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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冷戾师尊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柳不断

时间:2021-09-17 10:28:42  作者:柳不断
  云殊华忽然抬起头,双眸通红,如同地狱厉鬼一般将他逼到廊柱上,恶狠狠地一字一句道:“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为何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的,星盘玉佩,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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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读者小可爱“辻阎”灌溉的10瓶营养液(づ ̄3 ̄)づ
  今晚十二点还有一更~
 
 
第84章 未定之天
  江澍晚后背狠狠撞到柱子上,吃痛地皱眉。
  他惊讶地看着神色疯狂的云殊华,一时竟然忘了摇铃:“殊华,你,你怎么……”
  “你说啊!”云殊华舔了舔后槽牙,咬破舌尖,鲜亮的血滴沾在唇瓣上,更显面容妖冶。
  “那铃铛与我究竟有什么联系,为何你可以用它控制我?”
  他双目之中透出的森森寒光让江澍晚情不自禁地紧张,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从云殊华神情中看到了景梵的影子。
  可是,景梵早就落入了卫惝的圈套,再无音讯,说不定早就已经死了。
  江澍晚不知从哪生出一种奇妙的想法。
  既然这擭魂铃可以控制殊华,那他是不是能借此机会令他忘掉景梵?
  这景梵究竟待殊华哪里好,值得他这么在意,若是殊华将他忘了,是不是可以更快乐一些?
  “殊华,忘了这些事吧,我是绝不会害你的。”
  江澍晚重新拿出铃铛,在云殊华的耳边轻轻摇晃。
  一下,两下,三下……少年的眼神复又变得浑沌,他手中卸了力,松开了江澍晚的臂膀,双目无神地向后退。
  云殊华双手按住太阳穴,浑身颤抖着跌坐在地上,鼻间一凉,雪白的衣袖上晕开点点的红。
  他下了死力克制着抬起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血迹在苍白的脸上蔓延。
  “这,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害我?”
  铃铛“哐当”一声坠地,见了血的江澍晚慌乱地扑到云殊华身前:“殊华你怎么样,这铃声是不是让你难受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用了,再也不会了。”
  云殊华蜷缩成一团,明明脑海里的神经兴奋地快要爆炸,可眼皮却变得越来越沉。
  他不能睡,更不能失去理智,江澍晚身上有这种蛊惑人心的铃铛,定然知道他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云殊华的眸光落到地上的擭魂铃上,强撑道:“这铃是谁给你的?”
  “……”
  江澍晚默了默:“是卫惝,他说这是傅徇的主意,为防有一天你不听话,好将你带回玉逍宫。”
  云殊华听罢,唇角上扬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所以,你也是怕我不听你的话,才每日对着我晃铃吗?”
  “傅徇给你喂了什么迷药,给你许了多少好处?你跟着他如此作恶,就不怕午夜梦回无法安眠?”
  云殊华胡乱抹了把脸上的血,踉踉跄跄从地上站起来:“哦……我没资格说你,毕竟你是傅徇的信徒,而我是景梵的信徒,我们本就是对立的阵营,谁都说服不了谁。”
  “对不起,殊华,都怪我过于蠢笨,”江澍晚懊悔不已,他拉着云殊华冰冷的手,“我真的不知道这铃对你有损伤,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把它调查清楚的。”
  “蠢笨?你可是,一点都不蠢,”云殊华仰头靠在门框上喘息着,喉结随呼吸上下滚动,“江澍晚,你早就想对我下手了吧?从引我带你逃离玉逍宫的那一刻起,哪一步不在你的算计之中?”
  “当初傅徇允我留在清坞山,不就是为了给你作掩护吗?师尊与沈仙宗将注意放在我身上,便无人质疑你是不是真正的江家庶子,也亏傅徇将你的身世掩护得好,竟真的瞒天过海如此之久。”
  江澍晚陷入沉默,脸色一白。
  云殊华闭上眼,眉头深深蹙起:“最让我难过的是,你连悬泠山遇险那次都是骗我的。”
  江澍晚瞳孔微缩,如同被人宣判了死刑,唇瓣抖动着断断续续道:“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面前的少年竟然猜得一点不错,上元节那天失踪乃是他刻意所为。
  那夜他眼睁睁看着景梵与云殊华一同逛灯会,便借机无故失踪,利用云殊华的愧疚与善良将他引入悬泠山,随即又利用他困险的消息将傅徇引来。
  这件事连傅徇都不能猜到全貌,云殊华是如何发现的?
