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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冷戾师尊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柳不断

时间:2021-09-17 10:28:42  作者:柳不断
  说罢,他径直走了。
  云殊华身心俱疲,万念俱灰。
  他站在原地思索了一番,似乎是在说服自己,过了好久才返回星筑。
  自此后的一个月,云殊华每日将自己关在房中,再也没有踏出过小院一步。
  清坞山日夜平安,数百里之外的两域边境,仙魔两方已各有损伤。
  “拜见仙宗大人。”
  营帐外的道修远远望见一紫衣男人驾马而来,便单膝跪地行了拜礼。
  那匹骏马在帐前几步的距离乖巧地打着转儿,沈棠离觑了眼四周燃起的篝火,利落地翻身下马,淡声道:“起来吧,仙尊大人可在帐中?”
  “回仙宗,正是。”
  沈棠离瞧了眼帐帘,二话不说掀开走了进去。
  宽阔的将军帐内,景梵正对灯展信,余光瞥到来人,轻声开口:“如何?”
  “一切如仙尊所料,我带着三千人兵分两路依边城丘陵地势而守,果真拦到了傅徇的援军,”沈棠离正色道,“此次后方战事胜利,给前线递了个定心丸,不过此法只能拖延一段时间,若是等到南域与中域同时开战,我们便很难再杀出魔界的重围了。”
  “不错,所以这场仗要速战速决,”景梵沉吟,“今夜由我带一百精锐夜袭,你便在此地安心看守,我们以记号为信。”
  “这……一百?”沈棠离略有些难以置信,“夜袭卫惝?”
  他张了张嘴,旋即又乖觉地闭上。
  何必质疑景梵的能力,多年前他匆匆凑齐五域散修便能直取东域,想来多的是敌军钻研不透的奇招。
  再者,自景梵来了营地后,五域将士士气高涨,军心也更加稳定。
  沈棠离决定信任景梵,这也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他点点头,眸光瞟见景梵走到桌前,将自己身上的玉璧置于一铜盒中,又给外面上了道金锁。
  如今的他倒也有几分胆量与景梵调侃,便开玩笑道:“仙尊若是宝贝这块玉,还不如将其藏在衣襟口袋里好好收着,这样无论如何都丢不了,分外保险。”
  景梵长指在盒上点了点,看着它在自己眼前消失,这才沉声开口:“跟在身上总有碎掉的一天,要锁住才安心。”
  沈棠离摸了摸鼻子,觉得此话说的有几分道理,那玉锁在铜墙铁壁之中,又有金锁加固,自然能完好无损。
  他又问起别的话:“不知其他几域的同侪可有信来报?”
  “南域的斋青禾来信,傅徇早已与卫惝暗中将大部分民间的散修收买,眼下正要派他们去战场,”景梵俊挺的五官在帐上印下侧影,“真是一手好算盘,竟教那些愚民冲在前面去送死。”
  “恐怕他二人是打着赢取民心的幌子开战,”沈棠离面容凝重,“此前我曾听闻北域不少仙山小派暗中与卫惝勾结,想必这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卫惝与傅徇想蛊惑天下百姓,势必要拿出一套能够说服众人的道理。”
  沈棠离顿了顿,悄悄打量景梵的神色:“其实……殊华的名声最近在五域之中颇为响亮,仙尊可知晓此事?”
  烛火映照下的景梵漠然伫立,面容终于因为这个名字有了变化。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剧情大约还有两章上线?
 
 
第83章 币重言甘
  “说下去。”
  沈棠离心里打了个突,面上却还是微笑道:“不过是一堆莫须有的传闻,想来是傅徇为了扰乱军心而故意散播的。”
  景梵掀起眼皮,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沈棠离当即道:“大致而言,百姓皆说殊华乃是东域天降仙格的云氏云尘之子,与天音石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殊华不久便会回到玉逍宫,接替继承人,携天下重新接管五域。他们又说……仙尊您身上并无天道传承,当年落下的那道法华碑刻如今在殊华身上。”
  “不过这肯定是胡诌的,殊华怎可能手握传承呢。”
  语毕,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景梵的神色。
  眼见男人陷入沉思,仿佛是在忖度这传言有几分可信。
  沈棠离干咳两声:“仙尊大人当年乃是靠民心取胜,如今我们自然也不能在这方面落了下乘,这谣言,我们何时去破?”
  景梵并未答话。
  沈棠离继续劝道:“那谣言越传越烈,甚至有人扬言殊华跑去傅徇面前诉苦,说仙尊大人您待他苛薄又冷血,时常逆着他,折磨他。我倒是觉得这些话挺好玩的,按理说这师徒生了龃龉,又怎会与外人言?”
