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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魔尊与大师兄(玄幻灵异)——喬北斗

时间:2021-09-18 08:18:50  作者:喬北斗
  他愈写愈愤恨,咬了咬牙,指尖也愈写愈急,愈写愈颤抖。
  几句话便让苏仲明知晓了一些线索,便命人撤掉了沙盘,对龙钰馨道:“师父。什么时候离开平京的话,一定要通知我,也好让我送师父到城关。”
  龙钰馨理所当然地答道:“那是当然的。”
  苏仲明转身,便带宦官快步离开了这座宫殿。
  几日以后的清早,青鸾城内,朱炎风快步来到金云楼,登上小楼,走向黄延的寝房,轻轻打开门扉走了进去,刚要进隔断里边,打算唤黄延起身,却见黄延已然起身了而身影又在里边稍稍晃动,便停下步伐,透过隔断的镂空,瞧了瞧黄延。
  那时,黄延正在隔断里边更衣,把稍稍汗湿的中衣都解下来,银白长发像白花花的瀑布一般,垂贴在他细滑姣好的背部,妖冶又如雪的身形毫无顾忌地表露出来,没有回头望向朱炎风,只是泰然地忙着拿起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在身上。
  朱炎风只安静地站在隔断外边,安静地欣赏着黄延更衣的过程。黄延穿好了,转身走到隔断门口,才看到他一直立在那里,看到他朝自己轻轻一笑,便启唇:“你这么早来见我。”
  朱炎风回道:“有事情,想来看看你起身没有。”
  黄延问道:“看来是公事了?不然你不会来这么早。”
  朱炎风告知:“师父知会我,一会儿长老阁要开会,你也要参加。”
  黄延漱口洗脸以后,才道:“一定是有什么新的进展了,才会匆匆开会。”
  朱炎风从梳妆台拿来了梳子,又随手拿了一条赤红发带,说道:“坐下来,我给你梳头,然后一起过去。”
  黄延瞧了瞧他手中的发带,便轻轻拉扯到自己手中,想了想,轻轻地狡猾一笑,横起这条发带,蒙上他双眼。
  朱炎风愣了愣,忙抚上发带,黄延趁他抢下发带之前,先将发带抽了回来,然后微抬下巴闭上眼,抿唇含笑着将发带挂在自己的眼皮上。
  朱炎风一瞧,拿他没有办法,只将他轻轻搂进怀中,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只道:“延儿一早便这般顽皮,教大师兄如何是好。”
  黄延笑道:“你让我绑上这么喜庆的带子,不担心引人注目吗?”
  朱炎风轻轻拿下他眼皮上的发带,只好道:“我去换另一条。”
  黄延说:“发冠或发钗就好了,我可不想苏姓小子拿我发带太张扬的事扣工钱。”
  朱炎风便轻轻拉着黄延来到梳妆台前,让黄延坐下,又从梳妆台上的一个木盒里取出璎珞发冠,放在案上,然后为黄延梳头。
  日上三竿之前,两人一起来到香玄筑的长老阁,沿着屋子的廊道绕过会客厅,至后边的议事厅,步入议事厅就座。
  开会之际,黄延本是有些漫不经心,双眼时不时朝朱炎风看去,直到苏仲明在说话时提到了‘缇雾’这个名字,他便愣愕了,细细听了内容。
  会议开完以后,便要散场,侍从恭敬地打开门扉,黄延步出长老阁,朱炎风送他到了庭院里便停步。
  黄延也停步,回头笑问道:“不送我到金陵阁吗?”
  朱炎风想了想,觉得长老们接下来会歇息一会儿,这短暂的时辰足够送黄延到金陵阁,便答应道:“走吧,我送你过去。”
  黄延满意,迈步就走,与朱炎风缓缓穿过径道。
  路上,朱炎风忍不住说道:“想不到那些士族凶手所中的毒,竟不是那个人所为,而是别人偷了他的东西,也企图想杀他,将他设计成幕后主使。”
  黄延轻轻勾起了唇角,接话道:“缇雾也算是大难不死,也多亏了他苟延残喘,才让这件案子有了新的展开。”
  朱炎风道:“如此,这幕后主使便不是暮丰社的人所为了?”
