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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跑,我不打断你的腿(近代现代)——韦秋

时间:2021-09-08 09:33:31  作者:韦秋
  陈茗向后靠,又摆摆手,说:“打住打住,你刚刚用过这个理由了。”
  樊潇潇愣了一下,也想了起来,随后无所谓的说:“那又怎么样,总之你最好离开秦师哥,否则。。。。。。”
  “否则怎样?”陈茗再次打断她说,“你是比我有钱呢?还是比我长得好看?我看都不见得吧。”
  “胡说八道什么呢!秦师哥才不是那种人。”
  正好因为过几天就能去见秦思远,他无心工作,陪这小姑娘唠会儿算了。
  “哦,他是哪种人?”
  “哼,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嗯?”
  “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纠缠他?!”
  小姑娘吼得脖子都红了,陈茗却始终淡淡的:“我确实不喜欢他。”我爱他。
  “你混蛋!”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口舌之战持续了近二十分钟。
  突然,陈茗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秦思远,他有些不解,难道他知道自己要偷摸去找他了?
  其实不然,是门外的秘书偷听到那句“不喜欢他”之后,赶紧给秦思远通风报信,还让他听了一会儿的现场直播。
  秦思远越听脸越黑,陈茗怎么对一个女孩这么有耐心,尤其在秘书透露他之前说的那句话时,他差点把手机捏碎。
  手里的戒指顿时不香了。
  他坐着平复了好一会儿的情绪,才阻止自己的脚跑去机场,然后才打电话给陈茗。
  陈茗接起来,只听得那边轻缓的呼吸声,他问:“小远,怎么了?”
  秦思远气不过,挂了电话。
  不会审时度势的樊潇潇听他喊了声“小远”,就断定那头是秦思远,虽然也真的是。
  她命令道:“把手机给我。”
  陈茗心头烦闷,生气要赶她走:“滚。”
  “我不走!你凭什么凶我!”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凶她,想着,她的眼泪就啪嗒啪嗒掉。
  这要换了旁人,可能还会哄哄,但陈茗早在秦思远的耳濡目染之下,对柔弱的女人失去了兴趣和耐心。
  尤其是这种哭哭啼啼的小女人,简直烦人。
  这么一对比,还是“乖乖巧巧”的秦思远更讨人喜欢。
  陈茗闭了闭眼,眼不见心不烦。
  接着,手里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他忙不迭接起来,小心翼翼地开口:“小远?”
  然后被毫不留情的掐断。
  这让本来委委屈屈的樊潇潇心头大快,还有闲心嘲讽他说:“活该,秦师哥才不会喜欢男人。”
  陈茗正在思考自己哪里惹秦思远生气了,樊潇潇循着枪口撞过来了。
  这回他懒得同她浪费时间,直接拨通前台电话:“上来把人抓下去。”
  等待的几分钟里,秦思远三次重复了上述挂电话的操作,陈茗这心里猫抓似的,就想不通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樊潇潇跟唐僧念经一样,不断重复她之前说过的话。
  那碎嘴的样子,完全不像那个弹琵琶时温婉明媚的女子,果然啊,嫉妒使人发疯。
  保安敲门进来,向她走过去的时候,樊潇潇下意识往后一缩,陈茗冷笑:“怕了?刚刚的气势呢?”
  “你别得意!”
  然后她就被架着出去了,撒泼撒了一路,恐怕他爸妈都不想认这个女儿了,更别提她还得罪了陈茗。
  她走之后,陈茗二话不说一个视频通话请求扔了过去,指尖快速地点着桌面。
  意料之中地,秦思远同意了,毕竟事不过三,就算陈茗不会跟他生气,他自己都觉得矫情。
  秦思远依然黑着脸,阴恻恻地瞪着他,陈茗绞尽脑汁也想不到秘书“出卖”了自己,可怜巴巴地问:“怎么了嘛?”
  啧,撒娇,没用!
  陈茗瘪嘴,要哭不哭的样子。
  想着要心如“磐石”的秦思远立马缴械投降:“你别哭。”
  陈茗趁胜追击:“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高兴了?”
  秦思远有的放矢地说:“你跟那个女人单独聊了那么久。”
  “哪个?”
  陈茗以为隔着这大江大洋的,秦思远不知道刚刚给他和樊潇潇见面了,便以为是之前的矛盾。
  “樊潇潇。”
  “啊?你怎么知道?”
