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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笑我是断袖(古代架空)——韦秋

时间:2021-09-08 09:25:41  作者:韦秋
  饶是楚王见惯大风大浪,也不过是一介贪生怕死之辈,被这一下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你是谁?”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更是没底。
  燕离不欲作答,无趣地放下剑,后退数步拉开距离,淡淡地望着这浩大喜庆的结亲队伍。
  薛浪眼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毫不掩饰地将燕离从头看到尾,这人与在他面前表现出的样子大相径庭。
  察觉到一道火辣辣的视线,燕离强自镇定,端的是不显山不露水。
  逃过一劫的楚王心有余悸,眼中一闪而逝的阴狠,瞪着灰溜溜跑回来的一众侍卫,实则心思都放在了白衣人身上。
  之前怎么从没听闻过这号人物?楚王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若有所思地看向薛浪,后者脸上早就没有一点破绽。
  “谁派你来刺杀孤?孤许你爵位,你替孤杀了他,怎么样?”他将燕离当成了杀手的一员,脑中过了多种对自己有利的计划,然后留下了这一种。
  至于今日的帐,待明日卸磨杀驴也无不可。
  燕离摇摇头。
  楚王继续说:“那便许你封地。”
  燕离还是摇头。
  “贪心的人,通常都没有好下场,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孤的忍耐是有限的。”
  燕离似乎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不是来杀你的。”
  会有别人来杀他,薛浪特意嘱咐过,把楚王留给他。
  楚王一愣,不是来杀他的?还能是干嘛的?“那你想干什么?”
  燕离快速地看了薛浪一眼,说:“抢亲。”
  “这,这,他说什么?!。”
  “疯了吗,公主也敢抢亲?”
  “难不成是公主在外面遇上的人?”
  怕再传下去会对荣嫣的名声不利,楚王果断下令:“荒谬!孤绝不可能答应你!禁军,还不动手!”
  末了,补充一句:“别杀他,今天是公主的大婚之日,见血不吉利。”
  只有在涉及到荣嫣的事情时,才能看出楚王的一点人性。
  然而楚王命令已下,周遭却忽而变得鸦雀无声,以往随叫随到的巡逻兵今天一个也没出现,宫人和大臣都噤若寒蝉。
  怎么回事?楚王心头那点不好的预感愈发膨胀,从刚才到现在,按理说动静已经闹得够大,时间也足够长了,却丁点禁军的声响都没听到。
  “人呢?来人!”
  依旧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除燕离外,场中最淡定的当属公主旁边的那个男人。
  薛浪今天一出面时,着实惊艳到了参与大婚的这些人,许久都没停下议论,他气宇轩昂又谈吐不凡,和从前的质子王爷几分相像,毫无寄人篱下的自觉,看着倒像是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认清情况的楚王终于停下了怒吼,他看向不善的来访者,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抢亲。”
  “大胆!公主岂是你这个无名鼠辈能觊觎的!”尖利的嗓音自楚王身侧传来,是一名脸生的公公,见楚王看向他,忙露出一个谄媚的笑。
  面具下再度响起清冽的声音:“各位误会,我对公主无甚兴趣。”
  说着,燕离微抬起下巴,注视着薛浪,语气突然带上了一丝暖意:“这位公子,不比劳什子公主好?”
  薛浪呼吸一滞,影卫大人锋芒外露的样子,重重撩在他心弦上。
  恰好因为燕离的一席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薛浪身上,本以为听到这样侮辱性的话,薛浪不说勃然大怒,至少也要脸色难看,没想到转过去看到的是一个兴奋且蠢蠢欲动的表情。
  这个驸马爷好生奇怪,莫不是脑子不好?
  久不见人,楚王心中微凛,甚至没来得及思考神秘人说出的的话,他第一反应就是被人算计了,但面前这人来的蹊跷,又是单枪匹马,只能是图财,威胁应该不大。
  完全忘了刚刚一剑差点要了他命的,也是这个“威胁不大”的人。
  他定了定神,不死心地追问:“你想要什么?”
  燕离抬起手,圆润的指尖对准了旁观者似的薛浪,后者轻佻地眨了眨眼,他于是僵硬地移开视线,不和薛浪再对视下去,转而和楚王你来我往打起了口水战。
  于是薛浪知道了,他的影卫大人不是个闷葫芦,在别人面前有一箩筐话等他捡,想着,他又有点吃味,继续幽幽地盯着燕离。
  “你到底是谁?”楚王忍无可忍,身后那些饭桶没一个敢去对付这神秘人,“孤的禁军呢?你把他们弄哪儿去了”
  燕离应声说:“现在是我主子的了。”
  楚王精神一紧:“你主子是谁?”
  薛浪轻咳两声,重新拉回楚人的注意力,然后潇洒地抛开红绣球,踱步到燕离身边,扬起一个笑,拉起他的手,在他耳边彷佛呓语:“燕燕......”
