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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给老婆加特效有什么问题/我为宗主加特效(GL百合)——宁暮

时间:2021-09-18 07:56:17  作者:宁暮
  绝情宗弟子不得婚娶,江湖中人人皆知。所谓提亲,并非是要得宗主或他同意,不过是想告诉众人,风符与白行蕴暗通款曲,已有勾连。
  白行蕴的声名不能更差,风符却从未与人有男女之事的牵扯,他当面提及,不仅有碍风符名节,更伤她在绝情宗的威仪。
  这白行蕴深谙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却还是把自己所受的流言毁谤复加在了风符头上。
  更要紧的是,风符与他确有些不为人道的瓜葛,依她的性子,必定恼怒发狂,非杀了张断续不可。
  如她此刻失态,玉门趁机反噬,宗内大乱,宗主闭关亦受影响。
  所以,水涟的第一个动作是后撤,他必须先按住风符!
  然论轻功,他快不及她。
  那道玲珑倩影从旁斜掠而至,张断续微微一愣,只觉眼睫似被羽毛挠拨了下,染上了股细微的痒意,然后那高及自己胸口的娇妍少女便跃入他的视线。
  “原是向我提亲啊,那聘礼呢?”风符转目微嗔,像一位未出闺阁的骄纵小姐显出合宜的怯赧与愚妄,她探头打量对方身后的一行美婢,天真问道,“唔,难不成是要把这些美人送我?”
  张断续眸底隐有讶色,面上却如一位慈和的长者,只温声道:“不是,聘礼自然是看风姑娘想要什么。”
  这就已经叫上“风姑娘”了啊。
  风符食指轻点右颊,似乎想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笑得双眸弯弯:“什么都可以吗?”
  水涟背后冷汗涔涔。
  他只希望这祖宗别在这时候说要白行蕴的人头作聘。
  “姑娘想要什么呢?”张断续仍是一副一切皆可商量的恳切姿态。
  她绕着额前一缕垂发,沉吟着在张断续身边来回踱步,仿佛是要说一件极难开口的事。
  终于,她用一种低低的、又足以让所有人听清的声音道——
  “我想要你们玉门双修秘法。我想知道,他那夜……究竟是怎么做到让人那么畅快的?”
  她烂漫无邪的一句惊人之语,解释清楚了很多事。
  露水情缘,哪有什么真意在?
  她惦记的是那一晌欢愉,是白行蕴的“滋味”,可不是他这个人哪。
  ……
  目睹这一切的许垂露抱着吃瓜心态欣赏着张断续渐渐发绿的脸色,心中感慨万千。
  用魔法打败魔法,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第14章 .最佳视点
  张断续在他的凄风苦雨里沉寂着。
  风符凑近几分,体贴问道:“是不是不行?那就换成别的吧。”
  她眨了眨眼,陷入另一番思考:“可是,我实在想不出玉门还有什么东西……好用啊。”
  少女的声音如被蜜浸过的硝石,甫一投入玉门弟子心中乍起的怒火,便迅速燃起一片幽紫的毒燎虐焰。
  那行青衫女弟子骤然收伞,锋利的伞尖在石地划割出金石锵鸣。
  风符听罢一笑,换步挪移到为首之人身边,用纤巧的五指轻轻捏住了那女子的手腕,对方登时一悚,欲要挣脱,却发觉经脉中忽被灌入一道幽阴内劲,如蛇腹曳过,寒起毒生。而她慌乱之际,那只手已往下溜去,施施然夺走了她的青白纸伞。
  玉质伞柄触之生温,映着佳人柔荑,更是熠熠生辉。
  风符掌心摩挲着那暖润的圆柄,对张断续收了笑意:“哦,我倒忘了,这伞也算是件宝贝,虽然在晴日里有些多余,但至少能用来遮遮晦气。”
  “……”
  “张坛主,你老远来这一趟,我便给你面子收了这玉伞为礼,至于你玉门的其它东西……无论是物还是人,我是半点兴趣都没有的。”
  呼吸之间,张断续的肩骨徐徐耸起,又缓缓沉下,他发出一声遗憾的喟叹。
  “风堂主当真不再考虑考虑么?”
  风符眯起眼:“你来当这马前卒之前,怎么不多考虑考虑?”