  黄延摇摇头,否认道:“那倒不一定,兴许他们当中有人亦当了帮手。缇雾兴许亦是不愿做替罪羊,才会被伤成那样。”
  朱炎风叹了叹:“果然只有你比较了解暮丰社。”
 
第54章
  ◎改了一段发型◎
  两人相互牵着手,走了一段路以后,抬头望向前方便依稀瞧见金陵阁的屋顶。黄延忽然想了起来,启唇道:“我明天可以休息。”瞧了瞧身旁的朱炎风:“你呢?”
  朱炎风答道:“我也是明天休息,也许是香玄筑集体休息吧?师父把你也算进去了。”
  黄延用拇指的指腹轻轻刮过下嘴唇,想了一想,故意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朱炎风没有半刻思虑,立刻道:“想履行此前我对你的那个承诺。”
  黄延不曾忘记过——那一天,朱炎风将生病了的他打横抱着送回金云楼的途中,朱炎风亲口答应只待他治好了火邪,就与他到青鸾城外约会。他笑了笑,回话道:“那明天早上,我去紫烟斋找你,还是你去金云楼找我?”
  朱炎风想到他从金云楼跑到紫烟斋,两人碰面后还是会从紫烟斋离开香玄筑,然后经过金云楼的附近,再顺着下到水淩筑,再下到思午筑,这样才能抵达青鸾城的城关。简单一点地说,若是黄延去见朱炎风,必然多走一段路,但朱炎风知晓,黄延心里定然不会这般乐意,只是故意这般询问罢了,因而答道:“我去找你。”
  果然黄延闻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在辰时的时候等你。”
  翌日清早,金云楼北侧小楼的寝房里,隔着纱帐,一道朦胧而美丽的身影缓缓撑起了上半身,披散的银白长发像瀑布一样滑过肩膀,发尾曳在寝榻上。离开寝榻,立起身,他便穿上衣袍,在腰际系上绸带,又穿上广袖长衫,从梳妆台的一只木盒里取出一把百年桃木梳,倾斜着长发梳理,梳齿轻松地滑过柔顺的发缕,滑出了发尾也没有一根发丝掉落。
  随即,他梳了一个椎髻,又将梳成溪流状的前发与耳后两侧辫子都缠缚上去,插上发钗固定,又稍稍梳了梳鬓发,才将桃木梳放回木盒,盖上盒盖,洗漱之后便将熏香粉末放入香炉点燃,让香雾透过香炉盖的镂空弥漫到寝房各个角落,趁着辰时之前,他在桌案上展开一张白纸,用镇纸压住,研了些许香墨,书写起来。
  辰时刚到的刹那,他便停笔,洗掉笔尖的墨迹,将写了一寸厚的纸张整理好,卷了起来,用草绳系好,放置在条案上,这才打开门扉,来到护栏前,扶着护栏边沿往下望去,正好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自不远处缓缓朝小楼这边而来,不禁扬起了笑容,露出了酒窝。
  朱炎风来到小楼下方,抬头瞧见黄延时,停下了步子,扬声问道:“你等了我多久了?”
  黄延答道:“刚从房里出来没多久。”
  朱炎风又问:“那你是何时起身的?”
  黄延答:“像往常一样,我一向起来很早。”
  朱炎风要求道:“你下来。”
  话音刚落,他脑海里闪过一段记忆,不由启唇,正要补充一句‘千万别跳!走楼梯下来!’但为时已晚,黄延已经快速腾起双脚,翻越出了护栏,往楼下跳,身影往下坠落,扑向他所站立的位置,他急忙伸出双臂,扎稳脚底,将黄延顺利接住。
  结果是有惊无险,朱炎风舒了一口气,便让黄延双脚着地,才放开黄延的腰身,瞧着黄延得逞的微笑,无奈道:“延儿啊……每次都玩危险动作,每次都让我捏了一把汗。”
  黄延自信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拼命接住我,也一定能接住我!”
