愣,差点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对上薛浪揶揄的视线,他闭了闭眼,颇为勇敢地说:“属下不习惯看见您和公主亲近。”
  嗷,就是俗称的吃味。
  薛浪几乎笑出声,心道那个什么公主总算有点用了,能让他看见木头人一样的影卫大人,露出非同寻常的一面。
  然而薛浪是个坏心眼的,明明也心悦人家,偏要把人逼到窘境。
  “哦?那若是本王以后三妻四妾,夜夜与别的女子同榻欢愉,你还敢作今日之说吗?”
  燕离的脑回路也很是离谱:“可是,主子你是断袖,陵阳的贵女们......”
  一提到这个,薛浪就想扶额,他那日不过是说来气气庆帝,绝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眼看燕离还要继续说,他一把将人捞入怀中,捏了捏他的鼻子。
  “还记得呢?说说,是不是听到消息的那天,就在打本王的主意了?”
  “属下没有。”燕离委屈地垂眸,他明明没有想法的,都是主子太好了,他情不自禁才......
  转念想到薛浪方才“三妻四妾”之说,胸口就一阵闷痛,移开眼不说话了。
  在薛浪黏黏腻腻地追问下,才终于撬开了他的嘴。
  “主子说会有三妻四妾,那以后还要属下吗?”
  嗯......他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薛浪无奈笑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吊儿郎当地说:“本王,只要你。”
  燕离身体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转头,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可又觉得不可能,主子是帝王之才,后宫必然佳丽三千,都不止三妻四妾。
  不知道这人又想到了什么,一会喜一会忧的,他知道燕离从不在有关他的事情上轻慢,对于他随口给出的承诺,也会颠来覆去的斟酌许久。
  “燕燕,”他抚过燕离的脸,眼里带着笑意,却不掩郑重,“本王不能向你许诺空话,但此时此刻,我只要你。”
  燕离眼里也荡起明晃晃的笑意:“好。”他不会奢求什么,所以哪怕只有这一刻,也值了。
  楚王对于薛浪的“驯服”仅仅流于表面,或许是他年纪大了,只能专注于表面,而对于阴阳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谏一点也听不进去,最后一次,楚王终于恼羞成怒,将其赶出了王宫,主仆割裂。
  燕离隐在暗处,注视着阴阳先生离开了王宫,尾随一段距离后,看着他在一家酒楼前停下。
  “出来吧。”
  阴阳先生的武功和他不相上下,发现他也没什么稀奇的。
  不过燕离又不是傻子,这里举目所见尽是大楚人,万一阴阳先生待会儿指着他喊“有外贼”,他或许会被人潮淹死。
  于是阴阳先生阴翳地盯了很久,都没可疑的人走出来,他狡诈又多疑,万不可能真给那个危险的人一个独处的机会。
  一下午,他什么也没干,尽在城里兜圈子了,燕离也不急,耐心地陪他玩猫追老鼠的游戏。
  夜间,阴阳先生绕回了王宫附近,竟是完全不顾楚王白日的命令,直接从宫墙翻了进去。
  他直觉有巨大的危机潜藏在王宫中,薛浪绝不是轻易屈服之辈,相反,他的脊梁是他所见过的人中最直最硬的。
  薛浪是收起利爪的狼,随时都准备反咬一口,阴阳先生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薛浪此刻说不定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奔赴中宫。
  想到这,他下意识朝薛浪所在的宫殿望了一眼,催生出片刻犹豫,他是先杀了薛浪还是先禀告楚王?
  今天跟着他的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毫不怀疑是薛浪派出来的,薛浪身边只有一个人有这样的本事,可是那人早在大庆就死了?怎么可能又活过来了?
  他满腹疑虑,察觉到那道气息如附骨之疽跟了上来,悚然一惊,怎会?!这人的武功竟然隐隐高出他一个境界!
  即便是那个人,也不应该短短几个月时间,便突破了他大半辈子都没迈过的坎!
  念及此,他心中生出无边的嫉恨,脚尖一转,直奔薛浪寝宫而去。
  与此同时,宫内又响起了杂乱的“抓刺客”的声音,整座王宫都被惊醒了。
  楚王臭着脸从芙蓉帐中爬出来,喊来人更衣,有宫人慌慌忙忙地跑进来。
  “大王,那贼子冲驸马寝宫去了。”
  楚王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那人是薛浪的手下,来救人出宫的,他冷笑一声,这人总算露怯了。
  “备轿,本王定教他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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