  “在下不是马前卒。”他的神色由浅淡的遗憾转为黯然的哀婉,“我是掌教的割舍不了的臂膀。”
  这话让人感到一丝古怪的悚然。
  张断续出现后给人的感觉一直是“正”的,并非正义的正,而是正常的正,他的一举一动皆像无情而忠实的普通下属所为,仿若一个传话机器、提线木偶,他说话的主语也总是“玉门”与“掌教”,而非他自己,这明显是把自己隐匿在这个身份之下的做法。
  而此刻,他居然在绝情宗众人面前强调他对白行蕴的重要性,哀怨得像一位遭到放逐的戚戚贤臣、受到冷落的幽怨嫔妃。
  风符觉察到他释出的黏皮带骨的灰滞情绪,警惕地退了半步。
  玉门中人究竟是如何修炼的,江湖上并没有多少人知晓,但她知道他们拥有一个共同且显著的特征——虚伪而多情。
  玉门的君子之风、大雅之态并非因为他们品性高洁、门规严正,而是因为“情”对他们而言,用途唯二,一为修炼,二为杀人,除此之外的时候,他们都以虚伪示人,保护且吝惜自己的“情”。
  能修此道者,必须长着最纤敏的神经,生着最善感的凡心,养其欲而纵其情,养其性而铸其形,他们施予浓情,就必要得到相应的酬庸,或许是一次交.媾,或许是一场死亡。
  他们表露情绪,就是流露杀机。
  “所以,掌教欲为之事,我不得不劳心操持。”张断续道,“若风堂主仍如此没有诚意,我只好请您来我玉门深谈一番了。”
  “哦?”风符冷笑,振袖甩出绳镖,“也不知是谁没诚意,提亲都不亲自上门。你既是他的臂膀,就替他受这一遭吧!”
  银镖随细绳屈转回环,可切金断玉的银刃棱棱峭立在风符雪白的指节上,发出喤喤嗡鸣。
  张断续的两袖垂了下去,像是被什么重物拉扯所致,又像是被冷水浇透,不得不随水势而坠——他将内力全部灌在了肢节之末。
  一者飘然凌于风口,一者滞然流于土坳。
  轻与重,燥与湿,俨然对峙。
  [第一场,请选择您认为的赢家,您有十秒的时间做出选择——十、九、八、七……]
  许垂露一愣,目光迅速在两人身上来回游移,同时不忘暗骂系统奸猾——两个人半点武功都未展露,就已经要下注了,这跟盲猜有什么区别?
  【风符——当然是风符,无论从颜值还是阵营来看,都是她赢面更大。】
  [好的,您的选择已录入。]
  【不过……第一场是什么意思?难道每次都要一对一单挑?明明双方都带了这么多人,不打群架说不过去吧?而且绝情宗千余弟子,让风符一个人去打张断续合理吗?至少水涟会帮忙吧?】
  [宿主,我理解您对江湖规矩的不明与漠视,但——]
  【都已经是魔门了还讲什么江湖规矩,能赢才是硬道理,武侠的逻辑不就是这么简单粗放吗?】
  [真正的高手对决,旁人是无法干预的。两方首领进行切磋,也是为了减少伤亡。]
  【所以这些弟子只是来充场面和免费看戏的?】
  [或许,您也想加入战局?]
  ……
  【对不起,我忘了我也是绝情宗的人,江湖规矩,和平第一,好极了。】
  [悟性高者能从一场对战中领会很多,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朝露提醒道。
  【明白,就和看大佬直播画画一样,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所以,您究竟在看哪里?]
  实际上,许垂露早已收回了目光,一是因为远眺太久眼睛疲劳,而且站在后排实在看得勉强,二是因为她不想在结果出来之前关注战局——就像学生时期她绝不在成绩出来前对答案一样。
  于是她百无聊赖地观察着周围人的神情,他们大都如朝露说的那样全神贯注,其中最认真的当属玄鉴,她屏息凝神、目不转瞬,简直是三好弟子,我辈楷模。
  不愧是小师叔。
  约莫是她的钦佩目光在对方身上停留得略久了些,玄鉴有所觉察,抬头看她:“许姐姐,你要与我一道么?”
  “啊……呃。”
  一道什么?
