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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冷戾师尊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柳不断

时间:2021-09-17 10:28:42  作者:柳不断
  他的前胸心口处遍布狰狞可怖的疤痕,与健硕且流畅分明的肌理线条相衬,透着叫人胆寒的压迫感。
  景梵俯下身来,有力的双手揽着云殊华的背脊,热息洒在他颈侧,两人在亲密的接吻中合为一体。
  这样的方式称不上温柔,云殊华吃痛地皱起眉,痛呼的声音淹没在暴雨之中。
  汗水滴下,那道沙哑低磁的嗓音附在他耳边挟问:“云殊华,我给你的玉佩呢?”
  “唔……”云殊华说不出话,双手按着景梵的肩,似要将他推开,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不听话……那是给你的礼物,你把它丢在了哪里?”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那块玉佩丢在了哪里。
  云殊华呜咽着,道歉的话全部困在喉咙里。
  “你在委屈什么,嗯?”景梵舔去他的眼泪,“告诉我,为什么还要带着江澍晚的玉佩?”
  “你这个爱撒谎的小骗子,不听话,还想离开我,对不对?”
  云殊华闭着眼狠狠摇头,双臂紧紧攀着景梵的肩,乖顺地伏在他怀中。
  梦中的景梵索求无度,且不给他丝毫辩驳的机会,所有想说的话化作声声喘息,溶化在暧.昧的空气里。
  直到最后意识渐失,陷入沉睡时,云殊华仍感到心脏在隐隐抽疼。
  他在梦中轻声开口,说出的话反反复复只有那么几个字。
  “师尊,对不起,对不起……”
 
 
第87章 恶贯满盈
  转眼三日之期已到。
  云殊华的心也跟着提心吊胆了三日。
  这些天他也在为出逃做准备,吃下的饭更多了,面色也比先前好了些。
  唯一出现在计划之外的,便是这场连连下了三天三夜的暴雨。
  眼看傍晚降至,云殊华举着伞,担忧地看着雾蒙蒙的前路。
  且不说他身上尚还有景梵加在双腿上的拖累,这样恶劣的天气,绝对会降低两人赶路的速度。
  今夜或许不是最佳时机,可他再也等不了了。
  云殊华算准了时辰,一手持伞向竹林深处走去。途径那条景梵命人为他开凿的小溪时,云殊华还是忍不住驻足停留半晌。
  不远处就是那株依靠景梵法力而存活的油桐树苗,小小的绿绿的一点,在暴雨中随风四处摇晃,眼看着就要被连根吹跑。
  自己若是走了,还有谁会来照看它呢?
  云殊华弯下腰随手扯了片灌木叶,口中念出一个法诀,那叶子便如一把伞迅速置于树苗上方,为它挡着雨滴。
  除了这条小溪,这只油桐树苗,星筑里到处都承载着他的回忆。
  此次一去,有些事情就再也不能恢复如初。
  云殊华心绪复杂,他停在那处想了想,转身折返回星筑廊亭中。
  既然要走了,不如就带些东西留作念想吧。
  云殊华绕着镜湖走走转转,终于在那丛莲花面前停下。
  他伸出手,皎洁银白的法光在其中一朵小花旁环绕起来。那朵卷着细边的莲花缓缓飞向空中,落入云殊华手里。
  “师尊,这朵莲花开得不盛,迟早有一天会谢掉,徒儿将它带走,你不会怪罪的,对吗?”
  云殊华五指收紧,莲花化成数道虚影,消失在雨夜中。
  做完这件事,他再未迟疑,一路向温泉池赶去。
  江澍晚早就在那里等候许久,见到来人,他先四处打量了一番,见没有其他人跟着,便带着云殊华走到一处假山后,将手中的雨伞置于他手中,在雨中大喊道:“殊华,你先后退几步。”
  云殊华慢慢后撤。
  江澍晚唤出佩剑,又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上前将其放在嶙峋的巨石当中某处特定的位置,霎那间,与其相对的假山缓缓挪动,竟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
  “现在下着大雨,密道随时有可能被地下暗河淹没,我们快走。”
  “好。”云殊华将伞撑在江澍晚头顶,两个少年一前一后踏入其中。
  这处密道看上去已修了不少年,甫一进去,黑漆漆的看不清任何东西,墙边挂着的长明灯早已熄灭。
  这样紧张的情况下,两人没有心思调侃,江澍晚带着云殊华走了一炷香时间之久,直走到密道尽头处的石门前,才转身道:“殊华,这道石门外便是景梵落下的结界,我出去后便想办法将它劈开,你算准时机冲出,我们沿着后山的小路可以抵达最近的村落。”
  此时的云殊华早已因过度的体力消耗而气喘吁吁,密道内只有少年二人,连雨声都听不见。
  江澍晚的声音在密闭的空气中荡开,不知怎地,云殊华忽然有些心慌。
  他捂住自己的心脏,默默祈祷着这场大雨赶快停下,旋即语速飞快道:“快些,我总是怕惊鹤他们发现,早离开一分,我便安心一分。”
  江澍晚点点头,快速按下机关,率先出了石门。
  密道外大雨倾盆,他顾不上打伞,淋着雨将佩剑举在身前,口中默念着些什么。
  少顷,云殊华瞧见无数道青紫的流光环绕在剑身之上,如毒雾一般注入结界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结界还没有破开的迹象。
  云殊华紧张不已,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就在此时,江澍晚大喝一声,对准结界用力劈去,周身的气流迅速发生变化,混着雨滴在空中形成一道漩涡。
  “殊华,快出来。”
  云殊华迈开腿,脚底像灌了铅,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
  可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了,今日便是爬也要爬出这个地方!
