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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给老婆加特效有什么问题/我为宗主加特效(GL百合)——宁暮

时间:2021-09-18 07:56:17  作者:宁暮
  “你既留了他们的掌门令作为凭证,那必是翻找过衣物行囊了,你可曾看到杜元冬的生药?”
  “……”
  “杜元冬身为青戊阁主,身藏一丸救命良药,只要他一息尚存,便不会轻易殒命。纵然你怨他们谋害李观主,人都死了,你何必毁尸灭迹?”苍梧笃定道,“你不是暴戾凶残之徒,其中是否另有内情?”
  萧放刀盯着对方急切面容,反问道:“你杀云霁,难道也有隐情?”
  “你——”
  “你想得到什么答案?”她拨开桌上散开的扇骨,“若杜元冬没死,我便不算苍家的仇人,你就能心安理得地把自己所知告诉我们了,是么?”
  苍梧无法否认她对此二人的欣赏与喜爱,然而,她不能因一时意气为亲人招致祸端,萧放刀狂傲自负,她已尽提醒之责,至于其它……正如她所说,的确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
  “是我冲动了。”苍梧起身,“不过是好奇一问,萧宗主无须在意。”
  “有关当年之事,人人好奇,常情罢了,我明白。”萧放刀和善道,“无论如何,还是多谢苍大夫跑这一趟,水涟一事,我会好好思量。”
  “万事小心。”她拎起外裳,“告辞。”
  “等等,我想知道——领你来此的,是叶夫人还是二小姐?”
  苍梧动作一顿,疑道:“有何分别?二小姐不良于行,是叶夫人带我来的。”
  萧放刀眯起眼:“所以,你遇到的是她们两人。”
  “这又怎么了?”
  “你此前可曾见过叶窈?”
  “打过照面,但不算熟识。”
  萧放刀颔首道:“你尽快离开此地,莫要向旁人透露自己行踪。”
  苍梧略略蹙眉,不再多问,应了声好便拔步离开。
  待人走远,许垂露才从愣怔中清醒几分。
  她们方才所议的往事她完全没有任何参与感,五年前那场巨变的影响延续至今犹然不绝,如此重要的过往,她却一无所知。
  太短了,她来这里的时间太短了,无法应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与危机,她以为的良策,也许并非良策。
  许垂露不免有些颓丧。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么?”
  “?”
  “何成则欲借水涟之手杀我。”萧放刀按了按眉心,略有疲惫地解释道,“她与水涟相见恐怕早在何成则监视之下,他身为盟主,不会让苍家人在庄内出事,但也不会让苍梧来‘通风报信’,叶窈是他的妻子,自然会遵从他的决定。”
  “你是说……苍梧见到的不是真的叶窈?”
  “多半如此。何至幽引她来此,和彼时下毒送信的‘示警’手法类似。”她闭上眼,“她是告诉我们危险就在眼前,但是并未告诉我们一句有用的东西,只把暧昧不清的态度摆出来,任我们去猜。”
  “这位二小姐心思莫测,究竟是敌是友?”
  萧放刀语气不善:“她两不相帮,胡搅混水,恨不得天下大乱。是敌,我对她感恩戴德;是友,不需旁人动手,我会先杀了她。”
  许垂露微微一噎:杀气这么重的吗?
  “你今日是不是不大舒服,我帮你按按……头?”
  “不必。”她摇头道,“只是有些问题尚未想透。”
  “你都猜到他们的目的了,还有什么想不明白?”
  “一,云霁是谁,他知晓的隐秘是什么。”萧放刀微微蹙眉,“这废物不会武功,我看不出他出自何门何派,想必多少与敛意有瓜葛,但不能确定。”
  “死无对证,的确难办。”
  “不过,此人无关紧要,到时再问水涟也无妨。”
  许垂露点点头,又道:“还有呢?”
  她盯着对面之人,硬声硬气道:“二,为何那种颜色会符合我的心境?”
  ……
  幸而许垂露对她猝不及防翻旧账的操作早有防备,她稍加思索,突然把右手伸向萧放刀面门——然后毫无悬念地被扼住了手腕。
  “做什么?”
  萧放刀神情戒备。
  许垂露唇畔漾出一个不易觉察的微笑,迅速伸出另一只手贴向她的额头,萧放刀未料她会如此大胆,一时反应不及,竟让她得逞,任她的指尖轻柔地拂过自己额前几缕乌发。
  她深知虎口拔牙需得速战速决,遂及时撤手,未多停留,而她指腹余温已足以燎起萧放刀愠怒之火。
  “你——”
  “你看,现在你脸上颜色就与那花一模一样!”
