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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冷戾师尊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柳不断

时间:2021-09-17 10:28:42  作者:柳不断
  “如今你处理攸关天下的大事也能面不改色,有胆有识,看来当初离开西域担下仙宗之位是正确的抉择。”
  沈棠离颔首,轻声道:“仙尊大人于我有知遇之恩,倘若当时他没有将我从众人中挑选出来,便没有沈棠离的今天。”
  “虽不知仙尊大人消失是为作何打算,我自当信任他,尊重他的决定。”
  景梵不仅是他的上峰,更是他的好友。
  是以好友费尽心思想保下来的人,他定然要助他一臂之力。
  当夜,沈棠离修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送往玉墟殿,递交到风鹤手中,嘱咐他万勿看好云殊华,切莫让他私自下山。
  此事非同小可,违逆景梵事小,失了性命事大。
  听完风鹤的转述,惊鹤掀开眼皮,无所谓道:“仙宗大人应是多虑了,殊华近日安分得很,从来没踏出过星筑。”
  “那仙尊大人呢?”风鹤敛眉,“仙尊失踪了这么久,你就不担心?”
  “担心是肯定的,不过我相信仙尊定然能平安归来,”惊鹤笃定道,“活了这么些年,我还从未见谁能伤到仙尊大人,这次一定也是一样。”
  风鹤说:“那这件事……我们该不该告诉殊华?自开战到现在已两月余,他每日食不知味,为仙尊提心吊胆,这件事他应当有权利知晓。”
  “殊华瘦了不少,本来心情就不好,我们若是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他会不会更难过?”惊鹤犹豫道。
  风鹤反问:“可如今他什么都不知情,总是浑浑噩噩的,这样不是更难受?”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殊华应当知情,”惊鹤点点头,“不过我还是先试探殊华一番,若是他状态不好,此事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风鹤与他对视一眼,妥协地点点头。
  时光荏苒,眼下山中已入初夏,和风顺着潺潺溪湖吹过,空气并不燥热。
  惊鹤远远望见云殊华坐在镜湖荷花丛旁发呆,心里一松。
  既然出来观景,想必心情应当不错,总算是没像先前那般将自己封闭在小院里不见人了。
  惊鹤想起自己当初说下的狠话,脸上烧灼,不知怎地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脚步也放轻缓了些。
  正望着湖中菡萏的云殊华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
  他今日穿着一身素白,发丝未像从前那般利落束起,只由一根发带固定,自景梵走后他便一直这样潦草打扮,好似对所有的事物都失去了兴趣。
  遥遥一看,他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如此一看,更像个弱柳扶风的病美人。
  云殊华盯着一朵半开的莲花发呆。
  那朵莲花与其他不同,花瓣边沿打着卷儿,还没有开尽便显枯萎之态,在那里孤零零地耷拉着,与四周长势正盛的白莲对比鲜明。
  云殊华看得出神,直到惊鹤在他身侧站定,才缓缓转过了头。
  “殊华,我来看你了,”惊鹤对他笑了笑,“这些天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坚持修行?”
  云殊华摇摇头,没有说话。
  “怎么,今日心情不好吗?”惊鹤在他身侧坐下,“若是心情不好,就多出来散散心,前些日子你闭门不见我与风鹤,我们都要着急死了。”
  “对了,沈仙宗从北地寄来了信,其中提到了仙尊大人……”
  话音未落,云殊华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仙尊”二字触动他某根脆弱的神经,紧接着太阳穴便开始突突地蹦,仿佛有人在他脑海里扎了根棍子,狠狠翻搅起来。
  惊鹤被他吓了一跳,连忙道:“殊华,你感觉怎样,是不是被风吹到了?”
  可是这个季节的风并不凉。
  云殊华难耐地捂住头,坐伏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呃……好痛。”
  惊鹤迟疑地站起身,连连后退道:“殊华,你该不会是又想骗我带你下山吧。”
  “现在不是寻常时期,若是往日也就罢了,为了不给仙宗大人添乱,你万不能出山……”
  话没说完,惊鹤忽然嗅出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云殊华好像不是装的。
  他看着少年痛苦地伏在地上,额头枕着小臂,呼吸加快,一通乱咳。没过多久,鲜血从他身下流出。
  惊鹤通地一下跪在他身侧,小心翼翼地将云殊华扶起来。
  少年口鼻流出鲜血,冷汗顺着额头滴在地上。
  “殊华!”惊鹤吓得魂飞魄散,颤声问道:“殊华,你现在可还清醒?”