  云殊华就势在地上滚了两圈,在浑厚的结界即将闭阖之时,终于成功逃了出来。
  “成功了!”
  江澍晚面上一喜,赶忙将他从地上扶起。
  “快,快走!”
  云殊华撑起伞,同他快步迈上林中蜿蜒的小路。
  “轰隆”一声震天响掩盖住山林中悄然发生的变化,江澍晚挽着云殊华的小臂,助他省力行走,时不时转身道:“这里的气场似乎不太对。”
  “恐怕惊鹤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断不能被逮到。”云殊华眸光坚毅。
  不知走到何处,前方忽然响起一阵绵远悠长的钟声。
  此时此刻下着暴雨,又是在这样的深山树林之中,何来的钟声?
  两少年对视一眼,云殊华忽地反应过来,喊道:“他们真的发现了,我们快跑!”
  话音未落,身后便传来一道极具穿透性的呼唤,赫然是惊鹤的声音。
  “殊华,你究竟要去何处?快些回来,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来得及,如何来得及?
  云殊华咬咬牙,刚要开口,就听见身旁的江澍晚道:“殊华,东南方三里有另一条路可以走,你悄悄向那处逃,切记不要使用法力,我去引开他们二人。”
  “好,我们山脚下相见。”
  云殊华没再说废话,举着伞竭力向江澍晚所说的方向赶去。
  身后的天光倏然泛起浓浓的紫火,旋即又有一金一银两道法光冲向天空。
  云殊华知道那是江澍晚故意制造出的假象,他不敢拖后退,一步不歇地向山下走去。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不安的感觉也在雨夜中放大。
  他不停地安慰自己:没有人会发现的,风鹤与惊鹤早就被江澍晚引到了别处,到了山脚下便能真正逃离清坞山。
  不知走了多久,云殊华感到自己的腿都要走废了,他才渐渐放缓速度。
  身后许久已没有传来打斗声,想必江澍晚那里还算顺利。
  云殊华做了个深呼吸,心跳节奏被骤然打乱,下一秒他忍不住咳了起来。
  这一咳便再也收不住了,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定是因为过快的走动出了什么问题,便扶在一杆竹树旁弯下腰稍作调息。
  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将林中的树影拉得细线一般长。
  云殊华抬眸,倏地瞧见不远处一道人影。
  他的双眸缓缓睁大,其中透着浓浓的惊恐,心脏停滞,几乎快要蹦出来,思维也卡了壳。
  云殊华接连后退,脸色煞白,好像见了鬼一样。
  只见视线所及之处,站着一个男人。
  墨发星眸,眉眼深邃,身姿挺拔,月白色的鹤氅上织着绽放的莲花。
  雷声还在继续,雨水顺着他的鬓角淌过流畅的下颌,落入衣领之中,消失不见。
  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手中提着问月,脚下银丝夔纹的长靴一步一步地踏上来,拦在云殊华面前。
  “我的徒儿……想和他跑去哪?”
  熟悉的,清冷的嗓音响起,语气中透出丝丝缱绻,仿佛在说寻常事一样自然。
  于云殊华而言,这不咎于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之音,他恐惧地张开唇,这才发现自己早已失语。
  油纸伞“哐”地一声掉在地上,沾湿雨水,变得沉重。
  五指艰难地蜷缩在一起,缓慢移向腰间,摸索着可以救命的道具。
  男人眸色深深,视线落到云殊华的细腰,轻声问道:“小华在找什么?”