  “……”
  许垂露愕然发现萧放刀并未松开她的右手,反而越钳越紧。
  不好,桃红已有转为柳绿之势。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都是无聊的剧情,可以不用继续看了√(迫真
 
 
第85章 .真容假面
  载荣轩。
  尤彰换上自己的衣物, 一边系腰带一边拔去髻上簪花,他动作轻敏,不敢有片刻耽误, 急得额头冒出一层薄汗。
  他并非无胆之辈,但冒充叶夫人领外人入园是何等罪过,他真是傻了才会听二小姐胡诌。若让她发现, 他定要被活剥了皮——那是他有千层面皮也挨不住的酷刑。
  此时, 一阵兰花幽香随风钻入他的鼻息, 尤彰登时一怔,他发饰才除净, 脸上的东西还没卸掉, 万不能让叶窈发现。
  何至幽看他动作,坐在轮椅上嗤嗤直笑。
  叶窈走得再慢, 十步之内也会看到自己, 尤彰心急如焚,顾不得什么礼节脸面, 猛地把头栽进院内水缸,这水冷过冰霜,纵他有内力护体也被冻得打了个寒颤。
  “尤彰?你在作甚?”
  女子的轻叱在他背后响起。
  他双手撑着缸沿,抹去脸上水渍, 低头恭敬道:“啊……尤彰见过夫人。”
  “答话。”
  “属下……”
  叶窈眯了眯眼, 伸出一指往他脸上抹去:“幽儿又让你扮谁?”
  “没、没谁。”
  何至幽朗声道:“母亲怎么不问我?”
  叶窈闻言回头,走近她那早慧的女儿:“你若愿意说实话,我还问他作甚?”
  “我对母亲知无不言。”
  “我不在之时, 你可有让不相干的人入叶园?”
  何至幽支颐忖道:“嗯?什么是不相干的人?尤彰算吗?”
  叶窈目色骤冷:“莫要装傻,苍梧是否进来过?”
  “您若真的不想让她进来,就该一直守在门口, 为什么要离开呢?疏忽便是纵容,母亲应当明白这个道理。”
  何至幽微微垂目,是个略有委屈的神态,然而她的声音竟是轻盈欢快,没有半点低伏之意。
  叶窈怒极反笑:“幽儿,你放她进来,竟还要怪我看顾不周?”
  “我怎么会怪您。”她柔声道,“水涟杀不了萧放刀,无论有没有人提醒她,都改变不了这一点。我喜欢看到故友重逢,才施手相助,难道这也有错吗?”
  “……”
  叶窈真是恨极了那场火,它令她的幽儿被困轮椅之上,藏在庄中不能见光,只能日复一日对着那些陈腐破书,才致她说话都带着股不阴不阳的腔调,简直比自己还能装模作样。
  “你悖逆庄主命令,来日受惩,我可不会替你说情。”
  “您错了。”何至幽微笑,“是您亲自带苍梧入园的,我只是没有违抗母亲的意思罢了。”
  听了这话,反应最大的是尤彰,他见二小姐要把他供出,当即便知自己小命不保,立时跪下,他头颅低垂,额发水珠顺着侧颊聚在下颚,混着易容所用的粉泥缓慢砸落。
  叶窈自然已经明白何至幽做了什么。
  她眉眼微森,却和声道:“幽儿,你认为庄主会相信你的话么?”
  “信与不信都无妨。”何至幽漫声道,“重要的是,错已铸成,无论如何,您要担责。”
  “呵呵……”叶窈笑了两声,目光已黏在尤彰身上,“不错。只是此前,我得先处理了这个僭越家奴。幽儿以为如何?”
  “母亲想要杀鸡儆猴吗?”她抬头眨眼,“尤大哥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让您伤害他的。”
  “……”
  尤彰心中叫苦不迭,他与二小姐算哪门子的朋友?只是在她断腿之后因一时怜悯答应了那个荒谬至极的请求,然后就被她诱着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他这条命属于何家,这是恩怨,也是承诺,但这些年他已快变成何至幽一人的奴仆。
  她三言两语就让叶窈对自己起了杀心,他不能像从前那样自欺欺人,这世上没有中正之道,他已被何至幽拉到了她的立场,无论她要做什么,他都没有退路。
  “属下知错,请夫人责罚。”
  叶窈盯着他的脸孔,她从未信任过尤彰,他身怀绝技,恃才自傲,何家对他多有优待,但她知道这种人是极难驯服的,用是好用,忠心却难得。眼下,他似乎真的愿为何至幽去死,奇也怪哉。
  “你想我如何惩戒你?”