  “苛薄,冷血,折磨,”景梵挑眉,细细重复了一遍,“恐怕这正是他心内所想。”
  他限制了云殊华的自由,将他关在星筑里,故意忽略了他临行前的苦苦哀求。
  可是没有办法,若是想让自己身处前线也能安心,这是最好的选择。只有小华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人之时,他才能真正满意。
  苛薄有之,冷血亦有之,至于折磨……景梵回想起自己在床榻之上每每逼得他不得不流眼泪,缠着他直到天亮时的样子,自嘲地笑了笑。
  说来也是,在床上都不曾体贴,也难怪说他折磨。
  可即便如此,云殊华也不可以离开他,永远不可以。
  这一世生同穴死同衾,他绝对不会放手。
  站在案前的沈棠离一头雾水,不解道:“仙尊口中所说的他是指谁?”
  思绪扯回,景梵敛起显露出的情绪,将问月收起。
  沈棠离知道自己得不到回答,便恭敬地对景梵拜了拜,目送他离开营帐。
  是夜,东域临北的疆界派出百余名精锐随景梵潜入战场,暗中向卫惝其中一支营帐队袭去。
  不消片刻,魔修驻扎地燃起大火,这些人大吼着跑出来,竟开始自相残杀。
  十里外一片树林中,一名精锐将士策马而来,与主力会合,禀示道:“仙尊您料事如神,卫惝帐中失窃,属下被俘,果然怀疑起自己人来。”
  景梵道:“另派十人前去刺杀他身边的副将,人可以不死,但要引起卫惝的注意,其余人随本座去毁粮仓。”
  “是!”
  那名将士得了景梵的亲令,心中豪情高涨,立即调转马头前往敌方营帐。
  精锐行兵迅速且片甲不留,红日初升之时便与剩下的人碰了头,两方均打了一场秘密的胜仗。
  那颇为积极的将士见同行的伙伴皆愁容满面,不由疑惑。
  这一询问才知,原来昨日夜半混战之时,仙尊大人失踪了。
  据在场见闻者所言,仙尊大人仿佛被敌方某人吸引了一般,竟独身追着那人进入北域领地。
  那里都是卫惝布下的陷阱与看守的魔修,仙尊独自一人闯入,胜算究竟有多大?
  没人能知道,可自从那天起,景梵便再也没有回来。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军中不少士兵都说仙尊早已降伏,东域就要失守。
  景梵一走,沈棠离便暂代将军一职,他下令禁止军队谈论此事,带着大军死守严防东域边疆。
  相较之下,魔界举兵连连进攻,赢了几场不小的战役。
  北域孚城城主府邸内,卫惝正悠闲地支额靠在榻上饮茶。
  屋门被人一把推开,傅徇面色冷沉地闯进来,拎起卫惝的领口,怒声道:“你究竟对殊华做了什么?!”
  像是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卫惝不紧不慢地笑了笑,昳丽的面容透着阴狠:“怎么,那小子当时可是想一门心思杀死我,我对他做点手脚又如何?”
  “你怎敢在他身上下秋蝉尽?!”傅徇狠狠掐住卫惝的脖颈,下死力道,“那秋蝉尽是何等霸道的毒?那毒溶于血水,中毒越久,便越虚弱,直至最后血流不止无法医治,神智不清状似癫狂,届时便药石无效!”
  “是啊,没错……”卫惝哑声笑道,“他体内不是有浮骨珠保命?我不过给他点教训,死不了,你担心什么?”
  “还是说,你要他的血有别的用处?”
  傅徇手上脱力,将他甩开,咬牙切齿道:“我早说过,殊华是傅家的血脉,他的后代不能有任何闪失。”
  “后代?”
  卫惝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捧腹道:“他已上了景梵的床,你还指望他乖乖给你娶妻生子?傅徇啊傅徇,该说你什么好。”
  “此事自然由不得他,”傅徇冷声说,“将解药给我,不必再有二话。”
  卫惝顿觉百无聊赖,他在前襟里摸了摸,扔出一个小瓷瓶。
  “我说,你心里应当是在骂我恶毒?这件事怎能怪我,若我不狠毒一点,恐怕早就被你的小外甥戳成筛子了。”
  傅徇将瓷瓶收入袖中,这才蹙眉另问道:“前些日子你将景梵引入魔界领地,这是怎么回事。”
  “唔,这还要归功于你那个好儿子,”卫惝勾唇一笑,又呈出一枚精致的玉佩,“这秋蝉尽会令人失去理智是不假,但若是摇了我的擭魂铃,便可以指使中毒之人做任何事。”
  “我命人将铃铛赠给了江澍晚,他果然登上清坞对着云殊华摇了铃,这玉佩就是从他身上取下来的。”
  “景梵那日便是看到有人佩戴此玉,这才着了我的道,否则怎会那么容易将他困住?”