  “我好痛,头好痛,”云殊华用力抓着自己的衣袖,声音已有些哽咽,“赶紧离开这里,求你了。”
  惊鹤将他揽在怀里,不断输送法力助他调息,趁云殊华不备又将他击晕。
  他心内焦急不已,转身将云殊华背起,急匆匆将他送回屋中的榻上,对着昏睡的云殊华哽咽道:“我这就想办法为你医治,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否则我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抵罪。”
  惊鹤为他盖上被衾,冲出门外,抹了把眼泪。
  为何当时没有相信云殊华口中说的话,还以为他在骗自己!以他如今的状态,与从前简直判若两人,自己为何就没能早点发现?
  惊鹤边走边掉眼泪,狠狠咬着唇,飞速奔跑起来。
  他冲撞开玉墟殿的门,被门槛绊住一下跌坐在地上。
  风鹤惊讶地看着他,上前将他扶起:“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惊鹤咬牙道:“事不宜迟,赶紧修书一封,由我亲自送往战场,就说云殊华身患重病,命悬一线!”
  此时,星筑之中的云殊华又被疼痛折磨着醒来。
  他扶着床边,在枕侧摸索,半晌才掏出那串风铃玉佩。
  其中一朵玉质的风铃花碎成粉末,温凉的触感贴在云殊华唇上。
  “江,江澍晚……带我走,离,离开东域。”
  云殊华闭上眼,鼻子一酸。
  “我云殊华绝不能,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死掉。”
 
 
第86章 哀矜惩创
  收到传音的第四日傍晚,江澍晚悄悄潜入星筑之中。
  密谋出逃清坞不是一蹴而就的小事,个中计划还需仔细敲定,在此之前,他还需要再次确认云殊华的态度。
  这夜,江澍晚方踏入院中,一眼便瞧见云殊华衣着整齐坐在石桌前等着他。
  与先前相比,云殊华今晚的精神状态好转许多,一瞬间仿佛又变回从前那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他支着下巴,神色懒怠,余光瞟见走过来的人影,这才慢慢地端正坐姿。
  “既然来了就坐吧,我这里可没茶招待你。”
  云殊华长长的羽睫微动,双眸抬起冷淡地看着他。
  江澍晚耸了耸肩,一拂衣摆在他正对面坐下:“殊华,今夜你我议事,不会有其他人来打扰吧?”
  “风鹤与惊鹤不会在日落之后踏入星筑,”云殊华不屑道,“现在你倒是担心起来了,从前夜夜闯我屋门的时候怎么不怕被别人看见?”
  江澍晚没法反驳,撇嘴说:“别骂我,出逃清坞山是大事,我是怕隔墙有耳。你怎能保证这些天清坞山上只有你与那两个小侍?既然我能想方设法闯进结界,别人自然也能。”
  话没说完,他看见云殊华尖刀一般锐利的眸光向他飞来,倏然噤了声。
  云殊华面无表情沉默了一会,站起身向院外走去。
  江澍晚的担心并不是全无道理,为保证万无一失,还是再三做个确认为好。况且这两日,他总觉得星筑里有自己以外的人来过。
  可若是细细追寻其中的蛛丝马迹,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云殊华四处走走停停,认真打量了一会,不知不觉便走到景梵的院落门口。
  他的脚步像生了根,怎么都走不动了。
  看着院中熟悉的一草一木,云殊华衣袖微拂,对紧闭的屋门行了一个大礼。
  “徒儿不肖,再过几日便要离开清坞,此番出走即便是叛徒所为,徒儿也认了。”
  云殊华缓慢跪下来,背脊挺直,轻声道:“纵然你会生气,我也要这样做。”
  他弯下身拜了三拜,模样庄严且郑重。
  待回到院中树下时,江澍晚早就等得有些不耐了。
  “你去做什么了,怎么这么久?”
  他抱臂挑了挑眉,一眼望见云殊华雪白的衣衫上沾着些泥土,心中疑惑更甚。
  “不是你担心隔墙有耳的吗?我只是检查得仔细一些,”云殊华皱眉道,“现在这里是安全的,总归可以说了吧。”
  见状,江澍晚点点头:“你可知那两名小侍何时会无法抽身看顾结界?”
  “……大约每隔三日,风鹤与惊鹤便要在入夜时分为天音石护法,直至天亮,”云殊华说,“今夜正好是护法之日。”
  江澍晚啧了一声:“好,那我们便趁那个时机逃出。不过,傅徇传授的方法仅够一人破界通行,两个人……我还没试过。”
  “这就不是我考虑的问题了,你想清楚,机会只有一次,错过这次,你的任务可就再也办不成了。”
  “殊华同我说话怎么语中带刺?”江澍晚好笑地看着他,无奈道,“也罢,三日后入夜之时,你在清坞山门处等我,届时我会破开结界,带你出逃。”
  清坞山门……
  云殊华歪过头,上身前倾,幽幽质问道:“你平日里应当不是这样溜进来的吧,怎么,我都答应随你进玉逍宫了,你还对我有所隐瞒?”