  朱炎风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叮嘱道:“这种危险的动作,不许再玩第三次了啊!”牵上黄延的手,五指相扣,就轻轻拉着他离开金云楼:“先吃早饭,然后……你想去城外的哪里?告诉我,但是只限金凤岛内。”
  日轮升得老高老高以后,两人踏入一片看起来毫无边际的花海,红黄紫白杨妃色的野花布满眼界,一朵一朵地自绿地里长出来,布满整个绿地,令这个地方变成了神仙府地。
  两人穿过花海,微风徐徐拂面,淡淡的花香混在了风中,也混在了鼻息里,呼一口空气,吸一口空气,皆是这股花香。朱炎风举目四望,不由道:“想不到这么多年了,这片花海居然还活着。”
  黄延回头,说道:“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来过这里约会,还有打坐修行!”
  朱炎风含笑回答:“当然记得了!我不曾忘记过!那时候我们在那里静静打坐,有很多蝴蝶在我们身边翩翩飞舞!”指了指前方,霎时出现了三只凤蝶,从两人的眼前飞过,尔后又有两三只粉蝶自远处缓缓飞舞着靠近,在花朵之间停停又飞飞。
  黄延可惜道:“如果带了笔墨和纸过来,就可以画一幅我们在这里的画像了!”
  朱炎风好奇:“我们两个人,要怎么画我们两个人同时在一幅画里?”
  黄延不假思索地答道:“我们站在同一个地方,你画我,再轮到我画你,就可以把我们两个同时画进一张画里。”
  朱炎风可惜道:“可是没有带笔墨和纸。”
  黄延干脆道:“那就换下次!”
  朱炎风愈加可惜:“那便只能等明年这个时候了……”
  黄延笑道:“花的生命很短暂,就算现在可以画下来,它还是会枯萎,然后过了寒冬又会重生,对我来说只要欣赏到了就足够了!”
  朱炎风将黄延轻轻搂进怀里,轻轻抚了抚他的背部:“你就是永远盛开的鲜花,不论风雨不论艳阳,永远都芬芳艳丽……”
  不等朱炎风继续说下去,黄延忽然抬起一只手,指腹轻轻按住了朱炎风的嘴唇,不让说下去,当手指移开的瞬间,黄延的脸庞凑得很近很近,四片唇瓣紧紧相覆。此时一阵清风吹来,零零碎碎的花瓣被卷入风中,经过他两人身侧,似是为他两人献舞。
  广陵郡国琴阳城淅雨台第十五分舵,此时阳清远心情舒朗着,随手折了一小段木兰枝插在一只青花瓶里,摆放在桌案上,装饰自己的寝房。
  三天前,薛慕华离开了第十五分舵,使得阳清远的心情终于舒朗,但他总觉得薛慕华不会这么轻易走,定然留下了眼线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那一天,他视察镖局回来,步入寝房准备歇息,不经意回首的刹那,发现了异状——插在花瓶里的画像,原本是向右边斜的,如今在他眼前却是向左边斜了,纵然薛慕华偷偷潜入他的寝房没留下任何迹象,一张画像却将之彻底暴露了。
  雁归岛慕容是颇有声望的武林世家,无砚是慕容世家的少当家,如此,他便认为薛慕华并不敢直接针对无砚下手,但薛慕华必然会阻挠他追求无砚,甚至也许会利用阳清名的事情来摆布无砚。如此,他便更想再去一趟雁归岛。
  不知不觉地又过去了两日,手头里空闲了下来,门派内也没有什么风吹草动,怎么看都是适宜出行的好时机,阳清远只先来到堂主们办事的院落,步入屋舍,但屋里空荡荡,见不到其他堂主的身影。他什么也不管,只将一封信放在桌案上,用镇纸压住边沿,便马上大步离开。
  一把中阮,一只小包袱,还有一把长剑,武林侠客行走江湖,行囊大抵是如此简单,只是他比别人多带了一把中阮。他徒步前往驿站,打从那里借了一匹好马,骑马到了平潮武厂,又向大厂主甄山雨借用了二厂主晓遇云之妻-慕容骄回雁归岛探亲时所用的海船,乘坐这艘海船前往雁归岛。
  当日,金凤岛上风和日丽。
  朱炎风与黄延在青鸾城的城头上碰面,朱炎风问道:“延儿有什么打算?今日的半日休息,是出城散心,还是回城内?”