  江澍晚抬眸与少年对视,忽然觉得此人摸不透,看不穿,两人之间的距离随着真相一点点揭开而越来越远。
  “因为,灵绍逸出卖了你,”云殊华眸光锐利,“追击卫惝那天,你们两人的神色很不对劲,从你身上我看不到一点被他挟持陷害后的愤怒,那时我便猜到,或许你并非被他强行掳走,而是主动离去的。”
  “卫惝伺机逃走后,我诈了他几句,他便招了。”
  “原来如此。”江澍晚苦笑。
  “可是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骗我,”云殊华失望地看着他,“若是想要我的命,为何非要千里走这么一遭?江澍晚,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无谓的代价,从意识到这件事的真相起,我恨不得重回过去狠狠扇自作多情的自己一巴掌!”
  “我承认我利用了你,可是我一点都不想要你的命,”江澍晚面色颓丧,“我知道傅徇将你的命看得很重要,是以我遇到灵绍逸后将计就计与他合谋,意在将傅徇诱入悬泠一击暗杀。”
  “我何曾想永远匍匐在傅徇手下做他的棋子,我难道就不想将他杀掉,彻底脱离他的掌控?可是那次的计划失败了,我才知道自己的反抗犹如蚍蜉撼树,”他摇了摇头,“殊华,傅徇远比我们了解的更加可怖,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云殊华一点点将唇边的血抹掉:“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可我已分不出心神去想这些了。”
  “既然杀不掉他,我们为何就不能做些暂时的牺牲?”
  江澍晚快步上前,定定地看着他:“你每日待在这里不问世事,可知眼下五域不少道修都闹着要杀了你?他们说你是玉逍宫派来的细作,联名上书要求将你斩首,了结东域的叛徒!”
  “我不是叛徒。”云殊华平静地反驳。
  “人微言轻,谁会在乎?景梵失踪后便再也没有人能保你,如今沈棠离手里的书信快要堆成山了,只要他松了这个口,你便成为所有仙门眼中的众矢之的!”
  江澍晚胸膛起伏,变得有些激动,他看着云殊华油盐不进的表情,低声劝道:“殊华,这些天好好休息,再仔细思虑一番,好吗?”
  “跟我回玉逍宫,不仅能保你安然无恙,还能将你身上的药解开,待战事结束,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云殊华喉间发出一声闷笑。
  闹了半天,还是做了傅徇的说客。
  让他回玉逍宫,甘愿做人质?如此一来岂不是坐实了谣言,真正成了叛徒。
  云殊华没说话,看着江澍晚消失在院落中,就地躺在屋门前的地板上闭上了眼,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
  他现在还不能和江澍晚撕破脸,他还要继续套话,争取解开自己身上的谜,争取多了解当前的局势,争取为景梵分担一些责任。
  云殊华睁开眼,看着天上浓密的乌云,思绪飘远。
  这一场夜雨从清坞下到北地,东域多条河道决堤,大水漫漫。
  景梵消失已有半月之久,本来占据优势的五域盟军处处失利,战局还在继续扩大。
  沈棠离回到营帐时,正有一名道修恭敬地在门口等候,见他终于出现,连忙小跑着上去。
  “仙宗大人,沈域主来了,如今正在营中候着。”
  沈棠离失去往日的温和,眉目间透着凌厉,他扫了眼身后:“下去备茶。”
  “是。”
  沈棠离站在门口理着衣领与袖口,面上调整着表情。
  少顷,他撩开帐门,微笑道:“父亲不远千里来此,一路奔波辛苦。”
  门内坐在案前等候的男人正是西域域主沈策。
  他站起身对着沈棠离行了一礼,随即看着青年行装利落,举止涵养与往日一般,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仙宗大人连日以来处理主战场之事,恐怕才是真正的繁忙。”沈棠离请他重新落座:“父亲说笑了,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如今东、南、北三域战事陷入僵局,情况不妙,”沈策沉声说,“青禾这孩子传信与我,说是南域大半疆土实际掌控在玉逍宫手里,他实在分身乏术,派不出更多的兵力援往东域。”
  “儿子理解,”沈棠离叹了一息,“南域也是守住玉墟殿的最后防线,命青禾好好准备战事,北地无需他担心。”
  “不知父亲那里情况如何,可还看顾得来?”