  傅徇将那玉佩取过来,仔细打量一番,冷哼道:“一块普通的玉佩,当真能有如此功效?”
  说罢,他掌心之中烧灼起紫黑的火苗,转瞬之间便将玉佩燃成细碎的粉末。
  卫惝笑而不答,却叹道:“话说起来,你那个好儿子颇为珍视云殊华,就不怕你的后辈厮混到一起,彻底断了傅家的种?”
  傅徇觑着眸子,嗤道:“他不过是个用过即死的棋子,就算对殊华有非分之想又如何,不足为患。”
  卫惝听完,又大笑起来。
  待傅徇走后,他才从前襟中拿出一截短香。
  秋蝉尽,乃是通过吸入毒香而得,这解药自然也需要闻香。
  卫惝用力一捏,那截香便化为齑粉。
  如他猜测那般,江澍晚对云殊华确实生出了朋友之外的情愫,这感情过于复杂,叫人难以辨明。
  知道景梵丢下云殊华去了前线,他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在某个雨夜,江澍晚循着卫惝告知他的密道登上清坞,一举闯进了星筑。
  彼时云殊华还未入睡,他坐在屋前台阶,静静地看着落在院中的雨,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月余以来,他的反应变得有些迟钝,三魂七魄四处丢,以至于见到江澍晚出现在面前,表情依旧无波无澜。
  这是两人断绝关系以来,交谈最为和谐的一次。
  江澍晚攥着拳头,恨声道:“景梵这个恶徒,他将你关在这里,剥夺自由和尊严,可曾考虑过你的感受?”
  他蹲下身,与坐着的云殊华平视,调整呼吸,耐心道:“殊华,你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再也不要被他囚.禁了。”
  “若是你想远离这些事,我们可以去西南定居,那里没有五域、没有仙魔,怎么样?”
  云殊华看着他,略微颔首:“你说的对,我被他囚.禁了,就算远走高飞,一样是被囚着。”
  “你——”
  江澍晚强迫自己冷静,随后便听见云殊华主动开口。
  “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有密道了,”江澍晚说,“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卫惝与傅徇没有清坞山的把柄?若是他们在各域同时发兵包围东域,景梵必死无疑。”
  罕见的,云殊华没有反驳,他默默看着江澍晚,仿佛在鼓励他说下去。
  江澍晚大略说了目前的局势,又将景梵因无传承而失民心的事与他讲了,云殊华的眸光终于闪烁起来。
  “五域皆在传言那碑刻在傅徇手中,而且此时东域连失两城,景梵又失踪了……”
  “——你说什么?!”
  云殊华腾地一下站起来,死死攥住江澍晚的手,力道出奇的大:“谁失踪了?”
  江澍晚看着他漂亮的脸因消瘦而灰败,眼睛因震惊而突出,心里泛起一阵心疼。
  他从袖中取出一只铃铛,在云殊华耳边晃了晃,不久后,少年便眸光涣散,乖巧地倚着他坐了下来。
  “你没听错,景梵现在失踪了,在这等民心渐失的情况下腹背受敌,无异于受死,”江澍晚慢慢地道,“你不必着急,若是想逃,我可以随时带你离开。”
  云殊华好看的唇紧闭,并未回话。
  江澍晚知道这是他的潜意识在和自己较劲,恐怕云殊华心内不想随他一同逃走。
  可他不明白,云殊华难道不是因为失去自由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吗?为何自己说要带他走,却又这般抗拒。
  江澍晚无法理解他的纠结,却打定心思要带他离开。
  此后,他经常晃着铃铛劝说云殊华乖乖就范,耐心细语道:“若是你哪一天想通了,便传音与我,那风铃玉佩你应当还收着,对不对?拿出来给我看看。”
  云殊华乖乖地站起身,恍惚着回了屋。
  江澍晚倚在门口,看着他慢悠悠找,怎么都找不到,心情一点点沉下来。
  自己这一番心意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怪不得那夜见他时,他身上挂着另一块玉佩,想来是故意将传音玉佩丢了。
  江澍晚深呼吸几口气,定睛道:“没关系,丢了就再做一个给你,这玩意我多的是,你慢慢扔,我慢慢送。”
  第二日晚,他果然带了新的玉佩来,将其放到云殊华手上,边晃铃边引诱道:“来,把它重新戴上,永远不许摘下来。日后若是想通了,可随时传音于我。”
  云殊华微垂着头,将风铃玉佩送到自己腰间,一个简单的佩戴却怎么都做不好,双手捏着雕琢好的风铃花,指节泛白而颤抖,像是在和自己较劲。
  江澍晚蹙眉看着他,将铃铛收起来,凑上前关心道:“殊华,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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