  黄延不假思索地从腰带里侧掏出一枚铜钱,潇洒道:“这种小事情,何必浪费时辰思考,便交给它吧。”随即拇指一弹,指尖的铜钱便飞上天。
  过了片刻,铜钱迅速落了下来,准确地落回到黄延手中,黄延一瞧铜钱,便将铜钱收起来,启唇:“出城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了台阶,随即城门打开,外围的防护栅栏铁门也跟着升起,两人一起迈着大步走出了青鸾城,沿着山道往前走。
  走了好一会儿,两人来到一个天然湖泊,湖泊中央屹立着一座名为‘梵莲花处’的水榭,湖泊之中生长着一片千年古莲,虽是入秋时节,稀疏的秋荷仍在风中坚强着,缭绕的雾气徘徊在水榭四周,犹若瑶池仙台。
  两人乘小船,徐徐穿过茂盛细密的荷叶之间,朱炎风站在穿透,握着竹竿撑船,黄延静静地坐在船中央,一只手玩味地掠过荷叶的边缘,还顺手采摘了一朵秋荷,凑近鼻尖,轻轻嗅了一嗅幽香,然后搁在双膝上。
  朱炎风说:“我们以前也来过这里,我还记得,这个地方是为城主而建,水榭里收藏着每一代辞世城主的画像,还有一些遗物。”
  黄延补充道:“并且他们的骨灰也都洒在了这个湖泊中,作为这些植物的养料。你看这湖水如此清澈,定是将骨灰都吸尽了。”
  朱炎风说:“别瞎说,当年可都是一起在海岸边目睹了撒骨灰的过程。”
  黄延微微一笑:“想不到大师兄记得比我还清楚。”
  小船停靠在石阶前,朱炎风先下船,牵出一条绳索,将索钩穿过第一个台阶单侧上的地环,如此拴好小船,再面朝黄延,伸出一只手,拉了黄延一把,待黄延站稳台阶,才将小船轻轻一推,送到田田的荷叶下藏好。
 
第55章
  ◎砍掉一段碎碎念◎
  两人登上台阶,走到尽头,立在门扉前,瞧见门扉上的铺首铁环被一条锁链贯穿,锁链的两端也悬挂着一把铜锁。
  朱炎风无奈道:“这里的门,锁着,我们大概进不去。”
  黄延瞧了瞧眼下的铜锁,拿在手中,胡乱摆弄,不出片刻,铜锁便松开了,立刻解开锁链,打开门扉。
  朱炎风惊奇:“你的手可真神奇,怎么把锁打开的?”
  黄延答道:“因为并没有锁上,之前有人来过这里,也许是因为突然回去办事,暂时离开了吧。”
  进到水榭之中,屋内有些昏暗,悬挂着纱帐与许多条很长的金莲花金铃串,只要稍稍一碰这金莲花金铃串,便响起清脆的铃声。每个角落都立着九枝灯,雪白的墙壁上果然依旧悬挂着前四代青鸾城主的画像,画像前立着一排长桌,案上放置着四个小香鼎,眼下,每一个小香鼎里仍旧燃着几支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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