  秦思远不说话了,继续阴恻恻地盯着他,势必要他后悔刚刚所做的事,必要的话,他现在就抛下公司,回国把他抓起来打断腿。
  自己不在的时候,他就这么饥渴吗?跟那个臭女人聊得那么欢。
  意识到秦思远的眼神过于危险,陈茗立刻认错:“我错了。”
  秦思远还是不说话,陈茗就接着解释说:“我是看在樊老的面子上才跟她多聊了几句。”
  “哼,”以为这就行了吗?秦思远冷冷地问,“那你为什么说不喜欢我?”
  陈茗一脸茫然:“我没有啊,除了你,我还能喜欢谁啊?”
  秦思远的无意识地微微嘟嘴,同时眼神向下,盯着脚尖,也不看他了,生气。
  “小远,”陈茗笑着说,“你卖萌,犯规。”
  “我没有。”
  后来陈茗又哄了他好久,顺便从他那里得知秘书原来是个“监视器”,当即表示给秘书“升职加薪”,以奖励她的“辛劳”。
  他们默契地搁下了手里的工作,聊着聊着,窗外就落起了雨。
  陈茗望了一眼,又看向昏昏欲睡的秦思远,轻轻叩了叩手机屏幕。
 
98、可怕的人
  秦思远疑惑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陈茗就说:“首都下雨了。”
  “哦,”秦思远顿了下,又说,“我这里没下。”
  管它下不下的,陈茗只想借此再说一句情话:“每座城市都会下雨,就像我走到哪里都会想你。”
  当然,也爱你。
  秦思远照例不解风情地眯眯眼:“哦。”
  陈茗对此一笑置之,自嘲道:“习惯了习惯了。”
  也不知等这榆木脑袋回应自己,要等多久?希望自己能活到那个时候吧。
  秦思远:“啊?”
  紧接着他又打了个哈欠,陈茗随便应付两句过去了,让他赶紧补眠,都怪自己,害他半夜三更起来“捉女|干”。
  下次注意,不是,没有下次了。
  樊潇潇被推出陈氏,颜面尽失,哭着蹲在大街上让人看了好久的笑话。
  后来被一个笼着黑衣的人带走,上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
  没人看见那个七月份一身黑的人长什么样子,也没人知道他把樊潇潇带去了哪里。
  黄昏,市郊的废弃工厂里。
  樊潇潇头昏脑涨地醒过来,面前站了一个奇怪的黑衣人,她害怕地想往后缩,结果触到了冰冷的墙壁,她瑟缩一下,颤抖着问:“你是谁?”
  黑衣人的帽子过于宽大,把那人整个脸都给遮住了,只露出一个过于尖利的下巴。
  那人没有立即回答她,却是慢慢摘下了帽子。
  看到那张脸的一瞬间,樊潇潇控制不住地失声尖叫:“啊!!!救命!!!”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皮肤不仅凹凸不平,还黑紫交错,纵横疤痕斑点,右眼下垂,几乎要脱离眼眶了,左眼上因为有道疤,而只能睁开一条极小的缝。
  每个见过这张脸的人,无一不害怕惊悚,这简直就像地狱来索命的恶鬼!
  樊潇潇吓得不敢睁眼,呼救声吵得那人心烦。
  “闭嘴。”
  这人的声音很哑,细听还能听出连绵的机械声,男女都难辨,让人怀疑他莫不是在喉咙上装了个机器。
  一把飞刀钉在樊潇潇耳边,她拼命地控制自己,让哭喊声变成了呜咽。
  那人又说:“睁开眼睛。”
  樊潇潇紧紧闭着眼睛,摆头乞求道:“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那人走了两步,忽然抓住她的头发,像是要把她的头皮都拽下来,说:“我说,把眼睛睁开。”
  “啊!”
  樊潇潇惨叫一声,被迫掀开了眼皮,近在咫尺的“鬼脸”吓得她花容失色,涕泪横流地祈求:“求求你,求求你。”
  她不是才从陈氏出来吗,怎么一转眼到了这里,还被一个这么可怕的人绑架了?她好怕,早知道不拒绝爸妈安排的保镖了。
  “求我什么?”黑衣人松开她的头发,看她想闭眼,立马吼道,“不准闭眼!”
  樊潇潇哽咽着,眼神涣散,从来没这么无助过。
  然而,那黑衣人一转攻势,抬起机械手臂温柔地抚摸过她的脸颊,几不可闻地感叹道:“多漂亮的脸啊。”
  “真想毁了。”
  后面那句话让樊潇潇听得真真的,也顾不得害怕那张丑陋的“鬼脸”了,再次乞求道:“求求你,不要。”
  黑衣人似乎是笑了笑:“不要怎样?”