  “我,我……”
  云殊华看着他从袖中取出的东西,瞳孔微缩,头皮发麻。
  惧意在那一瞬间达到顶点。景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长指勾着红线,晃了晃手中的玉佩。
  “你在找它,对不对?”
  那是江澍晚给他的风铃玉佩,为何会在景梵手上!
  云殊华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上,开口说出的话变得沙哑而艰涩。
  “师,师尊……”
  听到这两个字,景梵笑意敛起,神色冷戾地打断道:“不要喊我师尊。”
  他挺直背脊,微微摆了摆手,就见小路尽头,惊鹤与风鹤二人押着昏倒的江澍晚走上前来。
  看到此情此景,云殊华知道计划彻底失败了,认命地闭上了眼。
  “方才不是还想找你的好友求救?怎么此时见了面,倒不说话了。”
  景梵漠然地收回视线,转过身不再看云殊华的表情。
  他迈开修长的腿,缓步走到江澍晚身旁,冷声道:“送他下山,让他滚回玉逍宫和傅徇复命。”
  风鹤沉着地应了一声,同惊鹤将江澍晚带下山,临走时,惊鹤忧心忡忡地看了眼云殊华,他不敢在此地多留,终于还是转头走了。
  云殊华在雨中缩成一团,看着景梵步步紧逼,他没来由地害怕,更忍不住后退着与他拉开距离。
  景梵不悦地皱眉,双眸中情绪翻滚。
  “数日未见,这便与我生疏了,你害怕了,想离开我,是不是?”
  “不,不是的,”云殊华猛地摇头,泪水混着雨水打湿脸庞,“我没有,我没有。”
  景梵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毫无怜惜之意地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云殊华喉咙被扼住,面露痛苦之色。
  他迎着雨水睁开眼,一眼便看到景梵那双漂亮的星眸中交织着滔天的恨意与怒意。
  “骗子,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会信。”
  作者有话要说:  鬼畜预警!
 
 
第88章 尤花殢雪
  云殊华按捺住恐慌的情绪,无助地扶住景梵的手臂,满面泪痕地否认:“师尊,我没有想过要和你分开……”
  “还在骗我!”
  景梵单手将他拽到一旁的树干上,双眼怒红地一字一句质问道:“这几天在星筑里,你和江澍晚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说罢,他将手中的问月扔下,双手紧紧捏着云殊华的肩,面上显露出可以称作失望的神色:“云殊华,我给过你机会了,为什么你还是要逃,为什么?”
  滂沱的雨将云殊华从里到外浇得冷湿,他哀伤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泪流不止。
  这样的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
  景梵怒极反笑,满面阴鸷地说:“好啊,现在竟然连解释都不愿了,真是讽刺。”
  他向后退了几步,修长的身影在雨幕里晃了晃,从来都是如青峰松柏一般挺立,如今却好像变得脆弱起来。
  见状,云殊华情不自禁地扶上去,声色哽咽道:“对不起,此事是我的错,师尊罚我吧,即便是逐出师门我也甘愿。”
  景梵缓慢地将手从他面前抽开,狠力攥住他的下颌:“逐出师门?这辈子都别想,像你这样的叛徒,应当一辈子活在惩罚与歉疚当中。”
  话音甫落,云殊华便被他一把挥开。
  叛徒,是啊,他的确是叛徒。
  当初做好前往玉逍宫的决定时,不是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天了吗?
  与魔修暗中勾结,私自叛逃清坞,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叛徒做的事。
  云殊华双目酸涩,瘦削的肩膀在倾盆大雨中不住地颤抖,他跌坐在景梵面前,口中说出的只有对不起。
  “千万不要这样看着我,苦肉计对我无用,”景梵弯下腰,缓缓蹲在他面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逃去傅徇身边要做什么,他又给了你什么承诺。”
  云殊华早已组织不出语言,他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景梵,呜咽道:“傅徇要我为天下作证自己是东域云氏后裔,如此一来,便可以携兵逼宫清坞山,将师尊推下东域域主之位。”
  “真是好一出挟天子以令诸侯。”
  景梵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神色倨傲地看着云殊华:“原来,你就是被这样的荣华富贵迷惑了心神?我在想,为何从前会对你这样的人付出真心!”
  “对不起,可我从未想过要取代师尊坐上东域域主的位置,”云殊华垂着头,无力地辩解道,“师尊,我是爱你的,不是吗?”
  “够了,不要再说了。”
  景梵站起身来,面容冷峻道:“你认为,如今你说的话还有几分可信。”
  他说的话,眼前的人早已一个字都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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