  “哼,”沈策冷笑,“卫惝这贼人尚还惧我是行兵打仗多年的老将,不敢明面挑衅,他收买了西北边地不少门派骚扰百姓,不足为惧,若非卫惝窃走西域暗军的玉令,此时还能调遣更多的兵马支援东域。”
  沈棠离颔首:“事到如今,父亲也不必过于介怀,此次魔修进攻的主战场在其他四域,想必西域能平安无恙度过此劫。”
  西域尚能保全,其他四域就说不定了。
  按照魔界如今的打法来看,他们应已暗中筹划多年,不仅在这五域之中一呼百应,战况也势如破竹。
  沈策见沈棠离兀自陷入沉思,又问:“有件事很是蹊跷,这清虚门自仙魔大战惨败以来便一直消沉下去,纵使有玉逍宫的助力也不至于嚣张至此,莫非真是因为仙尊大人的无故失踪,才让他们有机可乘?”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小可爱“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赞助的20瓶营养液(づ ̄3 ̄)づ
  咳咳,那个,后面的剧情可能会有些虐,到时会在章节内容提要里标注,等到师尊鬼畜以后,为防有心人举报,可能会继续提高防盗比例。
  再预警一遍,后面的剧情会非常非常酸爽,两个儿子可能会互虐,大概虐身虐心都有……然后会有大虐,希望大家提前做好准备qwq。
 
 
第85章 摧心剖肝
  “应当不是,”沈棠离冷静分析道,“仙尊这些年来不问世事,民间各方势力早就如一盘散沙,傅徇四处收买人心,就是算准了民心涣散是大忌。”
  “那些小门小派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惯会因为蝇头小利而出卖正道,”沈策蹙眉说,“至于那些传言,究竟是真是假?”
  此时帐外走进来一名道修,将茶案摆在两人面前。
  沈棠离轻提茶壶,热茶滚滚泄入杯中:“父亲说的谣言是指哪些?”
  “据说法华碑刻如今已不在仙尊大人身上,而是被掌握在魔界手中,是真是假?”
  “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沈棠离微微一笑,“别说儿子不知道,就是儿子知道了,也断不会因为那块碑刻身处何地而多作他想。”
  “当年救万民于水火的是仙尊,不是碑刻,父亲何故有此一问?”
  沈策明他话中深意,道:“说的不错,可那些布衣百姓却未必这么想。”
  这倒是真的。
  沈棠离幽幽叹道:“此事就不是我们可以改变的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舟能行多远,不仅要看掌舵人,还要看水的智慧。”
  “此外还有一事,”沈策的表情忽然肃穆起来,“云殊华是玉逍宫小公子,这样的身份当初究竟是怎么拜入清坞山的?你贵为五域仙盟之首,拜师一事怎可操办得如此粗疏?”
  “且这小子的身世还不单单是魔界之人那么简单,有传闻说他是云尘的后代,继承了天降仙格的血统,能沟通天意,如今魔修拥护他顶替仙尊登上域主之位,真是全乱了。”
  沈棠离百口莫辩,连忙解释:“父亲,仙尊大人他一早就知殊华是玉逍宫的人,儿子怎敢左右仙尊收徒。况且,仙尊大人应当将这些利弊权衡得很清楚了,只是谁也没想到,殊华是云尘之子。”
  “五域各城皆谏言说要处斩贼子云殊华,”沈策说,“如今仙尊大人不在,仙宗是否能审理此事?”
  沈棠离打断道:“父亲,仙尊不喜外人插手他的事情,这您是知道的。惟今能做的事只有等仙尊现身。至于殊华,他暂时构不成威胁,临行前仙尊深谋远虑将他囚在清坞山,为的就是怕他做出有损五域的事。”
  “仙尊与殊华师徒情深,并非像外界传言那般,还望父亲不要轻信。”
  沈策略一思忖,不由无奈地笑起来。
  “仙尊大人果然神机妙算,怕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亲自将那小子藏在清坞山上,不与外人相见,倒是保住了他的性命。”
  此话不假,若是教五域各派知道云殊华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恐怕早就被抓来做人形靶子了。
  “那依你看,仙尊大人何时会出现?眼下我们都找不到仙尊的藏身之处,我唯恐出了什么预料不到的大事。”沈策面露忧愁。
  “仙尊去了哪里,只有他自己知晓,”沈棠离道,“儿子能做的,便是等他回来。”
  沈策重重叹气,露出一丝老态:“依现在的局势来看,五域走的每一步都分外凶险,仙宗在此时独挑大梁,真是劳形苦心。”
  话音刚落,沈棠离面上又浮现出温和的笑意。
  “这是身担仙宗一职本该做的,父亲何出此言。”
  两人又在帐中聊了许久,最后沈棠离起身送沈策离开。
  出了营帐,沈策停顿半晌,颇有些慨叹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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