  “你若是想知道通往山上的密道在何处,回去了我自会告诉你,但那条小路不是我们出逃的最佳选择,”江澍晚解释道,“为保周全,我暂时还不能将它说出来。”
  云殊华手指点了点石桌:“好,但我也要告诉你,如果我们从前山大路逃跑,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必死无疑。”
  “为何这么说?”江澍晚不解道,“景梵早已失踪数日,风鹤二人也离不开玉墟殿,到那时还会有谁阻拦我们?”
  云殊华扬起下巴,指着自己的双腿:“景梵在我双腿上加了禁制,离开星筑后便会沉重难行如凡人一般,且这禁制若是靠近玉墟殿便会加强百倍,照这样的速度,我们怕是要走三天三夜才能走出清坞山。”
  怎么把他身上的枷锁给忘了,这倒是个亟需解决的问题。
  江澍晚思索了一会,试探道:“这件事你可想明白了?去了玉逍宫,便是与五域仙盟为敌。”
  “这是自然,”云殊华不悦地敛眉开口,“若不是为了解开我身上的毒,谁愿意归顺傅徇?”
  “届时玉逍宫会尊你为下一任东域域主,你与景梵便是彻彻底底的对手,可你对他那么着迷,真的甘愿亲手将他推下神坛吗?”
  “其一,景梵已失踪许久,他是死是活我尚不清楚;其二,”云殊华恨声开口,“我若不随你回南域取得解药,再过几日便要死在清坞山了,现在的我与废人无异,难不成还能诈你?”
  江澍晚垂眸:“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我保证回去以后不会有人再强迫你、囚禁你,你的病也会很快好起来。”
  云殊华轻轻嗤笑。
  “三日后,林中温泉旁相见,那里有一处密道,我们从那里离开。”
  温泉?想不到清坞山的漏洞在后山。
  云殊华思绪云游之际,又听江澍晚嘱咐道:“这几日你好好养病,其余杂事无需你操心,出逃的事也由我来安排。”
  他站起身走到少年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昔日是你将我救出玉逍宫,如今也换我来救你。”
  救?
  这人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的。
  云殊华心里发笑,面上一副困顿的样子,并不回应。
  江澍晚吃了个闭门羹,倒也并未放在心上,他又细细叮咛关心了几句,这才离开星筑。
  当夜,清坞山上电闪雷鸣,掀起狂风暴雨。
  云殊华躺在床上,怎么睡都睡不着。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可如今来看也没有退路了。即便不愿意承认,他心里也清楚,一旦离开清坞山,自己便身陷危险之中,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无人会像景梵那样无条件的保护他,至于傅徇……更是不可信。
  不过,就算这玉逍宫是地狱,他也下了。
  云殊华翻了个身,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耳边滴滴答答地响着雨点砸在窗牖上的声音。
  他披好外衫,手持一柄伞,跨入茫茫雨雾中,一路穿行来到景梵房间内。
  云殊华拂了拂衣角的水珠,胡乱将衣服扒下,只穿着亵衣滚入柔软的寝被之中,闭上眼着迷地猛嗅。
  这是景梵的味道,浅浅淡淡,带着安心的感觉。
  云殊华幻想爱人就躺在自己身旁,睫毛轻轻颤动,有晶莹的泪挂在上面。
  “师尊,你会平安无事的,对不对……”
  少年呢喃着低语,在滚滚雷声中陷入沉睡。
  这天夜里,他做了个梦,梦中果然见到了景梵。
  他梦见景梵真的出现在自己身边,且就躺在床畔,俊美的容颜缓缓放大,凑上来吻他。
  随后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身上的衣衫被景梵随手撩拨开来,两副躯体紧贴,滚烫的热度传输到云殊华心口,他止不住地向绵软的床榻里躲。
  景梵像是在惩罚他的逃避一般,狠狠啃咬着他的唇瓣,擭取口腔中仅剩的气息。
  眩晕感将云殊华击溃,他毫无抵抗之力,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良久,景梵伏在他肩两侧,缓缓坐起身,仰头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衫。
  窗外闪电自游云中迅速划过,将夜幕劈开一道狭长的裂口。
  借着那光亮,云殊华眯着双眼,张口喘息着看景梵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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