  “薛浪!”楚王怒不可遏,“你少添乱!”
  “哎,”薛浪让燕离抓紧自己,而他装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凛然道,“既然他是冲本王来的,本王随他走,算不算是救了你们一命呢?”
  有人古怪地看着他,但鲜有人把他的一席话当了真,毕竟大家都不是傻子,楚王的心越来越沉,薛浪的样子太过轻松,甚至可以说愉悦,就好像是,期待已久。
  荣嫣自薛浪走后,眼神一直跟随着他,看到这一幕终是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宫人下意识地为她让开路。
  她抛弃了公主的教养,恶毒地咒骂着,眼看就要抓到燕离的衣角,薛浪眉头都没皱一下,抬起脚轻飘飘抵在她胸口。
  “薛浪,”她赤红着双目,咬牙切齿,“都是这个贱人,都是她阻挡本宫大婚,本宫要杀了他!”
  薛浪偏头冲她笑了笑,眼里尽是杀意,偏生荣嫣一点也看不出来,还当是薛浪和她想法一致,跟着就要咧开嘴,岂料下一刻薛浪收起了笑,脚上用力直将她踹开去。
  “公主!”
  经此一激,荣嫣吐出一口鲜血,不可置信地瞪着薛浪,两眼一翻倒在了楚王面前。
  一时间,竟无人敢去扶。
  “愣着干什么!公主要是有个万一,你们全都得死!”
  宫人们这才回神,忙将公主带到后面。
  楚王目眦欲裂,看着碍眼的二人:“薛浪!嫣儿她是无辜的,你有什么本事冲孤来。”
  薛浪摊了摊手,再度笑起来:“公主是自己撞上来的,可不关本王的事,本王才是无辜的。”
  “竖子!不见棺材不落泪。”
  “此言差矣,”薛浪往前走了几步,停了下接着说,“哎也不对,这些话用在你身上正合适。”
  从薛浪走出来起,燕离就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此时此刻只像是一个影子那样,缀在他身后,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模样,心跳慢慢的不受控制了。
  楚王还要嘲讽一二,忽听得整齐的脚步声响起,这里离宫门已经不远了,哪里来的人,不言而喻。
  他忽然想起阴阳多次的劝谏以及他临死前的话,猛然醒悟:“是你。”
  薛浪可惜地回答:“怎么现在才知道?晚了啊。”
  宫门方向有几个黑衣人疾驰而来,很快便出现在众人眼前,杀伐之气甚重,楚王身边那些个文臣几乎吓软了腿脚,慌作一团。
  他们在薛浪身后单膝跪下,恭敬地低头:“主子。”
  这几人是他放在这儿多年的钉子,一朝启用,便可撼动王城,这宫中的禁军和巡逻卫兵正是他们的手笔。
  燕离代薛浪问:“外面怎么样了?”
  “回大人,我军已一举拿下王城。”
  说这话的人虽有特意克制,却还是压抑不住胸腔中的激动,他们终于等来了这一天,未来,他们的主子会成为这片土地上唯一的王,万民景仰。
  然而听到这个消息的大楚人吓得几乎也要晕过去,前一个时辰他们还欢欢喜喜地迎公主出嫁,然而现在敌军就在宫外,随时准备攻陷王宫,让大楚一朝倾覆。
  “王,怎么办啊?”
  小宫人瑟瑟发抖地小声问,他根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只是看那几个人的样子,好像下一刻就要过来杀光这里的人。
 
30、压倒之势
  楚王没理他,阴沉着脸,他不相信。
  从薛浪来到大楚,也不过三月光景,而且从没出过王宫半步,况且就算他一开始就调了兵力来大楚,这么大的声势,他不可能毫无所觉。
  退一万步讲,就算宫外真的是庆军,他楚军也不是吃素的。
  楚王心中划过无数可能,愈发觉得薛浪此举太过愚蠢,仅凭子虚乌有的几句话就想唬住他,从他的王宫明目张胆地出逃吗?
  “哼,薛浪,孤承认你有点小聪明,但也就那样了,孤要你为今日发生的一切付出代价。”
  说罢,他迅速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号弹放了出去,在天上炸开一捧粉色。
  薛浪并未阻止,悠悠然抬头看着,靠上燕离问:“喜欢烟花吗?”
  燕离不解其意,但还是老实回答:“喜欢。”
  物以稀为贵,他从前二十多年里,只认真看过一次烟花,每每回忆起那空前绚烂的景象,夜幕下耀眼灼目的那个人也格外清晰。
  薛浪故作疑惑地扭头,恬不知耻地说:“你刚刚说喜欢本王。”
  “属下.......”燕离脸皮薄,当下就想否认,对上燕离期待万分的眼神,心一软,“确有此事。”
  薛浪笑意更深,还待再调笑几句,只是楚王放出的那枚信号弹,好像起效了,还挺快的。
  震动自王宫深处引发,越来越剧烈,逐渐扩散到他们所在的地方,好些人腿脚不稳,栽倒在地,楚王底盘低,扶着人倒站得稳当。
  不明所以的楚人再度慌作一团,当中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地裂了”,而后原本挤在一起的人如同林鸟,谁也顾不上谁,四散奔逃。
  “地震!是地震!”