  樊潇潇颤声回道:“不要毁我容。”
  那只机械手臂在她脸上流连了一会儿,然后恋恋不舍地被它主人收回。
  黑衣人在她面前走了几步,忽然一个字一个字地叫她:“樊、潇、潇。”
  樊潇潇心里一寒,问道:“你认识我?”
  “当然,”黑衣人从怀里取出一份资料,边看边说,“樊潇潇,樊笼的孙女,首都名媛,最有可能和顾家或陈家联姻的女人。”
  这种情况下,樊潇潇根本顾不得思考,只能下意识地问:“什、什么意思?”
  黑衣人收起资料,踱步道:“很简单,我要你跟陈茗结婚。”
  “不可能!”
  黑衣人拿他那只半吊的眼睛看着她,也不说话。
  最终樊潇潇败下阵来:“为什么?”
  “你不用知道。”
  樊潇潇对陈茗的厌恶已经到了极点,现在就算让她跟一头猪结婚她都能应下来,但考虑到对象是陈茗,她还想再挣扎一下:“可不可以换别人?”
  出乎她意料的,黑衣人答应了:“可以。”
  不过她没庆幸多久,黑衣人答应完之后,拿起了鸟笼,毫不犹豫点火烧死了笼里的金丝雀。
  看着那只漂亮的鸟儿在自己眼前凄惨殒命,樊潇潇快吓昏过去了:“不,不。”
  黑衣人扔掉漆黑的鸟笼,说:“换人的话,我现在就烧死你。”
  说着,烈火灼心的痛似乎真传到了她皮肤上,她揉搓着光裸的双臂,哭着答应下来:“好,我答应你,别杀我。”
  送她离开的时候,黑衣人在后座幽幽地说:“告诉别人的话,我每天夜里都会去跟你聊天的。”
  “不,”樊潇潇惊恐地摇头,“不会的,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黑衣人嘶哑着声音笑道:“乖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之后的几天,樊潇潇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不管是错觉还是什么,一想到那人可怕的脸,她就不愿意再冒任何险。
  要想和陈茗结婚,也不是多么容易的事,她和爷爷的关系僵硬,接近一年没见过面了,过年也不见他回家,成天待在实验室不知道搞些什么名堂。
  她也只能求助她爸妈了。
  当初次听到她想嫁给陈茗这事儿时,樊爸樊妈颇为惊讶。
  “潇潇啊,你不是说最讨厌陈茗了吗?”
  樊潇潇不敢说实话,学着以前娇蛮天真地样子说:“我不嘛,我改变主意了,我非他不嫁。”
  果然,她爸妈不疑有他,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地笑着说:“你这孩子,我们还能不依你了?”
  “就知道爸爸妈妈最好啦!”她身后攥紧的手,冷汗涔涔。
  这样,应该就行了吧?然后她好像听见那个声音在她耳边说:“做得好,乖孩子。”
  她不敢问为什么,那人想借此做什么,她怕极了。
  或许只是单纯想教训她,又或许是陈茗的仇人。
  想到这个可能,她对陈茗的恨意又多添了一分,凭什么他惹的祸要搭上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是晚上码字,现写先发,所以发的比较晚,就当是第二天早上发的叭!(别打我)
 
99、马不停蹄奔向你
  她爸妈亲自去找了陈茗,而她则在家里忐忑地等消息,已经想到了陈茗在结婚之后想碰自己该怎么办。
  傍晚,回家的爸妈却显得不是很高兴。
  她问发生什么了,他们只是笑笑,让她这个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第二天他才知道,原来爸妈也是被陈茗用了同样的方法赶出来,一点脸都没有给。
  这让她怒不可遏,当天就又去了陈氏,哪知陈茗前些天就把她列入了黑名单,现在还加上了她爸妈。
  于是吃了闭门羹的她气得不行,又死要面子地不愿意就这样空手而归,她“全副武装”,蹲守在陈茗回家的路上。
  陈茗本来心情很好,明天就能去见秦思远了,结果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看着这个穿得像狗仔一样的女人,他不知该不该笑,都堵到自己家门口了,要不要开门请她倒个垃圾?
  樊潇潇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还是说出了那句难以启齿的话:“求你跟我结婚!”
  其实她来的目的,陈茗是很清楚的,他只是好奇为什么她突然改变主意了,之前不还追着秦思远“哥哥”长“哥哥”短的吗?
  哦,还找自己“示威”过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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