  许垂露不明所以,只含糊应了两声,玄鉴却已牵着她的袖子往前走去。
  站在前面的数排绝情宗弟子见玄鉴行来,立刻恭谨地退到一旁为之让行,许垂露的视野顿时开阔起来。然而当两人已经超过了首排弟子,玄鉴的步伐仍然未停。
  还要去哪里?这明明已经是贵宾席了啊。
  她们越来越接近战局中心。
  最终,玄鉴停在了水涟身边,两人相视一眼,气氛和谐。
  许垂露凝固了。
  [宿主,现在您可以认真观看和判断了。]
  谢谢,新位置地势平坦,一览无余,立体环绕,身临其境,就是掌风糊到脸上的时候有点冷。
  她现在比较担心看这场打斗会把她人给看没了。
  高手对决,是她不配。
 
 
第15章 .高手对决
  丧失了开小差的条件,许垂露只能安心观战。
  她并非武人,但基于丰富的观影观剧经验,多少能做出点感性分析。
  譬如风符身姿灵逸,尤擅轻功,而张断续功法诡戾,内力雄浑。其实从实力上看,风符是无法与张断续相较的,她年纪太轻,虽凭极高天赋在同辈中少有敌手,但锐气太盛,既轻也浮,如遭强敌,容易因受激而显出破绽。
  但她也有对方不能及的优势。
  张断续避忌太多,总有种施展不开的窘促,而风符毫无顾虑,是下了狠心要重创此人的。故此,张断续虽占上风,身上却添了许多伤口,空气中隐隐浮动的血腥气多半出自这位仁兄。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赤手空拳,风符有绳镖在手的缘故。
  那绳细如白丝,舞动起来几无行迹可循,那镖则轻巧而锋利,只要沾上人的皮肤,必会会削去一块血肉,她将位置和力道控制得无比精妙,厉风的每一次呼啸都会形成一簇绽开的血花。
  她享受着杀戮的过程。
  但她的杀戮不为摧毁,而是雕刻——她用利刃为对手雕刻痛苦、书写绝望,她必须亲自塑造这个人的失败,他的疼痛不能增一分、不能减一分,他的嚎叫不能高一分、不能低一分。
  美丽的少女不仅是玲珑的莺雀,更是天生的刽子手。
  许垂露第一次见她时便感觉到她是个嗜美如命之人,只是想不到此类特性也表现在她的武功上。
  可这种纯真的残忍是好事么?
  绝泰堂弟子为其堂主的惊鸿风采振奋不已,水涟与玄鉴目光沉静,仍在分析双方招式走向、内功强弱,许垂露却看到了别的东西。
  如果风符是男子,她展露出的残忍与杀气足以震慑对手,令其生畏,但作为这样一个婀娜女子,她的凶戾恶意都被视为艳丽的装饰,甚至能激起猎者的兴奋、仇者的狎欲。
  张断续低落稠重的情绪里生出了一线微弱但长势蓬勃的痴迷。
  他的伤口愈多,这股暧昧的情绪便滋长得愈快。
  这两人……一个疯子,一个变态。
  她不知道风符有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情绪变化,但这场胶着的战斗若不早些结束,无论输赢,对风符都有弊无利。
  至于张断续,许垂露唯有一个感慨——幸好今天不曾下雨。
  他如一滩泥沼,隐匿在霏霏淫雨之下,沉浸在凄冷迷雾之中,出掌、甩袖、回身都像是投河自尽的前奏预演。如果再有雨水为之铺势,风符必被笼罩在他的“氛围”里无法挣脱。
  刚刚提取了“轻水”的许垂露再一次庆幸自己的决定,与平水相比,轻水的确单纯得多,她首次见识到水阴郁湿冷的一面,尽管张断续只是模拟其形态,而非使用其实体。
  ……嗯?实体会是怎样的?她还没来得及试试轻水的用法,系统里存储了她闲暇时画的一些特效,抽象的质究竟有什么不同,不如趁现在拿出来溜溜?
  反正前方战况足够精彩,她的小动作应该无人在意。
  【宿主,抽象的质必须附着在足以承载它的实物上。】
  [承载?水罢了,不需要什么特别的载体吧……]
  她取了一小块雾状特效,赋予轻水之质,然后抬起手,放在了袖口的窄边上。
  “嘶——”
  那团水雾迅速蒸腾漫开,袖口下的肌肤像是被火舌燎过,泛起一阵尖锐刺痛。
  救命,怎么没人告诉她这玩意这么烫!
  如果她刚才直接用手去碰,现在怕是已经被烫掉了块皮。
  尽管她已及时捂住了嘴,那声条件反射的低呼还是落入了众人之耳。
  风符一面加强攻势,一面对她吼道:“许垂露,你叫什么?我还没输呢!”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个故事告诉她,无论什么时候,分心走神都要不得。
  若是因自己一句惊叫扰乱战局,致使风符落败,那才是亏大了。
  只好……
  “风堂主!张断续方才偷看你胸口——”
  她知自己没有内力,这距离要让对方听清只能扯开嗓子大吼,于是这一声犹如惊雷,蓦然炸在众人耳畔。
  风符一愣,下意识踮足后撤。
  张断续惊怔更甚,往许垂露所在的方向飞掠而起。
  “说话者何人?”
  对不住了,张兄弟。
  既然她方才不慎分散了风符的注意,现在只能由自己把仇恨拉一点回来。
  【宿主,高手交锋,您的举动十分危险。】
  [水涟在这里,总不会让绝情宗弟子被外人所伤,况且萧放刀应当快洗完澡了。]
  许垂露看到张断续正在快速靠近,脸上的惊恐慢慢放大,心中却已有算计。
  他温实的面孔终于泄出一丝愠怒:“你莫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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