  “快逃啊!”
  薛浪眯眼瞧着源头处,几个下属沉默地在他身边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让浑水摸鱼之人伤到他。
  楚王被自己人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不知想到了什么,阴郁的脸色忽而稍霁。
  他想往前走两步,却走得像刚学步的婴儿,摇摇晃晃险些跌倒,于是只能作罢,他高傲地仰起头,冲薛浪道:“你现在跪下来求孤,说不定孤能网开一面,留你全尸。”
  薛浪这才收回盯着远方的视线,诧异地看着楚王,问:“你怎么知道本王想说什么?”
  言罢,他一步步走到楚王面前,低下头,闭上眼笑了笑,缓缓道:“不过本王一定会好好折磨你的,正好阴阳死了,他的那一份也一并加在你身好了。”
  说完,他退开数步,看戏似的看着楚王,琢磨从哪里下刀最妙。
  楚王脸色阴沉得要滴水,撇过脸去等候援兵到来,不欲再与薛浪做口舌之争,反正一会儿他就会后悔此时的口出狂言了。
  不过他似乎忘了,薛浪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也绝不会给敌人留喘息时间。
  “拿下。”薛浪懒懒地说。
  楚王面色又是一变,他身边已经没多少人了。
  结果显而易见,挡在楚王面前的人根本不堪一击,在援兵到来之前,楚王就已被五花大绑,屈辱地躺在薛浪脚边。
  若非地形不对付,薛浪是想把他吊在树上的。
  那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压过来的时候,不得不说还是很有威慑力的,但待人看清了之后,更多的却是恐惧。
  因为楚人苦等的援兵,竟是一堆面容怪异的傀儡,身上尽是尘土,像是沉睡已久。
  在大楚,那个精通傀儡术的匠人在制作出这些“傀儡军”后,毫不留情地被阴阳手刃,唤醒它们的唯一方法,就是楚王随身携带的那枚烟花。
  这条秘辛,王宫中只有两人知晓,楚王高枕无忧已久,本以为能够将“傀儡军”随葬,在地下也去称霸,而至于他为何如此珍惜,当然是因为烟花只有一枚。
  用过之后,“傀儡军”便不再听任驱使,甚至直接报废也有可能,这可以说是楚王最后的底牌,如果不是此时确为孤立无援,他也不会想到动用此军。
  薛浪眉目舒展开来,却是饶有兴味,如斯精巧的机关,若是能得到手......得多好玩啊。
  他倒没想拿这些玩意儿去打仗,冲锋陷阵,然只是吓,也能吓破敌人的胆。
  “傀儡军”无知无觉,即便打掉了胳膊腿也一点不妨碍行动,就和被斩掉的蛇头一样,仍然纠缠不休,露出獠牙往前冲,数量虽不说巨大,也很可观,如果薛浪毫无准备,说不定真会在这里栽个跟头。
  但是烟花嘛,又不是只能楚王一个人有。
  薛浪似笑非笑地垂眸看了一眼恢复自信的楚王,照猫画虎,顺手拉开了信号弹的引信。
  之所以拖到现在,不过是试试手下的身手罢了,难为楚王眼瞎心盲,看不出他游刃有余。
  这些个实力强劲的傀儡于燕离来说无甚威胁,一袭白衣翩跹,犹若翻飞蝴蝶,始终不离薛浪左右,那张面具下的颜色,只是想象,便觉世间再无绝色。
  薛浪心念一动,猝不及防抱住燕离的腰,后者陡然一惊,剑锋急转,差点将他捅个对穿,好在薛浪危机意识极强,自己躲得快。
  “主子?伤到你了吗?”燕离收了剑,心里后怕万分。
  尽管是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依旧是攻击,这是他做杀手时的养成的习惯,直到现在都没能克服,他忐忑地看着薛浪,也不忘一脚一个踹飞趁机扑来的傀儡。
  薛浪没说话,嘴唇拉成了一条直线,踏着一只只傀儡的脑袋,躲过抓来的铁爪,扔下苦苦挣扎的几位下属,单手抱着燕离落到了假山上,确实是生气了。
  本以为自己得到燕离全心信任,却险些被一剑封喉,生气很正常,只是掺杂了些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委屈。
  他沉沉地盯着燕离,两人身高相差不多,燕离垂着头,愣是要低到泥了去了,膝盖一弯就要跪下,也不管这窄窄的假山头能不能受得起他的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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