  “属下……不知。”
  “要我看,一死足矣。”叶窈轻轻转动左腕光华流转的玉跳脱,淡淡道,“也不用受刑了,去吧。”
  尤彰一怔,脊背顿凉。
  何至幽终于拨动车轮,驶至尤彰身前,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他顿了顿,将自己的手放在她掌心之下任她覆抚,却没有起身。
  何至幽看向叶窈:“母亲不必迁怒于他,他扮作您的模样是受我之令,但我并没有‘陷害’您的意思。”
  “哦?”
  “您对庄主之令没有从前那样重视,因为您也开始考虑自己的将来,叶园只有这么大,您希望它永远只是这一隅天地么?”何至幽真诚道,“也许,我的悖逆是符合您的期待的。一潭死水终将升为云气、化为乌有,出入其间的‘乱流’才是转机。”
  “你不能做有违敛意利益之事。”
  良久,叶窈沉沉开口。
  何至幽笑了,因为这句话已是她莫大的妥协,而妥协与支持只有一步之遥。
  “但尤彰不能不罚。”
  “母亲,他并不是第一次这般‘僭越’呢。”何至幽怅然道。
  “什么?”叶窈忍受不了这种假扮,就像她厌恶亦步亦趋的影子。
  “我刚刚烧伤时,您不敢看我的脸,因为它太过丑陋——不,是太令你伤心了,所以换药饮食都是仆婢们照料,您从未在我眼前出现过。可能您至今都不知道面具之下的我是何种模样吧。”她遗憾而向往地道,“但彼时我最想见到的人就是母亲,是尤彰替我达成了这个心愿。”
  “……”
  “他对我远比您要温柔耐心。”何至幽欣赏着尤彰渐渐发青的脸色,“如果我是你,一定会感激他而非惩罚他。”
  叶窈知她是在埋怨自己对她关切不足,她无法否认这一点,可她并不愧疚。
  如果一个母亲只知付出,那她很快就会被自己的子女消耗殆尽。
  她冷冷一笑,施手抚了抚何至幽的发顶。
  “好吧,幽儿,我总是包容你的任性,再多一次也无妨。”
  她不再追究尤彰的过错,她甚至想,留在这样一个小怪物身边,本就是一种可怖的惩戒。
  看到叶窈走远,尤彰面色稍缓,涩然道:“多谢二小姐。”
  “你这么害怕呀?”她俯下身,笑着宽慰道,“你对我好,我自然会保你安全。其实,母亲胆子很小的。”
  尤彰当然不会认为叶夫人会怯于杀人。
  但他看着何至幽那半张天真青涩的面容,忽然明白叶窈“胆小”在何处。
  如果她真的摘下二小姐面具,细细端详过她的烧伤,便不难发现那些狰狞的血肉并非她自己的皮肤。
  旁人都以为二小姐看重他是想借他的易容之术遮掩伤口,实际上,他做的恰恰相反。
  藏在金面之下,丑陋狞恶的那半张脸才是他的杰作。
  ……
  初七当夜,许垂露与萧放刀便搬到了叶窈安排的冷红小筑。
  此地清幽湫漻更甚叶园,夜中临窗眺望,可见涓流潺潺,月华如银。
  身体力行地解释粉红究竟是什么颜色之后,许垂露性命犹在。这让她更加笃定萧放刀对自己没有杀心,小小试探的结果令她很满意,当然,萧放刀本人就不那么高兴了。
  她打坐调息的时间比往常更久,纵然醒着,眉间仍蕴着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冷意。
  许垂露并不曾真正畏惧什么,萧放刀色厉内荏的冷置更不会破坏她的心情,趁此机会,她正好可以安心准备明日的礼物。
  烛火昏黄,萧放刀独坐屋角,像匿于影中的一只黑猫,悄无声息到了不细细查看根本觉察不到此处有人的地步。许垂露亦保持稍低等级的安静,她在系统内作画不会发出笔尖划动的声音,只是偶有衣袖摩擦的动静和一两声吁叹。
  【朝露,既然都可以无实物作画了,系统能不能升级一下直接脑内画画吗!我手好累!】
  [宿主,我想这是因为您反复删改而引起了焦虑情绪,您从前并不会提出这样的无理要求。]
  【是吗?但是“火”的确比其它特效更难画,我上辈子还觉得这是几分钟就能解决的问题,现在看来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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